《强抢暴君金丝榻》第68章


“你——我要定了!”
他是雪犁,乌垣国唯一王子,深邃五官,英俊的俏鼻,性感唇勾勒,似勾人魂魄,尝尽世间美酒,性格豪放不羁。
他喜一壶酒在手,骑上骏马奔驰在草原中,恣意享受无我之姿,却在这一刻,忽想停下回眸,深深呼一口气,抚上火红眸子,吻一吻鲜红的唇,拥一拥软玉温香……
第一次心动,只为那火红的眸,美得令他深深迷陷。悄悄拉开房帘幕,十指微颤,结实的双臂,紧紧箍住帐柱。
一阵微风拂过,带着残余香气,泌入他鼻中,更泌入淡漠的心。从未深深望向一个女子,更未狠狠念过一个女子。
从未预料哪一天,心会跳得厉害,似欲脱离身躯,更未预料哪一天,他竟对那副软躯抱着幻想。
想狠狠爱一次……
“仙女下凡啊,仙女下凡啊!”
军营中炸开了窝,消息不胫而走,谁也未识得庐山真面目,只知天外一缕彩云,携来一位白纱飘舞的仙女。
不可亵渎神灵,三军帐中纷纷放下兵器,跪倒在地连连唤道:“仙女下凡,赐予福泽……”
我冷嗤!
微挽长袖,从臣服于脚下的士兵旁掠过,迎风飘荡。仙女?好久未听过!从修炼至今,8千年寿命,却不曾体会当仙女何滋味。
仙女?那般柔弱似风,随云变风飘的纤细身影?
嘲弄摇摇头,踢开绊脚之手,却不料在下一刻,谁率先胆大抬起了头,谁惊讶呼叫了一声,谁喊出了第一句:“妖女……”
“妖女……那是妖女,她眼睛是火红的。”
“啊……妖女作孽来了……”
仙女?
妖女?
这一瞬我由救世的仙女,化成祸世的妖女,多可笑的戏码,多浅薄的人类?一群该死的东西,长袖一挥,一团浓烈火焰燃起,在红红的火光中,这双火红眸子愈明。
“妖女杀人啦!”
“妖女下界作恶啦!”
“啊……妖女放火杀人了。”
我冷冷仰天大笑,鄙视个别卑劣人类,以小化大,以轻化重,以讹传讹,以那双浑浊不清的双眸,代替一切心之作用。
鄙视反复无常之人,鄙视大惊小怪之人,更鄙视敢说我半句坏话之人。长袖一挥,火红眸子射出精芒,一道道红光,演化成一簇簇火焰,抵挡若蜂一般射过的暗箭及刀枪。
这些士兵,个个忌惮万分,对天外飞来妖女又怕又恨,手执长枪,纷纷若雨点刺来。我愈冷哼了哼道:“你们都该死!”
“妖女……”
颤抖而畏缩的声响,在我四面八方回荡,微皱着眉头,以手卷成龙状,手心火龙鞭欲出,却再下一刻,一声叱咤声响道:“你们给我住手!”
“王子?”
“大胆!统统给我回营帐,捣乱者军法处置。”
众士兵犹豫片刻,其中一人道:“王子,她是妖女,用来祸我乌垣之势。”
“全滚回营帐,否则我一一诛之。”
冷冷扫过一眼,红眸圆瞪,望向那深邃五官,豪放身姿,以及手下不离的酒壶,似豪迈不羁,给人一股野性之美。
那男人俊美不凡,浑身散发着贵族气息,大有统帅江山之意,却比十七在面容上,略胜出几分。
微蹙双眉,我想起其为那欲烧十七粮饷之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手心火龙鞭收回,任风夹着酒香气舞动……
“还不快滚,要本王下手刑罚?”
众士兵闻言,纷纷撤离了开,不管何等不满,更不论何等想一剑刺穿我身躯,看一看妖女流得是何血液?
冷冷笑了声,不屑叹口气,对此早已了然,不过扫向紧护在身前的男子,回眸那一瞬,抬开脚绕过。
他——不是十七,即使眼中含着爱慕之意,却只令我冷笑一声,逍遥而去。千年前的冥王,已令我疲倦了拖累,更况一界凡人?
“姑娘……”
姑娘?
多可笑的称呼!
我扬高头冷冷一笑,转眸道:“不许动我动心。”
雪犁一惊!
跨步迈向前,仔细望向我火红深眸道:“若我动了心,你会如何?”
“哈哈哈哈~~~自食苦果!”
雪犁的唇角愈上扬,眼眸中深意更甚,似灼灼火焰,令心舞得飞快。从火红眸子中,他看到一个不同凡响的女子。
他看到那股不屑世俗,那股霸道狂妄之气,似在其中女子身上,未从感受过的气焰,令人想驯服,想探索,想去试一试飞鹅扑火。
虽这一步带着危险与挑战,却心甘情愿沉陷入红眸中。霸道而坦率之气,令他看到了新鲜之气,似更胜过壶中之酒。
美酒越品越香,美人越探越爱……
他知我不平凡,更知我如毒花一般,会令人粉身碎骨,却止不住想去触碰,从第一眼,从第一次窒息开始,他——一见钟情!
“姑娘,你从何而来?”
冷瞥一眼,唇勾起道:“天上!”
“那要往何而去?”
微皱眉头,我思索不清,何时方算恰当时机,才可带走十七,一同附天涯海角。
“既不知何往,莫不如呆在营帐中暂歇?”
“留下?”
雪犁爽朗笑了笑,转而勾下手指,指着那最奢华的营帐道:“你可随意居住,直到想到欲往何处。”
“不要对我动心。”
我冷冷哼了一句,提醒他对我动心,只会伤心,对我动情,只会绝情,对我越好,便越会惨,一如冥王,遍体鳞伤之后,方放弃一切前因后果……
他不过是十七的敌人,我只需看他如何被十七所杀,若爱上我,注定他一世的悲哀,注定哪一刻我会亲手杀了他。
“额……”
“不许对我多心!”
雪犁彻底领略那火红眸子后,是何种霸道与寒冷,不过勾上唇,那便是他所寻,正如越毒愈美。
成为他唯一的妖姬,哪怕真会祸世……
第二十章 杀戮
天明天又暗,骄阳换柔月,暖风换冷风,此处气温差异甚大,白昼还需吃着冰,夜晚却棉被身上裹。
呼啸而过的风,伴随着凛冽的寒冷,在窗前一阵阵打过,昏黄的烛光下,一条纤细修长的身影,正呆呆望着柔和之月。
十七手抚上额头,几根卷发夹在指尖,冰冷的夜,洒下淡漠之凄。冰冷的双眸,在交融的寒气中,渐渐占领高峰,令天令地令营帐每一寸皆漠然……
不知为何,每到深夜,总会莫名恐慌,似缺少着什么,又似欲出现什么,不知是期待,还是本该的躲避。
以前战场之上,总能寒眸一转,令天地为之动摇,而尽却守着皎洁寒月,空对窗思绪。他知,他自然知,此刻什么最苦恼,什么最缠绕,什么使他最安不下心。
他的妻,他唯一的王妃,他的凌儿,那娇柔可爱的小脸蛋,那额上烙下的印记,那霸道而冷的眸子。
多情自古胜伤情,一旦为情所扰,便再无回头之路。此刻,身乱,心更乱,呼啸而过的风,何时能载过相思?
扯过衣襟,粗略穿戴整齐,腰上系金带,在夜中闪烁。略长的发盘卷,在脑后绑成长鞭,卷卷发梢随意舞动,荡漾出勾魂魅力……
悄悄拉开帘幕,仰望寒月娇影,任冷风打在脸上,落下一阵阵轻颤。这一夜,注定无眠,轻盈行在黑暗中,感受一丝丝充实。
这寒而厉的风,似他爱的人儿,虽伤却异常讨喜,抚过冰冷面颊,冰眸扫过之处,黯然无音……
步伐暂停,呼吸渐蹙,远远站在敌我交界处,望着那一幕趣闻,深深被那火红的眸子所迷惑。那般冷漠,却那般霸道,似一股熟悉的气息吹过,却在下一刻丧失了猜测,因那额上并未有红印。
他的凌儿是那般娇小,如今才过几月,怕不会长过几寸,这妖媚的娇躯,一丝一毫皆不相似。光滑的额上,亦不存在熟悉的菱形,她——不是她!
收紧衣领,略靠近两步,心中却纳闷,明明非一个人,也非他所爱,为何好奇心如此大?为何兴趣如何浓?
为何脚步越来越沉,似根本移不开半步,只能眼睁睁靠近,随着心一同跳动,仿佛中了魔毒一般。
为何会深深陷入那火红的眸子中,竟拔不出?狠狠摇晃着头,却依旧躲不过纠葛,只能任冷风呼啸吹打,依旧坚定不拔矗立在风中……
'乌垣营帐外'
暗夜无眠,闲来无事讽讽月,却不料行至几百米外,竟遇几位心怀不良之人,看模样打扮,该是土匪强盗。
一身脏臭皮袄,头戴羊皮帽,手斥生锈大刀,面容狰狞可怕,三人排成一排,分别挡住去路,大喝道:“此路是我开,此草是我栽,若要打此过,留下美色来。”
望着地上枯萎的草根,忽打个寒战,咒上一句:“风神该死!”
身着略单薄,微垂着眸,再冷冷抬起头时,却只听三声叫喊:“妖、妖怪?”
左边瘦子刀把脸退后何止三步:“她……她眼睛是火红的。”
“除了魔鬼,哪有谁眼睛红色?”
右边人笑道:“哎~~~~蓝眼,黄眼,黑眼都见过,没准真有哪国人红眼?”
“老大,我们劫不劫?”
右侧人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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