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孪生弟弟是MB》第81章


我说亚宁,哥还是觉得你应该娶个女孩子而不是嫁给一个男人,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是个男人。
亚宁说这些道理我懂,可我和你和威哥在一起我就很高兴很有恋爱的感觉,跟女孩子在一起就是不舒服,本来我是和文静谈的恋爱。。。。。。
亚宁见我一脸迷茫便补充道:我和文静是一届的同学,一个系,本来我们是一对恋人,不过就维持了大一这一年。我们也作过爱,可我和她在一起一点都没有兴奋的感觉,和其他女孩子更没有,我更和威哥在一起,因为那样快乐。我喜欢给他抱着我亲我哄我喊我老婆。后来我们分手了,她通过我认识了当时场子里第一红牌安安,安安当时在场子里干腻了要退出想成个家,他们便凑和到一起了,安安答应和她成亲的。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不结了。
亚宁严肃地问:哥,是不是因为你,我发现在你离开的这一年里,最坐不住的恐怕不是我,不是江哥,而是安安。文静给我提过这些事儿,还让我劝你不要和他争安安。
我笑了笑说我不会嫁给一个男人的,我嫁也不会让你嫁。 
亚宁苦笑了笑:哥,你真不会允许我和威哥在一起阿!
不会!
假如我只能再活几天,你能允许他陪我吗?
不会,我又追问一句:什么意思?!
没什么,他神色含糊地说。但我清楚看见他一低头,几串泪珠儿坠落到米碗里。
我正想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儿,电话响了,我问谁,那头一老太太说亚宁吗我崔师母阿。
我说我玉宁,崔师母好。
崔师母像丢失的儿子又找回来似兴奋道:哎哟玉宁阿,一年多你跑哪里去了,我还让你崔老师给你张罗了个旁听生名额可一年到头愣没见到你影儿…………对了,你现在有空么,如果不忙的话就过来处理一下亚宁退学的事儿。
什么什么,您老说清楚点,退什么学。我问。
那头停了一会儿,说,你只管过来吧,来了再告诉你。
我看看亚宁,他装得跟一没事儿人似的,低头继续吃饭。
我交待亚宁哪里也别去后,便让安安和我一块儿驱车赶到北影找崔师母。
崔师母住在北影后的教授连体别墅里。
进了崔师母的书房,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崔师母参与导演的各大熟悉的老电影海报和她与得意门生的合影,满满一书架的书从地板直堆到天花板上,显示出女主人的文化修养与内涵。
崔师母戴上老花镜,从抽屉里拿出一封已经拆开的检举信递过来,轻轻摇了摇头。
我接过来,抽出几张照片和两张白纸,看到那些东西时,我脑袋嗡了一下。因为那几张照片上的亚宁赤身裸体摆着各种风骚的姿势,还有两张是和客人相狎的淫照。我明白,这些照片是入场子的时候,场子里怕男孩子们反悔或者逃跑而拍下来作为要挟条件的,那两张白纸不用看就是签订的合约了。一旦男孩子们中途悔约,他们便会把这些东西寄到男孩的所在单位。
现在亚宁的这些证据给寄到学校了,估计应该是江哥的好事儿。
崔师母说,这事儿现在知道的人还不多,为了学校的名誉和亚宁的声誉着想,作为系主任,系办里头研究过了,这件事儿就不再在学校通报,只好强行勒令亚宁退学。不管我多舍不得这个孩子,但我毕竟得为咱这个学校着想,为咱这个集体着想。你说要是传出去,对咱们是个什么影响!
我无言,只好点头如捣蒜说那是那是。
崔师母摘了眼镜揉揉眼眶说,亚宁这孩子和01级的昊威,违反校规在外头私自租房子两三年了,我都睁只眼闭只眼,没想到他竟然在外头干这个!对了,亚宁的档案,系里头决定原地销毁;还有,亚宁他虽然不在集体宿舍住,但那儿还有他的床铺和一些东西,你们帮他收拾一下吧。
我和安安拿着崔师母开的介绍信,到了亚宁的宿舍。那会儿正赶上上课,宿舍里没人。管理员打开门,我们找到亚宁的五号床位。床的上铺铺得整整齐齐,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小书架上码着几本书和一个公鸡型的小塑料闹钟,床头绳子上挂着一条毛巾一条浴巾,看上去像经常睡在这里似。其实用手一摸,枕巾上已经有厚厚的一层土灰了。闹钟也已经不走了。这只不过是亚宁为了欺骗系里头检查的招数罢了。
我看见他床头贴着一张斗方,上面有四个字“奋发图强”。很面熟的字迹。看了落款才想起来是亚宁来上学之前,正处于被诬陷的爸爸写给亚宁的。我想起亚宁一个人揣着这幅字北上求学的情景来,便又心酸难禁。伸手揭了那幅字,其他的东西都不要了。
说实话,我现在极其不能原谅亚宁。第一,他作了场子里的MB;第二,他因为作MB而在学业上栽了个大跟头。现在竟然被学校开除了。
安安见我脸色不好,一路上尽挑拣些贴心的话安慰我说这事儿要怪全怪江哥。我急着见亚宁,便没心思听安安的劝慰,一路闯回家,风风火火按了电梯窜上楼打开房门:
亚宁!
忽然眼前的屋子里的一幕,让我和安安都惊呆了: 小雨披头散发地伏在亚宁身上,亚宁昏厥了似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几个彪悍的男人正抡着菜刀水果刀椅子花瓶等能拿得动的东西往小雨身上砸。小雨边护住亚宁的头边哭着喊你们饶了宁宁吧求你们了,你们要打打死我吧,别打他了。
这是的小雨已经全身模糊,吊带裙已经给打得稀巴烂,脸上还有一枚碎花瓶的玻璃碴,深深地扎在左颧骨上。一种凛冽的亮光。
我们将门推开,里面的人就齐刷刷往外看。安安意识到了什么,及时地一把拉起我往隔壁他的房子跑,抓出钥匙打开门将我推进去。那几个打小雨的人追出来,眼见地要追进安安的房门,安安就一脚把门口的垃圾箱踢出去,才勉强挤进门来,将门重重带上。门外的他们用什么东西怦怦砸了两下。
好悬!安安一把将我抱住倚在门上,我一个没提防,脸就重重磕到他胸口上,听见了他那个跳得和我一样扑腾扑腾的心脏。我两手撑住门稳住身子,又摁了他一下腰想推开他,忽然觉得右手在他腰间触摸到了些粘乎乎热腾腾的东西。我抽手出来看:
是血。
你受伤了?我仰脸问。
安安苦笑了笑,说刚才进门时慢了点给刀子划了一下。
我忽然想起血淋淋的小雨和生死未卜的亚宁,忙推开安安说快让我出去,亚宁还在那儿,你快放开我。
安安猛地一把将我推到在地上喊:你冷静点好不好,你现在出去有个屁用!我先给大厦保安处打个电话再说。
说着他拨通了保安室的电话。我听见外头电梯下去又上来,电梯的开门声。接着有保安一路喧哗着吵吵嚷嚷的声音,安安才拉开门,拽着我向我们的房子跑去。
凶手已逃,菜刀水果刀等凶器在地毯上扔着,小雨浑身是血地伏在一动不动的亚宁身上。几个木头木脑电保安站在那里东张西望。安安骂道凶手早跑了你他妈还指望他们躲在这儿让你们抓啊!说着他轻轻翻过小雨,小雨呻吟了一声。我拉了拉亚宁,没看见他身上哪里有伤,只是昏厥了。
安安掐了掐亚宁的人中,又取过玻璃几上的剩茶水淋到他头上,亚宁才摇摇头坐了起来。他看见小雨浑身是血地躺在沙发上,亚宁吃了一惊,抱起小雨的肩喊了声小雨!
小雨睁开了满是粘乎乎热血的眼睛,又肿又烂的脸上早没了以往的清丽可人,长长的头发给血粘着一缕缕在脸上。她看见亚宁抱着她在怀里,便苦笑了笑,抬头轻轻地说:亚宁哥,我给你偷的白粉在,在我的鞋垫里,你真受不了了就吸一口,不过你要学会慢慢戒掉,这,这不是好东西。
亚宁颤抖着手去摸那片闪着刺眼光泽的插在小雨左颧骨上的玻璃片,安安说不要动,别拔!这时,旁边一个保安吼道都快出人命了还不送医院,还在这里婆婆妈妈说他妈废话!
小雨轻轻对亚宁说:亚宁哥,我不去医院。我自己清楚,我是真不行了,你们一折腾我我只会死得更快。你陪我说会儿话好么,我只想和你说说话。
亚宁点了点头,泪水下来。 
小雨痴痴地看了亚宁好久,才转过头向我说:玉宁哥,你先让保安出去,我有话要和你说。
保安们面面相觑地出去了,她才笑了笑,咧了咧沾满血沫的嘴说:玉宁哥,其实上次你那几件衣服不是秀姐让送的,是我偷给你的。我说这些不是要你感谢我,我只希望你看在我挨着被秀姐开除而偷衣服给你的份儿上不要恨亚宁哥吸毒。亚宁哥他是无奈的,在你不在的那些日子里,江哥经常让场子里的几个地痞来找亚宁哥的麻烦,还逼着给他注射毒品,他才有了毒瘾的。亚宁哥他有太多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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