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声胜有声》第44章


艘蛭懿蛔√燮颂诹较乱酝猓鸬乃裁炊甲霾涣恕?br /> 第二十五下的时候陈午生实在受不了了,不受控制地将手伸到身后挡了一下,幸好这几下沈都欧打得慢,否则难免伤到手。等到身后的板子停了,陈午生才知道自己伸手挡了,吓得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泛白了,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哥,对……”
没让陈午生把话说完,沈都欧将陈午生的两手按在背后死死压住,然后便是不留余力的五下,陈午生疼得发懵,一时间连惨叫都发不出声音。待身后炸裂似的疼翻滚而至,陈午生才后知后觉般补上了一声凄厉的呼喊。
“伤了手怎么办?”沈都欧气得不轻,握着板子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疼得要死要活的陈午生哪里还有工夫来回到他的话,只是咬着胸前的抱枕压抑着□□。沈都欧打了这几下以后倒也没有继续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接着道,“任何时候,不要用喝酒来逃避问题。”沈都欧用的是“逃避”,确实,喝酒根本不会解决任何问题,该烦心的,酒醒了照样烦心,所以醉酒除了给自己带来宿醉的负面影响,没有什么别的用处。
“我知道错了。”身后的疼痛稍有缓解陈午生就抓紧时间认错,虽然争取不到宽大处理,但是也能略微拖延一下时间。
趴在扶手上的陈午生顶着个肿胀不堪的屁股,脸深深地埋进臂弯里,这副模样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了。
知道陈午生是真心悔过,沈都欧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陈午生的屁股真是有点惨。因为这一次是要陈午生吃足教训的,沈都欧也就没有收着力道,因此不过30下陈午生的屁股已经青紫了。打得最狠的臀峰上已经冒出了红点,估计在打下去就要流血了。
沈都欧按下心里的不舍,在陈午生伤势不严重的地方继续下手。本来挨打这种事一鼓作气反倒还好,噼里啪啦一阵打完,后面的事除了疼也就没什么了,可是沈都欧这么打打停停,反倒加重了陈午生的痛苦。 
将将沉睡的疼痛因子又被强行唤醒,陈午生这会儿终于明白沈都欧所说的后悔长了个屁股不是吓他的,他现在真的很后悔为什么他有这么一个屁股。
又打了十下,沈都欧看陈午生勉力忍着的样子,是怎么也下不去手了。虽说本来沈都欧也没打算真的罚他一百下,但是却也没想到陈午生这么不经打。
“身体不舒服可以和我说,一言不说就离席,连家没有那样的规矩,沈家也没有。”沈都欧冷着声音道,眼睛看着陈午生抖抖索索的身子,若不是趴着,陈午生肯定知道沈都欧心疼了,那他也就可以借坡下驴求放过了,只可惜他趴在那里忍痛都来不及,实在不能分心听沈都欧的语气是不是心疼。
将埋在胸前的头缓缓抬起,像是一只受惊的小乌龟偷偷伸出头来一样,陈午生带着哭腔道,“我知道了,哥,你快点儿打完吧,疼。”
沈都欧听得陈午生求他快点打完,而不是不打了,也知道今天陈午生确实怕得厉害了,“哦?没挨够?”
“嗯。”陈午生下意识地回答,又立即反应过来,沈都欧这是要放过他,赶紧摇头,“够了够了。”
☆、完结章
沈都欧嘴角漾开一个极小的弧度,一闪即逝,陈午生自然是没有发现。将板子放在桌上,命令陈午生起身。
身后疼得像是着了火的后院,陈午生龇牙咧嘴地起来,动作倒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每一个动作都有可能牵扯到身后的伤,如今他哪里还经得起。
待沈都欧又折身回来的时候,陈午生还在和不听话的屁股做斗争。趁着沈都欧转身的空档,陈午生悄悄回头看了一眼,他以为今天打得这么狠,怎么都流血了,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除了肿的有点高以外,好像也没什么严重的。
“不想起来?”看着陈午生磨磨蹭蹭地样子,本来压制下去的火气又被点燃了,男子汉吃不得一点苦,一点点伤就这么扭扭捏捏的,沈都欧必然看不惯。
本来撑起一半儿的身子骤然听到沈都欧语气不善的声音,吓得陈午生手一抖,又趴了下去,“起来了起来了。”
这回哪怕是疼死了陈午生也要咬着牙起来,不然沈都欧要是说把剩下的打完,陈午生才真的是要哭了。
可这起来了吧,对陈午生来说又是个难题——裤子是提还是不提?
两只手局促地护着前面,可一想到身后还顶着个红彤彤的屁股,陈午生羞得耳朵都红了。只得一只手护着前面一只手护着后面,耳朵都烧得发烫,眼睛也不敢看沈都欧。
没让陈午生提上裤子,沈都欧反手拖过一把椅子,和书桌是配套的,上好的实木,够硬实。
“坐。”沈都欧的眼神那么冷,冷得让陈午生心寒,连求饶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原来有一天沈都欧真的会这么没脸地罚他,如今自己臀上的伤已经比之前每一次都严重了,他还是要这么对自己,竟要如此羞辱我。
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动,陈午生在赌,他赌沈都欧不会对他这么绝情,不会让他做这么没脸的事。心里对沈都欧的这个命令又惊又怕,一时间书房里没了任何声音,只余下两人之间无声的较量。
陈午生站在原地一手护着身前一手护着身后,就这么低着头倔强地站在沙发旁,和沈都欧之间仅仅相隔几步,可是陈午生觉得他离沈都欧竟像是有几千里远了。
沈都欧看陈午生没有要进行动作的意思,抬眼一扫陈午生,危险的目光正与试探着抬头看他的陈午生相遇,陈午生没有继续将头低下,反倒是直直地看着沈都欧,他终归不肯相信沈都欧真的会这么对他。
沈都欧眯了眯眼睛,再开口时已不复方才的温和,而是带了前所未有的严厉,怎的如此不知轻重莫不是如今做错了事连罚都罚不得了?
“坐。”
陈午生脑子里有一颗炸弹爆炸了一样的响,或者说沈都欧的话对他来说就是一颗□□,震得他有些发懵。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陈午生认命般走过去,裤子就这么拖在膝盖上,每走一步都在提醒着陈午生如今的自己是多么的没脸。在椅子前停顿了不到一秒钟的功夫,然后咬着牙红着眼坐下。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挨上椅子的那一刻,陈午生还是疼得两眼发黑,头冒金星,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自己没有叫出声,给自己保留了一丝可悲的尊严。
头上的汗水又开始往外汹涌,陈午生如今一颗心都落在身后的伤上了,脚尖死死点着地,用力撑起膝盖,虽然这样很累,但是可以稍微减轻一点臀上的负担。
好不容易适应了这样的疼痛以后,陈午生静静地等着沈都欧的下一步指示,不料,等来的却是——
“啊——”
沈都欧伸手按住陈午生的肩膀,本来撑得无力的陈午生哪里抵得住沈都欧的力道,本来虚虚挨着凳面的臀部这下可是实打实地落在了硬木椅子上。
汗如雨下。
从前陈午生觉得这个词不仅夸张,而且根本不可能,可今天,他知道,这个词不是不可能,只是他孤陋寡闻。
沈都欧本不欲对陈午生再多加苛责,可是这样明目张胆的小动作,沈都欧素来看不惯,自然是要治他一治。
碰一碰都疼得不行的屁股被这么用力地按在椅子上,陈午生登时想起了一个词,生无可恋。
待到陈午生从晕天眩地的疼痛中回过神来,沈都欧才道,“你今天是不想过去了?”
一心和身后炸裂开的疼作斗争的陈午生咬着牙,不敢松开,一松口就会叫出声来,太丢人了。只是咬得太过用力,咬破了口腔里的嫩肉,一时间满口都是血腥味。
不敢开口说话,陈午生只是一个劲儿摇头,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沈都欧松开按着陈午生肩膀的手,转而狠狠捏开陈午生的双颊,果然看到牙齿上还沾有的血迹。顺手拿过书桌上的板子抓起陈午生的手,朝着手心就是十成力道的一阵板子。
沈都欧气陈午生今日的倔强,更气他耍小聪明,最气的就是他宁愿咬伤自己也不肯开口,因此板子就打得格外狠厉。陈午生坐在椅子上就已经够疼了,可是手又被沈都欧死死抓着,一动就免不得让身后的伤更疼,陈午生疼得眼泪一颗接着一颗顺着脸颊往下流,看着板子快速地在手心里咬一下又回到空中,再落下,余下的就只有铺天盖地的疼。
本欲死命扛下去的陈午生这个时候是无论如何也撑不下去了,开口就带了浓浓的哭腔,“别打了,哥,别……”
沈都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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