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兔兔》第72章


给、你。”
这话,太暧昧了。
而且,他们靠得距离,也太暧昧了。
她甚至能清晰感觉他的唇,在说话对,也轻刷过她的唇。
很痒、很麻、很热。
和昨晚的感觉一模一样。
惟惟开始紧张,她舔着干涩的唇,却舔到了他微湿的唇瓣。
她惊得抽口气,闪电般缩回自己的丁香小舌。
他只是笑,没有进一步追逐。
但是,眼神,却一直在复杂的变化。
“猪,虽然现在问这个,可能有点不适合,但是——”他顿了一下,“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惟惟有种大脑快缺氧的感觉。
她怎么处置他?她、她也不知道。
和赵医生重新开始?还是和兔兔继续维持性关系?
她没考虑好,真的没考虑好。
“猪,要不,别急着选择。你继续做你的赵太太,我做你情夫。”
他说的建议,让她呆住了。
“他不在,我上来,他来,我走。不会让你为难!”他笑得好阴险,努力说服的样子,更阴险,“其实”偷情也挺刺激的!”
他不逼她,真的不逼她,因为他清楚自己现在的分量,逼到最后的结果,反而是自己死路一条。
“等你真正确定要嫁给他的时候,我自然会消失。”
所以,目前,他愿意先做奸夫。
大清早,赵仁诚上完夜班,就匆匆赶回家。
“惟惟,你起床了吗?”他礼貌地敲她的房门,“我给你带了银耳粥回来。”粥是妈妈一大早煮的,他负责开车兜回来。
“你等等!”里面的声音,听起来好惊慌。
然后,一阵的兵荒马乱。
赵仁诚觉得有点尴尬,毕竟,女人刚起床,肯定有很多不方便。
几分钟后,她才匆匆开门,但是,她依然死命的堵住门口。
“我——”还没开口,惟惟已经一阵心虚。
“今天烧退了吗?”赵仁诚摸摸她的额。
比正常温度还高那么一点点,但是,比昨天晚上好多了。
惟惟一阵不自然,不知道该避还是该——
现在的她,一片混乱。
她的样子,实在太象房间里藏了什么东西。
“你还是先在床上躺着,我把粥拿进来吧。”他环住她的肩膀,不让她硬生生梗在门口。
惟惟整个人僵住了,因为,赵仁诚还是迈进了她的房间。
毕竟,这是他的家。
“他不在,我上来,他来,我走。不会让你为难!”
惟惟回头。
房间里,空空如已。
刚才,赵仁诚在门口唤她名字的时候,她吓得几乎魂飞魄散,甚至心虚到连衣柜里也找过了。
但是,没有兔兔的踪影。
赵仁诚看了一下她身后凌乱地被单,温和一笑。
他终于知道,地的表情为什么这么惊慌。
光鲜的外表下,她的一些生活习惯,确实有点不太好。
“你别动,吃早饭就可以了。”他帮她整理房间。
现在,她是病人。
“不!”察觉了他的意图,惟惟急忙伸手去挡。
这张床上——
兔兔睡过。
她过激的行为,让赵仁诚愣了一下,正想说什么,但是,他的目光却僵住了。
停留在某一点。
很显眼的某一处。
惟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才发现,是她自己蓝色的制服挂在床头。
“它——”赵仁诚整个人都愣住了。
因为,他记得,她刚住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把这套衣服带进来。
“这个是……肖、肖图昨天晚上拿过来的……”惟惟不得不承认。
“他为什么……把这个拿过来……”盯着那套蓝色制服,赵仁诚觉得好象有一条冰冷的蛇,蜿蜒上他的身
“对了,我今天来还有个目的,是送东西给你的。”肖图象想起什么一样,从拿过来的手提袋里,取出一样东西,“你把这个忘在家里了。”
什么东西?…
她定睛一看,居然是她空姐制服,顿时傻了眼:“我目前又用不上。”
他慢条斯理地把她的制服抚平,然后桂在房间对着床,最显眼处:“不管用不用得上,把制服带在身边,挂在明显的地方,才能激励你早
点战胜病魔,可以早点上班啊。”
说完,他又极其欣赏地看了一眼那个位置。
惟惟觉得他说得很对,但是,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不是反对我继续当空姐吗?”
“那不是你的兴趣吗?我平时又没怎么特别管你。”他昧着良心,很快就回答。
是吗?
“他说,这样才能激励我早点战胜病魔,回到工作岗位。”惟惟轻声说完,才用很犹豫、很低的声音,问:“你、你会不会反对,他来你
家?”
反对啊,反对啊,求他一定要反对!
这样,她的立场才能坚定。
“不会,我很少在家,有家人陪你,会热闹一点。”赵仁诚回过神来,温温回答她。
即使知道,她和肖医生关系匪浅,但是,他不想做这么没风度的男人。
不是家人了,现在,兔兔想演新角色了,这个角色的名字叫奸夫。
这句话,惟惟梗在喉间。
“惟惟,你慢慢吃早饭,我出去了,可以吗?”赵仁诚辛苦的笑容,已经快维持不住,他只想快点离开她的房间。
因为,那套蓝色的制服,让他莫名的恐惧,总觉得,那里有只毒蛇猛兽,在啃咬他的心。
变得一丝一毫想靠近这个房间的**也没有,只想离得远远的,快点逃。
“好。”惟惟点头。
她一个人用早饭,反而会觉得自在一点。
赵医生离开了她的房间,把一室的寂静,也留给了她。
惟惟一小口一小口的早饭,每一次恍神中,总觉得,有一个还在她的身边,微微偏过头,他用专注的眼神,看着她,告诉她:
“猪,你要早点好起来。”

“猪,不错嘛,你懂得掩饰。”在参观完她的房间后,肖图嘲笑她。
“我掩饰什么了?”
他只看了一眼她,惟惟马上就察觉到了他的意思,心虚地垂下眸。
是很多草莓印。
全部是他印下的。
“不过,今晚,我终于可以暂时安睡了。”他耸耸肩膀。
“喂,你睡觉就睡觉,干嘛爬到我床上?!”她急得大叫。
“我现在不是要当西门庆吗?你家的大郎不在家,我当然得抓紧时间,争取表砚,巩固奸夫的地位。”他说得很无辜。
“……”她都无语了。
“兔兔,你不觉得,我们要是这样,很没道德吗?”
他桃了眉,“你是指采阳补阴?”
他一定要说得这么露骨吗?
“反正我们之前也已经不道德了,那就不道德到底吧!”他说得很无所谓。
虽然这样讲,但是,一夜,他们什么也没做。
她的烧时高时低,身处黑暗之中,一直在出汗。
原来,人在发病的时候,会特别的脆弱。
她发现,自己怕黑。
幸好,旁边有个胸膛,一直让她依靠。
在她辗转无法成眠,喉间泛起一阵恶心的时候,有一只微凉的手,会一直抚着地的后背,让她能舒服几分。
也让她清楚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
第十二章 2
下午,惟惟又开始发烧。
整个人身上都是淋漓的汗水,浑浑噩噩的,秀眉微拧,胸口象压着大石头一样,全身酸痛,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的身子超烫。
“惟惟,我给你打退烧针。”是赵仁诚的声音。
温温的,让人觉得又温暖又冰冷。
一个男人,怎么会给人一种那么复杂的温度。
也许,就是这样的若即若离,才一直吸引着她,飞娥扑火一般吧。
每一个人,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她想得到赵医生的心。
这是她除夕夜,曾经许下的新年愿望。
她的裤子被微微拉下一点点,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毫不留情地朝着臀部刺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她最怕打针了。
呜呜呜呜呜,疼疼疼。
“叮咚”外面,有门铃声。
又是谁?赵妈妈吗?
迷糊间,她听到两个脚步声。
“她烧得挺厉害……”赵仁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担忧。
“我会看着她。”冷酷无情的声音,打断着。
那个声音很熟,熟到惟惟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送回了医院?
后来有什么,她已经听不太清楚,只觉得有一把灼热的火焰,在烧炼着自己,耳边嗡嗡嗡嗡、嗡嗡嗡嗡的,连吐出的气息,都像高温的蒸
气。
就在她热到快受不了的时候,一条冰毛巾覆上了她的脸、她的额。
好舒服。
就与那天的冰火两重天一样,让她贪恋不已。
然后,她的衣扣被微微解开
呜呜呜呜呜,他想干嘛?;
病得迷迷糊糊的,但是,惟惟还是没有意识的挣扎着。
“猪,是我,不许给我象条虫子一样扭来扭去!”旁边,一顿冷喝声。
她停住了动作。
因为,这声音太熟,熟到莫名的心安。
有冰冷的圆形探入她的胸口处,开始计算着心跳,然后接着是测血压,再又量休温。
“猪,你给我快点好起来!”他的手,握住她滚烫的掌,微凉的温度让她舒服到差点(呻)吟。
最后,她什么也不知道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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