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卦》第451章


不能容忍地是,某些宗教势力、极端组织以及分裂势力妄图分裂中国的行为。”
“陈上将,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我想这也是广大电视机前地观众很关心的问题,那就是年仅二十四岁的新任北洋舰队司令员周天星中将,您能否解答一下,中国海军为何会出现这样年轻的高级将领?”
两位将军相视一笑。陈克坚清咳一声,满面笑容,义正辞严,却避重就轻:“我们任用每一名干部,都有非常严格的组织程序。尤其是高级指挥员。事实上。人类历史上许多战功显赫的名将都是非常年轻的,比如西汉的霍去病、南宋地岳
同一时刻。东海市郊一座滨海庄园,豪华放映室中。液晶屏上的新闻直播正在进行,忽然插进一个广告,画面中的林水瑶一袭白衣如雪,娇艳不可方物,正在为某全球知名的民族品牌代言。接着,画面就定格在了这一幕。
宽大柔软的沙发上,并坐两人。
唐六如手托一杯红酒,目光痴迷地盯着屏幕出了会神,轻叹道:“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若是……”
一旁的祝枝山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打断道:“小唐,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可别费尽心机,到头来却为他人做了嫁衣,到时候你就买块豆腐撞死吧。唐六如呵呵一笑,蛮不在乎地道:“那小子的确有几分门道,竟然能令官方如此不遗余力地为他夫妇造势,看来当初我们这一注是押对了。”
祝枝山依然冷笑,不屑道:“我看多半是一厢情愿吧,此子升迁如此之快,背后定有高人指点。”
唐六如点点头,语调依然非常轻松:“那也无妨,只要不是三清派或者禅宗的人,大可为我所用嘛。”
祝枝山向他翻个白眼,没好气道:“如何用法?你且说与我听。”
唐六如洒然一笑,淡淡道:“无他,晓以利害,申明大义,此子便能为我所用。我不日便亲赴青岛,将林水瑶收录门墙。”
祝枝山目光连闪,奇道:“这如何使得,你上回不是说,那女娃娃执意不肯出家地吗?”
唐六如神秘一笑,傲然道:“这有何难,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那小子只是个好色之徒。老祝,实不相瞒,我手中早已握有几件利器,只消祭出两三件,足可让此子众叛亲离,不得不为我所用。”
他一滴不漏地饮干杯中酒,如数家珍地解释道:“那小子风流成性,到处沾花惹草,身边的女人几乎没有不沾手的,我都一一记录在案,只消略施小计,让这些娘子军一齐出动,他哪有不就范的道理。对了,他从前的一个女下属还为他生了一个孩子,这件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等丑闻一旦宣扬出去,你说他地官还能做吗?”
祝枝山目光一闪,似笑非笑道:“原来如此,唐解元,老祝我还真是佩服你,堂堂灵宗长老,这么阴损地法子都想得出。”
唐六如老脸微红。略带尴尬地道:“我也是没法子,总要让那小子俯首贴耳才行。”
祝枝山忽然沉下脸,冷冷道:“我看那小子倒在其次,他的夫人才是你真正地图谋吧,小唐,我老祝眼里可揉不进沙子,你听得进也好。听不进也罢,我都要奉劝你一句,不要色迷心窍。重蹈当年的覆辙了。”
唐六如一脸尴尬,干笑道:“老祝,你这话从何说起……”
正在这时,忽听砰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两人一惊回头,同时变色,只见木屑飞扬,一扇厚实地硬木大门寸寸碎裂。缺口处俏立一名红衣女子,眉目如画,风华绝代,冷若冰霜,全身上下都笼罩在一层宛如实质的光晕中,尤其是头顶正上方一轮如太阳般耀目地光环,令任何人都不敢直视,赫然是已达元神境的慕容飞。
她单手执剑,遥指唐六如。淡淡道:“唐六如,还记得我吗?”
此刻,两个男人的嘴巴都张得几乎能塞进大鸭梨。这也难怪,就在不久前,他们还亲眼在阿尔卑斯山上见证过慕容飞惨死的场景。如今却又突然冒出一个活生生的慕容飞来。怎教人不惊疑。
“你……你真的是慕容
还是祝枝山最先回过神来,他戟指慕容飞。结结巴巴地道:“你居然……居然已经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
慕容飞冷冷一笑,淡淡道:“不错。我没死,不但没死,还修成了元神,两位长老,是否想见见我的恩公?”
唐六如终于灵魂归位,向慕容飞深施一礼,同时也恢复了一贯从容淡定地风度,微笑道:“正要请教。”
这时,门外又施施然转进一人,相貌古拙,仙风道骨,身着一套藏青色中山装,闲庭漫步般来到两人近前,合十为礼:“两位道友,贫道天机宗神龙子请了。”
这人一出场,就牢牢吸引了唐、祝二人的眼球,只因这次给他们带来的震撼更加猛烈。不得不说,和这位“神龙子”相比,慕容飞只是一道小小地开胃菜。原因有二,一是他的道行也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外,是一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元神期高人。二是因为“天机宗”三个字。毫无悬念,这位所谓的“神龙子”正是周天星本人的变形。
周天星笑得很暧昧,他的目光长久停伫在唐六如英俊的小白脸上,淡淡道:“六如居士,久仰久仰。”
不知怎的,素来风度翩翩、处变不惊地唐六如这回怯场了。这倒不能怪他的心理素质不过关,元神期三个字说来轻松,然而古往今来能修到这地步的实在是凤毛麟角,就别说同时在一个地方出现两个了,而这两人又是明显的来者不善,至少不会是来走亲访友的,否则绝不会一点文明礼貌都不讲,一上来就把门砸了。
强自保持着镇定,唐六如挤出一丝笑容,深施一礼,朗声道:“神龙前辈请了,法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不得不说,当元神期和天机宗结合在一起时,给人造成的震憾是无与伦比的。虽然修卦人的武力一般都不甚强,但这个修道界最神秘的门派通常是极度危险地代名词。种种因素叠加的结果是,唐六如在下意识中已经自居晚辈,丝毫不敢造次。
此时此刻,周天星心中充塞着难以言表的快感,那是长久压抑后的扬眉吐气,面对着这个曾经仰之弥高、如今低声下气的男人,他矜持一笑,轻轻从口中吐出几个字:“周天星,你认识吗?”
唐六如愣了片刻,额角已然见汗,赔笑道:“听是听说过,不知此人和前辈有何渊源?”
周天星笑容更盛,语调中尽是戏谑之意,不温不火地道:“六如道友,贫道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能否给个薄面,放我那个不成器地徒儿一马,小孩子嘛,总免不了有些顽劣性子,做长辈地总该宽容些才对,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刹那间,唐六如如遭雷击,他终于意识到了一个不得不面对的严重问题,同时也明白了这两位不速之客地真正来意。一时竟怔在当场,半晌作不得声。
祝枝山清咳一声,上前施礼,恭声道:“前辈,所谓不知者不罪,从前若有何冒犯之处,还望前辈海涵。”
周天星哈哈一笑。斜睨祝枝山一眼,一改先前的尊称,老气横秋地道:“小祝啊。据说你地文章写得不错,想必口才也一定不错吧,既然你要替小唐出头,就由你来解释一下吧,我那徒儿究竟何时何地开罪过两位,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祝枝山表情尴尬之极,干笑道:“前辈明鉴,我等一来不知令徒的真实身份。二来也从未想过要置令徒于死地,况且,小唐只是一心想收他夫人为徒,并无他意。”
周天星随便挑了张椅子坐下,拉过酒车自斟一杯红酒,托在手心中温着,不咸不淡地道:“如果真地只是收徒这么简单,贫道今天就不会来了,小祝啊。说起来贫道还真要替我那不争气的徒儿谢你,当初若不是你指使门人把他介绍到特勤处,想必也不会有他如今在官场中的地位,只是……”
说到这里他忽然住了口,目光炯炯地盯着祝枝山。似笑非笑地续道:“当时贫道尚未出关。所幸我那徒儿还算机灵,没有在紫禁城中道心崩溃。反而道行见长。说起来,还真要多谢你这条洞中赤练蛇啊。”
祝枝山的神情越来越尴尬。连背心上都冒出了冷汗,沉默片刻,苦笑道:“前辈,当时我等实不知周天星就是令徒。唉!事已至此,多言无益,只望前辈念在同为道门一脉,海涵则个。”
这就叫形势比人强,放眼中土道门,无论唐六如还是祝枝山,都已是元胎级的人物,不管跑到哪里都是有名有姓的得道高人,地位尊崇无比,然而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更有强中手,元胎和元神虽只一字之差,但境界上的差距就是天壤之别了,一个非常简单地数据就足以说明这一点,进入元胎境只需一个元会,而进入元神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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