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舞姬 替身弃妃》第25章


一个用力,殇聿猛地拂开蝶舞阳为自己擦脸的巾帕,而后狠狠的看着慕忧云:“慕忧云,本王乃堂堂边疆六王,乃逐月皇巴结的对象,而你们,却派出一只破鞋来侮辱本王。”再瞥了一眼蝶舞阳,而后逐字逐句的说道:“本王不取她项上人头,已是格外的开恩了!”
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蝶舞阳只是默默的看着巾帕落于地上,几个翻滚,在地面氤出一片湿润,仿佛心田某个地方不为人知的角落一般,有些凄凉。
不可思议的看着蝶舞阳:“怎么可能?”慕忧云转而对她说道:“舞阳,你说句话,不要让他这般的侮辱。”
轻轻的一个闭眸,捡起地上的湿巾,原来,他也在意那一层薄膜,他也那么的顾忌她是否为清白身,所幸当初自己不曾沉沦在他的温柔之下,亏得不曾将那一颗心深入,余留给了自己一份净土。
垂眸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转身,已是一片的漠然:“不错,妹妹委实不是清白身!”一个颔首,却感觉有一股酸涩自眼眶夺出,那清澈的眸间竟然迅速的落下一滴泪珠,凄冷的砸下,却发现手间的巾帕拧成一团,太过用力的关节,泛白的氤在巾帕之上,更加彰显了几分残忍。
只是一个闪神,慕忧云与上前拉住蝶舞阳,却被围住的众人拦住去路:“殇聿,竟然你不在意她,我将她带回便是,怎能让她在此受你侮辱。”他知道她的骄傲,知道她的冷漠性格,若是让她当着如此多人的免去承认自己的肮脏,该是埋了自己的心,才能这般毫不在意的承认。
“哼!若是你想送便送,想要回就要回,那还是我殇聿么?”忽然之间,他发现自己太过残忍,没有忽略她垂眸前落下的一滴清泪,更没有漠视她那泛起的青白,手下一个用力带下,她的身子已经落入怀里,不管她的身子正好落在自己的伤口,他只是轻声在她耳畔说出一句:“抱歉!”
第五十九章 什么阴谋?
第五十九章什么阴谋?
没有挣扎,蝶舞阳只是任他抱着,那隐忍着的酸涩,一直不曾掉下。
房里众人,一见此等情景,正欲拉着慕忧云出去,不想他却纹风不动。
“你出去,我无事!”蝶舞阳平静的声音传出,昭示着自己的无碍,在此时此刻,她仍然在意着他的安慰。
一个叹息,慕忧云转身而出,他知道,若是自己坚持,怕受伤最深的,只会是舞阳,而自己,不过是趁了一时之快。
众人刚刚离去,蝶舞阳那满眼的酸涩这才夺眶而出:“我不脏,不脏……”没有抬头,只是在他胸膛像个孩子一般恣意的流泪。为什么世人在女子不是处子之身以后,便认定女子的肮脏,为何不去想那些,并不是她能左右的,即使是脏,也不是她自己的留下的。
这是蝶舞阳不能承认的,但她不明白,竟然世人能将女子的处子之身说成清白,便足可知道那一层薄膜的重要性,而她,既然失去了,便断然不能回复,自然也就不算清白。
丝丝泪水落入他的胸膛,渗进伤口,刺得生痛生痛,他却不曾皱眉,只是任她的泪水,流进自己的身体,与他微微渗出的血色混合。
久久的,殇聿轻轻抬起她的头来,为她拭去那满脸的泪水:“不会了,以后本王再也不会如此。”竟然伤害她的时候,自己会那般心痛,又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呢?
抬眸看着他,一双盈盈凤眸里,皆是那释放后的美丽,清澈见底,却又永远到不了那泉之尽头。
两两相望,却没有言语,只那么单纯的看着,没有情和欲,更多的是平静,风雨后的一种清新山涧,雾气缭绕。
自那以后,殇聿虽仍然冷漠残忍,却在面对蝶舞阳时,总会稍稍的温和,尽量不让自己的毒辣伤害到她。虽然不明白身为清乐郡主的她,为何还会身不由己的让人夺去清白?却也只是默不做声,一切待她想说的时候自己说。
而慕忧云,却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蝶舞阳,虽然不会很明显,但蝶舞阳却能够明显感觉出来,即便是如此,她也不过是微微黯然,不去在意他所作所为给自己带来的那一丝心酸。
“舞阳,我有话对你说。”实在不想回避,慕忧云叫住淡淡从自己身边经过的舞阳。
身子微微的一怔,从他语气间的那一份自责,她便能明白,这些日子,他避开她,不过是在对他自己的一种惩罚,惩罚自己当年没有探往她的心灵深处,没有在她疼痛的时候给她肩膀依靠。
“对不起,舞阳!”轻轻的拉住她的手,他激动的说道:“我总是在责怪着你的回避,却从来不曾去了解你的不安。”
他,原来也不在意那所谓的清白,幸福,似乎来得太快,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这样的你,反而让我更加感觉自己的肮脏,是我们这些自己以为纯净的人,才让你那般的痛苦。”轻轻拥抱着她的肩头,埋入她的颈间深深呼吸着她那淡淡的忧伤:“从今往后,我不再让你离开身边,就算反了,我也不要让你那么苦。”
他的言语,惊醒了蝶舞阳的浅梦:“王爷且别胡言乱语,奴婢很好,离王待奴婢也不错,并无委屈!”
“离王是何性格我不知道么?此番他故意受伤,引……”
“你说什么?离王故意受伤?”当下惊得蝶舞阳心下一个狂跳,若真是如此,慕忧云此番过来,怕也是凶多吉少呢!殇聿一旦决定的事情,又岂容他人左右?怎么办?如今该如何是好?
第六十章 要他死
第六十章要他死
“是啊,要不你想想,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离王,怎么可能因为小小的一次偷袭事件便可以受伤?”即使明知道此番过来有危险,但他仍然来了,因为他知道,只有自己舍身前来,才能见着蝶舞阳,才能看到那个心中一直期许着的人:“但只要能见着你,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亦在所不辞。”
从那一刻,蝶舞阳刚刚柔软的心,再一次硬起,不是她不想与他在一起,更不是她太过残忍,而是她知道,若是自己当真与他一同离开,恐怕在将来的某一天,她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将埋葬这边疆冰冷之下。
轻轻的挣开手来:“王爷太过言重,奴婢又岂能有那般荣幸。”竟然一开始便是为了成全他,如今又岂能犹豫,更何况……殇聿,岂是能容忍她说放手就放手之人?
一看到她刚有一丝的柔软再次强硬,慕忧云猛地将她抱住:“舞阳,此番我是豁出去了,再也不松开你的手!”说完便急切的寻找着她的唇,寻找一个出口。
就在他要碰上自己的时候,蝶舞阳冷冷的脱口而出:“王爷,不要让舞阳恨您。”心,仿佛在那一刻滴下一颗颗的鲜血,仿佛在心灵的某个地方,她看到了自己崩溃了的碎片。
蓦的,慕忧云的双手僵住,一双和煦的瞳眸之间,满是颓丧,所有的伤,凝聚成一种痛:“舞阳,难不成你对离王产生感情,忘了我们两人的秉烛相伴么?忘记了那琴瑟合舞么?”对她的感情,他无法放手,亦不能放手。
轻轻的一个闭眼,那一切,她怎能忘?自己生病的日子,因为知道他在窗外,她秉烛看书,他静静守候,整整的一夜,他没有进来,她亦没有出去,虽然无声,却是超越心灵的守候。但那一扇窗棂,却将两人永远的隔了开来。;怎能忘记,自己夜半独舞之时,是他在月朗轩吹笛相伴,他不敢打破那样的平静,因为害怕蝶舞阳的毁灭。
可是她怎能让自己的爱,牺牲他的前程?牺牲他将来的一切?所以,他与她之间,始终差了那么一步,小小的一步……
双眸回望他的咄咄逼问:“是,奴婢不曾忘,但是……”心冷下,原来也能这般的无情:“那与奴婢有关么?王爷如今的势力,又怎能比得过离王的所向无敌,相之于王爷,奴婢更仰慕离王的洒脱爽快。”
让一个人死心,只有将他与他人相比较,让他彻底的死心,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果然,慕忧云惊得往后退一步,请摇着头说道:“蝶舞阳,想不到你竟然如此肤浅,想当初本王将你当成今生共相伴之人,原来我在意的不过是你这样的人,我慕忧云瞎眼了才会看上你。”一个决绝的转身,慕忧云坚决的离开,留给她一道熟悉而又冷漠的背影。
“对不起。”她能怎么办?她不过是一个女人,虽然今生左右不了他人的命运,但却可以在他人危险之时,用自己的牺牲来成全他人。
是夜,在侍候殇聿用晚膳之时,蝶舞阳不经意的说道:“王爷此番是如何受伤的呢?怪严重的。”为他挑去鱼刺,蝶舞阳递了过去。
一口含下鱼肉,殇聿皱了皱眉:“本王不认为你会关心人。”言下之意,是说蝶舞阳别有用心。
“王爷如何这般认为?”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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