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厨娘很悠闲》第159章


也许是她说的话惹他不高兴了,这一夜他换了七个姿势折腾她,弄得她腰酸背疼,连膝盖都破了皮,不过也让她很尽兴便是。
在床上她总是弄不过他的,若他只是为了听她的求饶声她便满足他,轻轻的叫,嘤嘤的哭,皆是发自真心,实在是被弄的惨。
“活着也要和寡人在一起,你可听见了?”
“听见了听见了。”她急忙回应他,就怕他又弄出个姿势来折腾。
“在你的心里第一重要的永远是小九,你把寡人放在何处。”
他咬着她脖颈上的一层小皮,狠狠的咬出了血,她疼得推拒,抓了他一背的血痕。
她在冷院住了一个月,楚言也在冷院陪伴了一个月,日日欢声笑语,这哪里是失宠了,不过是凤王变相的保护罢了,此事把钱梦娘气个半死,对乔木她更是下了狠心要置她于死地。
此为后话。
总归是被禁足了的,这一个月里她什么外人也没有见,自然也没看见王四舅的妻子,不过却听说了他们夫妻的恩怨。
话说当年王生还未发迹之时,夫妻两个那真是举案齐眉,鹣鲽情深,一个在外奔波贩卖百货赚钱养家,一个在家教养孩子孝敬公婆,直至王生不知走了谁的路子贩卖私盐大赚了一笔,从此以后一路锦绣,处处赚金,王生也没有因为自己富裕之后将糟糠之妻抛弃,依然对发妻敬爱有加,更没有纳妾蓄养舞姬,可他那发妻却在娘家人的撺掇下日日对王生疑神疑鬼。
直到王生有一日接了一个妙龄女子回家,让发妻好生对待,夫妻两个便越发离心离德,他那发妻娘家有个大嫂,为人嫉妒心强,手段狠辣,得知小姑子一家富贵了,她眼红心狠,就想着法子撺掇着小姑子和王生闹,日日在她小姑子跟前说坏话,更诽谤那小娘子和王生有一腿,迟早夺了她的正室之位,发妻心慌意乱,便听从了她大嫂的话,给那小娘子下了砒霜,等王生发现之时那小娘子已然毒发身亡。
王生打了发妻一巴掌扶柱大哭,说这小娘子乃是他救命恩人的遗孤,他本想为其好生找个夫家将其嫁了,也算是报了恩,不想却被妻子害死,他悔不当初,有心想将妻子送去官衙坐牢,可一想和发妻共同哺育了六个孩子,几十年的情分摆在那里,若真将发妻送去坐牢,他也是不忍。
可若就此原谅了她,他愧对救命恩人,只得从此远离家门,来一个眼不见心烦,从此寄心美食,流连山水,这一躲就是八九年,此间他将生意做满了大唐,也最终成就了他大唐四大富豪之一的名声。
这便是王生的故事。
“幸好不是又一个抛弃糟糠妻的故事,这王生竟然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呢。”倚在凉枕上的乔木感叹道。
“谁说不是呢。”翠芽叹息道。“可惜了那个死去的小娘子,她也太冤了。”
“最可恶的就是王生妻子的那个大嫂,是该抓她去坐牢的。”翠芽愤愤道。
“是谁去接了王生的妻子?”
“好像是罗将军。”翠芽道。
“然后呢,他们夫妻在王爷的撮合下和好了?”
“这个奴婢就不知了,不若奴婢再去向王妈妈打听一番?”
“不用了,我也就是这么一问。”乔木拿着四美人图的团扇轻摇慢晃悠悠的道。
把这个故事思忖了一遍,她便道:“这结怕是只能到了他们死的时候才能解开了。不过无妨,王生被咱们王爷用着一日,他妻子的这件命案便一日不会被捅出去,咱们王爷真是聪明又心狠。”
翠芽不敢非议主上,专捡了好听的说,便笑着道:“等闲人可听不来这样的话,奴婢觉着这该是王爷让王妈妈说给奴婢听,然后再让奴婢说给主子听解闷的。”
乔木愉悦的笑起来,歪着头看翠芽道:“你这小嘴真甜,可我还就爱听。我这会儿打心眼里不是那么讨厌某个人了。”
“您以前也不讨厌啊,奴婢说的是在故人庄的那两年里,您可也把王爷折腾的够呛呢。”翠芽见乔木心情好,便如此试探。
“说吧,你收了他多少好处,这会儿尽为他说好话了。”
翠芽见她并没生气便大着胆子道:“奴婢才不是那见财望主的人呢,奴婢心里可清楚着呢,谁才是奴婢的主子。”
“说你嘴甜竟然越发甜如蜜了。把你绣的那小肚兜拿来我看看,我最是喜欢你这手绣活了,我便是学一辈子也学不来的。”
“是。”翠芽咬断了线,把银针扎在绣团上,这才起身把绣着双猫戏球的小肚兜给乔木拿过去。
“他小肚兜多的都用不完了,你也歇歇。”乔木摸着那细密的针脚道。
翠芽笑着摇头,“在房里您事事亲力亲为,等闲不让奴婢插手,若奴婢再不给小主子多绣点东西,那真是无地自容了,白瞎了奴婢那一月两贯钱。”
“你心安便好。若实在闲得慌便给我便编几个好看的绦子吧,无论是挂在绣帐上,还是当腰带用,我都喜欢。”
翠芽爽脆的应着,“您是奴婢伺候过的最省心的主子。”
乔木没再说话,打了个哈欠之后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上官翠羽来了我们王府之后怎也不见于家人来讨要,难道这么一个大活人凭空不见了,他于家便无动于衷?”
翠芽早早就跟在乔木身边了,对于乔木和于子归曾经的关系她有所耳闻,想到此便小心的道:“于大郎君倒是来讨要过,那时您还在冷院呆着,奴婢便没有多嘴。”
“是王爷不让你多嘴吧。”乔木直接到。
翠芽呼吸一窒偷觑乔木一眼便点点头。
“那厮霸道的把我身边围个水泄不通真当我不知道呢,不过是懒得跟他计较罢了。”乔木也不怒,反倒有些高兴,“但愿他能一直把我围的这么好才行。然后呢?”
“然后、然后王爷便把于大郎君给关进了大牢,现在还在地牢里关着呢。”翠芽的语气越发轻了。
“你无需如此,有事便说,那于大郎和我早早就没关系了,若是刘临风嘛倒还值得我急上一急。”
翠芽轻吐一口气,放松了身子便又开始一针一线的绣起花来,把这事当个谈资说给乔木听,“事后过了好几天于家家主就来拜见王爷了,王爷直说让他家夫人来,主子,您肯定明白王爷的用心。”
说到这里她打趣的看着乔木。
乔木心里喜滋滋的高兴,摇着团扇的动作都欢快起来,“我又没让他给我出头,就算他不管这事我也是有办法惩治那个吝啬鬼的。”
“可王爷想着了呀,可见王爷确实是把您放在心尖上的。”
乔木抿着嘴笑,再不接翠芽的话。
翠芽这丫头也精怪,笑着低头绣花不提。
“我等着那老女人上门来给我解气。”乔木坐了起来,想到什么便道:“你可打听出来那老女人什么时候上门来,我要把我阿爹请来,让她给我阿爹磕头,我就要做一回仗势欺人的爽快事。”
“王爷有交代,明日早上便来。”翠芽想都没想便道,如此便漏了馅,乔木也不生气,反正她也没觉得被男人保护着有什么不对。
在她看来,她的男人最低标准便是要懂得保护女人,显然,就这一点而言,楚言这厮能得个满分,不,该是超满分才对。
王府石室内,上官翠羽上身只穿了一件凤求凰的红肚兜,下身则穿了一件白绫亵裤,此时她坐在一个木头人的身上,一双小手正有技巧的抚摸着木头人,若这不是个木头人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早就被她撩拨的把持不住了。
当看见楚言带着罗安山进来密室的时候她面不改色,该怎么抚摸还怎么抚摸。
流云满意的点头,对楚言欠身道:“王爷放心,上官姑娘学的很用心,再有半月便可出师。”
“嗯,这些日子辛苦了,事后有重赏。”
“流云不敢邀功,流云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
“嗯。”他点了点头,命令安山道:“去,坐到床上去,让寡人看看她的技巧。”
安山咽了咽口水,摩拳擦掌,“大王,若奴不小心破了她的处可如何是好?”
楚言摇摇头,“倒是寡人疏忽了,对女人,你的意志太不坚定了,还是西门好,回头我让西门过来。”
安山嘿嘿笑,“这个女人不能动,奴心里清楚。”
上官翠羽也不知怎么想的,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就蹲下身去,姿势极为暧昧的把持着木头人的双腿,慢慢低下头去舔弄,如斯大胆,流云这个师父也不禁红了面。
安山咽了咽口水,连忙捂住自己的下身,“大王,奴去去就回。”
“王爷~”上官翠羽弄完了木头人,娇笑着朝楚言走来,红舌头舔着红唇,诱惑道:“王爷,奴婢学业有成,望您能赏脸一试”
☆、强宠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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