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罩我去战斗》第124章


而相接处的甬道愈来愈滑腻紧致,麒麟很快从中捕捉到了一丝舒适,皇叔双目紧阖,像是极其沉醉,身子烫得似是烈阳的呼吸,浑身汗湿的触感,他发肤皮肉的……属于他的味道,每一丝如蜜注进心间。她意识到皇叔是在冲刺,她再次弓身相迎,直到他喉间发出沉闷的低低吼声,身子剧烈地在她身体里边震颤不已。
炉中炭火渐熄,即便是在被子里,依旧能感知缝隙之中的夜凉似水。然而凡肌肤相接之处,又如掀潮红热浪,就在地动山摇间,肌肤相磨,四肢交缠,温柔如细沙与泥土相互包覆和侵没,潮水漫上来、漫上来,淹过了所有的渴望。
而卓颂渊的夜空里,更似有烟花似锦,那些明媚炫目的色泽直直亮至天际,久久不散。
麒麟窝在他的身下,听见他将脑袋埋在她的乱发中轻嗅,呼吸依旧灼热而凌乱。细听皇叔似是很满足的样子,可她好像还想要他……
她只敢将脑袋这么躲着,不敢看他。皇叔闭目卖力气的样子太过诱人,他刚拼完一场,怎么好……麒麟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即刻就又要了他。
——这当然不过只是太子一厢自大的想法罢了。
云收雨散,卓颂渊轻搂着这小呆子,抱歉地咬她耳朵:“对不起。”
小呆子一奇:“你对不起我了?”
卓颂渊仍没在她身子里,此时轻轻从那里退出来,低哑着声音:“方才太过激动,以致……东西你还好么?若是不舒服……”
小呆子被他这么一退,身子里唯有的一分安慰全失,报复地咬了口他的肩,又从一边取了布巾拭他满背的汗水。
那些小书也不算白看,岳麒麟无比老道的样子,言语竟是极为坦诚:“很舒服的。初涉人事不都是这个样子的?皇叔放宽心,我被那丝痛意扰得,能受用皇叔方才那般侍弄……已然十分不易了,待下回孤歇够了……我们再来过……”
她可真是敢说敢为,说着便往他身下一探,他身子剧颤,却听麒麟体贴问:“累了罢?我将你宠幸得这般剧烈,你身上的毒……会不会不好啊?”
她一心觉得是自己将皇叔宠幸成这个样子的,卓颂渊感念她的懂事,也不去同她分辨这些主次之分,摇摇头竟是起了身,坏笑道:“我乃经络之中藏毒,又非病入膏肓……你若还想要……”
起身的时候,麒麟“哎哟”唤痛,原来是二人发丝相缠,竟是打了结,一团头发并去了一处。麒麟欲去硬扯,皇叔却甚是耐心地慢慢理了,麒麟得意不迭:“孤虽还不能名正言顺娶了皇叔,今日你我结发相亲,终算是作了夫妻的,往后看你往何处抵赖去。”
卓颂渊瞥她一眼:“也不知哪个会先嫌弃我这无用老儿。”
麒麟无礼又无赖地伸手拨弄他的下方:“不许妄自菲薄,孤欢喜得很,怎么就无用了?”
他重掌了灯,另寻了块洁净帕子,俯低去为麒麟清理身子。麒麟乖乖躺着,看他赤条条的身上健硕好看的肌理,真是愈看愈从心底里欢喜起来,更加信誓旦旦:“这次是孤表现得不好,待下回孤觉得不那么痛了,孤必弄得皇叔告饶为止……”
卓颂渊一边低首为她擦拭私|处的血痕和水渍,知道麒麟今日付出良多,心疼欲碎,嘴上却还得给这小呆瓜面子:“好,我等着。”
麒麟心满意足,在皇叔臂弯里沉沉睡去,梦甜得似是他当日送在她口边的牛乳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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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岳麒麟念头里的下回,约莫是待皇叔到了雁门,或他们入了燕京,新婚之夜之类的……她不懂得,怜香惜玉归怜香惜玉,一具二十七年的久旷之身,究竟可以忍耐多久。
在她这个可怜巴巴的小年纪,实在是并不懂得的。
故而迷迷糊糊睡到天未亮的时候,她背上麻痒难抑,如蚁咬噬,她迷瞪瞪睁开眼睛,却见爱郎正在她背上细细密密地啃……
“颂渊……是不是早晨了?孤是不是该出发回雁门了?”小太子担怕自己沉湎声色,反遭一本正经皇叔斥责,她得了他的人,心中欢愉,决定主动回归,讨他一声表扬。
不料卓颂渊臂膀圈紧了她的腰,似要将小人儿往自己的身体里揉:“才二更天。”
二更!
小呆子傻傻问:“呃……怎么啦?”
卓颂渊欺唇去她耳畔,温软的气息拂得她心意浮动:“还痛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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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衾暖不知天寒,岳麒麟万没想到,到头来告饶的那个人,居然并非被他宠幸的皇叔,而是……
头前那一回她初初一战,同他相锲相依之时倒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妥,睡了这一忽醒来,再翻身,却发现四肢酸软无力。
麒麟睡得沉,卓颂渊却是辗转激动,有十分自责头前并未将这小呆子喂饱,长久不能成眠,为此耿耿于怀。即便如此,好歹经了方才一番歇整,他浑身似又重新集聚了力量,秋寒里的二更天,热乎绵软的小粉团儿就这么未着丝缕地窝在他怀中,怎不让他私念丛生。
小东西见皇叔一脸欲求不满的可爱样子,那么矜持个人居然主动求欢,她自然应得无比爽快,身上那一丝微痛全然不计,急着大言不惭:“不痛不痛,孤只想好好宠你。”
二人互相厮磨彼此身躯,肌肤相依、覆雨翻云,像是卧在浮游天际的绵软云间探索彼此身体的秘密,并不问今夕是何年。
麒麟渐渐食髓知味,每每不顾羞赧直直告诉皇叔“重些”“轻些”“皇叔,再里一些”……卓颂渊爱极了她敢说敢为的性子,一一照做,又时不时探问她可觉受用,知心知意,贴心贴腑,二人一时间如糖似蜜。
新伤的微痛仍在,皇叔却终于探到麒麟顶顶渴盼的那一点,麒麟四肢攀缠如藤萝,细语里的字句断断续续,约莫是“皇叔……你将孤……揉碎了吧”,身体的某处如烧如灼,吟声频频,浅缓低回。
就这样被他直送入九天。
卓颂渊再次将那具绵软无力的身子清理整洁,又捏着那块几乎浸湿了的丝帕轻嗅:“小呆子。”
麒麟周身瘫软,娇娇无力,嫣红着面颊看看那块丝帕,眼波如丝,居然还说大话:“下一次换我来伺候你。”
卓颂渊笑着欺身而去,将她搂得密密实实:“你伺不伺候不打紧,不过我……现在就想把你揉碎了。”
麒麟知道这是方才高|潮至眩晕时不由自主说出的话,面目皆羞:“现下不是方才结束……”她话音未落,小手却被他带去抚那柄炙热昂扬……
麒麟呆愣愣地:“你……”
在麒麟看来,情郎想要,便是对她的最高褒奖,自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回应他。他们似是亲密无间的一个人,又如同狭道相逢的敌手,足足酣战到天色微蒙,听得窗外鸡鸣……
麒麟早有些受不住,情郎却似馋猫儿一般,声声相求,她念着自己夸下的海口,只得一次一次……直到眼前发黑,人都快在这欲|望中溺死,这个骁勇的家伙竟是仍不甘休……
也不知道到了第几回合,其时二人刚歇了一刻,麒麟昏昏欲睡,然而皇叔又一次……
无念正巧在外敲门:“王爷,镇北将军送来急报,将军此刻离不开雁门驻地,还请您一定于今日午前抵达雁门相商。”
她平常最烦无念来搅合,今日居然暗舒了一口气,这下总算能歇一口气了吧?来日方长,我俩好歹……明日再战。
无论如何,听起来皇叔必须同自己一道回雁门,终究是桩好事情,便推了把皇叔:“将军请您午前即到,不是开玩笑罢?孤昨日行了一天,怎么可能半天就到。”
皇叔将麒麟搂得更紧,高声嘱咐无念:“知道了,你去备马便是。”声音正经得要命。
无念一走,他身子却将麒麟一缠,再次……麒麟惊呼:“你这样子如何还赶得及?”
他一边动作一边吁吁答她:“你行的是官道,另有小径,半日就能至,一会儿我们快马过去便是。我尽量快点,东西你身子好滑……”
卓颂渊生怕麒麟受不住,已将动作放柔放缓,可再怎柔缓轻细,终究……麒麟回回意欲败下阵来,却又十分贪恋皇叔,到后来她简直眼前全黑,只得认败,双目噙着泪哀告:“皇叔,孤此番当真是不行了,浑身发软,累困交加……”
云雨这才缓缓住了,卓颂渊满足而心疼地吻她汗湿身体:“都怪我不懂需索有度。”
麒麟身子松缓下来,因为自己方才求了饶,又有些没脸,找台阶道:“就是的,金雪莲还不曾入药,孤就是怕皇叔太不节制了……”
卓颂渊也不去拆穿他,亲昵地伺候她起身穿衣:“东西总是最为我着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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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天色不好,阴阴欲雨,启程上马的时候又出了一档子事。
卓颂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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