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逆天下:毒妃斗邪王》第130章


怪不得云际攸如此费尽心思地要拿到冰凝剑。
只是宓儿既然是巫教的人,那么她应该也擅蛊,这一次悄然地突然改变,军情的泄露,难道都跟宓儿有关吗?
宓儿对悄然下了蛊?
但悄然始终都没有离开过这里啊,宓儿若真的要下蛊的话,又是怎么得手的呢?
那一夜,我整夜未眠,想了许久,却依然无法弄清这一切。
许是太累,我终是在天亮之际睡了过去,而这一睡一直睡到了晚膳时分。
在雪地里过的一夜,差点死去,又不眠了一夜,的确还是太累了。
而醒来之后,我便派人找来了姬流潇和水无暇,把攻城之法再度讨论了一遍,等计划周详,我们才散去。
而等到夜深以后,我又到水无暇的营帐里走了一番。
把刚才的计划全部重新策划了一番。
我不是不相信姬流潇,我只是怕计划再一次泄露,悄然若真的中了蛊,那么她必然会把我们所讨论的内容告诉宓儿,那么我们又将迎来一次惨痛的失败。
所以我和水无暇把一切都重新部署了一遍,然后还打算在明日进攻之际,让姬流潇小小的病上一会,那么悄然或许会把注意力都转移到姬流潇的身上,那或许她就不会注意到我们计划的改变。
而我们便按计划的一切,快速地度过祁山,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一次终是要扳回一局。
“无暇,你也认为是凤鸾吗?”等我们部署好了一切,我才问道。
水无暇颔首,淡淡地道:“除了她,似乎找不出第二个人。”
水无暇并不知道悄然可能中蛊的事,我也不打算告诉她。
这种事情解释起来实在麻烦,要牵扯到一堆的人,所以此刻我也不能跟她解释什么。
“不过这一次我们一定会胜利的。”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笑着道。
水无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无声地反握了我的手。
此刻,心却是猛然一阵抽痛,我不由地伸手抓住了胸口,水无暇不由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那一夜受寒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我朝她释然地一笑,“夜也深了,我先回营帐了。”
这种抽痛,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如此突发而起。
从昨夜到现在却已发生了好几次了。每一次都一样,心总是一阵抽痛,然后又有一种莫名的悲伤在心底蔓延,有几次,我甚至会不由自主地落泪。
难道刚才和魅在一起的那种感觉真的不是错觉?
我真的能感受到他的悲喜吗?
那么这次也是他在悲伤吗?
这和那次换血有关吗?我们血脉相溶,所以才会这样吗?
血脉相溶,或许我们比生来就有血缘关系的人更像亲人吧。
若真是这样的话,魅果然是误会了。
早知道我应该在他离开之前把一切都说清楚的,可是他是否怕我说出拒绝他的话语,竟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就如此潇然离去……
☆、愈离愈远(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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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旗开得胜
翌日,我便在姬流潇的早膳里下了一点点药,所以在出征之前,他成功地病倒了,悄然果如我们所料那般,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姬流潇的身上。
而我却是转首对水无暇道:“无暇,我们出发吧。”
水无暇在东溟军中向来很得人心,所以即便姬流潇不在,她亦可以独当一面。
她颔首,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出发。”
寒风之下,旗帜在风中瑟瑟作响,水无暇一身青色战甲,威严地端坐在马上,好似一个从远古神话里走出来的女战神。
这样的她,曾经驰骋沙场,运筹帷幄。
我不由地朝她微微一笑,然后策马往前冲去。
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已成定局,悄然即便知道了,也不能再改变什么。
那一夜,血染红了整个雪夜,而今日,我们要光明正大地从祁山而过。
昨夜,我们三个人讨论战略的时候,我故意设下了一个陷阱,说是先在白天派一小部分人迷乱他们的视线,然后在他们放松戒心之后,再大批通过。计谋是声东击西之法,可是意在迎君入翁。
若悄然真的把我们的计谋告知给宓儿他们的话,他们此刻必定不会有所埋伏,反而会养精蓄锐以便晚上将我们一网打尽。
所以这一次,我们悠然而过。
贺城的城主李志信,也是这几年才被提拔起来的,所以对我自然不会有什么印象,更不会因为我而背叛他们。
只是不管如何,他还是败了,败就败在他太听上头的吩咐了。
一个男人若忠心耿耿地为一个女人,这其中除了忠心,那必定还带着几分爱慕之心。
这女人必然是宓儿。
我一直都知道宓儿是美丽的,更带着一种我见犹怜的风情,要迷惑一个人必然很简单。
而她之所以如此恨我,也是因为云际攸的关系吧。
云际攸,再过不久我们便要重逢了,到时候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这才是我们真正的重逢,而那之间隔着国仇家恨,早已回不到过去。
贺城攻破了,今日正是天历一百三十五年十二月二十。
我们鱼贯而入,安顿好了百姓,我又以南陌国公主的身份进行了安抚,然后又安置了抵死不服我之人。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才派人去营帐把残留在那里的人接回来。
贺城因为有祁山之护,所以这里的护卫军防守力很强,攻击力是弱了些,才让我们轻而易举地取得了贺城。
我稍作休息之后,便独自去了牢房。
李志信也算一身傲骨,即便沦为阶下囚亦不改其磊落的本性,这样的人是个将才,可偏偏却对宓儿心有所动。
所以此次前来,目的是劝说。
他一见我,不由地轻哼,撇过头不再多说什么。
我示意底下的人开了牢门,孤身一人进入,立在了他的身边,淡淡地道:“李城主。”
☆、愈离愈远(9)
他不应我。
我淡淡地笑了起来,有些讽刺地道:“敢情李城主连这点肚量也没?”
果然他马上回道:“不和小人为伍。”
“那你们暗中在我军兵营放置奸细又可是君子所为?”我不由地反问。
他的脸一红,无话反驳,看来也真是太过直爽的一个人。
“李城主,我敬你为人,却也可惜你误入歧途。”我不急不缓地道:“谁是真,谁又是假,你心底应该很清楚吧。我今日前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你。”
“我不会投靠你的。”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
“我不是要你投靠我,而是让你忠于自己的国家。”我依旧淡淡地道,“若真的爱国,便不该看着外人成为南陌国的主宰,你也是明白人,该明白这几年来,这朝中的形势吧。”
他久久不语,我却也没打算多留,幽幽地道了一句话之后便转身离开,“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吗?若是如此,也罢了。”
李志信其人,爽直得过头,所以若是一直劝他归顺,必然会适得其反。
所以我便只是跟他点明了一切,不会逼他,亦不劝他,全然靠他自己想清楚。
只是我却有八成的把握,他会归顺于我。
毕竟,在他心底也是明白一切的,我只不过当面点破了而已。
回到大厅之后,我才知姬流潇和悄然已经到了。
我们视线相触的那一刻,我在姬流潇的眸底找到了一丝不解。
的确,精明如姬流潇又怎么会不知我在他的早膳里做了手脚,想必他只不过是在怨我对他的不信任吧。
可是我却无法把原因道出口,因为即便真的说了,他也不可能相信。
所以我也不打算多做解释,和他们稍微颔首之后便转身离开。
那一夜所受的伤果然还没有那么快地恢复过来吗?即便我已经服下了自己所制的百花酿,可是却依然觉得很累,累得好想睡。
如此想之时,眼前猛地一黑,人就朝后面倒去。
昏迷之前,我似乎感觉有人紧紧地抱住了我,也似乎听到了无数嘈杂的声音。
自那一夜之后,心弦似乎还没有放松过,而这一刻一放松,连带着整个人都松懈了。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而床的一侧,姬流潇正担忧地望着我,一见我醒来便问道:“缭绫,你好些了吗?”
我微微颔首,“没事,多谢王上关心。”
“缭绫……”他欲言又止,到最后终究只是微微一叹。“没事就好。”
我心底挣扎了一番,终于朝他伸出了手,“潇,你相信我吗?”
“相信。”他的脸上闪过几抹喜悦,握住我的手毫不犹豫地道。
我释然地一笑,“那么请你什么都不要问,有些事等到了一定的时候,你自会明白一切。”
他张口欲言,却终是没说什么,只是握着我的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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