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嫁君王:别惹嗜血皇妃》第94章


喜鹊摇摇头,没有!好像是躲起来了!
钟婉儿若有所思地从温泉中走出,绿珠,雨儿,为什么,自己竟突然觉得当初的一幕幕有些蹊跷?难道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钟婉儿心不在焉地穿好衣裙,一身水蓝宫裙清雅而高贵,喜鹊对钟婉儿竖了个大拇指,钟婉儿毫不在意地淡然一笑,任喜鹊扶着走出暗道。
寝室里,本是染满血迹的地上已变得干干净净,破碎的茶杯亦被处理掉,钟婉儿示意地看了眼喜鹊,“让小福子来见我。”
喜鹊领命连忙离去,不一会儿,小福子便气喘呼呼地跑进来,“娘娘,您好点了吗?”
“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倒是你,忙了大半天,累着了吧?”钟婉儿淡笑着倒了杯茶水递给小福子,小福子惶恐地连摆手,触及钟婉儿那不容抗拒的威严,小福子顿时一震,双手恭敬地接过茶杯,“谢娘娘!”
钟婉儿一脸沉思地看着小福子,“小福子,今天的事儿有谁知道?”
“除了雍和宫里的人,应该还没人知道!”小福子清秀的脸上满是忧虑,“娘娘,奴才看绿珠现在的神智有些不太对劲呀!她就这样逃出雍和宫,若不通知各宫一声,恐怕会伤及无辜啊!”
“没有那个必要。”钟婉儿闭了闭眼,一旦张扬出去,绿珠便只有一死,更何况绿珠的目标是自己,应该不会冒然袭击别人才对!只是她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如此了解“血煞毒”,血煞!莫非是。。。。。。。?!
错愕一闪而逝,钟婉儿紧蹙起眉,你难道连等我死的耐性都没了么?
钟婉儿深吸一口气,目光冷厉地看着小福子,“传令下去,今天的事纯属误会,谁也不许再提!”
小福子一愣连收紧心神,“奴才明白。”
钟婉儿微点头,小福子正要离去却又折了回来,从怀中拿出一张绣着金丝线的帖子递给钟婉儿,“娘娘,这是护国公在午饭前派人送来的喜帖!若没别的事,奴才告退。”
钟婉儿拿起喜帖细细一看,顿时满脸诧异,“喜鹊,今个儿初几了?”
一直默默站在钟婉儿身旁的喜鹊笑着摊开双手,钟婉儿不禁万分欣喜,“今天是三月初十,那晴儿的大婚不就是后天了么?!好!真好!”
喜鹊眨了眨灵动的双眼,笑得很是灿烂,娘娘,带我一起去吧?
钟婉儿轻弹了下喜鹊的额头,冰冷白皙的脸庞似闪动着若隐若无的明媚光彩,“你啊!”
因喜事忽然而来,钟婉儿和喜鹊忙着绣嫁衣、绣鸳鸯枕、金陵帕,每当小福子再三提醒有专门的绣工,钟婉儿都只是但笑不语,一针一线一份心,怎么会一样呢?
沉浸喜悦中的钟婉儿却似乎忘了,忘了那个在雍和宫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女子?
距离寝室不远处的茂密树丛中,绿珠发髻凌乱,全身布满污垢地趴在树上,触及树下端着点心路过的太监,绿珠不禁暗吞了吞口水,抬眼看到寝室里的钟婉儿和喜鹊两人,眼中阴狠越发的浓烈,钟婉儿,我就让你再逍遥这几天!等我能出了这雍和宫,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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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婉儿和喜鹊日夜赶工总算在晴儿出嫁前送了去,这日天刚破晓,钟婉儿便早早的穿戴整齐,一身紫衣裙镶着隐隐流动的银丝,长发半挽半落以银钗固定,明明是近三天没合过眼,整个人却显得格外光艳动人。
喜鹊笑着指了指钟婉儿空荡荡的脖子,又指了指珠宝盒,娘娘,带条链子吧!
钟婉儿欣然一笑,径自从最底层的木匣中取出那如拇指般大小的冰晶小瓶,精致的云纹栩栩如生,仿佛是最精美的冰晶吊坠般,喜鹊眼前顿时一亮,娘娘,这个好!
钟婉儿玉指轻勾起冰晶小瓶戴上,看着如孩童般兴奋的喜鹊,钟婉儿心中顿时一阵酸涩,雨儿,雨儿,晴儿今天就要出嫁了呢,你可有看到?
喜鹊扶着钟婉儿走出寝室,只见天边璀璨的金色朝阳散落,世界仿佛都沉浸在一片耀眼的光亮中,钟婉儿冰冷刺骨的身子顿时一暖,轻闭了闭眼,不禁扬起一抹轻柔的笑,“好美。”
“娘娘,轿子已经备好了!”小福子看了看天边,顿时有些迷惑,这太阳不是每天都会升起来吗?
钟婉儿淡笑着交代,“小福子,今天你就留在雍和宫吧!如果有什么事也好应对,切忌,不许伤她。”
明白钟婉儿所指,小福子郑重地点点头,“请娘娘放心!”
☆、190。结局大计时(10)
喜鹊扶着钟婉儿上了轿子,便朝护国公悄然而去,谁也没注意到,一个身影小心翼翼地离开雍和宫门,飞快的消失在宽阔大道上。
柔婷宫
“绿珠,你这是搞什么啊?弄成这样,脏死了!”薛柔掩着口鼻嫌恶地连退好几步,对一旁的倪虎使了个眼色,倪虎冷推了把绿珠,“你先去洗洗再说!”
绿珠欲言又止地看了眼薛柔,便跟着倪虎下去,薛柔不悦的皱起眉,“来人啊!把这地上洗干净,再摘些花来!”
“是。”两个宫女领命连忙打水洗刷地板,摘来鲜花,薛柔很是气愤地坐在大木椅上,“死丫头!一大清早就触我霉头!还嫌我不够烦吗!!”
本以为凭自己的舞姿和传说中的“仙凌舞谱”,一定能让皇上沉迷,然后收回这什么破公主的头衔。。。。。。没想到那“仙凌舞谱”竟是贤孝妃的东西!
薛柔咬着透亮的指甲,满眼愤恨与不甘,丁靖那老头给的时候也不说清楚,害自己吃了这么个闷亏,该死!该死!!
“公主,好了!”
倪虎的低唤打断薛柔的思绪,薛柔抬眼只见绿珠一身水绿宫婢裙,看起来干净清爽,薛柔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话嘛!说吧,什么事?”
绿珠阴冷一笑,“奴婢有一计想献给公主。”
薛柔看了眼倪虎,倪虎顿时会意走出门将宫娥太监遣远,关起门窗,薛柔似不在意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愿闻其详。”
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高雅?!绿珠暗自冷嘲一声,抬眼却是目光诚恳而忧虑,“奴婢日思夜想,这皇后一日不除,奴婢大仇难报不说,您也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现在皇上和平阳王都不在宫里,可是大好。。。。。。。。”
“大胆!!”绿珠话还没说完,便见薛柔暴怒地啪碎手中茶杯,娇媚的眼中满是愤恨,“你这死奴才,竟然敢说我比不上皇后?!你。。。。。。”
“公主息怒!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绿珠连连磕头解释,低垂的眼中满是惊人的恨意,如果现在和她分道扬镳,那雨儿姐姐的血仇要等何时才能报?!不,我要忍,我要忍!
倪虎擦拭着薛柔身上的茶水,妖艳地双目一转,“公主,奴婢倒觉得绿珠说的有些道理!您想想,在这宫里有权有势才是正道!虽然钟太尉已经被满门抄家,但她现在的靠山可是皇上!而您呢?”
薛柔一把推开倪虎,紧篡着手中白绢,愤恨不已,轩辕绝,如果当年不是我意外救了你,你能活到今天?!
见状,绿珠心一动,趁机说道:“公主,以您的才情和美貌,皇上怎么可能不动心?只是这皇上对皇后情深意重,绿珠斗胆说句不中听的话,有她在一天,就算您真成了嫔妃也是徒劳!”
薛柔冷看着绿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奴婢也听过。”倪虎媚光一转,细看了看四周,才贴近薛柔耳旁“嘀嘀咕咕”地说了好一会儿,只见薛柔惊愕地睁大眼,身子一软便瘫在椅子上,“你说的,都是真的?”
倪虎点点头,压低声说:“这些事在宫里哪瞒得住一个个耳聪目明的大活人啊!各宫的侍婢私底下走动多了,也就是人人皆知的秘密了!不过这可是禁忌,公主,您心里知道就行,千万不能在人前说出来啊!”
薛柔顿时像是霜打的茄子,眼中震惊还没缓过来,自从淑妃进宫以后,他虽然照常翻妃牌,却。。。。。。。想着,薛柔仍是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这不可能!!他可是活生生的大男人,又不是柳下惠!”
倪虎一听顿时神色慌张,“公主,您小声点啊!小心隔墙有耳!”
绿珠暗自冷笑,缓缓站起身低声道:“公主,您说的对,他不是柳下惠,只是被人套着了!只要解开了绳。。。。。。。”
“解开绳?”薛柔满眼讥讽地看着绿珠,“知道他最讨厌什么人吗?”
绿珠一愣,摇摇头。
“你不知道,本宫知道!”薛柔走到绿珠身前,拍了拍绿珠的脸颊,媚眼中满是狠厉,“如果贸贸然杀了皇后,露出什么丝毫蛛丝马迹,那我们可就全玩完儿了!绿珠,给本宫收起你心里的小算盘,它打不响的!”
绿珠冷笑一声,本不想跟你撕破脸,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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