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人说话的方式,太与众不同了,就差把人家引到床上去了!”
“不会,我这辈子,就只跟你一个人上同一个床。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我不看着你,那可就保不准。”
“燃朗你不相信我!”
“很难信你。”
“哼!”
蘅伽一手解开他的腰带贴身上去:”今天不上床了,我要在这竹筏上好好收拾你!”
燃朗被他扑倒,反压过来,深情的望着他:“我的鱼线断了。”
“情线没断就好。”蘅伽笑。
“你不要笑,我会克制不住自己。”
“那就不要克制,这地方,除了你我,没有人没有仙没有鬼没有妖……”
接下来的场景,要多浪漫,要多唯美,要多和谐,就有多和谐。
好了好了,可以回到现在进行时了。谁还记得一开始他们二人做了什么?
床头吵架床尾和。
再然后应该做什么?反正除了生娃,什么都可以做。
那就是,从此以后,公主和王子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啊不不不。是蘅伽和燃朗不羡鸳鸯不羡仙,既是鸳鸯也是仙的,端着醋坛子逍遥快活的双修双宿……
「完」
第7章 生相惜「一」
幽幽落雪的季节,羽蘅背井离乡,只带着一身的文采,跋山涉水,来到了南城一个相当繁华的地方——临弦城。
在一家书馆门前,踌躇了很久都不敢进去。因为他听不懂这里的人说的话。这浓郁的南音,听起来像是在唱歌,字与字之间连得很紧密,结尾处又稍稍拖着长音。
他犯了愁,自己在这个城要如何生存下去?自己来这里是因为爹娘自他记事起就各种争吵,还会互相动手厮打。常常都是两败俱伤,家里乌烟瘴气。羽蘅几乎是没在家里吃过一顿完整的饭菜,没见过爹娘有过一丝笑脸。
他小时候不懂,他们为何常常争吵打架。后来因为他们二人的原因,羽蘅不在去学堂读书。
十七八岁的时候,他想,你们这样无休止的互相伤害,为何不离开对方。放过对方,自己去寻找更加合适的伴侣不是会更好。
十九岁那年,他毅然决然的决定离开这个硝烟弥漫的家。他选择来临弦城,是因为他的家乡在最北,而临弦城在最南。这是他知道的能离家最远的地方。
他虽是没有上完学堂,可是他的才华却很好,诗词歌赋似是天生就通晓。原来读书时,常常是教书先生的免考对象。也常常让他帮忙批阅同窗的文章。等同于半个先生。
可是他却一直对自己的文采不以为然,觉得自己不是很行,甚至是有些自卑。
他的不自信是源于他父母常年的谩骂,置之不理。他做任何事,都会得到否定的答案,哪怕他次次考试都是甲!从来没有被教书先生骂过,没有因犯错而被传过他的父母去学堂受过训诫。可他在家人的眼里总是处处不对,事事不行。他被骂到体无完肤,一无是处。
他曾经很喜欢作画,教画画的先生总是夸他有天分,偶尔都会跟他开小灶,教他些技巧。
他还曾参加过两省作画比赛,因为内定的原因,他拿了第二。不过他却觉得他的名次也是先生背后帮了忙。
他就是,对自己亲自做出来的成绩都不肯相信是自己有能力。因为他的家人从来不会认可他。
后来因为他父亲的一句,画这些玩意有什么用!
羽蘅就再也没画过任何一幅画。
陷在回忆里的羽蘅,被一个操着不太流畅的蹩脚的北音男子问话。
“这位小后生,杵在我们学堂门口好久了,看样子像是北方人?是来求学的?”
羽蘅有些拘谨,脸色微红,很轻的摇了摇头。他本是想来做教书先生的。他除了会写文章,自认为没什么其他本事。
面对来人的询问,他感觉到那略矮又胖的人虽然是礼貌的笑着,可是骨子里带出来的凌傲让人不太舒服。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看你年纪还很轻,不会是想来我这里谋个事做?”
没想到一下子就被这人看穿了心思。且听口气,还是这个看起来并不算大的学堂的管事的。
羽蘅的心里特别慌。他不敢抬头看那人,迟了迟,他竟是转头就小步快速的离开了。
“哎哟!”
羽蘅低头疾走,撞上一人。那人声音十分好听,轻轻的喊了一声。
羽蘅抬头。想说抱歉。可是却先被对方抢了话:“对不起,对不起,我光看着手里的这一堆卷子了,撞了你。”
对方的眼睛纤长黑亮,很大,里面似是有和熙的晨阳,温柔,明媚,开朗。睫毛不浓,根根分明,长的,有些让人恍惚。
“没…没关系。”羽蘅为什么要接受这个鼻梁高挺,鼻峰挺拔的人的道歉?好像,应该是他先撞了他的。
那人一笑,带起了春花飞扬,羽蘅仿佛看到了漫天细碎的白色小小花朵盘旋眼前。
“许先生向来都是这般礼让。”羽蘅身后那个管事的突然说了一句。
羽蘅的脸噌的就红了。这很明显,后边的人看到了自己撞了别人,弄散了那个一身黑衣先生手里的卷子,却还接受了他的道歉。
这有点,太不知礼数了。
他本想帮那个一直带着笑意对身后人回了句马先生过誉了的他捡捡地上的卷子。却又觉得现在自己处的气氛让自己觉得很尴尬。他杵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一阵风吹来。
不偏不倚的一张卷子落在羽蘅胸前,他拿起,扫眼看了下那文章。不自觉的说了一句:“文清,有些平淡。若是能多添些典故引论,会更好。”
“你说的这文章,是戴恒的,你看看署名是不是戴恒?”地上埋头收理卷子的许先生抬头,笑的灿然。
羽蘅看了看文章开头落款,果然是他口中的戴恒。他对他他点点头。
“你小小年纪,会批阅文章。且与我想法差不多。真是觉得惊喜。”许先生整理好所有卷子,随手抽出来一张,递给他:“你瞧瞧这篇!”
羽蘅一看到文章就会进入完全忘我的状态,他接过来,大致的读了读。然后他轻轻皱眉:“有些上下衔接不连贯,开头的气势很猛,可引出来的过程有些词不达意。所以结尾处强行的渲染,反而让这文章有些不尽其意。”
“哈!”许先生特别开心,一把拍到羽蘅胸膛:“敢问兄台大名?你我两篇文章的批阅竟是几乎不差丝毫!如此心思相投,可谓难觅!”
“我…我叫羽蘅。”他看着许先生那张知己得遇的表情,有些懵。
有人从他的手里拿过文章。是管事的马先生,他看了看那文章,又十分严肃的打量羽蘅。
“小小年纪,能有如此阅文能力,实属不错。留下来,在我这做个教书先生吧。你先跟着许先生听上几节课。听你的口音,很纯正的北音,我这里目前只有许先生一人是北方人,想是你们二人也能处的来。”
羽蘅还来不来感恩这突如其来的被留下任职,就直直的看着许先生,惊觉自己跟他说了半天话,都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不是这浓浓听不懂的南音。他的发音,是很纯正的与自己一样的北音。只是偶尔几个发音不太相同。
许先生好似比他自己能留下还高兴。拱拱他:“快谢谢马先生啊。我们晓莱学堂想来的先生可都是得经过严格考核筛选的。你这样直接被录取的可是头一个!”
“多谢,多谢马先生。”羽蘅又觉得自己失礼了,这个节骨眼自己为什么要把注意力都放在这个许先生身上。
马先生的笑里,带着让羽蘅有些怯的气场。
“考核还是要考的,过几天安排。”说完马先生负手进了学堂。
“喂,你看起来不太活跃,好内向的样子。不对,是有些太沉静了。哎,你多大?”许先生引着他进了学堂,语气带着儒风还夹着轻快。
“我,十九岁。”
“成家了吗?”不等羽蘅回答,他自顾自的猜:“肯定没有,不然你这一口流利的北音人,自己只身大老远跑到这沿着海的临弦城来。定是无牵无挂吧!或者你也跟我一样是举家迁过来定居的?”
说完他带羽蘅进了一个课室。
他看着这里的桌椅小小的,方方正正的都是单独摆放,前后的间隔很宽,总共不过十个。与他读书的课室截然不同。北方的课室里,横着摆放的长形课桌一排可以坐六个人。课桌之间排列很紧密,尽可能的多塞些学生进来。
他忘了回答许先生的话。他在想着,南北不同的语言,要如何教书。他一时冲动来这里的时候,完全没考虑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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