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本宫很猖狂》第495章


那太监便赶紧地走到前面,然后朗声道:“樊氏一族,接旨!”
下一秒,樊素机械似的随着父母以及一族的人都纷纷跪倒在地,叩头,道:“臣/臣女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承天序,钦绍鸿图,经国之道,正家为本。夫妇之伦,乾坤之义。实以相宗祀之敬,协奉养之诚,所资惟重,樊氏一族有女樊素,贞静之德,称母仪之选,宜共承天地宗庙,祗遵圣母皇太后命,兹册其为皇后,命卿等持节奉册宝,行奉迎礼。钦此!”
那么,又是谁毁了朕的这一生?!(6000+)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承天序,钦绍鸿图,经国之道,正家为本。夫妇之伦,乾坤之义。实以相宗祀之敬,协奉养之诚,所资惟重,樊氏一族有女樊素,贞静之德,称母仪之选,宜共承天地宗庙,祗遵圣母皇太后命,兹册其为皇后,命卿等持节奉册宝,行奉迎礼。钦此!”
真真就是晴天霹雳!
樊素的一颗心早就没了心跳,只是在想——
迟枫怎么办?
她的迟枫怎么办?!
这个男人凭什么要下这么一道圣旨?!
他到底凭什么?!
樊素就那么僵着跪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那太监只以为樊素是高兴坏了,竟然连接旨都忘了,便就走到了樊素的面前,赶紧讨好地道:“皇后娘娘,您该接旨了。”
皇后娘娘?
呵呵呵!
她是竟然成了什么该死的皇后娘娘!
下一秒,那樊素的身子蓦地一软,已经晕倒在地了。
……
往事一幕幕,伤心一幕幕。
但是不管怎样,她到底是已经是被西沙的皇后娘娘了。
而且现在,她就这么一身凤冠霞帔地出现在这皇后宫中,等待着所谓的洞房花烛夜。
而且那个西沙皇上,那个墨擎天,此时此刻就这样冷笑着站在自己的面前。
墨擎天冷笑着又道:“樊素,你可要想清楚了啊,从现在开始,你的心上人的性命,可都在你的一念之间,你可一定要考虑清楚了。”
下一秒,樊素的身子一僵,脸色惨白至极,但是樊素却咬着唇,道:“好,我答应你就是,只是墨擎天,你也要说到做到!”
墨擎天不答,只是不耐烦地看着樊素,然后毫无感情地道:“脱!”
樊素的手指缓缓地放在了自己精致的盘扣上面,然后颤颤抖抖地解开了那盘扣,然后继续朝下……
樊素那一脸的绝望,真的是激怒了墨擎天。
这个女人她竟然那么的爱那个男人!
为了那个男人,她竟然什么都肯?!
甚至愿意委身于自己的胯下?!
墨擎天真的是要被气疯了!
嫉妒疯了!
所以下一秒,墨擎天便就化作了猛兽,然后一下子扑到了樊素,将樊素压在那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樊素的后背蓦地就是一阵啪啪作响,但是樊素却死死地咬着牙——
她不要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示弱!
这个男人想让自己开口求饶?!
没门儿!
或许是被樊素给彻底激怒了,又或许是那一时刻,墨擎天真的化作了一只猛兽,下一秒,墨擎天猛地撕扯着樊素的凤冠霞帔,原本那华美无双的凤冠,也那么轻易地被墨擎天给损毁了!
是的!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损毁这个女人!
他要得到她!
要用最残忍的方式得到!
他要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做自己的床奴!
即便她心里面没有自己,到那时她却也只能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
樊素顷刻之间,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撕得粉碎,樊素便就那样子的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大理石的地面上,并不忙着遮拦,因为她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害羞。
是的。
现在她不是什么二八少女,也不是什么闺中的大家闺秀了,她只不过是一泄欲个工具。
所以作为一个工具,她又何必觉得害羞?
樊素的反应更加激怒了墨擎天,蓦地墨擎天死死地掐住了樊素的腰,然后毫无预警地就一下子冲了进去!
樊素蓦地浑身一僵,双手猛地就紧握成拳,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真的好疼!
钻心的疼!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
那两种疼交织在一起,让樊素竟然想到了死!
感觉到下体蓦地就是一股温热,樊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迟枫,我再也不是你爱的那个纯洁的樊素了。
从现在起,我就是一个泄欲工具。
看着那个女人下面流出了的汩汩鲜血,墨擎天的眼睛都被染红了——
这个女人是自己!
她只属于自己!
不管她愿不愿意,她的身上已经烙下了自己的印记!
而且这种印记注定会跟随她一生一世!
他的疯狂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了疯狂地攻城略地。
……
不知道墨擎天在自己的体中释放了几次,因为樊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了过去,所以等到樊素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自己不是躺在那冰冷坚硬的大理石的地面是,而是柔软的床上。
樊素有那么一刻的发愣,这是什么地方?
樊素眯着眼睛着那床帐上面的龙凤呈祥的图案,樊素的脸上,缓缓地扯出了一个极其苦涩的笑。
这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啊。
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烛夜啊!
呵呵呵呵!
她怎么就忘了,今天可是自己的大喜之日啊!
但是自己的身边躺着的却不是迟枫。
樊素侧过头,微微地看了一眼正熟睡的墨擎天,眼睛里面都是仇恨,都是愤怒。
她真的很想杀了这个该死的男人。
是的,她确实也是这么做了。
樊素轻轻地拿起那把用来剪烛焰的剪刀,蓦地就对准了墨擎天的脖颈,现在只要她这么狠狠地一刺下去,这个男人必定就是一命呜呼……
但是她却下不了手。
她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害了整个西沙。
父母自幼便就教导她,让她要做一个忠君爱国之人,所以她不断断不能辜负了父母的一片苦心孤诣,而她更加做不到,让西沙大乱。
但是她却也不能就这样葬送了自己的一生吗?!
她的爱情。
她的迟枫。
她所有对美好的向往。
……
难道全都要因为这个男人的冷血霸道,而全然葬送?!
不!
不能!
绝对不能!
她不要从此以后就真的成了一个任他摆布的床奴!
她要活下去!
而且还是要有尊严、要幸福地活下去!
下一秒,樊素缓缓地放下了那把剪刀,然后下床,走到那被墨擎天损毁的凤冠前面,捡起了一颗珍珠。
还好,这颗珍珠没事儿。
樊素缓缓地刮下了那珍珠的表层,然后那里面竟然是一颗白色的药丸!
樊素用手将那药丸个碾碎了,然后冷冷地走向了墨擎天,然后将那些子的粉末都吹到了墨擎天的鼻息里面。这是樊素偷偷带进来的迷、药,原本她是想若是那墨擎天想强要自己的话,便就迷倒了他,但是现在,这药,竟然成了她逃出这个阿鼻地狱的一把钥匙!
樊素赶紧地找出一件衣服来给自己换上,然后顾不得浑身的酸痛难忍,偷偷地跳出了窗户。
……
等到墨擎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因为是皇后和皇上的洞房花烛,所以自然没有人赶去打搅的,所以等到墨擎天发现樊素失踪的时候,樊素和迟枫已经乘船离开了西沙国,开始了他们的逃亡生涯。
而从那一刻起,也开启了墨擎天寻找樊素的生涯。
谁想一找就是二十四年。
而找到的不是樊素,而是他和樊素的孩子的——白亦枫。
白亦枫。
一听这个名字,便就知道,那个女人有多么的恨自己,又有多么的爱那个男人。
她给儿子取名叫做枫,但是却让他姓白。
呵呵。
真的很讽刺啊。
墨擎天看着就站在对面跟自己怒目相向、刺眼咧嘴的白亦枫,蓦地就笑了:“皇儿,你和她真的很像。”
白亦枫一怔,不知道墨擎天是个什么意思,但是白亦枫却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有着一颗世间最冷血无情的心,即便是他爱那个女人入骨,但是他的确也会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儿。
墨擎天看着白亦枫,两个人都是良久不语。
他们是父子啊。
但是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绝对不像是父子,而是仇人。
半晌,墨擎天忽然微微一笑,然后讥诮地道:“皇儿,这天底下,大概也就只有咱们这一对不共戴天的父子吧?”
白亦枫不答,却问道:“墨擎天,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你入骨吗?”
墨擎天勾了勾嘴唇,然后道:“不外乎是因为二十四年前,朕下令诛杀樊氏九族。”
“不错,就单单因为这一点,便就足够我恨你一生一世的了,但是墨擎天,我最恨你的却不是这个!”白亦枫咬牙切齿地道,眼中都是浓浓的杀气,道,“墨擎天,是你当年在我的母亲,身上下了药,对不对?!让她这一生,只能给你生儿育女对不对?!墨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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