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枪》第245章


郎先生眼珠一转,嘿嘿坏笑道:“恩雅一定跟她大妈睡了,我看今晚咱们兄弟就抵足夜谈好了!”想到还有一整夜的时间游说叶重,高兴地眉开眼笑起来。
叶重哭笑不得地摇头,想到来时看到楼下客厅里有几张宽大的沙发,说不好只能对付一宿了,怎么样也好过被自己这位顽童似的大哥折磨一夜。
“对了,鹰,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想过没有?”郎先生的声音突然之间回复了深沉认真,让叶重几乎以为这书房里出现了第三个人。
还以为郎先生又在耍什么花招,叶重迈出书房的那只脚并没有收回来,只回头望向表情深沉的郎先生,“郎大哥,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心里做好了打算,只要郎先生再提恩雅一个字,立刻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
“为什么传说中黑昆仑大神六十年显灵一次?”郎先生嘴角浮起一抹很有深意的笑容,淡淡地问道。
叶重眼中精光闪过,转身回到茶台前,注视着郎先生沉声道:“郎大哥的意思是?”
“我在想为什么是六十年显灵一次呢?按理来说无论谁被囚禁都会无时无刻不想着脱身,怎么会隔六十年才尝试一次?”看到叶重张口欲言,郎先生抬手制止了他,接着说道:“按照登巴老人所说的,他的叔叔感应到神的召唤是在五十五年前,而他在十一年前再次感应到了,普巴的事则发生在不久之前,这三次,前两次之间只隔着四十四年,而后两次之间更是只间隔了十一年,甚至第一次与第三次之间相隔的时间也未足六十年……”
叶重身体猛地震了一下,急道:“不错!这事的确很奇怪!”叶重心中已经隐隐地想到了一种可能,只是还不敢确定,毕竟六十年的周期也只是传说而已。
像是看出来了叶重的犹疑,郎先生轻声说道:“登巴老人言之凿凿地说过发生在宁古拉周围的四次关于昆仑大神显灵召唤仆从的传说,事后出于好奇,我也曾经向周围的老人们打听过,虽然那些事年代久远,可这些传说大致上差别不大,这就很值得深思了,尤其是在登巴老人的叔叔之前的那次显灵,我算了一下时间,应该是在一百一十二年前,也不满六十之期!”
第212章 切磋
“这说明了什么?”郎先生凝视着叶重的目光锐利如鸷,一字一顿地肃容问道。
叶重猛地抬起头迎向郎先生的眼睛,一点也不掩饰心中的恐慌,颤声道:“是那囚禁掠夺者的神秘能量在消褪!”
郎先生赞赏地微微点头,叹了口气:“除此以外我也想不到其他更合理的解释了,而登巴老人十一年前感应到的那一次,很有可能是因为百年不遇的暴风雪引发了那能量的不稳定,让掠夺者有机可乘,除去这一次外,最近发生的三次,间隔时间分别为五十七年和五十五年……”
郎先生话音一顿,转身望向窗外西坠的残月,月色已经有些晦暗,原本皎洁的光芒现在看起来也透着几分凄败,“若是事实果真如此,那可大事不妙,能量衰弱的周期越来越短,很快就会彻底消失,到时候没有任何阻碍的掠夺者遁入人世,不知道要造成多少的杀戮!”
“所以,这一次我们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除掉它!”郎先生猛地一拳击到那面厚厚的大窗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震得整扇窗子都跟着发出一阵嗡鸣。
叶重终于从郎先生的话里听出了些端倪,望着郎先生背影的目光中射出了几分感激和矛盾,咬了咬嘴唇,叶重沉声缓缓地说道:“郎大哥,我明白你的好意,只不过此行危险万分,我叶重自己的私事绝不敢累郎大哥身陷险境!”
言下之意执意要独闯沙姆巴拉,只要能让弗利嘉重返母星,他已经做好了与掠夺者同归于尽的准备。
郎先生闻言转身,似笑非笑地望着叶重,“私事?事关天下苍生,你怎么能说是私事?你一个人前往,若是没有人照应,就算你杀身成仁,难道不怕因为你的莽撞而将掠夺者放了出来?呵呵,我死以后,哪管他洪水滔天!鹰小子,你很有这等气魄嘛!”
叶重被郎先生说的一张俊脸红白交替,明知道他的一切说辞都是为了要与自己同行,却不得不承认郎先生的话的确无可反驳。
这件事看似是他的私事,其实却关系太过重大,他叶重不敢,也承受不得这么大的责任。
“可是……”叶重涨红着脸嗫嚅着,“可是……”想说自己不是那么自私的人,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郎先生看到叶重尴尬的模样,嘴角笑意愈浓,哼了一声,打断了急于解释的叶重,“你小子若真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的闺女可咋办?我相信感情是需要在相处中积累的……想我和她大妈当年……”
叶重的头再次疼了起来。
当晚两人果真抵足而眠,详细地对此行沙姆巴拉的行程路线进行了周密的规划,两个人都是思虑缜密,心思沉稳的人,直到天边放白,晨鸟啼鸣的时候才算告一段落,又把计划重复了一遍,觉得将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已经考虑到了,这才作罢。
当然,接下来叶重的耳朵少不得又造了一番罪,郎先生絮絮叨叨地将恩雅生平从小到大讲了一遍,就连某年某月某日尿过床这样的“绯闻”也没有放过。
叶重连日奔波,疲倦已及,这时候心事一了,困顿便阵阵来袭,迷迷糊糊中听着郎先生的讲述,暗想若是恩雅知道她父亲如此三八,一定会被气疯的。
清晨,叶重在睡梦中被一阵轻微的呼喝声惊醒,宽大的床上也只剩他自己了,走到窗前,看到楼前绿树包围的一块嫩绿草坪上两条人影正快速地你来我往,拳脚相交地斗得激烈,正是张团长和郎先生,他本身也常年习武,深精此道,一看之下见猎心喜。
叶重简单地洗漱后无声无息地下了楼走出房门,来到草坪边缘,细细地观摩起两人的对练,这可不是养生的八段锦、五禽戏之类的柔功,而是实打实地你来我往的对战,张团长虽然年过四十,身材体力却不见丝毫衰败之势,用的是擒拿搏击,拳脚出击讲究的是快、准、狠,力求一击毙命,现下虽然只是切磋,却是丝毫不留余地,招招攻向对方的要害。
再看郎先生的出招叶重的喝彩声差点脱口而出,与张团长舍弃防守,步步紧逼的进攻打法不同,郎先生就像一道围绕在张团长身边的清风,与间不容发之间贴着对方的拳脚擦身而过,或使出借力打力的手段将对方雷霆万钧的攻势轻松卸去,举手抬足间说不出的潇洒从容。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若由外行人看两人的激斗,张团长每一次进攻都是虎虎生风,气势威猛,占尽了上风,打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力;可在叶重看来情况刚好相反,两人的实力相差实在太过悬殊了,若说张团长是一条奔涌的洪流,那郎先生就是巍峨不动的大山,无论这条洪流的势头多么猛烈,却始终不能动摇大山分毫,最重要的是流水浩大凶猛之势不能永无止境,两人这么打下去的结果,只怕张团长会被活活累死。
叶重正想着,张团长似乎也洞悉了结果,大喝一声,双拳横贯击向郎先生的胸膛,整个人借势扑向了一边,倒退了两步,哈哈大笑道:“不打了!你这小狼崽子倒像是在耍猴玩!他妈的,这些年在拳脚上就没占过你一点便宜。”
张团长笑骂着擦了擦额头汗水,向叶重走了过来,远远的笑着招呼起来,声音洪亮:“叶先生,听说你也是此道高手,我们玩两手如何?”
从他容光焕发的神态中,压根看不出来一点宿醉留下的痕迹。
如果说昨日两人初见时还有些矜念和陌生,那么经过昨夜一场酣畅淋漓的痛饮后,彼此已经熟捻了许多,男人之间的友情很奇怪,靠拳头和拼酒得来的总是要比温文尔雅地相处来的更加深厚坚实。
叶重对这位身居高位却不失军人爽朗直率的张团长很有好感,而张团长经历过昨夜的酩酊大醉以后对这个有着俊朗外貌,总是面带微笑的年轻人也已经视若同袍了。
军人有时候判断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直接:酒品见人品。
听到张团长要与自己过招,叶重犹豫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张团长,我可没郎大哥那两下子。”
张团长一时没有听明白叶重的意思,疑惑地看了看走过来的郎先生。
“鹰小子的意思是他练的是搏杀之技,做不到像我这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郎先生笑着哼道,额头上干干爽爽,呼吸也是平稳悠长,就连衣裳也是一丝未乱,根本看不出来刚经历了那样一番激烈的打斗。
“哦?”听了郎先生的话,张团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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