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妻主俏夫君》第195章


就要披在白欣肩头的前一刻,砰的一声,门就在眼前关上,连同她和外套都被无情的阻隔在门外。
司瑞无辜的眨眨眼,也不敲门也不认错,因为她根本就不明白自己哪里出了错。细细鼻子,熟练地在门口找个干净的地方抱着衣服坐下,闭上眼睛默默回忆今天在马车上看过的医术。
一刻钟后,房门应声而开,吱呀声刻意般的飘荡在寂静的夜空上,自然也传入了闭目养神的司瑞耳中,抱起捂热的外套平静的站了起来,看着抱着肩膀立在门口的自家男人,等着发问。
白欣再次无语问天,她就知道,每次都是这样,这个女人仿佛料准了他会开门,每次都是这么一声不响的坐在门口,故意要让他心疼,到底是谁说她没有心眼的,这家伙精着呢。
千篇一律的场景与对话:“知道错了没?”
点点头:“知道了。”
白欣错开身子:“进来吧。”
司瑞不同于平常步履平静的进门,而是三步并两步的跨上去,将手里暖热的衣襟披在只着内衫的男人身上,目标达成,心满意足的一笑。
白欣愣愣的看着站在面前笑得灿烂的妻主,和披在身上的外套,还能清晰感受到上面的温度。鼻头酸酸的,千言万语都无法形容他此刻的感动,傻瓜,外面这么冷都不知道把外套穿上,就只为了披在他身上?真是傻瓜,他一直在房间里怎么会冷,倒是这个女人,嘴唇都冻得发青了。
一个猛子扎进妻主怀里,感觉到自她身体上传来的冷意,泪水在眼眶里翻滚:对不起,我不该将你与表姐对比,你说任何人都比不上。
司瑞被勒的差点出不过起,心里不由得美的冒泡。子说的对,学习是不断进步的阶梯。。。。。
245 乱吃飞醋
245 乱吃飞醋
不知不觉路程已经行进了大半,今晚估计就能赶到弘景边境的延边,延边是景国北部的最后一道屏障,也是我们在景国的最后一站,当初的景弘大战便源于此处,过了延边便算是进入了弘国地界,今晚便是韵儿能在故土上的最后一夜。其实对于她们定下的迎亲路线我是颇有异议的,当初弘国妄自发动不义之战,致使我边界百姓流连失所,家破人亡,如此深仇大恨岂是短短十年便会有所减缓的,我想百姓们恐怕连做梦都想要把弘国这群人挫骨扬灰,知道大部队今日将会抵达,估计锄头、斧子、臭鸡蛋都准备好了,对此我是忧心忡忡,晚上连觉都睡不好。本着对会盟来使生命安全负责的原则,呵,开什么玩笑,我的责任心可没泛滥到这种程度,一切还不都是韵儿的缘故,这小子无论明里还是暗里对这场跨国婚礼的期待是显而易见的,简直是看做了他今后生活幸福与否的标准,若是在途中出了什么乱子,他非发疯不可……我也曾就此忧虑与景渊商量过,可若是转道而行无疑要翻山越岭,还要转水路,对于庞大的队伍来说无疑是难于上青天,,没办法,一大群人就这么硬着头皮上路,晋楠倒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忧,一路上悠哉悠哉的根本就是在游山玩水,也是景国和弘国之间的恩怨关她晋国什么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大可继续逍遥;而弘国那群人仿佛也没有太大的骚乱,也不见有人向弘允谏言,她们好像是料定了我们会妥善处理此事,她们还真是猜对了,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这责任我们景国都得担着,所以前日我便派金炎等人先行抵达边境一带,对于愤慨的百姓进行思想教育,金炎等三甲因是从民间直接选拔而出的官员,所以在民间的威望极大,即使远在边域,国民拥护度也未曾见减少,这也是我舍掉那些“经验丰富”的资深大臣而选择此三人委以重任的原因,情报刚刚拿在手里:一切均已准备完毕,只待三国队伍进城。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没让我失望……
满布红帐的马车内,早已不复当初几日的热闹,三个人蔫了吧唧的倚在车壁上,窗外再壮丽的景色也引不起他们的兴致。当初的惊奇与新鲜退去,路程也就只剩了路程,虽然娇生惯养的被护在马车中,比起外面骑马和徒步的侍卫们不知道好多少倍,可三人的身子偏偏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疲惫至极,他们从来不知道窝在舒适的马车里也能成为一种酷刑。
莫惜趴在窗口,扑面而来的凉风暂时减缓了他晕车的不适,可怜巴巴的在人群中搜索妻主的身影,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很想让妻主带着他一起骑马,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还不至于大胆到如此程度;白欣对他家木讷的妻主完全不抱希望,干脆一个人霸占一整个长椅,躺下去补眠,不过估计睡着的可能性不大。新郎韵儿则斜着身子倚在角落里,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喜冠、喜服、首饰什么的统统堆在一边,只着大红单衫,全身的累赘一卸下,心中的燥热与烦闷减轻了不少。
噔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若是前些日子韵儿还知道跳起来拿起衣襟护在胸口,如今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反正她们又不会进来。看着懒得一动不动的两位公子,莫惜摇摇头,挪到门前撩起一角:“小七,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主子让我送来一些冰水……”
话还未说完,手中的水袋便受到一阵蛮力,小七条件反射的发力,笑话,若是有人能从她手里夺过东西,那用不着同僚嘲笑她也会羞愧的无地自容。看着丝毫没有松手意愿的半个红色手臂,小七自是知道是谁,车中都是些柔弱男子也只有这个男人,力大如牛,一点儿都不像男人。眸中闪过恶作剧的精光,猛地一松手,如愿所偿的听到砰的一声外加一声惊呼,拍拍手,在噼里啪啦的骂声将至之前,转身吹着口哨走人……
意外栽了个跟头,倒是把浑身的懒意甩的干干净净,揉揉脑门儿确认没有红肿起胞之后,狠狠的一跺脚,这个该死的小七,只要一碰到她指定要倒霉。嘟嘟囔囔的埋怨最终在冰水的诱惑下咽回肚中。
突如其来的亮光将三人吓了一跳,原是十一掀帘进来,直到现在韵儿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只着内衫,刚刚那么粗手粗脚的一掀,他岂不是被外面看到了,思及此,一面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一面用满含幽怨的眼神射向十一。
十一倒是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放心,没人看你,再说又不是没穿衣服。”一把夺过白欣手里的水囊,仰起头豪迈的咕咚咕咚,在景国时的贤淑无影无踪。活力充沛的十一与精神涣散的三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看,同样都是男人,同样都是长途跋涉的走了这么久,人连马车都没坐,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更何况人家还是堂堂一国皇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论起娇生惯养的程度,她们可是望尘莫及,可看人家这精气神儿。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怀疑的,十一这人本来就不能用常理去解释。
韵儿倚在车壁上,依旧是一副半死不活的状态,声音有气无力的:“来的怎么是你啊?”
一听这话十一不乐意了,哼,你以为她想进来啊,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痛痛快快的骑过马了,不知道有多兴奋,刚刚还跟金戈雅的管事们约好了要好好比一场,还不是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姐姐,打乱了他的计划,他是被逼无奈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进到这个闷热的小房子里,里面的情形果然和他想象的相差无几,啧啧,真够惨不忍睹的。
不客气的一屁股挤到韵儿身边,神秘兮兮的凑过去,视线一眨不眨的黏在韵儿脸上。
韵儿被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舒服,别扭的扭扭身子:“我知道自己美艳无双,你也用不着这么盯着我看吧,我告诉你,我已经是你姐姐的人了,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不屑的冷斥一声:“你跟无姐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队,大脑的构造都跟别人不一样。别是哪根筋搭错了吧?”
见对方扭过头去明显懒得搭理的模样,十一再接再厉,戏谑的用手肘捅捅准姐夫:“哎,跟我说说你跟外面那个浑身黑色的女人是什么关系?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姐姐的。”才怪,他没有说出来的是,他此番行动完全是弘时操纵的。某人偶然看到自己夫君与别的女人的互动,心中醋意大发,又不敢公然表现出来,便把无辜的他拖下水,硬是让自己的亲弟弟以身犯险。这叫什么,有了夫君忘了弟……
韵儿不耐烦的摆摆手:“外面一堆黑不溜秋的人,你说的哪个啊?”
“就刚刚送水的那个,嘿,长得倒是挺不错的……”
韵儿公子半睁着眼,无聊的打了个哈欠:“你说那个啊,讨厌鬼一个,怎么?你对她有兴趣啊,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就那个家伙,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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