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223章


“父王母妃,到底还是让碧灵……替了我。”皎儿闭目喃喃道,那日书房众人分明都不答应碧灵,今日却又全变了。
或许不该怪父王母妃狠心牺牲碧灵,他们也不愿碧灵遭遇不测,只是人性自私,谁不为已,疼爱她才会不惜背负良心谴责。
只是她又如何能做到眼睁睁看着亲人与无辜之人面对本属于自己的灾祸……
苏苏看她仍欲折返,劝道:“二小姐若回城,老爷夫人又该如何与世人解释此事,老爷夫人一片苦心,还望二小姐三思慎行。”
皎儿听她把此事说得毫无余地,略是摇头,自己想要回去并非无路,若让苏苏扮作“花二小姐”继续上路,自己便可孤身折返,如此一来,爹爹无须与世人解释,世人也自然无从知晓。
皎儿上下打量苏苏,苏苏背后一个寒噤蹙眉撇清:“二小姐,据闻平东王爷……为人严谨,你可别害了奴婢!”
“你……”皎儿不禁一声叹息,怎忘了她本来就“帮”娘的,此刻怎肯背道而驰。
求助焦白
喜队在皎儿沉默中继续前行,苏苏未回先前自己坐的马车,两个姑娘在喜车里默默无语,不多时喜乐奏起,到了今夜落脚之地。
馆驿中,喜车停稳,车外传来通禀声请新娘下车,苏苏将喜帕给皎儿盖上搀扶她下了喜车,由人带路来到今夜暂歇的屋子。
身上气力不足,皎儿走路时重心皆靠在苏苏身上,一进房沾了椅便迫不及待扯落了面上盖得喜帕,这亲……没饿死就已闷死!
因有先行之人打点,房里浴桶早已备下了清水,且一旁还备有热水可自行调节水温,皎儿边不停喘着气,边解开厚重喜服。
偏偏这衣服一层一层繁琐得很,穿上时她又没看着,折腾了好一阵才褪下来,这时贴身的那件小衣早已拧得出半碗汗水……
苏苏解开她的药囊在水中放了药粉以便她沐浴去毒,皎儿心道难怪娘会让苏苏跟来,如此大热天,府中的丫鬟碰不得她的衣物。
沐浴后,侍卫送来晚膳,今时不同往日,侍卫不能随意进房,苏苏到门口将晚膳取进来摆放妥当,皎儿便让她回房自行梳洗去。
苏苏前脚刚走,焦白便翻窗进来,皎儿并无诧异,早知他必定回来,只是未料到屋外那些人竟未阻拦他。
尽管还未用膳,褪了一身沉甸甸的喜服后沐浴用茶也已让皎儿复了几分“元气”,蹙眉怨道:“大哥,你也帮着爹爹瞒我!”
“妹妹,你可错怪了我,大哥大半月未能见你一面何来瞒你之说!”焦白一脸无奈,自行落了座,扫了一眼桌面,没找着酒……
皎儿一想倒也是,爹爹面前他向来没说话的份,不由得叹道:“大哥,爹爹这样岂非害我……”
焦白亦是一叹,提筷给她布菜,无论如何先填饱了肚子要紧。
王府用膳规矩一人两双银筷,如今虽是以花二小姐的身份出嫁,夫家却依旧是王府,因而此时也不例外。
皎儿见他也是刚梳洗过的模样,想必也是饿着,便请焦白一道随意用些菜,兄妹间无须见外,二人便各执一筷。
用过膳,抿了口凉茶,皎儿动唇不动声求他:“大哥,我不放心……你带我回去吧。”
焦白一怔,心道这一顿果然不是白留下用的!
孤立无援
焦白沉声想了想还是摇了头,若是让她嫁给那甚么狗屁莫尚顼,还不如那病秧子,皇帝老儿没安好心,好歹病秧子待她不差!
皎儿大失所望,方才马车上故作妥协是因想到自己身不由已,欲等恢复体力再求焦白相助,不成想如今焦白也不帮她,不甘心!
焦白唯恐她再求自己一时心软答应,忙起身告辞,不等她开口一个纵身翻窗走了,皎儿哭笑不得,这人好似猜到她要再求……
皎儿身边无药无毒,自己那些个“家当”全让娘放在了苏苏那儿,不到平东王府怕是不会还她,身上几处行过针的穴位没个三日又恢复不全,焦白若不肯帮她,她便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翌日清晨,苏苏又取出一套崭新的喜服给皎儿,说是天热老爷担心路上汗湿了喜服有失娘家颜面随行准备了多套……
皎儿昨日换下了那样一身累赘哪里还肯再裹上,再说昨日可是娘擅自给她换上的,恐怕是嫌单单行针稳不住几日,想叫她一路热得虚脱无力才是真的,如今自己醒着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它穿。
最终在苏苏坚持下,皎儿只在如常的夏日衣裳外披了最外层的大红,盖上喜帕衣襟处倒也瞧不出破绽,上了马车又给全褪了。
一阵敲锣打鼓后,喜队在炎炎夏日出了落脚的馆驿继续北上。
喜车内,皎儿算计着如何乘苏苏不备将药囊取回,更不时想着家中亲友,喜车外,非雨文昊岂会不知她心性,防得是滴水不漏。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已有五日,身子已然复原,却总也寻不找机会向苏苏“下手”,明日即将渡江,皎儿这日愈显烦躁。
过了云江便是平东王凤煜辀封地,一朝渡江再想折回南桐城便是难上加难。
七月四日,喜队出临江城馆驿前赴江边,一阵江风将皎儿的大红喜帕吹拂起来,险些掉入江中之际一道黑影忽然现身将它救下。
非雨、文昊与焦白三人略是一惊,随即又立刻放下心来,只消不是南宫无极,十个八个古峰又有何妨。
就在江岸边步下喜车时,一阵江风吹来才使得皎儿觉察了身后古峰的气息,奈何头盖着喜帕不能张望,便又借江风之名吹去喜帕,不想此举倒省了她再去张望寻他身影。
千人迎亲
皎儿看向古峰并未作声,苏苏上前替她取回喜帕,盖上喜帕前,皎儿看清了云江对岸凤煜辀派来的千人迎亲队。
那些人处在下风处,她嗅不着人味,只闻喜乐声两岸呼应,不看还真难料到有如此多人,这对素来检朴的父子回足了爹爹面子。
前次回家从青州城到云江用了十日,那是因一路马车且随行不多气候未热,如今且看云江以南行走的时日便知若没个十一二日休想赶到,凤之淩身为王世子,在如今这样危急时期必不会亲自来迎,纵是他想,他父王也不准。
过江上岸,为首两人上前道迎亲词,如此距离就是不听也知代他来迎亲的是他父王另两名义子,云霄与烨然。
一千五六百人浩浩荡荡北上,夏日炎炎酷热难当,时至午时停车歇息,扮作丫鬟的苏苏照例到喜车内服侍。
皎儿微挑起帘缝向外找寻,毫无意外地又不见了古峰身影……
“二小姐,那人早走了。”苏苏落井下石般挑明道。
“你怎知他走了?”皎儿不以为意,前几日或许的确不在,可一旦跟来了怎会急匆匆离去,看不见他身影未必能说明甚么。
“二小姐,劫亲可是重罪,据闻平东王爷为人严谨……”苏苏见她安分了几日竟仍不“死心”不由得泼她冷水。
“你……”皎儿心里窝火,娘教的好徒弟,往日不见她多嘴,关键时刻句句噎人,还不带粗口!
用过干点、茶水,侍卫送来冰镇酸梅汤,皎儿心里憋得慌,面对如此解暑佳品置之不理,苏苏一句“别浪费了”拿了去饮……
皎儿心道莫非自己对她过于心慈手软了,以至于越过云江还未得手,白白浪费时日,如今自己再想折回恐怕是无望了。
这日到了落脚的馆驿,进房梳洗后,与晚膳一并送来的还有云霄带来的凤之淩书信一封。
苏苏将食盒与信取进来,破天荒的没走,皎儿不由得再次感叹“八卦”乃人之天性,几年不见这姑娘倒是暗自“开窍”了!
凤之淩的信定不过十字,拆开一看果真半点不错,如此一方雪白上仅是两字——“莫虑”,前次莫忧,今次莫虑,哎……
山谷遇袭
洪德二十四年七月初七,又一年七夕佳节,过云江已第四日,不知南桐城里境况如何,皇帝得悉又会使何种手段对付父王。
日日听着道路两旁的蝉鸣声,皎儿心里的焦虑与烦躁渐渐地濒临极致,浑浑噩噩之中已作胡思乱想——雪衣,若是他在多好……
这日午时还未停下歇息,挑帘看去,原来不知不觉已到这里,这段官道正是一处五六丈宽的蜿蜒山谷,两旁山壁陡峭近乎垂立,时值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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