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告诉他》第9章


江乐夏不由自主,感觉愈来愈奇怪,体内从那里磨擦出一种怪异的热源,他明白,这种陌生的火热叫做「情欲」。
尽管十九岁的身体不是十分强壮健康,但他终究还是正常的、拥有生理反应的男人,更不会无知到连勃起和射精都不晓得。
他勃起了,而且想射精了。
这是男人最违抗不了的原始本能。
急遽汹涌而来的高亢快意令他肌肉紧绷地颤抖,不愿发出羞耻的声音,下意识更用力咬住下唇,双眼玻У眉负醣丈稀?br /> 压制他胸口的手松开,两根手指抚上他的嘴唇,企图撬开他的牙齿。
「松开,不准咬,都快受伤出血了。」周彻沉声命令。
江乐夏撇开脸,避开他的手指。
「不听话。」周彻不悦,捏住他的下巴强转回来,施力迫他张嘴,另一只勒动的手倏地加快加重。
未曾有过的电流般的强烈快感猛地冲上头顶,江乐夏感到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肌肉紧绷得背脊向上弓起。
「嗯……」
牙关松动,周彻的食指和中指趁隙侵入,夹缠湿滑的软舌。
瞬间,有什么从身体宣泄喷发出来。
「啊!」抑不住惊呼出声,背脊弓出一个完美弧度后,细细抽搐了几下,意识像飞上了天空,然后又骤然重重跌回地面。
江乐夏喘息不定,这次是真的全身虚软无力了,脸色不再因惊慌恐惧而苍白,而是白里透红,水蜜桃成熟的颜色。
手中一股温热湿濡,溶化般渗出指缝。
周彻的手指沾上这浓稠的体液,竟显得纯白而洁净,毫无污秽感,仿如槴子花的青涩味道淡淡飘散开来。
闪烁的眸色变得更幽深,迸发慑人的炽烈光芒。
夹缠舌头的手指由口腔沿着嘴唇、下巴、喉咙冉冉抚画而下,再流连过起伏的胸口、平坦的腹部,沾取更多两人手心中更多的白色体液。
此时江乐夏的双腿不再死死夹紧,乏力的放松了,一拨便分开。
沾取体液的手指探入两腿间更下面的后方,在花径的入口画圈涂抹,轻轻按压。
江乐夏身体再度一僵,却不再拚命反抗,闭上双眼,没力气了,也绝望放弃了,挣扎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借着精液,一根手指慢慢伸入,未曾被外力侵入过加上害怕紧绷,传来明显的痛楚,不由缩得更紧,绞住只伸入一个指节的手指。
「放松一点,不扩张你会痛。」
江乐夏说什么也放松不了,僵在那儿。
周彻也不急,抽出手指,起身离开。
江乐夏霎时微微吁了口气,张开眼睛正想跳下床时,周彻马上又回来了,手上多了一瓶东西。
精液的润滑度显然不够,于是去拿来早备好的润滑剂,重新将还来不及坐起来的人压回床上,往他两腿间挤出许多水水腻腻的液状凝胶。
周彻想,江乐夏是第一次,也许还是可能会使他受伤,可至少不要搞得像凶杀案现场,让这个孩子从此对做爱产生极大恐惧而抗拒。
敏感处陡来一阵水凉,江乐夏颤了颤,感觉刚才的手指再度侵入他,一下、二下地戳刺几下后便直直钻了进去。
「周彻!」江乐夏仍不由自主的抗拒大叫。
「你叫我名字的声音真好听,再多叫几声来听听。」周彻笑道,手指徐缓抽动,直到不再太过紧迫,滑顺了,再加入一根手指,两根并拢的手指不只插入还转动,技巧的扩张。
江乐夏颤抖得不行,这种由外部侵入的感觉很可怕,除了生理排斥的疼痛感,心理更无法承受,手指像要入侵到令人恐惧的不知名深处。
「不要害怕,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痛,但以后就会很舒服了。」
周彻沙哑哄诱着,将他的腿掰得更开,露出强迫吐纳手指的后庭,粉红色的皱折花瓣似地娇艳,水亮的液体如同花露晶莹,所谓鲜嫩欲滴,莫不过就是如此了。
以前不是没玩过处男处女,但如此小心翼翼耐心伺候的,也只有这只心不甘情不愿的小猫。
眼睛看着、手指扩张着,周彻的下体早已肿胀到发痛的地步,翻腾的欲望再遏抑不住,起身迅速脱掉自身衣物,扶着硬挺到极致的阳刚,抵上抽出手指便又收拢成含苞状的地方。
双手抓握着臀瓣分得更张,将其间的穴口更加曝露出来,坚定的顶开花瓣,揉入硕大如卵石的顶部。
闯进去、刺进去、捅进去、插进去……不顾一切的,进入最深的深处。
排斥他的肉壁激烈蠕动,反而像要将他吸纳进去一般,紧窒炽热的快感荡漾开来。
周彻太巨大了,初尝人事的江乐夏根本容纳不下,事前扩张和润滑液没有起多大作用,身体像被烧炙的刀子一吋一吋劈开,撑到极限的撕裂感和挤压肠脏的强大压迫感,痛得他差点尖叫大哭,却再次用力咬住下唇。
缓慢的齐根没入,顶到底时,他已经痛到脸色重新刷白,全身不停哆嗦。
周彻喘口气,停顿了下,捧起窄小的臀部,无法等他适应便开始缓慢前后抽动,专注于这甜美又焦躁的折磨过程。
虽然感觉痛到快晕倒了,可江乐夏依旧不吭半声,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额头冒出一颗颗细汗。
「乐乐,你好紧。」周彻折压他的双腿贴在胸口上,俯身在他耳畔说着粗俗淫秽的话。「你的小穴是我干过最棒的小穴,处女都没你的紧,好像想夹断我一样,爽死了。」
谁能想到公众之前文质彬彬的贵公子,关起房门上了床后,竟是满口污言秽语的人面畜牲,判若两人。
江乐夏无法忍受,伸手想扯掉助听器,不想听到这么猥亵污辱的话,却被周彻捉住,阻止了,箝到头顶上。
「为什么要拿掉?我是在称赞你,你不想听听做爱是什么声音吗?」轻咬小耳朵,腰部挺动的力量与速度乍地加大加快,故意冲撞出皮肉拍击声。
啪、啪、啪、啪……规律的拍打声,一下一下回响在温度逐渐升高的空间里,汗水与性爱的气息愈加浓郁。
「你听到了吗?啪、啪、啪、啪,多美妙的声音,不过听不见也没关系,你只要用身体去感觉就可以了。感觉到了吗?我在你的里面,我好想捅穿你,进入更深的地方,把你插到昏过去。」
在鄙俗的言语和色情的拍击声中,真正获得快感的只有周彻,江乐夏只有痛……真的好痛……
「痛吗?痛就叫出来,会好受一点。」
江乐夏大力摇头,硬是不肯漏出半点声音。
周彻嘴边的微笑加深,猛然狠力一个狂暴的撞击。
「啊……」
终于溢出低微的呻吟,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疼痛。
不信撬不开紧闭的蚌壳呵。
周彻刻意不拿掉他的助听器,就是想让他听见他们做爱时的各种声音,淫荡的喘息、皮肉的拍打、淫秽的话语、疼痛的呻吟……
男人做爱到最后没有不粗暴的,而周彻向来更喜好粗暴式的性爱,不过相较于其他人,他对江乐夏算是温柔很多了,前戏与扩张不说,也没有按着就狠狠往死里猛干一通,前面还能控制速度与力道的轻轻摇摆,可动作渐渐的依然趋于狂野失控。 刻意压抑累积一个月的欲望爆发,急猛的凶悍冲刺,节奏脱序的肆虐,大力插入再大力抽出,疯狂渴望冲进更深、更里面的地方。
「痛……不要……」
江乐夏的神智疼得昏乱,整个人像脱了线的娃娃随周彻的动作摆荡,陷入近乎半晕厥的状态,无意识的逸出痛苦呻吟。
周彻隐隐约约闻到一股铁锈味,知道江乐夏还是受伤了,而他已停止不了,虽想着要痛痛快快干一场,可身体却不由自己的加快速度,促使自己早些射精,缩短小孩痛苦的时间。
于是没变换体位,就同一个俯压姿势快进快出着,生平第一次不欲延长做爱时间,反而希望快点射出来,否则恐怕会让江乐夏伤得更重。
「好痛……不要了……不要了……」
「乖,再忍一忍,就快好了。」喘息哄道,更深更重的快速抽插。
周彻的性欲与体力向来傲人,光是单调抽插不足以将他推向高潮阶段,忽地吻住江乐夏的嘴,舌头激狂得像下身的动作一样热烈,甚至模仿性交的出入。
但仍然不够,远远不够,需要更多更多!
连呼吸都被强横掠夺,江乐夏觉得快窒息了,意识飘浮恍惚,下身被撞击得像要破碎地麻痹了,错觉彷佛将被杀死了,求生本能令他努力挤出声音,发出哀求。
「周彻……」
虚弱的、软软的、带点嘶哑哽咽的颤颤鼻音,在此一时刻听来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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