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告诉他》第15章


行┎荒停磐嬉淮尉驼饫锷四抢锷说摹?br /> 「你不喜欢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不需要反应过度。」周彻略微严肃道。「如果真的很生气想发泄,也不要伤害你自己。」停了停,再补充:「你想揍人的话,可以揍我。」
周彻对于这句不期然说出的话,内心只有一个想法──真他妈的见鬼了!
虽是见鬼了,但他真的宁愿江乐夏抓伤的是他,反正他皮粗肉厚耐摔耐打,一点都不介意他拿他当出气包发泄,就是不要像刚刚那样伤害自己。
江乐夏依旧默然,不肯出声。
他不是那种因为生气就会想揍人的人,更不可能揍周彻。
周彻也不再多说什么,当然明白他反抗的原因,他是一个人,一个男人,不是路边随便捡回来的阿猫阿狗,拿畜牲用的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无疑是将他的尊严践踏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只是没想到,温温顺顺的小孩竟会有这么激烈的一面。
「好了,不要再生气了,饿了吧,我弄东西给你吃。」周彻摸摸他的脸再哄一哄,收起医药箱,走进厨房亲自张罗食物。
假如换成以前,周彻才不理会对方有何感受,要他戴什么就戴什么,哪里会让人这样发一顿脾气就连忙拿掉,还得温声软语哄半天。
不过,江乐夏和以前那些人是不一样的,至少那些人全是心甘情愿跟了自己,而不像江乐夏是土匪抢亲似地强捉来的。
对于江乐夏,说好听是充满挑战与驯服感,讲难听就是犯贱!
周彻从不否认自身的乖舛性格确实卑劣,讲俗白一点,就是很贱,而这次变成加厉简直贱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哈!
不过,他并不想真正的伤害到江乐夏,至少目前不想,对于这点,连自己都感到些许诧异,可他不打算深思这个问题。
想想如果是以前,如果换成别人,胆敢如此反抗他,别说哄,可能早就不耐的拳脚交加暴力相向了,又不是没打过以前玩弄的那些人,有一个下手过重打成骨折,后来分手时,那人还抱着他的大腿哭求他不要抛弃他,真他妈的也是贱。
当然,不排除他认为江乐夏太瘦弱纤细,禁不起他的一拳一脚,搞不好力道稍微重点便给错手打死了,他还不想真的变成直接的杀人凶手,后续处理太麻烦,更不想才玩一次就没得玩了。
如此可爱的小猫,当然要多玩几次、玩久一点才过瘾。
江乐夏紧抿着唇坐在床边,感觉非常难受,无论是身或心。
他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拥有尊严的人,不是玩偶更不是小猫小狗,周彻怎么可以如此蹧践他?!
一股很想大哭的冲动袭上心头,但依旧咬牙不肯落下半滴泪,肩膀抑不住轻颤。
不哭,我不要哭……不要哭……
当周彻过来想抱他出去吃东西时,便看见他皱着小脸强忍哭泣的模样,单薄、脆弱、无助,却坚强而倔强得不可思议。
胸口若有似无地泛开一丝涟漪,分不清是心疼或愧疚感,或许都有,也或许都没有,只隐隐感知这个孩子拨动了他某条凝滞的弦,发出极低微连他都听不见的寂静声响。
第六章 温柔禁锢
「小乐,你终于回来啦!」
「我们昨天才说到你,很想你呢。」
「是啊,我们还猜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上班。」
「陈姊,林姊,吴姊。」江乐夏很有礼貌的一个个唤道。
重新回到熟悉的办公室,一切看似没变,可其实一切都变了。
他不再只是单单纯纯的办公室小助理,亦是总经理的地下情人,被包养的小宠物。他知道陈秘书她们必定都晓得,对此不由感到十分羞耻,却莫可奈何。
幸好陈秘书等人对待他的态度完全没变,该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并未鄙薄轻视或另眼相待,不禁令他微微松口气,暗自感谢她们的仁慈与宽容。
他不知道,被她们鄙薄的其实是坐在里面的那个人,心里很是为小乐不平。
或许是认命了,江乐夏乖乖住进周彻家里,听话做着周彻要他做的事,过起形同软禁的同居生活。
周彻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喜好,用豢养宠物的方式豢养江乐夏,吃穿用度皆一手安排,完全掌握他的生活起居。
说起来,他对江乐夏仍是极为温柔可亲,好声好气,自从上回的项圈事件后更是呵护有加,不再任意测试江乐夏的忍受底限,以免他又抓狂的伤害自己,套句俗烂的话,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宠溺得跟什么似的。
例如有一次在家里吃饱后,江乐夏要洗碗。
周彻说放着,明天外聘的钟点管家会来做清洁。
江乐夏觉得用过的碗盘放过夜不卫生,坚持要洗。
周彻微愠,把江乐夏拉到客厅按下坐好,拿一盅切好的新鲜水果塞他手上,令道:「吃水果,碗我洗。」
于是去厨房把锅碗瓢盆全都洗了。
决心要把小猫的爪子养得白白嫩嫩,怎么还可以让他做伤手的清洁工作呢?
例如有一次,周末,江乐夏下午想洗衣服。
周彻一样说放着,下星期一管家会洗。
江乐夏觉得穿过的衣服放三天也不卫生,又坚持要洗。
周彻青筋微跳,把江乐夏拉到视厅室按下坐好,替他放了一部迪斯尼卡通电影,并在他手中塞了一包洋芋片,再令道:「看电影,衣服我洗。」
于是去洗衣间把能丢洗衣机的衣服丢洗衣机,需要手洗的就手洗。洗碗精都不让碰了,何况是接触更伤皮肤的洗衣剂。
例如有一次,江乐夏坚持想擦地板……
「你不是要考试了?去看书,地板我擦!」夺过拖把,一把将人推进书房里。
例如有一次,又是周末,管家休假不会替他们做好饭菜,所以江乐夏坚持想下厨……
「做什么饭出去吃……江乐夏你给我放下菜刀!要是割到手怎么办?出去出去,要做饭我来做!」周彻青筋跳突的赶人出厨房。
光想到乐乐可能会不小心被刀子割到、被热油溅到、被锅子烫到、被啥怎么到的,他就想放火烧了厨房。
例如这样,例如那样,如此这般许多家事只要江乐夏坚持想动手,周彻就态度强势的抢过来做,不知不觉自己在家里忙来忙去的劳动,而将小猫悠悠闲闲供养起来。
你可以想象一下那种画面,一只小猫悠闲坐着吃零食看电视,一只狮子在他周围忙得团团转,偶尔休息抬头擦把汗,微笑看看小猫慵懒的摇着小尾巴。
宠物嘛,顾名思义就是拿来宠的玩物。
而猫更是一种娇养的宠物,哪有叫宠物做家事的道理呢?所以忙碌的狮子倒也没啥怨言,甘之如饴,将乐乐简直溺爱的娇生惯养着,有种难以形容的愉悦和成就感。
不过于此同时,周彻却也极其蛮横霸道,刚愎自用,说一是一,绝不容许半点质疑与违抗。
一旦违抗,就地正法!
当然,都是些活色生香的就地正法,绝不是拳打脚踢,除了吻痕或偶尔手腕脚踝的轻微勒痕,他不会在江乐夏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任何伤害性的伤痕。
这个孩子这么脆弱,怜爱疼惜都来不及了,哪舍得伤他一丝半毫。
此外,他发觉自己对江乐夏充满强烈独占欲,常常想直接把人囚禁在家里,不让他出门,不让他跟别人说话,不让别人看到他,让他的世界只有他,完全没有别人的存在。
如果这么做,小猫会生病吧。
因此周彻也只是想想,没真的完全囚禁他,更没剥夺他到学校上课的权利。
他们白天一起上班,晚上亲自开车送去上下课,并且私下雇用同班同学悄悄看守他,如果有任何情况都必须打电话报告,不再让他有任何机会从他身边逃走。
周彻想以前只有别人死死巴住他,他哪会这么无聊且变态的想牢牢控制住一个人。
他由衷觉得,自己简直有病。
而且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反观江乐夏,原来就不是多话的人,如今变得更安静了,即使愤怒不满或忧郁苦闷,他都不会藉由大吵大闹来表达与宣泄。
他对周彻的心思矛盾而复杂,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说爱不确定,说恨也谈不上,纵使周彻对他百般好又如何,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周彻并不把他当成认真交往的情人,只是把他当成玩物一般的宠爱,对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与无法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很难感到开心。
周彻当然看得出他不开心,不过流浪猫转变成家猫的过程不都如此吗?
再多圈养一些日子,等养熟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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