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我要在上面!》第102章


说完,她起身走进书房,从书架上取下手帕包着的一样东西放入袖中。昨晚,她因为担心今天白天会不让她吃东西,预先藏了些糕点在书房里,现在倒是恰好有了用处。
不久,外面宫女通传,驸马爷来迎亲了。
安语然从书房出来,一名宫女替她蒙上红盖头,她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听得见众人忙碌的声音,一番仪式之后,她被人扶上喜舆。
轿夫正要起舆,舆中传出声音:“章姑姑,你可要跟着来,我有什么不懂的事就请教你。”
章姑姑本想寻机开溜,被她喊住了,不得不应声道:“公主请放心,奴婢会一直跟着的。”
喜舆离开华辰阁,一路出宫。
安语然坐在轻轻摇晃着的喜舆中,突然就想起了去年第一次坐花轿的情形。那时候她被林夫人下了药,动弹不得,被喜婆扶着送进了游府,那时她心中满怀怨恨与不安。想不到一年之后的今日又嫁了一次,新郎还是死鱿鱼。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微笑起来,若是那次被她成功逃走,也就没有今日这一嫁了吧?那她现在会在哪里,做着什么呢?缘分这件事,还真是奇妙。
·
在进行婚礼的诸多仪式之时,安语然一直看不见周围的情况。好在前几日已经有嬷嬷教过她这些仪式的流程,而且一直都有人引导她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她只需按部就班照做就行。整个过程都非常顺利,但当她坐到喜床之上时,还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听着喜婆高声唱道:“请驸马爷秤掀盖头,从此称心如意!”安语然不禁又想到了一年多前,她第一次嫁给游逸的情形。那时候她本想自己扯下盖头的,却因手指无力,扯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结果被游逸一下子掀开了盖头。
那是他们俩初次见到对方,彼此都怀着敌意与戒备……
一柄细细的秤杆从视野下方伸了过来,轻轻挑起,她眼前昏暗的红色视野豁然开朗,还是那张俊朗的面容,只是眼眸之中不再是轻蔑与审视的目光,脸上也不再有戏谑的笑容。此时那对幽黑深邃的眸子里,充满着脉脉温情,似乎还有一丝心满意足。
游逸瞧见安语然浅笑盈盈的表情,也微笑了起来,伸手取下她唇边沾着的一小粒糕点屑,给她瞧了瞧,再用唇语对她说道:“偷吃要记得擦嘴。”
安语然对他吐了吐舌头,也用唇语说道:“被你发现了。”
这时喜娘端着两盏制成瓢状的青瓷酒杯,送到二人面前:“请公主、驸马喝了合卺酒,从此永结同心。”
两人接过喜婆递过来的合卺酒,相互交换了酒杯,双眸瞧着对方,同时举杯喝下了杯中之酒。酒是米酒,并不呛人,入喉顺滑,回味还有些微甜,恰似两人此时心情,醺然欲醉。
喜婆和乐灵乐巧做完仪式,便收拾了房中物事,一边说着讨喜的祝福话,一边嬉笑着退出了洞房。随着房门轻轻关上,洞房中便只剩下了这对微笑着相望的新人。
游逸本站在床前,此时朝安语然走过来,只一步就站在了她的面前。
安语然抬起头,既紧张又有些期待地瞧着游逸,却不料他突然单膝跪地,一手放在胸前,一手背在身后,用一种低沉却带着热切的语调问道:“语然,嫁给我好吗?”
安语然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游逸,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向自己求婚呢。她诧异地问道:“你,你怎么会这种求婚方式的?”难道他也是穿越来的?
游逸微笑道:“你先答应了,我再告诉你。”
安语然刚要点头,却想起一事,便刹住已经到了口边的那句“我愿意”,改成了:“戒指呢?”
游逸早有准备,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盒子,把盒盖转向她的方向,轻轻打开,里面是一枚白玉戒指。没有看到钻戒,安语然有一丝失望,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这时候自然是没有钻戒的,而且这枚白玉戒指色白如脂、莹润剔透、玉质极佳,在灯火映射下,甚至有如水光在里面隐隐流动。
安语然瞧着这枚白玉戒指,突然又想起一事,便从戒指上移开目光,看向游逸问道:“这些可是薰姐姐告诉你的?”
原来那日她对岷皇咕哝了一句“他还没有向我求婚呢”,岷皇生气责骂后她只得作罢。却叫一旁听到的游逸上了心,他向羽薰询问所谓的“向她求婚”是什么意思,羽薰当然也不清楚,旁敲侧击地向安语然探问。
安语然当时以为是羽薰好奇,也没有在意,就说是在某地看到的民俗,觉得有趣而且感人就记住那种求婚的仪式,这会儿她才想起此事。
游逸笑道:“就知道我娘子机灵,既然猜到了,就不要让为夫再跪着了吧。”
安语然瞪了他一眼,心里却对他如此有心感到甜蜜:“我还没答应你的求婚呢,谁是你娘子啊?”
“天地拜过了,合卺酒也喝了,还说不是我娘子吗?”
“求婚求婚,就是要求我嫁给你,我不答应,就不能算。”嘴上虽然这么说,安语然却不想再多为难他,浅笑着向他伸出了左手,“给我戴上。”
游逸知道这就算她答应了求婚,扶着她的手,把那枚白玉戒指戴
作者有话要说:
章姑姑的下场后文会交待。
咳咳,咱们先上大餐~
☆、洞房
游逸替她戴上戒指后便站起身,伸臂将她勾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娘子刚才让为夫跪了这么久才答应;这会儿可要好好补偿一下为夫才是。”
安语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由得心跳加快几拍;脸也有些发热;在他的肩上轻推了一下,嘴硬道:“求婚自然是要跪着的;还说补偿什么?”
游逸戏谑地一笑:“娘子说要补偿什么?”说着便侧头在她右耳垂上亲了一下。
安语然被他出其不意地偷袭,耳朵上有些儿痒;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把头侧转让开吧;耳后的脖颈上却又被他亲了一下。她怕痒地缩起脖子;游逸却不依不饶地埋头在她的颈项间;用唇瓣来回蹭着,不轻不重地吻着那里。
安语然扭了几下,却因被游逸双臂环住,逃不开他的进攻,只得“咯咯”笑着求饶:“好了,不要再亲这里了,好痒啊!”
游逸故意问道:“那娘子要为夫要亲哪里?”
“哪里都不要……唔……”安语然话未说完,已经被他吻住了唇瓣,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吻,不同于第一次在游府中的强吻那般霸道,也不同于第二次久别重逢之后的激吻那般急切,更不同于第三次马车上分别之前的长吻那般不舍。从今往后,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共处,因此这一次,他们吻得格外缠绵温柔。他含着她的唇瓣,她也含着他的,细细慢慢地品尝彼此的味道。
缠绵许久,游逸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原来搂着她腰背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游走,慢慢地移到身前,又顺着她的腹部向上,握住了一侧柔软的隆起,轻轻揉捏着。
安语然觉得胸前被他握住的地方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身子,虽然她早在穿越前就在理论上知道男女之事是怎么一个过程,昨夜宸妃也都和她细细说过,还给她看过了图画,但真要实际经历起来,她还是会感到羞怯。
游逸放开了她的唇瓣,轻声道:“别怕。”
安语然想说我才不怕呢,到底没这个脸皮,低头“嗯”了一声,却不想突然身子一轻,已经被游逸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她抬头瞧着游逸灼热的眼神,心砰砰狂跳,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冒出一句:“我们还没沐浴呢。”
游逸又将她横抱而起:“那好,我们去沐浴吧。”
安语然挣扎着下地,一边叫道:“分开沐浴!”
游逸微微一笑,不再逗她,唤了乐灵乐巧进屋,放热水,各自沐浴。
·
安语然磨磨蹭蹭地从浴室出来时,游逸已经躺在床上等着她了。他穿着丝质的月白交领里衣,松松的系着腰带,衣襟敞开着,露出修长结实的颈下锁骨,还有胸前一大片麦色的肌肤,斜坠的衣襟边,甚至还能看见一粒小小的浅栗色珠子。
安语然脸红红地走过去,刚走到床边,游逸就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拉向怀中,随即一个翻身,失去平衡的她已经躺到了床上,而他则用手支撑起身体,俯身在她的上方。
她垂着眼皮等了会儿,既没听到他说话,也没等到他动作,好奇地抬眼看他,却见他用那对深邃幽黑的眸子,温柔地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他,唇边漾起一个微笑。
从今晚起,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彼此信任,执手到老。
见了她的笑容,游逸慢慢地俯下头,轻吻着她的脸颊,她的唇瓣,她的唇角,逐渐变得热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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