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的奋斗史》第76章


被吓得七魂去了三魂,扑倒在地上,差点打翻苏妈妈骨灰坛。
“你做什么?大半夜想吓死人?”白凝一气之下也没顾及什么礼节不礼节。
钟离将手指往嘴前一放,嘘了声示意她小声点,又道他是来接苏妈妈,暂且把苏妈妈骨灰放他西厢去,那边人少,不会有事,白凝想那里倒是个好去处便跟了他去西厢。
钟离决定把苏妈妈骨灰坛埋在他小厨房里,厨房里本是安放了地板,钟离硬是拿了工具来把当中几块地板砖给撬了起来,又拿小锄头在地下土层里挖了个坑,白凝在一旁帮忙,问他为什么要选这里,钟离一边小心翼翼将苏妈妈骨灰坛放到里头,一边说道:“冬天就要来了,外头冷,这里是厨房,我时常会在这里生生火,而且就算不生火这里也比外头暖和,苏妈妈待在这里就不怕冷了,还能经常看到我呢。”
白凝蹲在一旁,心里涌起些许感动,抿了嘴望着低头做事钟离淡笑,想过阵子沈琉应是要来赎自己了,去了苏州,从此以后应是再也见不到他了吧,白凝想想竟觉舍不得了,其实他真是个好男孩,除了他这少爷身份,可这又并不是他错。
“看着我做什么?我这么英俊,要收钱,一眼一两银子。”钟离抬了头逗着白凝笑,白凝轻横了他一眼,“又来,你就不能正经一点?”
钟离道:“我哪里不正经了?好了,把那块砖递给我。”钟离指了指白凝身后被他撬出来地板砖,白凝回身搬来递给他,钟离很快便把这厨房地板恢复了原样,只有些泥土留在外头,白凝便拿撮箕将其扫到了外头。
“我……”钟离送她出西厢时候白凝欲言又止,想告诉他她可能过阵子会走,却又想钟离这脾性,告诉了他不知道他会搞出个什么事来,想了想还是不说了。
“你什么?”钟离在一旁问,夜色很浓,夜色中白凝脸更美,看得钟离一阵心动。
“没什么,我是想说谢谢,谢谢二少爷收留了苏妈妈。”白凝淡淡笑着,眼眸如星。
“没事。”
白凝点头,“那我回去了,二少爷也回里头吧。”
“要不要我送你,这天这么黑,你能走吗?”
白凝笑:“到处都掌了灯,哪里不能走,二少爷送我被人瞧见了才不能走了呢。”白凝说罢转了身。
苏妈妈离去没有影响到府里头任何人,除了白凝,所有一切都还在继续。南院新来妈妈据说比苏妈妈和蔼得多,先前丫头与最新招进来丫头们都与她很是亲近,白凝知道了只是淡笑,后没过多久便听说新进来没两天两个丫头被撵出去了,接着香巧也因第一次去柳氏屋里回话,结果不知怎么冲撞了柳氏被拉出去打了板子也撵了出去,华云最是可③üww。сōm怜,走了自己曾经走过老路,无缘无故被人陷害剪烂了柳氏新做外袍,结果也被扔出了府,后柳氏实在看不过南院如此乌烟瘴气,将那新调过去妈妈换了,可是几次三番,却怎样也找不到合适人,至后来柳氏没法,干脆把南院撤了,南院众丫头该做事都并到其他部门去,丫头们也都遣遣,调调,不过两个月,南院便成了杂物专用房。
再说钟离婚事,果真如白凝当初料想那样,柳氏给他看了好些个姑娘画像,起初钟离说不要就不要,柳氏只笑着依他,后来次数多了钟离便不好意思再拒绝,柳氏见他有所松动便越发紧逼,钟离没法,只得先定了几个姑娘,说自己再好好考虑考虑,看究竟选哪个好,柳氏便依了他,只叫他腊八之前一定要选定,腊八之后都是好日子,她要把订婚宴办了。
不知如何是好时钟离终于决定向白凝彻彻底底表白,只要白凝愿意,他可以马上带着她离开。
趁着白凝来祭奠苏妈妈机会,钟离拿了那日他画那副花下美人图,蹲下至白凝面前摊开。
白凝正蹲在地上收拾酒碗水果之类,见面前横了副画不知是何意思,只细细瞧了瞧那画面,道:“好熟悉场景。”
钟离将画一收,起了身道:“那是自然,这里头画是我们在大伯府上赏桃花时景。你不记得了?”
白凝也起了身,说想起来了,又说要再看一眼,钟离便将那画都打开了给她瞧,道:“仔细看了,这个美人是你,但是却是我画,所以,看一眼一两银子。”
白凝噗嗤笑了,“二少爷什么时候这么想钱了,看你一眼要一两银子,看我自己一眼也要一两银子,你要这么多钱干嘛?”
钟离将下巴一昂,道:“能干嘛?我将来也是要养家糊口!”
白凝又噗嗤笑着,“行,你就把全天下钱都挣去吧,这是一首诗吗?你写?”白凝指指画卷左上角几行字,都是这个年代是字体,还有点狂草味,白凝不认识。
钟离右手握拳挡在嘴前轻咳了声,垂了垂头,又抬眼望着白凝,道:“不是,是我写信给乡下先生,他给我寄来一首诗,据说也不是他写。”
白凝哦了声,想这诗是那老先生给,又不是老先生写,那十有八九也是抄袭了大诗人们,便笑道:“这么来之不易诗,二少爷念来听听,定是极好。”
钟离这时却羞红了脸,清了清嗓子,道:“你保证一定要听我念完,而且一定要听我解释完这首诗。”
白凝没多注意钟离表情,只垂着视线拿手触摸着他手里那副画,点头嗯了声,钟离便道:“这首诗是这样写: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先生说这首诗是最能打动女子,我便提在这里了。”
白凝本是专心欣赏着画,听他念起这首诗,触在画卷上手顿时僵住,又猛收了回来,转了身不去面对钟离。
钟离皱了眉,“你说过要听完我解释。”
白凝没出声,心想钟离今日怕是要跟自己来真了,又听得钟离在后头道:“这首诗是讲……”
钟离没说完,白凝便回了身笑对着钟离道:“这首诗是什么意思我明白呢,经历过无比深广沧海之人,别处水便再难以吸引他;除了云蒸霞蔚巫山之云,别处云都黯然失色,信步经过绝色“花丛”,也都懒于顾视,诗人会这样,一半是因为修行在身,一半是因为心中有她。对不对,二少爷?”白凝说完笑望着钟离,这样翻译自己说出来可与他说出来意义大不相同,她说出来不过是单纯解释了一番,若钟离说出来便成了对她告白了。
钟离愣愣望着她,“你…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念过书?”
白凝笑:“老先生可以知道,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再说没念过书就不能听别人说吗?”
钟离低头失望哦了声,又抬头道:“那你……”
白凝却忽然惊道:“哎呀糟糕,屋子里还煮着茶在那里呢,流砂方才去了夫人屋里回话,其他丫头们平时又不随意进里头,可别出了什么事才好,我先回去了,二少爷这画画得挺好。”白凝说罢便提着食盒走了,待出了西厢,白凝长长输出一口气,好险呀好险!
钟离的痛
作者有话要说:
浮尘也觉得白凝对钟离实在太过了,所以,现在开始,让白凝慢慢的补偿他~^_^
眼看着天气一天冷过一天,腊八也越来越近,钟离那日拿画卷表白失败后便又想了好些法子,奈何白凝却是再也没有往西厢来祭拜过苏妈妈,而自己每次鼓起勇气去钟冉院子里找白凝时白凝每次要么是不在,要么便是在蹲茅房,要不就是病了不想见人,总之钟离明显感觉到白凝是在躲着自己,后来仔细一想,白凝不是傻子,那日自己念诗动机白凝怎么会不知道,愚蠢只是自己。
烦闷不堪时候生母李氏不合时宜找到了西厢,李氏来本意原是好,今日李氏身边只跟了贞帘,钟离让她们在起居屋里坐了,自己却跑到了书房去画画,李氏便也跟到了书房,笑道:“那些个女孩子离儿可选定了?”
钟离听到这话便是烦闷,淡淡回道:“还没有,二姨娘就不用操这个心了,自有母亲在那里操办。”
李氏听了面上一白,却也没说什么,片刻后又道:“二姨娘给你带了些银子和珠宝来,迟早要和女方家长见面,你得置办几身新衣服,私下里也得给女方家里送点礼,二姨娘不是正室,不能给你去打理什么,只得干着急,这些银子与珠宝你便拿去自己打点打点。”李氏说罢给贞帘使了个眼色,贞帘四下里望了望,从肥大袖筒里掏出了个不大不小包袱,放钟离桌案角上,又慢慢打开。
钟离摸着毛笔手顿了顿,嘴角挂上一抹冷笑,静静盯了那包裹里东西片刻,“二姨娘可真有钱,这回又是拿了府里头什么值钱东西了?竟然到了我这里还这么有料!”
李氏听了面上青一阵白一阵,道:“你胡说什么,姨娘给你你就拿着,莫非给你银子也错了?”
“没错,你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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