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的奋斗史》第79章


白凝听了柳氏话望向钟离,笑:“白凝欠二少爷太多了,还都还不清,哪里还敢再欠,二少爷心意白凝明白,求二少爷不要让白凝多背一笔债。”白凝说罢又对着柳氏道:“赎身费是没有,夫人还是照了老规矩,打了再撵吧,反正丫头们都是这么出去,白凝今日不走,日后也免不了如此。”
柳氏听了气得面色发白,钟离坐在那里,左手撑到了一边桌案上,抚着额头心烦不已,深思片刻又道:“母亲息怒,卖身契还给她,赎金我会给她还上,答应离儿这个请求,算是母亲给离儿订婚贺礼!”
柳氏本欲呵斥白凝几句,听钟离如此说又极力忍了下来,面色却还是不好,“离儿也看到了,这小蹄子实在太放肆,母亲真不想饶了她。”柳氏说罢又望眼身旁皱着眉头烦闷不堪钟离,道:“不过离儿若真能安安心心和人家姑娘订婚成亲,母亲便答应你,饶了她。”
钟离听了盯着白凝片刻,又对着柳氏淡淡一笑,说一定都听柳氏安排,柳氏便也没说什么,只瞥了白凝一眼说白凝可以走了,白凝从地上站起,望着钟离,到了最后她还是仰仗了他才能出去,拼了他幸福换了她自由,如此她不是要愧疚一辈子了?
李氏出了柳氏院子后往自己院里走,月灵跟在身后,路过贞帘受罚小院李氏特意进去看了看,贞帘躺在长板凳上,四十大板如今还没打完,月灵问还有多少,那家丁说还差十几大板,李氏便从袖筒里掏了些银子出来给了其中一个家丁,道:“你们去门口守着,我跟她说点事。”
那两个家丁得了银子又不用做这缺德事自然高兴,去了门口给李氏把着风,挨了二十几板,贞帘已经昏昏沉沉,屁股上血肉模糊,月灵见了几眼甚是恶心,跑去旁边直呕。听得李氏声音,贞帘还是挣扎着抬起了头,“你会…遭天杀!”
李氏蹲了身至她面前,拧了她下巴,笑,“你先别管我会不会遭天杀,如今且先顾着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才是正经,若不是我,你还得多挨十几大板,你说我是不是很仁慈?”
贞帘笑:“你…等着跟阎王爷说仁慈吧…你欠我…我会让你补偿给我!”
李氏听了做恍然大悟状,长哦了声又道:“你是说我儿子呀?没错,我是说过会帮你,可是你瞧我那儿子,他什么时候瞅过你了?”
贞帘听了冷笑:“是,二少爷是没瞅过我,可至少…今日之前…二少爷没恨过我,”贞帘说到这又笑哼了两声,“不像某人…生了二少爷…却被二少爷恨了十几年…真正可③üww。сōm怜!”
李氏听了抬手甩了贞帘一巴掌,又落在贞帘左脸上,“死到临头还嘴贱,我可以让他们少打你十几板子,也可以让他们多打你十几板子,你信不信?”
贞帘舔了舔嘴角血迹,呸一声吐了李氏一脸,“是我瞎了眼…给你做了那么多事…你且等着…我若死了…也会…也会回来拉你下去!”
李氏愤怒,又甩出一巴掌,拿帕子擦了擦脸,起身对着门口家丁道:“你们给我进来,作死打,打死了我负责,保你们没事!”李氏说罢气呼呼出了小院,那两个家丁依言进来,却是不敢多打,谁不知道这府里当家是柳氏,她李氏算个什么,若真出了事,她自己都保不了哪里能保得了他们,又想贞帘也是可③üww。сōm怜,大家又共事这么些年,便只随意打了几下后就把贞帘抬了出去。
白凝回了钟冉院子收拾东西,钟冉有点舍不得她,说替她去向柳氏求情,白凝笑说不用,说出去了才是好,流砂没说什么,只静静跟着送她到了院门口,白凝回身叫她回去照顾钟冉,流砂点头,又道:“真好,你这样出去了!”
白凝将肩上包袱往上提了提,笑:“是啊,别说是你,我自己都没想到会是这样出去!”
“你以为你会怎样出去?”
白凝摇头,“太傻了,以为可以自己赎自己。”
流砂淡笑,“我也傻过,可是流水出去时候我便清醒了。”
白凝抿嘴,点点头。
流砂放眼望着这钟府大院:“不知道我会是怎样出去。”
白凝没回她话,府里丫头,有几个这般幸运,抿了嘴冲她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流砂也淡笑,望望天,“要下雪了,你自己注意饱暖,我进去了。”
白凝笑点了点头,流砂便转了身去了里屋,白凝也望了望天,将肩上包袱换了个肩膀背着往外头去,白凝想钟离会不会把苏妈妈骨灰坛带去门口,自己现在已不好再在府里走动,才走出不远,那边钟离已经提着个包裹出现在了前头小道上。白凝静静望了他片刻,又带着微微笑,朝钟离走去。
钟离将包裹递给白凝,“你要带走东西。”
白凝垂头接过,“谢过二少爷。”
钟离笑,“都不是府里丫头了就不用叫我二少爷,叫我钟离。”
白凝抬眼,没回话,只望着他笑了笑。
“东西都带好了没?”
白凝点头说带好了。
“银子呢?你这一年多,你存了多少工钱?”钟离表现得和往常一样,这倒让白凝走得更是不安,白凝不是不了解钟离,钟离不喜欢遮掩感情,如今却是将心里一切都藏了起来。
“方才数了数,五两左右。”白凝笑回着。
钟离也笑:“你真不聪明,做了大丫头还不知道赚钱,每次发工钱时你可以从其他丫头那里扣些过来,平时别人求你帮个什么忙你也可以收点银子。”
白凝笑:“二少爷别开玩笑了,我哪里是那样人?”白凝还是改不了口。
钟离点头说那是,又挑挑眉,道,“当丫头真不易,以后记住别再进大户人家院子了,没什么好处。”
白凝点头说不会了,说这辈子不会再去当别人下人。
钟离点头说这就好,又说自己还有事,就不送她了,白凝盯着他片刻,想跟他说些感谢话,可又想自己除了能说两句空话外还能给他什么,抿了抿嘴:“好,保重。”
钟离便冲她笑点了点头,擦了身离开,白凝微转着身子望着钟离越走越快身影,想他定然是抑制不住了,吸了吸红红鼻子,也大步往钟府大门走去。
至府门口时天空已经瞟着细雪,门口家丁有几个熟悉冲着白凝挥了挥了手,白凝站在钟府台阶之外,也笑将右手抬起一挥,几片小雪花落在手背上,又很快消去。白凝想,自己告别不止是这一座宅院,不止这宅子里头各色各样人,也不止是自己奴仆生涯,更告别了一段至纯至净感情,白凝想或许自己再走出一步便会后悔放弃了这段感情,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会再回头了!
背着包袱,提着苏妈妈骨灰坛,白凝要去开始另一种生活!抬眼望天,雪花竟然只下了一小会便停了。
回头太迟
朱家九姑娘朱玉轿子落在了街道一旁,身边一丫头将轿旁小帘子掀开,朱玉对她讲了几句,她便去街道对面把正彷徨不知往何处去白凝请到了朱玉轿前。
白凝见过那丫头,知道轿子里坐是朱玉,想这个朱玉倒是阵及时雨,自己这会子正不知何去何从,有个人来聊聊天也是好。
朱玉叫白凝一道上了轿,又叫轿夫抬去天祥茶楼,白凝还是第一次坐上轿子,以前只坐过马车,如今坐进来自然是新奇了一番,朱玉在一旁瞅着一直啧个不停白凝笑,“我当初也和你一样。”
白凝道:“那是自然,这玩意儿我只在电视里和博物馆里见过,如今自己坐上来了,自然新奇。”
朱玉笑点着头,又盯着白凝手里头提着那包裹,问:“苏妈妈骨灰坛?”
“你怎么知道?别跟我说这是历史告诉你。”白凝皱眉。
朱玉抿了嘴,“我不仅知道这是苏妈妈骨灰坛,我还知道这包裹里有一张二百两银票,一小袋碎银子,还有一首诗。”
白凝听她讲得若有其事一般,便将包裹放置膝上,怀疑眼神瞅她一眼又将包裹打开,结果却真如她所说,苏妈妈骨灰坛下压了一张黄色银票,一旁还有个小荷包,荷包嘴被线拉紧,中间夹有一张纸条。
白凝愣愣盯着朱玉,朱玉挑挑眉,“打开那荷包,看是不是一首诗。”
白凝忙将那荷包拿在手里,又将荷包嘴拉开取了那纸张出来,打开瞧,确实是写了几十个字,递到朱玉面前,“你念念,我不认识。”
朱玉笑,说她不用看,就是钟离给她念过那首《曾经沧海》,白凝便皱眉,又细瞧了瞧,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朱玉笑,指了指窗外,“等去了茶楼咱开了包厢再慢慢说。”
白凝往外头瞧了瞧,忘了两旁还有丫头轿夫,便说好。
至天祥楼包厢内,朱玉将丫头们都打发了出去,两人面对着面坐着,白凝心急,问她怎么回事,朱玉笑说:“我先申明,我这不是透露天机,我不点名不讲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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