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古代盗墓的日子》第56章


“不,你不懂……”我的话语尚未说完,眼前已经人影俱无,怔怔的伸出手,徒留的想要抓住他留在空气之中的温暖,却触手而及的只有冰冷。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微醒,蔷薇花下相思苦。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啊,亲们,打滚求评论,动力来源啊……好吧,如果评论多多,偶就考虑让木头和小眉相逢,不在虐他们啦……
49。寻卿入梦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静静一人抱膝坐在船头,这样一个月凉如水的秋夜,一艘停泊的货船,远处黛色青山,在夜雾弥漫中,只剩一个隐隐约约的黑色轮廓,任凭秋月如何皎洁,也只不过在水面划过一道波光粼粼,丝毫没有让青山因为感动而有半分的妥协。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我摇头苦笑一下,终究郎心似铁,也许真的到了该舍弃的时候,只是每当我想到心底深处那个名字……暮迟舟,想到此生也许不再相见,不再怀念,心就像是有一根荆棘深深刺入,连带着五脏六腑都疼痛不已。
自我解嘲般的摇摇头,还是爱着他的,即使那一日他自皇宫救我出来之后决绝离去,即使他把我扔在九皇子的王府前,仍然会时时想起他,想起他俊秀清雅的容颜,想起他温柔似水的双眸,想起他对我的呵护有加、舍命相护,原来我早已是情到深处无怨尤。
微微叹了一口气,值得庆幸的是我现在已经离开南齐国的范围,怔怔的看着天边明月,今天是中秋节,这几个月来的经历在脑海中闪现而过。
那天晚上暮迟舟离去之后,我藏在九皇子府门的石狮后,看到府门大开,九皇子脸色惨白的带着一群侍卫赶往皇宫,想来他已经得到消息,我自皇宫里失踪,看着他的惊惶失措,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也许他对我真的是有一份真情。
悄悄离开王府,一个人走在西湖边上,心里想着如何可以离开杭州府,如何可以离开南齐国?九皇子估计早就料到我会逃离杭州府,怕是现在已经在城门口布下重兵,等着我的自投罗网。
心里想着无数种办法,然后一一否决,眼看天快亮了,看着烟波浩渺的西湖,忽然之间灵光一现,我可以走水路…………京杭运河!
天亮之际在街角的一座破庙里,给了一个小叫花一两银子,和他互换一套衣服,然后用灰尘涂在满脸,想想还是不够,在小叫花诧异的目光里,又在地上打了两个滚。
于是河边临水自照,完全是一名衣衫褴褛、脏兮兮的小叫花,怕是九皇子经过我的面前也认不出来,不由暗自得意。
走在街上,果然见到很多南齐士兵挨家挨户的好像在寻找什么人,我缩在街边,可怜兮兮的乞讨着,那些士兵走过我的面前连看也不看一眼,心里打定主意,就在这里乞讨几天,等到风声渐过,我就前往运河边找寻前往北齐的货船。
几天之后,城里的搜查放松很多,估计是搜查无果,九皇子以为我已经逃出杭州府,也就不会在城里增加搜查人手,想到此处,不再犹豫,我打点简单行装前往运河边找寻船只。
终于找到一艘货船前往北齐的徐州府采办货物,我编造一个极其悲惨的身世,什么父母双亡,沦为乞丐,眼看渐无活路,只得千里奔波,前往北齐投靠亲戚,愿意在船上做牛做马,只求一日三餐温饱。
苦苦哀求半天,船主终于起了怜悯之心,允许我跟随他们前往北齐,但是需要在厨房做杂役,我立刻头点的像拨浪鼓,连连答应,就这样随着货船离开南齐。
正想得出神,忽然觉得船只微微摇晃一下,生生打了一个寒颤,蓦地清醒过来,起风了,抬眼望向天空,月已正中,难怪寒意侵骨,我抱紧胳膊,今天是中秋季,今晚的月亮是一年一度最亮最圆,不知为何,我竟然不舍得回去,月圆之夜孤单寂寥一人,不若在此有明月相伴。
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我起身跳下船,在岸边找到一块泊船的大石,轻轻在上面刻画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图案,这已经成为我的一个习惯,货船每停泊一个地方,我总要刻上一个标记。
“小眉,在干什么呢?”和蔼的声音响起,一个慈祥的老妇人出现在船板上,手里还捧着一个碟子,是厨房的喜婶,也是这个船上唯一对我关心备至的人。
“喜婶,您还没睡?”我笑着跳上甲板,向她走去,“你这孩子这么晚还不睡,看你暗自神伤的,怕是想念亲人了,喜婶做了几个月饼,快来尝尝。”喜婶满脸心疼。
我的心里很是感动,微笑着看着喜婶,拿起月饼大口的吃起来,只觉得这个月饼比我以前吃过的所有都好吃,“慢点吃,别噎着,傻孩子,”喜婶慈爱的拍着我的肩膀。
心里有些酸楚,我放慢速度,细嚼慢咽起来,“喜婶,这里已是北齐的扬州府,我怕是也要离开了,明天我会向船主辞行的。”我低声说道。
喜婶沉默着,良久声音有些哽咽说道:“小眉,喜婶知道你孤苦伶仃一个人,小眉,留下来吧,喜婶会去求船主收留你,只要有喜婶的一口饭吃,就不会饿到你。”
我的心里难过起来,低下头不敢看喜婶,“喜婶,小眉要去找一个人,一个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喜婶,对不起,我不能留下来。”
喜婶微叹一口气,眼圈有些发红,“小眉,喜婶知道你一定有什么苦衷,只是你要记住,喜婶这里一直欢迎你。”“喜婶,谢谢您,”我不再说什么,怕颤抖的话语会泄露我此时心里的不舍和悲伤。
第二天一早,只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头痛欲裂,我心里明白怕是昨晚半夜三更在外面受到风寒,仗着年轻身体还不错,我勉强支撑着去向船主道别,感谢他一路的照顾。
和船主道别之后我直接离开,没有去向喜婶道别,我怕那种伤离别的感觉,那种心里暗自伤悲却仍然要笑意盈盈的说着言不由衷祝福的话语,我在喜婶的枕头下面留有五十两银票,希望这些可以让她的晚年衣食无忧,也算我的一片心意。
走在扬州府的街道上,无暇去观看两边林立的商铺,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身子一会冷一会热,冷的时候像是在冰窖,浑身冰冷,热的时候像是在火上炙烤,浑身发烫,汗流浃背。
咬牙支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我告诉自己如果现在倒下去,那恐怕真的是黄泉路上没老少,终于看到路边有一家客栈,我摇摇晃晃地走进去,拿出二两银子放到柜台上就晕了过去。
“姑娘,姑娘,醒醒,”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呼唤,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伙计打扮的人站在我的面前,仔细打量四周,这是一间干净整洁的客房,我长舒一口气,看来运气还算不坏,掌柜的没把我扔出去。
“姑娘,你总算醒啦,刚才你可把我们掌柜的吓死了,连忙命我去请大夫,大夫诊断你是受风寒,开了几剂药,我已经让厨房煎好,你快点服下吧。”小二哥一叠声的说道。
我点点头,连忙感谢掌柜的和小二哥,然后拿出几两碎银作为我的食宿费,同时拿出几钱碎银给到小二哥,他千恩万谢的收下。
喝了药之后就晕乎乎的睡着了,半夜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滚烫,胸口像是被石头压住,气也喘不过来,一阵死命的咳嗽,喉头发腥,居然咳出丝丝血迹,我吓得连忙叫来小二哥,连夜去请大夫。
这次小二哥为我请的是扬州府最负盛名的大夫,妙手回春胡大夫,他为我诊断之后,脸色凝重,“姑娘,你的脉象虚浮,很是不妙,恐怕不是简单的伤寒病症,老朽只能尽所能开几服药。”听到此言,我的心里一片冰冷,只觉得一股恐惧感把自己包围其中。
接下去的几天,吃了胡大夫的药却没有一点效果,小二哥已经为我请遍扬州府的大夫,只是每个人来了都摇摇头,而看我的眼神更像是看一个死人。
我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朦朦胧胧中听到掌柜的话语,“小二,怎么办,总不能让她死在我的店中,没办法,只能扔到后院听天由命了,姑娘,你千万不要怨我,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我也没有办法啊!”“掌柜的,你不能这么做啊,一条人命,”小二哥的声音。
“滚出去,”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如此熟悉,仿佛是我一直念着,一直在心里默默念着,眼前一阵眩黑,我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美好的梦,梦里面有一个人温柔的看着我,轻拂我额前被汗湿透的碎发,他紧紧地抱住我,轻声细语的安慰我,“小眉,振作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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