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68章


这回没人管我了,我一定练成天下无敌。她说。
花逐云瞧着襁褓中的那个小小女孩,喜欢得了不得。“等秦府忘了这事儿,你就回来。你乐不乐意当我媳妇,我不管。这孩子,可要认我当爹。”
一身轻松的秦柔恢复了以往的活泼欢笑:“成!花大哥,等我大功练成,我就回来!孩子交给你了!”
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出来的,秦柔也有不舍。亲了亲花落的脸蛋儿,低声说:“闺女,娘给你留了个大礼,放你后背上呢。娘先去练会了,等你长大好教你。”
怀揣着那剑谱十个月,秦柔早就等不及。一安顿好,就没日没夜练起来,可是总觉着隔了层什么,招式练熟,内力受阻。练到第八年,听说花云庄一夜被铲平。
当时便内力紊乱,一口血吐出。不知哪里的真气窜将出来,差点成了走火入魔。
“那时,我疯了一般赶回来,却只见满山被烧焦的尸体。我当时还找着一个七八岁孩童的,以为那是你,抱起来哭了许久。”
秦柔望着花落,落了泪:“落落,这些年你都在哪里?快也赶紧跟娘说说。这次你在街上跟人打架,若不是咱这里的几个姑娘恰巧在场,又看着你额头上的灵雀,将你救回。怕是你又要……又要……”
“又要死一回。”花落淡然接口,然后凝神想想:“你抱着的一定是小十七,当时山上只他同我身量尺寸差不多。可是你也真够马虎,连男女都不分么?”不等秦柔说话,她又惨然一笑:“哦,是我糊涂了,都烧成一坨了,是人是兽都分不出,还分什么男女。”
听了她的话,秦柔满心酸楚:“落落,你是不是怨你娘?你……当时我要不那样,秦府一定不会放过我,到时候恐怕连你也……”
“秦老太爷的手段,我知道。”花落一笑,望着秦柔:“我活了这些年,一直以为自己很凄惨。自小没了娘,八岁被灭门,要了两年饭,当了人家养女。好不容易差点嫁出去,婆家还是仇人。简直这世间万事都跟我过不去。这会儿……你要告诉我,我娘不光好好活着,我爹还是当今皇上?你们玩大了吧?”
61、沈大少死得好冤(三)
“她……她还是怪我,”秦柔坐在院中秋千架上;满脸委屈。
院子中满是纤长秀丽的紫色身影;三三两两的练着招式,还有的在玩闹;都是十j□j岁的芳龄少女;笑声清脆,阳光洒在她们年轻饱满的脸蛋儿上;将她们脸颊都染上细细的粉红色。
“宫主别急,小宫主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慢慢儿就想明白了;这些年小宫主怕是也受了不少委屈;宫主慢慢安慰;哪个当孩子的能不认亲娘啊。”阿夏在秦柔身后一下下轻轻推着秋千;四月的风里,已带了暖意,吹来草的清香。
忘忧山中忘忧宫,幻丽如梦,宛如仙境。
“怎么安慰,她成天不是吃就是睡,跟她多说两句话,她就说累,要睡觉。问她这些年怎么过的,也不提。问她那天为什么跟人打架,也不说。她眼里分明就没有我这个亲娘!她就是恨,恨我当初为什么将她撇下。可我不是跟她说了吗?再说,她小时候我回去看了她好几次呢!”
秦柔噼里啪啦说了一堆的话,又不停的咳。咳的猛了,额头上也出现个粉粉的印子,吓得身后众丫鬟忙着递水递帕子,秦柔喝了几口水,顺过了气,挥手禀退众人,怅然望着阿夏说:“阿夏,你瞧我,也是自作孽,反正我也没多久可活了……”
阿夏急忙打断她的话:“宫主,您又胡说!上回阿冬她们带来的好药材,听说是最管用的。”
“白扯。”秦柔揉揉鼻子:“我自己还能不知道,自打那回弄一岔子,就不成了。这几年一年不如一年。这回让我遇了她,是老天的意思。就算我这些年委屈了她,她受的苦,我尽数赔给她,没的让她恨我怪我,怪没意思的。”
“宫主,你又小孩儿脾气了。母女俩谈什么亏欠不亏欠的。小宫主这几日气色瞧着也不错,我瞧着比前一阵儿有精神头儿了,等阿春阿秋她们回来了,问明原委,阿夏去劝劝她,包管呀,她亲亲热热叫你一声娘亲,啊。”
几日后,阿夏带着阿春、阿秋进门时,花落正在喝一碗刚刚炖出来的冰糖红枣,满屋甜香。一饮而尽后,花落擦擦嘴,慢慢伸平胳膊,让人上药包扎。
阿夏机警的接过药箱纱布,禀退众人,陪着笑:“小宫主,阿春、阿秋回来了,宋城里的事打听了一二,说给小宫主听听,也算是解个闷儿。”
见花落不出声,也不拒绝,阿夏使了个眼色,阿春便先开口:“那日皇上下令封了安府,满城派兵搜小宫主身在何方,也不得见。沈将军葬了爱子,心中悲痛,一病不起,皇上许了将军的假,让他在家养病。将军府如今门户紧闭,前来看望的人都被推了。将军夫人日夜在自家佛堂念经,为亡子超度,为将军求福。”
阿秋接着:“安府也静悄悄的,没人出入。皇上说,先寻觅着小宫主,两个月后若还没有音讯,就……就要治安府的罪。”
见花落听完了还静静不出声,阿夏点点头,让那两人出去,一边帮花落绑着胳膊,一边轻声说:“小宫主,宫主这几日打听着小宫主吃药吃得好,高兴得什么似的,把咱忘忧宫中的药材,一股脑儿的都拿了出来,说可着小宫主先吃。其实宫主多年前练功岔了那一下,伤得不轻,这几年,一年不如一年……”
“你有话直接说,我不喜欢绕弯子。”花落打个哈欠,走到床边掀被:“说完我好睡觉。”
这一下伤得太重,骨头差点碎了。两个月?朝廷命犯私自潜逃,同秦府罪,满门抄斩?当时大哥同沈将军打在一处,花落将晕未晕,清清楚楚望见了随后赶来的安太傅。
安太傅急得有些慌张,一边急切的望着安怀,怕他受伤,一边指着躺在地上的花落,朝屋顶上的弓箭手们做着手势,花落从他的焦急夸张的口型里读到了两个字:“放、箭!”
这个世上,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小宫主,宫主她知道自己亏欠小宫主良多,心中多有不安,可小宫主看在宫主身有重伤……”
花落不耐烦的打断她:“她那不是听说花云庄被灭,练功练岔了气,她那是练反了。灵雀剑谱不是那么练的,没花云庄的事,她也得练到今天这一步。武痴,武痴,秦家人迟早都……”说完,她又冷然一笑:“还什么迟早,都死绝了。你们宫主,听说秦府的事,也没去救上一救?”
阿夏不明所以:“秦府怎么了?秦府早就跟宫主没了关系,当年宫主进庄,秦老太爷就说了,不认这个女儿,生死不论。宫主这些年带着我们在忘忧山,从不理会外面的事。这次还是几个姑娘去宋城买胭脂,凑巧遇到小宫主,才有了这机缘。”
“你们宫主,真看得开。”花落闭上眼,再不言语。
她不认亲,花落还是认的。宫中还有个秦双,那个好表姐,不知现下如何。
能如何,秦双现下非常不好。
绿衣那夜拿着从太子书房偷出的字条,去找了秦远。秦双等到眼睛发蓝,绿衣才回来,手中的字条,怎么拿出去的,怎么拿了回来。
“你找我哥了?沈将军怎么说?”
绿衣疲惫的摇了摇头:“沈将军听了大公子的话,没有同意,反害了大公子。大公子拼命同他周旋,才得空儿让我拿了字条回来,太子妃,这下子,我们完了。”
第二天,秦府众人问斩,秦双眼睁睁看着父母双亲死于刀下,吓得几天几夜神智不清,哭着闹着真哆嗦。若不是绿衣连着给她强灌药,怕是人已疯了。
人刚见好,却听说,太子那边,正在商议娶侧妃的事。
好啊,好啊。秦双呵呵笑个不停,眼泪流在哆嗦不停的手上,一滴,又一滴。
秦府有事时,太子怕牵连自己,不闻不问。安府有了事,太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去求皇上,跪在皇上寝殿外,一跪就是一宿。
他的老师是人,岳父岳母就不是人?
自己吓病了,太子没来看过一眼,八不得死了干净。见秦家倒了,没了靠势,他又要娶新统领的女儿当侧妃,弃自己如草芥,为的不过是一已之势。
一夜夫妻百日恩?
还有沈将军,你不救就不救,何苦杀我大哥。下手如此阴狠,难怪儿子被杀。该!
你们一个个,谁也别想好。
陷入绝境的秦双,此时再也无所顾虑。
父亲,母亲,大哥,双儿一定为你们报仇。
“太子妃,您打算怎么办?”绿衣一双漂亮的眼睛满是忧愁:“不然咱们就认命吧,如今沈将军在皇上心中比谁都重,皇上因他死了儿子,百般抚恤,咱们没有胜算啊。”
“怎么会没有胜算,我豁出去将太子拉下马,也要给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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