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82章


醋;白醋。花落嗅了嗅味道。
嗯,还有;姜汁。
后面几样;花落就闻不出来了。他这卸妆的步骤好繁复。她微微的笑了;更舒服的朝浴池壁上靠了靠;眯眼不语。
拾掇完毕的沈仙满意的看着墙上铜镜;离近了看,离远了看,左侧,右侧,他友爱的朝许久不见的自己微笑。清清喉咙,咳了几声:“落落。落落。”
声音也恢复了。
里面传来她魅惑的声音:“八郎。”
他怀揣一口恶气,大步流星往里走,走到中厅转过屏风,望着那个巨大无比的浴池,沈仙震惊了。
室内雾气缭绕,满满整个池子的玫瑰花瓣,铺天盖地,红通通一片。她泡在池中,头发高高盘在头顶,伸出两臂轻轻搭在池边,露出的雪白肩膀上,还沾有不少花瓣。
“来给我捏捏肩膀。”她头也不回。
他走到她身后,蹲下,将手搭在她肩头。她身上还带着湿湿的水气,摸上去滑腻无比,像条滑溜溜的鱼。
“有一次啊,我掉到水里,差点被淹死。自打来了这儿,就让他们给我修了个这样大的浴池,洗澡时还能练游泳。我都已经游得挺好了,不知道上回小船进水时,那个家伙怎么想的,怎么就那么肯定的认为我不会游泳。”她微微歪过头:“怎么想的?”
“他傻。”他加重力气捏了几下,望着那裸/露一半儿的光滑后背出了神,忍不住想去看看前面。
“傻,不要紧。最怕的是自作聪明。七夕拉了我的手,以为占了多大便宜,殊不知被我摸出了奥妙,不然也不会撬他的棺、挖他的尸。”她转过身,双臂支着从池中轻轻跃出,站在他面前。
他单膝跪地,脸前正对着的,是她那片茂密的森林。最原始的诱惑,让他脑中一阵气血上涌,几乎窒息。
她低头朝他微笑,缓缓张开手臂:“给我擦干。”
……这孩子学坏了。
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挡,就这样在烛光下完全呈现在他眼前。浑身的水还在不停的流,前胸和腿上沾着一片又一片花瓣,她修长的双腿带着无尽的诱惑,她的胸脯结实饱满,那两只白晃晃的小肉团,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下轻轻起伏……他决定遵从她的吩咐,就从这里擦起。
他缓缓起身,两只大手一手一个,轻轻揉着她的胸,只揉了两下,便弯腰,一个发力将她抗上肩头,快步朝内室的床走去。
她咯咯笑着,拍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问:“昨晚睡得好么?”
“不好!衣服脏了,床单脏了,被子也脏了。”
“以后我给你洗。”她答。
他不领情,将她朝床上一扔,欺身上来,双目咄咄逼人:“别整那些虚套,给我来点儿实惠的。”说着,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探手够去,哦,真棒,她……已经不用任何前戏了。
完全进入时,花落双手捧着他的脸,眼中含满泪水。沈仙心中一惊:“弄疼你了?”她的眼泪让他从狂野中恢复几分理智,暗自自责,刚才那一下……是不是太快、太深了?
怕她再疼,他一动不敢再动,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小心翼翼的望着她。
她贪婪的看着他的脸,眼泪流个不停,轻轻抽泣:“沈仙,沈仙。”
哦……原来是这样……
“我在。”他答,轻柔的去吻她的泪。
小家伙难得自责一个,就让她好好忏悔吧。
“怎么弄的,上回我都没看出来?”过了会儿,她止了泪,闷声问。
“胡羌顶级的医仙,你当真是吃白饭的?完全无缝拼接,还有胸前的伤,我爹怕你再找来,让他给我磨了足足五天,可疼死我了。”
沈仙收了眼中戏谑,闪过一丝痛楚:“可是跟你那当胸一剑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你知不知道,你那一剑,刺得我那样疼,疼到心肺,疼到骨子里。又疼……又冷。”
听了他的话,她拉长小脸儿,皱个眉,似是又要哭了。过会儿,轻声说:“大不了……你多刺我几下刺回来。”
“啊?”他没听懂。
她脸腾的一红,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含笑离近她:“你再说一遍。”
她脸红害羞、咬紧嘴唇的模样让他蠢蠢欲动,被湿润包裹着之下早就忍得难耐。又不想如此放过她,便抵着她的头,蛊惑着问她:“落落,让我怎么刺?刺哪里?用什么力度?频率是快些好,还是慢些?”
他熟悉的眸子是这样清亮,她抬头捉住他的唇,轻轻含住,吻了起来。□暗自用力,一下下……吸吮着他。
他低吼一声,再无顾及,在她身上开始了热烈而疯狂的报复行动。
这破孩子,没人看着,越学越坏!这还得了?
今儿高低要……狠狠惩治她。
一场恶战,从初夜到黎明。躺着的,仰着的,跪着的,趴着的,一场战毕,中场休息一会儿,待有了力气,再来。
床上被两人折腾得凌乱无比,第一次头朝南睡,中间那次头朝东,最后一次醒过来已是深夜,花落迷糊着被沈仙翻过来,从背后进去,他的汗水滴在她光洁的背上,听着她一声声的叫,他的心都要炸开了。动作愈发猛烈,将她冲撞得腿都跪不直,最后生生是压在她身上射的。
两人叠着眯了一会儿,汗腻腻的,叫了人来倒水洗澡。抱着她进了水,温水一漾,她更是周身发软,累得眼都睁不开,站都站不稳,伸手挂在他脖子上。
他搂着她,亲着她的脸庞耳垂,一下下给她洗着前胸后背,凑到她耳边低喃:“你刺我那一下,那样疼。怎么我瞧着,你被我刺得反而这样舒服?叫得嗓子都哑了……不行,这不公平。”说话间手滑进水,先是一指进去,后两指并起,一下下的插她。
“外面洗完了,……洗洗里面。”
她不安的扭动着,紧紧夹着两腿。“不要了……不要了……沈仙……我站不住了……”“那你求饶。”他将她顶到池壁上,抱着她的两腿,缓慢的一下下抽/送。
腿酸得已失去了知觉,腰也疼得快木了。花落几乎要哭了,被他带动起来的水波一下下拍打着她,被揉得发红的两个胸脯颤颤巍巍,随着他的动作上颠下跳。“沈仙……我求你了……你饶了我吧……”她呜咽着去咬他。
“再求,一直求。”沈仙咬牙挺进。
她尖叫着哭出声,抽泣着用手一下下拍打他,沈仙丝毫不放慢速度,反而被她的样子刺激得更加激动,最后一鼓作气,含着她的胸脯,将她送上天。
射出来时,她直接瘫在他怀里,睡着了。
昨晚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直响到鸡叫,才彻底安静。阿夏几人一宿不敢睡,唯恐里面招呼听不着。送了三壶茶水,打了一池洗澡水,换了一次床单被褥,天总算见了亮。也不敢叫,到了正中午,估摸着两人好歹也要吃饭,轻轻开了门。
“进来。”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阿夏轻手轻脚走进,床里的花落睡得正熟,枕头也不躺,直接枕着男人腋窝处的手臂,光溜溜的肩膀露出大半,脸缩在男人身侧,一手搭在他赤/裸的胸前。
见阿夏进来,男人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阿夏见了,惊异的张大嘴,瞪大眼睛,也不顾那人没穿衣服,大着胆子朝他细细打量。昨儿晚上屋里黑也看不太清,眼前这人……这人谁啊?
“去,给我做点好吃的。”他一笑,还……还真好看。
可是……昨儿进去伺候的不是二十二吗?
“快去,我饿了。”尽管压低了声音,熟睡中的花落还是被惊得微微动了一动,她轻声“嗯”了一声,小手在他腰间紧了紧,搂住他不放:“沈仙,别动,接着睡。”
……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庄主已经,三天三夜,没出过屋了。
真是个饥渴的女色魔!听说,二十二被她磨去了一层皮,人都变样儿了。
唉,会不会精尽人亡啊?
秦姑娘,你得管管啊!
“管?”秦双挑挑眉:“去,让厨房今晚做道牛鞭,给他们送去。”
第四天,两人出了屋。双双一袭白衣,宛如一对神仙眷侣。他们手牵着手,去了茶园,在长凳上一坐就是一天。他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两人低声细语说了一天的话,低低喃喃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看神色仿佛特别高兴,不时互相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她将头靠在他胸前,他揽着她的腰。
第五天,两人去花园里赏花。她坐上秋千,他一下下悠着。将她推得那样高,她高兴得笑出了声,身上衣裙在空中飞舞,像个花间的精灵,后来他也心痒,挤上去同她一同玩,那样小小一块木板,怎容得下两人,她便又坐在他腿上,两人慢慢悠着,像个钟摆。
后来,庄子里的人们便再也见不到两人身影,只知道秦双姑娘高兴万分的搬进了庄主的屋子,搬家当天就烧水泡了个澡。洗完澡的秦姑娘周身散发着各种花的味道,美哉美哉的披着半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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