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夏洛克剧组的群体穿越》第109章


晚上,夏洛克回到贝克街。
浪漫的哈德森太太和她的新男友去希腊科孚岛旅行了,公寓里只有夏洛克和安妮两个人。
他们吃过晚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夏洛克腿上放着一份案件资料,是苏格兰场的新案子。福尔摩斯先生的视线落在资料上,双手却抓着安妮的手腕在——按摩。
因为安妮要完成绘画和雕塑两组毕业作品,最近用手比较多。福尔摩斯先生声称,女性在怀孕期间过渡使用双手,有25%的几率出现腕管综合征,所以坚持每天帮她按摩半小时。
安妮怕冷又怕热,入夜后气温降低,虽然已经四月,夏洛克还是让壁炉燃着,客厅温暖舒适。
“夏洛克。”
“嗯。”目光凝在案件资料上没动,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静了几秒钟,安妮抬脚轻轻踢了踢他。
福尔摩斯侦探的视线终于动了,先在她赤/裸的小脚上看了看,然后目光上移,落到她白皙的脸上。
安妮:“夏洛克,我是不是变丑了。”每个孕妇都会担心自己怀孕期间的形象问题。
但侦探先生淡然说:“显然,你这么说不是真的觉得自己丑了,你只是想让我安慰和夸奖你。”
安妮被噎得轻笑:“嗯,恭喜你推理的完全正确。”想了想,加了一句,“你还从来没夸过我,现在是你弥补的机会。”
夏洛克看了她一眼:“我对你的记忆表示担忧。”
安妮瞪着他。
夏洛克不为所动,开始复述:“你漂亮。你很漂亮,而且你有一双浅绿色的眼睛,跟我一样……”
安妮惊讶的双唇微张。
夏洛克挑眉:“看来你想起来了。”
安妮是想起来了,他说第二句的时候她就想起来了,是在19世纪贝克街221b的公寓里,她那时候……原本是想告白来着,结果被他不按常理出牌的打断。
现在回想起来,真的遥远又美好。
夏洛克也陷入回忆里,突然问:“你那天想对我说什么?”
安妮哭笑不得。他真的是……居然记得现在。
但是他问,她就想告诉他。
“我喜欢你。”安妮轻轻开口,“那天,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被打断了两个多世纪的告白,终于在今天完成。
夏洛克静了一瞬,看起来有些高兴,两秒钟后却又不满的皱眉。
“喜欢?”福尔摩斯侦探斤斤计较地说,“不是爱我吗?”
安妮失笑:“我那时候才刚刚遇到你啊,怎么可能那么快就上升到爱?”
夏洛克定定看她,火光在他瞳孔深处跳跃。
“可是我认为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爱上你了。”清冷又理所当然的语气。
壁炉温暖的光亮照在眼睛上,安妮很久没有说话。
半晌,她轻轻靠过去,拥抱住他。
“谢谢你,夏洛克。我很开心。”
开心你在这里,我们所有人都在这里。所有人都好好的。
因为你,即便是那些生命中的遗憾,我亦能笑着面对。
对于我们的相遇,在最初的最初,因为某些无法割舍的离别,我有过悔恨,可是时间不断向前,它教会我坚强,你给予我陪伴和保护,给予我所能想象和不能想象的一切。
寂静夜,甜美而舒适,心绪亦无比安稳。
他们就这么静静地抱了一会儿,过了几分钟,安妮闭着眼睛说:“拉小提琴给我听吧。”
夏洛克把她从身上抱起来,搁在沙发上,然后走到窗边,拿起琴。
安妮趴在沙发靠背上,微笑着看他。他站在那里,英俊挺拔,几乎跟三年前,她第一次在尼日斐花园的清晨清楚看到他时一样。
那时候,他踩着一地晨光向她走过来,如同一场神奇梦幻。
那时候,他们都不知道,命运的齿轮已经悄悄转动,运笔有力地书写下一场最好的安排。
是,我们应相信,世间所有遇见都是最好的安排,哪怕跨越两个多世纪的岁月星河,走下去,便是恰如其分。
时光轻暖,曲声温柔,彼此都深深知道,对方就在这里,永远,伸手可触。
……
第78章 番外 安妮。德波尔(一)
我叫安妮。德波尔。
我从来深信自己只是一个极其普通的人——到现在也依然如此。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离奇; 或者特别,那也是因为我所有的家人、朋友和爱人。
达西、乔治安娜; 华生、玛丽、哈德森太太……当然; 还有我所深爱的那个男人。只是因为这些人; 才使我的人生多了一些异乎寻常和与众不同。
是的; 不同的是他们; 不是我,是他们浸润、丰满了我的人生。
我有些无法精确计算自己的年龄。
我的人生发生过三次巨变。
一次是在我18岁时; 阴差阳错中被迫离开我的家人。
然后我在另一个时空生活了三年。
第二次便是在我21岁时; 我最深爱的夏洛克死在我面前。
这是我脑海中最无法触碰的记忆,所幸; 这些都过去了,我知道他现在好好活着。
有时候我们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时; 需要支付同等的代价; 我的代价便是独自被困在时间漩涡中36年; 并永远离开他。
虽然事情发生的毫无征兆,但目的达到; 这是我甘愿支付的代价; 期间如何绝望痛苦,种种孤独挣扎,无须赘述。
在一切都过去之后; 人们通常可以用一些轻飘飘的词语来感慨时光易逝。比如; 似水流年; 时光荏苒; 白驹过隙,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但真正身处其中时,每一秒都缓慢如同钝刀凌迟,可以拉长至无限漫长……
而第三次,便是我重新返回19世纪,与家人团聚。
如果把这些时间全部计算在一起,我已经57岁了。
但现在,我回到的却是我18岁的时候。
18岁的安妮。德波尔是什么样的?
我几乎已经忘了。
但有人帮我记着。达西,乔治安娜,宾利,卡洛琳……还有,妈妈。
19世纪贝克街221b的公寓,跟21世纪的那个并无不同。博士把我送来这里,我才恍惚想起,一切发生的那天,我是来这里跟夏洛克告白的。
结果所有的一切演变成一场离别,更搞笑的是,我那时候那么悲伤难过的跟夏洛克告别,却对那些真正需要的人欠下一声再见。
我曾经以为这种遗憾和亏欠将会永远跟随着我,无法补偿。但最终我却回来了——以另一场分别为代价。
心里并没有太多绵延的悲伤或是欣喜的情绪,只是觉得有些许迷茫。当我重新穿上属于18岁的安妮。德波尔的长裙,这种迷茫变得更加强烈和浓重了。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人,金色头发,苍白的脸颊,还有那双浅绿色的眼睛……这是我,除了双眼中隐藏的沉静和孤寂,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某个瞬间,脑海中出现混沌幻觉,让人辨不清,中间隔着的这些“似水流年”和“时光荏苒”是否真的发生过。
但再过混沌,也不过一瞬,那些发生过的事就如同刻在掌心的掌纹,至死跟随,无法更改。也无需更改。
漫长的时间里真的蕴藏着良药,它也许无法把伤痛完全消除,但至少可以让伤痛变得温和柔软。
真的,有时候伤痛也可以是温和的。就像心上的一个印记,你知道它在那里,想起的时候有些微遗憾,但仅此而已。
我可以带着我温和的伤痛继续生活。
这是我。
57岁的,21岁的,也是18岁的——
安妮。德波尔。

我跟博士拥抱道别,彼此眼中都是淡然笑意。
我一直相信,一颗温柔的灵魂,从眼睛就可以看出。博士就是这样的人,他的双眼如同广阔宇宙一样,绚烂夺目,而又沉静包容。
我真心感谢他给予的所有帮助和善意,这对我太珍贵了。
遗憾的是,我们以后也许再也不会见面。
生活就是这样,很多人和事,都只能放在心里珍藏和怀念。
我走出221b的公寓大门,明亮日光瞬间灌满眼底。这里正是春天,天空是那种纯净的淡蓝,如同从明信片上裁剪下来的一般,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轻柔细风,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和车轮声吹拂过来。头戴高脚帽的优雅绅士和身穿华丽长裙的高贵淑女,不时在眼前走过。
独属于19世纪的优美画卷。
门口停着一辆马车,等得睡着的马车夫听到开门声惊醒过来,看到我,恭敬地叫了一声:“德波尔小姐。”
我笑着点点头:“亨利。”
亨利原本是达西的车夫,因为之前遭遇“女开膛手”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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