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帝:最是无情帝王宠》第107章


唐白银顿住脚步,迟钝的脑袋中,总觉得别扭,还未从唐堡主之死的噩梦中醒过来,一向不喜书…提供下载)欢惹麻烦的她,一步步个脚印,从门边挪回柜台前。
“你刚才说没有房间了。”
唐白银阐诉着事实,她转过脸看向楼梯,两个似主仆的人,穿着一身黑衣正向二楼而去。
“怎么?”客栈老板见唐白银目光呆滞,大声嚷着以掩饰自己的的心虚。
唐白银蹙眉:“你告诉我没有房间,可为何他们后来就有?”
“人家出的钱多,自然可以!”客栈老板心中盘算着,一个病态严重的姑娘肯定没有穿着一身精细衣服的公子有钱。说的理直气壮。
唐白银将骨灰罐子放在柜台上,仍旧平淡直言:“不行,我要带我父亲在这里休息。”
“什么!你这里装的是死人!”
“哐当!噼啪!”客栈老板一个激动之下,挥手就打向瓷罐,当唐白银从思绪中惊醒时,只看到满地的碎片连着几点骨灰洒在地上。
“父亲!”她惊叫一声,不顾瓷罐碎片划伤手指,零零碎碎的捡起,却怎么也拼不在一起,急的掉泪。
“呸呸呸,真是晦气,好好的日子,就让一个死人搅合了,你赶快给我滚出去。”客栈老板跳脚的从柜台后出来,拉着唐白银就往外拖,并有眼神示意店内的伙计过来帮忙。
☆、爆发武力
唐白银拾取碎片的动作被阻,眼见骨灰根本无法再有,又气又急,将被两个人拖着的手臂向后一震,一声巨响后,客栈老板和店小二纷纷向后方而去。如同是被一道气功打的弹向远方。
“噗噗”两声后,两人同时落地,客栈老板直接口吐鲜血,店小二身体瘦小,当场昏过去。
尚在大厅吃饭稀稀落落的几人,见势头不对,逃也似的离去。
大厅中,瞬间由嘈杂变成寂静,只有二楼处的两个停留住去房间脚步的人,吃惊的看着唐白银转过脸时,那脸上不可置信的样子。
“主子,是娘娘。”一个黑衣人惊奇说道。
唐白银早就发过掌力后,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处,又看向倒地的二人,随后只觉的后腰一麻,瘫软倒下。
“主子,您这是何意?”黑衣人见自家主子弹指间就将唐白银弄晕,奇书…提供下载…)怪问道。
“再不打断身体中的功力逼出,恐怕就会暴毙而死。”回话的人,声音又冷又脆,同时他从黑暗中走出来,正是来到江南赈灾的太子李奉天!
黑衣人跟着自家主子,不用多说,他是李奉天的近身侍卫月下。
“主子,属下来吧?”月下见太子亲自弯身将唐白银抱起,赶忙要抢着来做。
李奉天冷看他一眼,起步就向尚有气的客栈老板走去。
“你知道她是谁吗?竟敢毁坏她的东西!”
“小人错了,小人不是有意的……”客栈老板赶忙擦着嘴边雪,道着歉意,被眼前男人的威压吓的只有哆嗦的份,更何况被唐白银一下轻轻的挣脱,更是打的五脏六腑都离家出走,哪还敢不懂事。
只可惜,李奉天始终不变的冰冷脸上,低下头看到怀中之人一脸痛苦时,出手一掌打在客栈老板的天灵处。
“主子!”月下惊吓的叫道,左右观看四周无人,才松出一口气。“主子,我们在江南办事不可伸张啊。”
李奉天淡然答道:“你知道哪种方法对本太子有利就好。”
月下颓丧的垂下头,看着他又转身离开,向着楼上而去,只得狠下心来将无辜的店小二同样方法处死,然后放出烟花信号。
李奉天抱着唐白银进入房间后,闻着鼻端飘起的血腥味,蹙着眉看着躺在床上蜷缩着的唐白银。
“笃笃笃”外面响起敲门的声音。
“进来。”李奉天头也不抬的说道。
“办好了吗?”李奉天听着开门声,知道是月下回来了,站起身,走向他,审视的看着他。
☆、太子相救
月下低头,恭敬行礼,虽说在外用主子来代替太子这一称呼,但是太子的身份始终未变,近日里又听宫中传来消息,说是皇上失踪,那么唯一有身份继承皇位的非太子莫属,他当然得小心应对近段脾气变的更加冷的太子。
“回主子,一切都办好了,客栈所在人员无一人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今晚子夜会有我们的人接手这家客栈。”月下一五一十的答道。
李奉天满意的点头,又吩咐说道:“你去帮我调查,她如何在这里的。”
月下试探问道:“主子是说皇贵妃?”
李奉天摇头:“她姓唐。”
“主子是说唐姑娘,属下这就去查!”
“嗯!去吧!像以前一样打扫干净,一个时辰以后把饭送上来。”李奉天回转身走向床边,轻声说道。
月下明白的行礼,告退,知道自己的主子洁癖很眼中,不能再血腥味中吃下任何东西,立即飞快的出门,交代隐藏在暗处的手下将客栈完全清理好。
唐白银醒来时,正对上李奉天一边审视的目光。
她看着他,慢慢的垂下目光,心中明白是眼前的人救了自己,可是谢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支撑着手,在李奉天不变的目光下起身。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眼前的人,充当着刽子手,自己就不会离开唐家堡,那么所有的人也都将不会改变,没有知道唐白银不是唐家二小姐,不会和小绿分开,不会让彼此之间有着裂痕,而父亲更不会死。
“你要去哪?”李奉天自从她醒来到起身,再到下床,一直没有说话,此刻见她穿着一身单薄的衣服,就要走出门外,忍不住问道。
唐白银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外走。
“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杀死了你父亲?”李奉天在她昏迷时,已经从月下的手中得到唐白银之所以在江南的原因,以及与她相关的一切事情,更重要的是,此她带着怎样的心痛,来面对这个世界。
唐白银本来要消失在门边的身影一顿,转过身来,正看着李奉天手中拿着一把剑,若有若无的擦拭着。
那把剑青锋如雪,反射着房内明暗不一的烛光。
有些事情,越是想要不去承认,越是会有真实的情况摆在面前。
☆、扑簌迷离
那是唐白银从凤府中带出的剑,也是她要找到失踪很久的任云鹤问清楚的剑,在邵城进入明王府时,唐白银曾经亲眼见他用那把削铁如泥的剑轻轻一挥斩开一把锁。
可如今,这把剑出现时,是在唐仁的胸口处,染满鲜血,杀意无限。
“请把它还给我。”唐白银站立在门边,盯着李奉天说道。
“唐白银,你觉得本太子会把它给你吗?”李奉天想着月下说的,只这把剑的来路不明,他看着剑柄上的字,更觉得气都堵在一处。
作为太子,他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甚至此次回去长安后,会有着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地位和权利等着他,可是他却在江南这个小小的地方巧遇唐白银,无论如何也无法放下她身上充满的秘密。
唐白银忍不住皱眉,他想干什么?知道自己是唐家的人了,在这里想要杀人灭口吗?
“我说了,把它给我。”可是即使那样,唐白银也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李奉天听她如此在意这把剑,又见其上刻着的名字,冷笑一声:“父皇真是瞎了眼,让你当我和安庆的母妃,他现在下落不明,你却在外私奔!”
唐白银像看白痴那样看着他,却不解释:“即使那样,也是李旦一厢情愿的想法。”
“什么,你敢直呼我父皇的名字!”李奉天立刻炸毛,将剑一个旋转,直指唐白银洁白的脖子。
那里如同是美丽的天鹅颈项,有着人身体中最脆弱的血管,轻轻一划,就会使生命破灭,唐白银抬起头,高傲的看着他,此次连话都不多说,只伸出手,将剑的一端握在手中,然后往自己的这边扯。
锋利的剑,是不会认人的,在谁的手中,就是谁的帮凶,在唐白银手中时,它曾经直指李玉,把他当成恨的对象,想要取之性命;还有更遥远的人手中,就好像是一个梦,月夜中的相约等待,一年的跟随约定,原来真的不是每个人都说到做到,而是很多人都说到做不到。
唐白银笑笑,想起唐亦哲,自己对他的承诺似乎也没有实现,还有失踪的小绿,好多好多人,包括在等待的亲身父母,自己都没有做到。
她不怕痛般的更加紧握着剑锋,眼睛都不眨一下,那其中写着坚持和忍耐。
李奉天见从唐白银握着的地方流出血来,知她是手掌被割破,而且还在不断的流着新鲜的血液,那样笑着的人,一点也不像是皇宫中见到的唐小灯。
一个人的记忆有多深,没有人会知道,当你忘掉很多事时,会觉得自己其实记性很差很差,可是却偏偏记得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即使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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