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雍正当道》第259章


“喔?”太后追问道:“那今日哀家走后,公主有没有与往日不同?”
春丫头、秋丫头对视一眼,摇头道:“早膳,主子不让进。午膳、晚膳奴婢们刚布置下,公主便撵奴婢们出房了。”
真是没用!太后心头嘀咕道,跟了天佑小姐那么多年,竟然还看不清主子的心思。末了,太后想到天佑竟因着黄鹂的事,遣了奴婢一个人关在房内,想必对额驸还是上心的。太后点头道,真是如此便好。
其后,太后嘱咐道:“这几日你们给公主宽宽心,不要再提起黄鹂那叛主的贱婢。还有,给哀家盯紧鹦哥儿,看看她是不是和黄鹂一般,人大心也大了。”
等春、秋二婢领旨而去,太后又唤入等候在耳室的嬷嬷,太医询问:“看明白了?说吧。”
“回太后的话,此女确实破瓜了,不过她□是用笔杆捅破的,并不是承欢所致。身子骨不疼,脚步更不虚浮,她那样子是装的。”
“太医怎么说?”
“确如嬷嬷所言。”
“很好。退下吧,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哀家再交代了吧?”太医、嬷嬷退去后,太后招过冬丫头吩咐道:“你主子把你给了哀家,哀家做事也不瞒你。有些事,你总要做的,怎么也要过了这关。公主好心,要放了她,她虽是个玩意儿翻不起什么风浪,但事关公主哀家不得不防。你去替哀家给那贱婢一碗哑药,五百两银子也给她,送她出宫吧,也全了公主的主仆情意。”
“是。”冬丫头没有犹豫的取过太后身后老嬷嬷递上的药碗,带着小太监往后院西角僻室而去。
慈宁宫偏殿。
赏云鹤低头看着与天佑交握的掌心,轻轻抚平天佑睡梦中拧起的眉峰,在她的额角落下淡淡的一吻。赏云鹤笑道,这么多年来的亲近,总算没有白费。天佑是多么机警的人物,这天下除了他,又有谁能在她梦中相伴于身旁?
作者有话要说:^_^
我咳嗽咳出血来了,真是厉害。现在全身上下都有病,》《
我今年入秋后,咳嗽——好——咳嗽——好——咳嗽——咳咳咳——》《
吃了不同的咳嗽药水二十多瓶,还有黄连口服液,中药,某一天,咳嗽的时候发觉喉咙很腥气,结果吐出来一看全是血丝,结果n多天都有血,我都不敢去医院了。现在好点了,居然还有会出血哦,我想死也要死的开心,不看病了。t t
131洞房
“看来;皇上说满汉一家亲,不是假话。”
改发令;着实让乾隆换回了不少民间的声望。尤其是前几日晒妆,看着一车车满当当的嫁妆,从皇宫抬出送入汉人公主婚配的额驸府;比之前皇帝亲生女儿的嫁妆还多的多。看来;坊间传闻太后、皇上看重汉民公主不是空穴来风啊!
今日是太后义女,固伦公主的大婚之日,顺天府的百姓们午后便兴高采烈的挤在街道两旁,直等到俊逸的男子,由紫禁城中迎出固伦公主,其后跟着送嫁的二十多名新晋内务府官员,花轿四周有双十成对的丫鬟、嬷嬷随伺,前后更得六十多人的护军在两侧卫嫁,一众浩浩荡荡喜气洋洋,看官各个眉开眼笑的沿路目送着采舆,直到轿子没入额驸府的大门。
天佑听了一路敲锣打鼓的声音,早已不耐烦。但仍是耐着性子一一完成婚仪,等到被送入洞房,耳畔安静些许,方泄了口气。待赏云鹤接过喜秤挑起盖头,天佑眼前一亮,谁知下一瞬嬷嬷口中传出一通的夸赞,周围的皇子福晋、世家妇人连连附和争相恭喜,那些美言如同不要银子般的往天佑脸上贴。天佑忆起前世自己娶乌拉娜拉氏时,赞的也是这番话,顿然感慨万千。
嬷嬷们见天佑眉宇间带出些颜色,想起太后吩咐的话,立即唱婚,天佑与赏云鹤相对行礼后就座,等嬷嬷递上三杯酒入腹后,再次交拜,方才礼成。当天佑咽下半生的饺子,不情不愿的说了句‘生’,嬷嬷马上巧言妙语的请出一连串的女眷,并唤丫鬟们伺候公主卸妆。
“我还要去前院敬酒,你先吃些东西填填肚子吧。温温在耳房,有人照顾,你不用担心。”
“你去吧。”天佑坐于圆桌前,随意摆手道。
赏云鹤低头看向天佑道:“等我回来。”
天佑挑眉仰视赏云鹤,对上幽深的眸子,片刻后方哼了一声,算作答应。
额驸没用敬称唤公主、也没自贬为奴才。公主亦没自称本宫,对额驸也不曾用高高在上的语调,更没摆下马威。嬷嬷们出宫前受了太后的指点,哪里敢在公主、额驸面前提点,待额驸出了新房后,就领了天佑的命退下。
天佑想到之后的事,就有些食不下咽。不过,话又说回来,在阴间看了不少清穿小说,若是像其中某些写的那样,一穿过来紫薇已经成了福尔康的妻子,正与小燕子他们一起疯疯癫癫的闹腾不休。或是夏紫薇怀了福尔康的孩子,正要分娩的时刻。那他又该怎么办?有了这些对比,如今的他应该感到庆幸了。
事到临头天佑又做了一番心理建设,随后唤入丫头退衣梳洗,净身后上床斜卧着翻阅书册。不知过了多久,赏云鹤步入房内,打发了丫鬟,退去衣衫登上床坐于天佑身侧。笑问:“在看什么?”
“闲书。”天佑没闻到一丝酒气,想必赏云鹤来之前,已经沐浴换过衣衫了。
“累了吗?若是累了就睡吧,明日还要进宫谢恩。”赏云鹤见天佑放下书册,以为她真是累了,便一挥手熄灭房中的烛火。
黑暗中静默片刻后,赏云鹤忽然感觉细腻的掌心附在右手背上,正想问有何事,便听得天佑轻声道:“做吧。”
赏云鹤顿了顿,突地支起半身,斜视着昏暗中的天佑道:“你说真的?”
反正不管怎样,早晚都要挨这一刀,越躲越是牵肠挂肚心思烦乱,干脆今晚办了它。想必,有了这一次,今后就容易多了。“是。”
赏云鹤若是那等不知把握的人,哪里会有而今的成就?赏云鹤两三下脱去衣衫,又替天佑解开亵衣除去肚—兜,右手下揽托起天佑的肩头,低头亲吻。天佑皱了皱眉,觉得还能忍受。云鹤的手不停的在天佑全身撒下火种,而他的吻慢慢由颈项下移,亲着胸腹轻轻添咬。等天佑在抚摸下松软了身子,云鹤的右掌划入她的腿根,天佑一下子绷紧了身子,双腿一夹牢牢陷住赏云鹤的掌心。
云鹤抬头看向天佑道:“要停吗?”
天佑咬着唇想,都到这时候了,罪也受了那么多了,如果停下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得了!天佑深深吸了口气,呲牙切齿道:“不必。”
云鹤勾了勾唇,觉得天佑真是固执的有趣。他轻叹一声后,附身亲吻天佑的下腹,等天佑渐渐舒展开身子,倏地左掌插入她的腿根处与右手一左一右掰开,不待天佑反应,火热的唇舌贴向她的私—处。
混蛋,该死!天佑在心里怒骂,却不知该恨谁。说乾隆吧,却是自己的儿子,皇位也是自己传下的,如今得了这样的果,难道要怪他自己吗?天佑在腹中不休的怒骂着,身子却在云鹤的唇舌掌心下逐渐软化。
过了许久,赏云鹤退开唇瓣昂起半—身,腰腹凑向天佑。天佑感到一个火热的硬—物贴于腿—根,猛然一震,提手撑住云鹤的肩膀道:“等等!”
“怎么了?”云鹤轻咬着天佑的耳廓,哑声问道。
“我要在上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输人不输阵?天佑出口之后,对自己也是一阵无语。不过,无论怎么说他也曾是皇帝,怎么能被人压在身下?好歹也要在上面不是?
赏云鹤低声哼笑了两声,一把捞起天佑,翻转了身子,把天佑置于其上。云鹤欲压下天佑的双臀,天佑推了推云鹤的胸膛,咽了口唾沫道:“我来。”
“好。”
在赏云鹤的答应声中,天佑摸上底下的硬—物,咬牙闭上眼缓缓坐下。没用的东西,你倒是坐啊!天佑暗中喝骂自己,却始终不敢卸下全身的力气。云鹤双手骤然附于天佑腰侧,猛地向下一压,疼的天佑一下子懵了,哪里还顾得上责骂?
赏云鹤拉过天佑的双臂,让其攀着自己的肩膀,并把天佑细长的双腿缠于自己精壮的腰身,不再动作,等待天佑的剧痛沉淀。半晌后,云鹤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天佑的背脊,待听得天佑松了口气后,慢慢挺腰,双手托起天佑的臀—部提压。
天佑感觉赏云鹤热辣的目光洒在身上,他低着脑袋埋入对方的胸口,环着云鹤肩膀的十指扣入他的肌肉。那剧烈的疼痛,唯一带给天佑的就一个念头——‘爷没脸见人了’。
天佑心道,他是害谁惹谁了,这辈子要被整的这么惨?难不成是胤禟贿赂了阎王,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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