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雍正当道》第261章


不会。”
“妈妈!你……”
老鸨摆摆手,压下夏盈盈的话头道:“妈妈知道,这些话不中听,却是实话。原先的知府抬举你,可如今他被弹劾落马了,他许给你的东西,恐怕没个着落。你还是多想想今后的路子吧。”
杭州知府说过,依她的才貌便是入宫当娘娘都行的。只要皇上再次南巡,稍稍安排一下,不怕皇上不上钩。当初,她不愿意,想着自己年轻貌美,皇上就是富有天下,这年纪也不相配。谁知没等来皇上,知府就被问罪了。可这有什么?捧着她的又不是知府一人,她见过的男人,哪个不把她藏在心里含在嘴中?若她愿意,皇上都会拜倒在她的裙角之下,天下还有她夏盈盈得不到手的男人吗?只是这些男人她一个都看不上眼!夏盈盈扬起下巴道:“我是不会卖身的。”
“妈妈也不强逼你。”老鸨瞥眼瞧着挺着胸,傲气十足的夏盈盈道:“楼里的姑娘们都看着呢,你不要让妈妈难做就好。”
夏盈盈听着老鸨的话,眼光却始终没有从小舟上移开。
天佑目送游船远去,放下除去夏盈盈的念头。夏盈盈是个□,自是想攀高枝。把她送到弘历面前的官员,也不过是迎合皇上的喜好。该死的,是见到女人就挪不开眼的弘历,明知女人有意勾引却逃不过□的蠢货。但如今坐在紫禁城中的乾隆,便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纳个妓子。而在慈宁宫坐镇的,亦不是为了权势,不敢惹怒皇帝的太后了。
“去湖边的夜市看看吧?”天佑被夏盈盈搅了赏月的兴致,看向云鹤提议。
“好。”云鹤手掌一翻倾吐气劲,一弯扁舟稳稳的飘向岸边。
西湖沿岸的夜市人潮如织,一盏盏灯笼照的四下犹如白昼。夜市两旁的酒家茶馆中游客满座,不时传出高谈阔论之声,有谈诗作对的、有论时政的、有说传闻的、有讲趣事的……烘托出盛世下的人文荟萃。
“买馄饨咧,好吃又新鲜的馄饨咧,五文钱一碗。”
“粘糕哦,一文一块粘糕,又软又糯!”
“小哥,看一看这钗子,是上好的沉香木。买回家给娘子,可不是讨个欢喜?”
“这团扇可是绣娘精心绣制的,你看这檀香木的手柄框子打造的多好,多细致啊!不怕你拿到布店去问,这缎子也是上好的。五两银子,少一文都不卖,不能再便宜了。”
……
天佑头戴帏帽抱着左顾右盼的温温,被云鹤护着走在人流之中,时不时的停下脚步,看着摊子上的东西,感受着夜市欢闹的氛围。直到温温汪了两声,天佑方才摸了摸温温的耳朵,由着云鹤选了家茶馆步上楼,挑了窗畔的位子坐下歇息。
“来一壶一品龙井,一杯白水。选不甜的点心上几个,再来两个肉饼,要刚出锅的。”云鹤说罢,抛上赏钱。
“好咧,请客官稍等。”小二捏紧碎银,笑眯眯的答应着下楼。
待小二送上茶点,天佑捏起肉饼用筷子戳开吹了吹,等不烫嘴后,把托盘递于温温嘴边。温温嗯嗯唧唧了几声,小口咬向肉饼,喳吧着嘴吃的欢快,小尾巴一摇一摆甩个没完。
云鹤取过茶杯拭净,倒入碧绿的龙井茶,顿时香气扑鼻。天佑左手托着盘子喂温温,右手端起瓷杯品了一口,转向云鹤道:“不错。”
“喜欢就好。”赏云鹤摸着坐于腿上的温温,笑道:“这家的糕点不错,在杭州城中也算小有名气,你试试。”
天佑闻言取了块萝卜糕送入帏帽下咬了口,入口微甜有糯米的柔软和萝卜的清爽,咽下后回味非常。天佑连吃两块下肚,也不见腻味,倒让吃完了肉饼的温温吵着闹着骗了半块。天佑摸了摸温温的肚子,不许它再吃。温温垂头耷耳的样子,不免叫云鹤失笑,他端过白水喂温温喝了个饱,逗着它重新摇起尾巴。
“不要太惯它。”天佑嘴上虽这么说,到底宠爱温温,在温温湿润润的眼神下,摸了摸它的头顶,惹得温温在云鹤腿上打了两个滚。
天佑、云鹤看着窗外的夜景,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这话,突然有人跑上楼四顾一眼后,冲下面喊道:“小姐,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请问皇上,为何不女扮男装?这书里前面有过一次的。”
天佑翻了个白眼,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发问的笨笨道:“当时朕几岁,现在朕几岁?电视里那些女扮男装的,哪个没给人看出来?不伦不类的。”
赏云鹤在侧看了一眼天佑的胸口,翘起嘴角。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会注意身体的,虽然简直是破烂了,到处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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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窈窕的身影由下而上;因丫鬟的疾呼,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女子长着一张鹅蛋脸;乌发下柳眉杏眼,配上悬胆小鼻,樱桃红唇更是妙不可言;难怪惹得楼下茶客纷纷上楼重开一席。
“来一壶龙井茶;一碟子梅花糕,一碟萝卜糕。”女子待丫鬟扫了扫凳子,方坐下点席。
“这女人长得可真美。”
“是啊,你看那眉眼,看那小嘴红的。”
“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你知道什么啊!她是谁你知道吗?她是杭州城里最有名的艺妓,连当官的都捧着她,就是有钱的富商想见她一面也难。真不知道今日走了什么福运,能在此地见到盈盈姑娘。”
“呿,原来是妓—女啊!”
“别唐突佳人,盈盈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就算卖艺不卖身,还不是那地方出来的?你能娶回家做正头娘子吗?”
“你……”
“行了,行了。说什么娶不娶的?便是想一亲芳泽,你还没那银子呢!知道盈盈姑娘的入幕之宾要多少银两吗?这个数!”
“我又不是傻子,用这么多钱,去捧一个娼~妓。”
“你……”
茶馆二楼一时间高鹏满座,座上茶客假意喝茶,目光纷纷掠向夏盈盈。其中不乏看向天佑二人的,皆因扫过的赏云鹤锐目,转过头不敢再打探。
夏盈盈听着耳畔嘀嘀咕咕的声音,也知晓在座的人莫不是在议论自己。不过眼前这些人,平日连见她一面的本事都没有,他们说的话,不管是夸赞,还是嘲讽,她都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明明整个茶馆的人都看向自己了,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为什么窗边的男子始终不看自己一眼?
夏盈盈生来自负,又被人捧了多年,更是心高气傲。她的入幕之宾有清贵的世家子弟、手握重权的官员、一掷千金的富豪……哪个不是对她掏心挖肺,柔情蜜意的?为了她,不仅抛开了一众妻妾,连长辈都敢顶撞。便是有些开始面上不显的,也会在她的手段下不可自拔。男人,愈是不理他,吊着他,反而逗得他心痒难耐,恨不得把人揉入自己的骨肉才好。
就说前些日子的抚台大人,听得她的美名,巴巴的请了自己去。每日必要听自己弹奏,送些钗环讨她欢心,闹得他后院的夫人、小妾恨不得吃了她。可那些女人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看着抚台大人宠她。要不是自己不愿意抚台越陷越深,陪个快到知命之年的男人,推说着不愿对方家宅不宁自求离去,抚台夫人的位置只怕早坐不稳了。
还有那风流了半生的大家公子,叫什么,她忘了。只知道,对方看了她一眼便为她作诗作画,不论刮风下雨日日前来捧场,每日里便是打赏她手下丫鬟的银子,都不下十两。最后,吵着闹着要休妻娶她,就因为她说过一句‘不做富人妾’。可惜,被他家老爷子绑了回去,据说得了相思病吐血而死。
因为此事,她还怕对方死了儿子迁怒于自己。不料,她平日的恩客一个个给对方施压,找茬子,逼得对方不得不离了杭州城。那会儿她便明了,凭自己的花容月貌、无双才艺、和高明的手腕,就是她身为艺妓,也没人能惹她。这天下,爱慕她的人多不胜数,各个皆是达官贵人,她一介歌女又如何?她比任何深闺女子都活的肆意,而那些关在后院内的女人,哪里比得上自己的眼界?无怪乎男人都放不开、舍不下她。
先前在船上,男子没有看她,她以为相距太远,对方没有看清自己的容貌。之后,引出妈妈的一番话让她不舒服。二者,男子对女人的殷勤,叫她难受。为此,她怎么都想给两人一个教训。她为了身价,原是从不踏入茶馆酒楼抛头露面的,今日也因此破例了。
不过目下,夏盈盈挑着眉眼再次偷偷瞥向赏云鹤,暗赞对方刚毅,穿着一袭青衣,如同松柏绿竹般挺拔出尘。而今朝廷出了改发令,眼前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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