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69章


她越说越气,挥手打了他脸一巴掌,到底没叫小顺子进来,由着楚玉自己穿上衣服走了。
楚玉一个人凄凄惨惨的回到寝宫,趴在床上就哭了起来,他的奶爸坐在他身边给他上药,疼的他直叫:
“轻点,轻点,唉呦,都是你让我去请的什么罪,把鞭子自己往别人手里塞,这不是找打吗?”
他的奶爸自小伺候他长大,本身武林世家之子,虽为男子却身怀绝技,为人城府极深,当年他遭人暗算,妻主和孩子被仇家所杀,他也身负重伤,是长治王救了他,后来还替他报了愁,他自此忠心耿耿的为长治王卖命,悉心教授楚玉武功,私心里把他当自己的儿子一样对待。
今天见楚玉受了委屈,心里怎能好受,强忍着心痛安抚他:
“小主子今日不使点手段,怎么能得到太女的心,不把那姓谢的赶走,小主子在这皇宫就站不稳脚,如若没有子嗣,那姓谢的将来再诞下皇女,早晚会取代了小主子的地位,趁着现在还有皇上给小主子撑腰,小主子要早做打算才好。”
“太女如今这么护着那贱人,连我一眼都不多看,为了他把我打成这样,还怎么除他,没等除了他,我的命先丢了。”
奶爸一阵冷笑:“哼哼,我们明着除不了他,却可以让他自己走。”
楚玉一听,止住了抽泣,扭头看向奶爸:
“有什么办法,他怎么会听我们的话?”
“小主子没听说过人言可畏吗?杀人最厉害的武器不是刀,是人的嘴。”
楚玉的奶爸眯起眼睛,冷笑了起来,晦暗的烛光下显得冷酷狰狞。
在熙早的悉心照料下,谢临炎的身体恢复的很快,过了半个月胎象稳定,终于可以下地慢慢的活动了,他的肚子长的飞快,薄薄的夏衫根本遮掩不住。
这一日清晨,谢临炎用了早饭,在春生的陪伴下,正在花园慢慢活动,家人来传报,说门外有人求见,说是姓谢。
谢临炎的脸刷的一下就没了血色,赶忙随家人向门口走。到了门口,看到门外站着自己的父母双亲,头发都已斑白,尤其的爹爹,形容憔悴,脸上还带着泪痕,谢临炎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吓的春生赶紧去扶他。
爹爹见了他往前走了几步,想去拉他,却被母亲一把拽住,母亲也不理他,拉着爹爹就径直进了雍王府。
谢临炎还跪着地上发愣,春生在他耳边叫他:
“公子,快起来吧,人都进去了。”
他才在春生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跟随在了父母身后向府里走。
进了前厅,等房中下人都退了出去,谢临炎又跪在了地上。见谢元帅低着头不说话,脸色阴沉,一个人生闷气,谢夫君坐在一旁一个劲儿的抹眼泪,谢临炎小心翼翼的叫了声:
“母亲、父亲。”
谢元帅手捶着桌子,摇了摇头,痛心疾首的说:
“孽障啊,你还不如就死在那荒岛之上,你还回来干嘛?你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我当初是怎么教你姐弟做人的,你把我谢家的脸都丢尽了。”
谢临炎脸白的吓人,眼前一阵阵发黑,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谢夫君见了他的样子,心疼的不行,再也忍不住了,劝阻谢元帅道:
“你这么说孩子,他怎么受的了,说到底他是我们的儿子。”
“住口!都是你平时袒护宠溺,他才会有今天的不忠不孝,寡廉少耻,这几天家门口都快被垃圾粪便淹了,都是谁的功劳?全京城的人谁不知道我谢家出了个好儿子,身为鳏夫,与叛贼私通怀子,现在被太女私养在宫外,做了男宠。皇上和太女因此失和,祸乱朝纲。”
谢元帅越说越气,站起身来,来到谢临炎身边,将他一掌打倒在地:
“畜生,枉费我教养你这么多年,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命,省的你留在这世上害人。”
说着抬手就要往谢临炎头上劈下去,谢夫君摔摔跌跌的跑过去,连忙挡在了谢临炎身前跪下,哭着说:
“你先打死我吧,打死了他,我也不活了。”
第59章
谢元帅越说越气,站起身来,来到谢临炎身边,将他一掌打倒在地:
“畜生,枉费我教养你这么多年,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命,省的你留在这世上害人。”
说着抬手就要往谢临炎头上劈下去,谢夫君摔摔跌跌的跑过去,连忙挡在了谢临炎身前,哭着说:
“你先打死我吧,打死了他,我也不活了。”
谢临炎倒在地上,浑身发软,好像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尽了,内心深深的疲惫让他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
连世界上最亲的人都唾弃自己,自己的存在只是耻辱、是拖累,那么就让一切都结束吧。
谢夫君拼了命的挡住谢临炎面前,怎奈谢元帅在气头上,力气又大,一只手一拨拉就把谢夫君甩到了一边。
好像是有心灵感应,谢临炎肚子里的小生命忽然动了起来,混乱中他还能清晰的感觉踹在肚子上的那一脚是那么有力,他习惯性的用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睁开眼睛转头看向母亲,眼中水雾迷蒙,叫了一声:
“娘。”
眼泪就流了下来。
谢元帅高高举起的手掌颤抖不已,迟迟却落不下去,最终攥成拳头,缓缓放了下来,长叹一声说道:
“你如今是太女的人,我也管不着你了,只是从今后你享你的荣华富贵,与我谢家无关,休要在人前再提你是姓谢的。”
说完谢元帅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谢夫君听了谢元帅决绝的话五内俱焚,他看谢临炎大着肚子倒在地上,心疼的口中叫着:
“炎儿。”
要去扶谢临炎,谢元帅听到他的声音,回头喊了一声:
“还不快走,你是不是也想留在王府,不想再进谢家的门了?”
谢夫君此时也不敢违拗谢元帅,赶忙低声叮嘱谢临炎:
“炎儿,你娘她正在气头上,你……你要保重,爹以后再来看你。”
说完匆忙的去追早已出了房门的谢元帅。
春生刚才听到房中争吵,心里就着急,见谢元帅夫妇二人走了,赶紧进屋来看谢临炎,见他倒在地上,犹自发呆,忙把他扶起来。
“你先出去吧。”
谢临炎在春生的搀扶下起身后,就打发了春生出去,把自己关在了卧房里。
见谢临炎到了中午也没出来吃饭,春生把饭给他端了进去,见他躺在床上,还以为他睡着了,放轻脚步走了过去,才见他两眼睁着,直愣愣的发呆,春生将饭菜放下,叫他吃饭,他好像没听见一样,却问春生:
“是太女来了吗?”
“太女还没来呢,公子还是先吃饭吧。”
“我没有胃口,你端出去吧。”
“公子……”
春生还要劝他,他却摆手让春生出去。春生跟他呆久了,也明白他的个性,根本不听劝。谢临炎虽然平时待下人们随和,但是生气的时候,身上自然带着那么一股子威严的气势,此时见他言语不快,春生也不敢再多嘴,只好端了饭出去。
熙早这一阵子好像特别的忙,每天来雍王府的时间越来越晚,今晚到了快睡觉的时候,还没有来。春生见谢临炎卧房的窗户还开着,想着他一天都没吃东西,让厨房将饭菜热了热,又给他端了进去,一进房门,见他并没有睡下,还坐在窗前,忙将饭菜摆在他面前,返身将窗户关上说:
“公子还是吃点东西吧,便是没有胃口,最少也要喝点清粥。”
见他迟迟不动碗筷,又试探着说:
“现在已过了亥时了,宫门都关了,恐怕太女今日也不会来了,公子吃点东西,还是早点安歇了吧。”
谢临炎这才喝了一碗粥,吃完了正准备安歇,熙早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她晚饭有应酬喝了点酒,脸色粉红象染了桃花,平时亮晶晶的明眸也起了水汽,她进来后根本没看出来谢临炎的异样,见他面前摆着碗筷,问了句:
“怎么这么晚才吃饭?”
春生刚回了句:
“公子。。。。。。”;话还没说完,谢临炎便截住了他,他看着熙早反问:
“很晚了吗?”
语气淡淡的好似不带一点情绪,却莫名的让熙早觉得噎的慌,她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都觉得他的话有点闹脾气的意思,见春生收拾了碗筷出去了,便走到他身后,亲昵的圈住他的脖子,用脸蹭着他的脖子说:
“怎么想我了?这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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