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87章


说还罚他到洗衣坊做苦役。可是她自己却娶了表弟,现在又看上顾飞颜,把他扔在一边,连个名分都没有,谢大哥这么优秀的男人是值得人全心爱护对待的,却被那个女人视若草芥,如此欺负。
楚南越想越气,就捧着一包她在琉球皇宫顺手拿的点心,来到谢临炎身边,挨着他坐下,捻起一块递给谢临炎。谢临炎哪里吃的下,心里又怕被熙早看到,便赶紧往一边坐了坐,推说不要。
那边熙早喂顾飞颜喝了几口粥,顾飞颜喝了几口,就不再吞咽了,喂进去的粥都从嘴边流了出来。熙早见他呼吸平稳,难得的不再呻吟抽搐,安稳的入睡了,趁着车子不再颠簸,便把他轻轻放平在厚厚的坐垫上。
刚才谢临炎那一走,她心乱如麻,怎么也忘不了谢临炎刚才受伤的目光,忍不住挑起车帘向外看去,只见楚南和谢临炎并肩坐着,两个人正推来推去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熙早收回已经迈出去的腿,又坐回了车里。那边谢临炎边推托,眼睛的余光就边往熙早这边看,正看到熙早探出身子来,往他这里看,他心里一慌,手上不知不觉使上了劲。楚南不妨被推了一个趔趄,点心也掉在了地上。
谢临炎心中愧疚,连忙去捡那块点心说:
“对不起,楚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他不道歉还好,他这一道歉,楚南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将手中的一包点心啪的赌气扔到了地上,站起来扭身跑了。谢临炎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看楚南一直不停的往远处跑,旁边已经有几个士兵在偷偷的指指点点。谢临炎犹豫了一下,还是追了上去。
熙早别扭的坐回车里,心中总是有些不甘,不禁将帘子挑开一道缝,向外偷着张望,把谢临炎和楚南女跑男追的一幕尽收眼底。
第73章
好不容易到了西贡境内,大军安顿下来,暂作休整。
行军路上熙早虽然一直用被子包着顾飞颜,马车里还点了小炭炉,可是时下毕竟是寒冬时节,顾飞颜又体虚,伤情没有明显好转不说,还染上了风寒,路上缺医少药的也没能得到及时的医治。
大军一到西贡境内,就找地方安顿下来以便让顾飞颜好好养伤,熙早又请了当地有名的医生来,给他看病,用的都是最好的药,到了晚上,一直昏迷的他第一次睁开了眼睛。
他们借住在西贡边境的府衙里,房间里烧了地龙,暖烘烘的。顾飞颜醒来的时候,熙早坐在炕头,正就着烛光看书,她的鼻子精致秀气,长睫毛忽闪忽闪的,神情专注,房间静的可以听到烛花爆开的声音。顾飞颜沉溺在这温暖静谧的画面里,还以为自己在梦中,半天他才稍微动了动已经麻痹的上身,胸口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小小的嗯了一声,也让他终于确认他没有做梦,一切都是真的。
熙早听到声音回头,看到那双熟悉的凤目正专注的看着自己,心中一阵狂喜,听着顾飞颜沙哑的嗓音叫了一声熙早,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她顺势躺倒在他身边,亮晶晶的眸子里溢满喜悦,喜滋滋的端详了他半天,忍不住在他狭长的眼睛上深深印下一个吻,害的他敏感的嘤咛一声,自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脸腾的红到了耳根。
熙早太过激动,情不自禁的亲了他这一下子,看他害羞,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就翻身并肩平躺在他身边,不再看他。半天不见他说话,侧过脸一看,顾飞颜也正偏过头来看她,两个人相视一笑,熙早问顾飞颜:
“伤口还疼吗?”
“疼。”他微皱着好看的眉头,很认真的答道。熙早怎么听,也觉得他语气里有一点撒娇的味道,忽然想起那次去西贡的路上救了他,他也是躺在她怀里这样叫疼的,眼前他的一双含情凤目水汪汪的看着她,没来由的让她心又一抽一抽的疼起来,想到听说他的死讯时的伤心欲绝,后来为了他几度担心害怕,恨不得抱着咬他几口,又怕碰疼了他的伤口,小声嘀咕了句:
“算了,先饶了你。”
又不甘心的重重躺了回去。
熙早就躺在身边,他们离的那么近,顾飞颜觉得隔着被子,好像都能感应到从她身上传来的温热的气息,熙早的手就在他的手边,他情不自禁的从被中伸出手,去轻触她的手,那如羽毛轻拂的滑腻清凉的触觉象电流一样从指尖霎那间传遍他的身体,连嘴唇都感觉到一阵酥麻,他受惊样的缩回手去,才幡然记起自己这从前日日求欢的残躯,他象半夜从酣梦中惊醒,心沉在谷底,犹自咚咚的跳个不停。
顾飞颜碰她的那一下子太轻,熙早根本没有感觉到,她还沉浸在自己喜悦中,看他转开脸,闭上了眼睛,就问他:
“怎么了?累了吗?觉得哪儿不'炫'舒'书'服'网'就告诉我。”
他又睁开眼睛,温和的笑着说:
“不累,我睡了好久了吗?”
“是啊,害我担心死了。”
“是我不好,现在不睡了,陪你说话好不好?”
“好啊,罚你陪我说一夜的话。”
“我们现在在哪儿啊?”
“在西贡。”
感觉到顾飞颜听到西贡时气息一滞,熙早赶快说:
“等你伤好一些,我就带你回凤景去。”
见他点了点头,熙早问他:
“你想吃东西吗?晚上喂你,就吃了小半碗粥。”
“不想,老躺着不饿。”
“想喝水吗?”
“不想。”
“想我吗?”
他的脸又红了,微侧着俊脸,只是笑。
熙早觉得他这样不好意思的笑起来逗的人心都发痒,忍不住又想逗他,趴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又说了半天,引的他脸红的越发娇艳欲滴,想躲又躲不开,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两个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一直到了二更天,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自从回到西贡,谢临炎脱了战袍,就不再随军住在军帐里,随着熙早和顾飞颜住进了府衙。虽然住在一个地方,她却没有来找过他。大军经过整顿,就要开拔回凤景了,谢临炎估计熙早要照顾顾飞颜,恐怕还得在西贡呆一阵子,熙早的态度总让他觉得自己留在这里也是多余的,而且他记挂着宝宝,便想着先回凤景边关去等她。
早晨起来,他把自己的行李简单的打了个包,怔怔的出了一会儿神,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向熙早辞行,快走到熙早的住处时,他心里竟然感到有几分害怕,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却听到从屋门里几个小厮在低声说笑声:
“再没见过有象这位太女这样疼男人的了,什么都是自己动手伺候,根本不用我们下人插手。”
“是啊,连那间屋子都没让我们进去过,也不知道那男人长的什么样,被主子这么心疼。”
“听给他治病的大夫说,长的好是好,可惜是个瘫子。”
“啧啧,能遇到太女真是他的福气。”
谢临炎心中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滋味,比当初听说熙早要大婚的时候更加的难受,那时候她的心里至少还是在意他的。
虽然觉得手有千钧重,他还是敲了敲门。
里面一下子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厮将门开了一条缝儿,伸出头来问有什么事。
谢临炎说求见太女,那小厮问了他的名讳,让他在外面候着,就把门又关上了。他一个人在外面冷冷清清的等了好久,久到他认为她不会见他了,那小厮才开门让他进去。
一进门,就见熙早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家常夹袄,俏生生的站在面前,面色倒不象前几天一样,见了他总是冷冷,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整个人显得温柔恬淡,却反而让他感到更多了一些疏离的气息。
两个人见了面,又是惯常的沉默,他低头站了一会儿,见熙早不说话,只好说:
“我是来辞行的,宝宝留在凤景边关了,我想先回去照顾她。”
“你把宝宝也带来了吗?家书中说是女孩儿,好想见见她,也不知道长的象……?”
她本来想说长的象谁,猛然间想起阮清儿来,就把最后一个字咽了回去。从那次在地牢里,谢临炎说过孩子是她的以后,他就没有再提过这件事,熙早知道根本不可能,可是怕伤到谢临炎,也不敢追问他,而且后来她也想了,孩子是谁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是炎的孩子,自己当然会爱她。
这两天熙早把她和谢临炎之间的种种反反复复的想了好几遍。对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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