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穿拍案惊奇之会赢天下》第200章


“是啊,”我松了松手腕:“也许鱼都认识我了,说什么都不肯上我的钩。”
“丫头,想吃鱼找老爹呀,老爹有的是办法!”爹凑上来。
“老爹,这你就不懂了吧,鱼要钓着才有趣,要是都像你那样世上谁还去享受钓鱼?”
老爹嘴一撇:“钓鱼不就是为了吃?!”
“才不是!”我正要争辩,阿吒走过来:“我昨天钓了几条,还养在水缸里,你要是想吃我今晚就做。”
我笑着点头,阿吒笑笑,走开了。
娘忽然在我耳边低语:“我看阿吒不错。”
我一愣,随即】恍【书】然【网】,翻了翻白眼:“娘,你想到哪儿去啦!”
娘叹口气:“不然怎么办?天天看着你发愁啊,哭丧着脸?”
“我什么时候发愁了?”我哭笑不得。
“知女莫若母,”娘摇摇头:“你以为娘看不出来?以前打死你你都不会去钓鱼,如果不是心里有事,你会去钓鱼?”
我似有所触,心念一动,稳了稳心绪方开口:“难道我此生就不钓鱼了?娘,你可不要小看我呦!”
“你就不要强颜欢笑了,娘看着都别扭,”娘夸张的咧嘴:“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摆出那幅死样子给谁看?”
我转过头:“娘,你跟着大叔学坏了。”
“我不是你爹吗?!”老爹一阵风似的冲过来:“怎么又叫大叔了?!”
“遥姨救命!”我抱头鼠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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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孤枕难眠。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了?我无奈的笑笑,继续看月亮、发呆。
眼前一道黑影闪过,未待我看清,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我呆了一瞬,不由自主的起身,捂住脸抬起头。
邦冷冷的看着我。
我张张嘴。
“你还真是给我长脸啊,”邦眯了眯眼睛:“跑到这里消遣,我们这伙人为你的事都要跑折腿了!”
我眨眨眼:“你,你怎么来了?”
邦眼睛一立:“我来给你收尸!”
“温柔点,温柔点,”东海不知从哪里蹦出来,扯住邦的袖子:“当局者迷,当局者迷吗。”
邦挣开东海:“我打醒她!让她在这儿犯迷糊,再由着她就出大事了!”
我放下手,脸上有些火辣,眼中涌出什么迷糊了眼睛,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心里被什么东西堵满,找不到出口,撞的酸痛酸痛的,我慢慢蹲下身,捂住心。
“哭,你还有脸哭!”邦的声音在耳边飘过:“二哥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你还有脸躲在这么个破地方哭,如果二哥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遽然抬头,慢慢起身:“你说什么?”定定神,几步奔过去,拉住邦的手:“他怎么了?嗯?他怎么了!”
邦甩开我的手:“拜你所赐,因为拒婚,二哥已经失去了一切。这还不算,父皇把二哥软禁在宫里,又给二哥灌了不知道什么狗屁药,二哥功力全无,现在就是块砧板上的肉,你说这肉如果一直不让人吃能有什么下场?。”
“乾卫和坤卫呢?”我上前一步:“他们怎么没救他出来?”
“救?”邦瞪了我一眼:“说的轻巧,那是皇宫!乾卫坤卫是忠于二哥,但是也要听命于父皇,不然你以为父皇会让他们存在?”
我后退一步,彷徨无措。
“这是二哥给你的信,你好好看看,说不定就是遗书了!”
一封信静静落在我脚边,我俯下身,捡起信,颤抖着手打开。
又是一幅绢画,和很久以前我收到的那幅一模一样,只是这次,画上的浩里少了唇边的微笑,多了一身的血红。
是的,血红,我将绢画放在鼻尖轻嗅,淡淡的血腥味轻轻荡开,我颓然坐下,冰凉的地面刺激着我的泪腺,大滴大滴的泪水滴在画上,晕开了那刺目的红色。
“灵儿,”
我抬起头,娘蹲在我身旁,轻抚我的头:“你敢让娘去追逐幸福,为什么换作你自己却不敢了呢?”
透过泪眼,我看见老爹、遥姨、阿吒都皱着眉看我,不远处,贼儿静静的立住。低下头,我静静起身,几步迈进我的房间,关上门:“都去睡吧。”
门外,有人恨恨跺脚,离开;有人轻声叹息,回房。
我挑起烛火,将绢画放在灯下细看,那血红色旁边,几行血红色的小字映入眼:
“人生浮沉几十年,追名逐利为谁烦。而今淡看生与死,方知世上情最难。若天垂怜愿眷顾,此生愿与佳人缠;如难尽如人生意,满腔朱砂尽流还。”
放下绢画,顷刻泪流满面。
浩里,我等这一天等的好苦好苦。浩里,对不起,是我错了。原来真正不懂爱的,是我。
我不敢面对,害怕受伤,我那样的不信任你,不信任我们之间流淌的亲密,在它还未成熟的时候就擅自熄灭了那团团火焰,我躲避开一切有关于爱情的东西,我尝试着去爱,却爱的畏畏缩缩,我刻意的去要求公平,却丝毫不给你机会去弥补。我明知道你不幸的童年留给你的阴影,却放肆的去践踏,要你为我那不堪的回忆买单。贪婪的在你步步退让的时候却得寸进尺,设计让你失去的越来越多,你明知道是我搞的鬼却默默承受,说白了,我不过是仗着你爱我。
是啊,我怎么能用这种伤人的方式来解决你们这个时代的问题?如果我肯早早放手,是不是一切早就改变了?也许,这样的结局就是我造成的……
第六十三章 那份决绝
大雪封山了。
一片苍茫,这样的感觉该怎么形容?我想了想,嗯,应该说透着一种决绝的味道。我咧咧嘴,算是笑笑,唇不小心裂了道口子。
舔了舔,稳稳包袱,我抓紧鞭子,上路。
这是第几天了?
十天,二十天?大概吧。一路从夏装换到秋装,从秋装换到冬装,应该快到了吧?
“知道嘛,太子殿下要大婚了,皇上大赦天下了呢!”
“这谁不知道?听说大婚那天要祭天,要巡城,说不定还能看到太子妃天人之姿……”
我竖起领子,将一切隔在耳朵之外。到处都在谈论这件事,真是想躲都躲不了。冷霄微微抖动,似在应和我的自言自语。好兄弟,你真是懂我。
出了城,我扬起鞭子,准备加速。路边的树木已萧条的只剩下枝桠,雪压的厚厚一层,让马蹄陷进去容易拔出来难,马儿嘶吼一声,却毫不犹豫的向前奔去。
浩里,这些时日我一直在想你,很想。我们在一起的日子真是少的可怜,太对不起我们为彼此付出的,这该怎么办才好?不如就罚下半辈子黏在一起好啦,如果你敢反对,我不仅让你当不成太子,逼急了信不信我让你当不成男人?!
想象浩里没了胡子翘起兰花指的样子,我不由得笑出声儿。
一阵风声从耳边刮过,我下意识的伏在马背上,顺手拔出冷霄。马儿昂蹄嘶鸣,停下来。我从马背上起身,待看清来人,不由瞪大眼睛。
“怎么,不叫声儿二哥吗?”
“孥达?你怎么会在这儿!”我匆匆下马,迎上去。
“不只是我。”孥达看着我身后笑道。
我回头,孥沐在我身后冷冷的看着我。
这个臭小子,又长高了这么多。
“死女人,你又想玩儿什么?!”
我几步上前,一把抱住孥沐,说实话,在走之前,我抱好了今生也许再难相见的念头。
车辙压雪的声音入耳,我放开孥沐,极目远眺,一辆华贵的马车向我们驶来,驾车的人分外熟悉。
我激动的挥手:“一月,二月!”
一月二月朝我挥手,车速却未见快。
孥沐忽然开口:“二婶和弟弟在车里,不方便。”
我一愣,随即】恍【书】然【网】,急忙转头看向孥达,孥达淡淡一笑,却笑的坦然,甚至还有一丝让人羡慕的幸福,我绽开笑容。
“好样的,孥达!”我竖起大拇指。
孥达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我看着正往这边驶来的马车漫不经心的问道。
孥沐瞪了我一眼:“就你那点小心思想瞒谁?”
孥达叹口气:“没想到你连我们都瞒着。”
我别过头:“这是我自己的事,我有办法解决。”
“这不是你自己的事,这是我们大理国的事,更何况,”孥达眯了眯眼睛:“我还有笔账要和王浩里好好算算!”
我怎么忽然觉得更冷了呢?
马车行到我们身边,停下,车门打开,佳人轻移莲步,环佩轻撞,叮叮脆响,裘毛大衣环身却丝毫不掩婀娜身姿,模样,还真是看起来眼熟。
我瞪大眼睛,脱口而出:“你才刚生完几天?身材怎么保养的!孥达是不是虐待你了?”
佳人一愣。
有人给了我一下子,我捂着脑袋回头:“干嘛打我?以下犯上!”
孥沐居高临下的俯视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懒得理他,回过头,孥达已经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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