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橘子汽水》第11章


方若禹穿着冬天用的厚底拖鞋踮着脚踩进去,跟在严双后面帮忙打扫,拿一块抹布先把地上和桌台上的液体擦干。
他蹲下身子单膝跪在地面在各种陶瓷和玻璃五颜六色的粉块中间穿行。
严双怕他被尖锐的东西划伤,支起拖把戳方若禹,说:“你别用抹布擦,到处都是玻璃渣,我来就行,你回家去。”
方若禹抬头看严双踹着拖把几秒钟就把玻璃清到了一起,连同水渍也一同被吸干了,觉得自己确实帮不上什么忙,但又怕严双一旦把他赶走又是几天不联系,便当作监工站在门口看着他四处忙活。
看着看着视线不知不觉就放到了严双的身体上。严双穿着他的白色背心,出汗的部分被浸透变得透明,肌肉就在那下边儿鼓动。方若禹不可避免回想起几天前那个中午,心虚一样移开视线。
鼻子里闻到熟悉的烟味,脚步噔噔噔在楼梯上走。
方若禹随意地回头瞄了一眼,竟然是严双的爹。他觉得有点尴尬,但严双家家事怎么说也跟他没关系,不论怎么打架,长辈还是长辈。
方若禹点点头有点小声地打招呼:“叔叔好。”
严双爸在他心中的形象一向都是幽默又友好,但经常出外打牌不着家,管起严双从来没有对外人一样慈爱。
严爸碾掉手里烧尽的烟头,不好意思地对方若禹笑笑,走回家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塞给他:“韩国进口的汽水,方子拿去喝。”
方若禹不好意思地接过,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严双也在里面,但就在他犹豫的当头家里两个人已经碰面了。
严父的脸很快地拉了下来:“你在这里干什么?放下来我来打扫。”
严双扔下拖把冷笑:“这我家,我不在这里谁在这里?跟你一样不着家啊?”
“你个小逼崽子懂个屁!“严父又点上一根新烟,看得方若禹烟瘾也犯了,”这事儿你别管,你不还出国呢吗,管好你自己的事。”
严双一脚踹开地上刚收拾好的垃圾堆,努力压制自己的怒火:“你就他妈一个打女人的人渣!自己他妈的没本事就觉得别人跟你一样?”
方若禹看着两个人一来一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拿着饮料瓶子看着两个人离得越来越近,急忙上前去扯严双的手臂,被严双用力推开。
“方若禹你在这里干什么,笑话没看完?“严双脸脖子通红朝两个人大喊,回头揪着自己爹的衣领笑了,”你真是个男人。“
严爸斜眼看了看方若禹,说:“你在外人面前动手揍你爸就是男人了?“
方若禹站在严双家里去哪儿也不是人。总不可能真的回家让两个人打吧?
男人理了理衣领,好声好气劝:“昨天你妈怎么跟你说的?我的话不听你妈的话你总听吧。“
不说还好,一说严双一个伸手就推了上去,结结实实让严爸后脑勺嗑在了客厅桌上。
“你他妈再说一句我妈信不信我把你鼻子打断?!“
方若禹看坐地上那人很有反击的势头,知道自己不能站这儿不管了,一个箭步上前拦着严双挡住他的视线:“双哥,你别打了,打架解决不了问题,你先跟我回去。“
“你滚开。“严双握住方若禹双肩用力,眼睛盯着方若禹身后的父亲。
“严双!“
是严双妈的嗓音。
“方子怎么也在这?双儿你去跟方子待着,别在这掺和。“
“妈——“严双听到妈的声音的瞬间双眼泛红,”我20岁了。“
“这跟你多大没关系,”严妈放下包,说,“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能把事情处理好?”
“我相信你,但是你打得过他吗?”严双指着地上的男人说。
严妈一手抓一人把浑身僵硬的方若禹和严双往门口带,“他不敢,我会报警,你别担心。你们一个上大学一个去交换,别因为我们影响学业,知道吧?”
方若禹不知道这时候说什么合适,就很笼统地客气到:“阿姨,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随时可以找我。”
“行啦,”严妈说,“回去玩玩游戏看看书,啊。”
严双进了方家门后也不换鞋,就站那不动,跟昨晚如出一辙。
方若禹看着他这样也烦,这张看了十几年的脸总让他回想起他们做爱时候的样子,偏偏脸上又带了没好的新伤。
游戏不想玩书也没心思看,门口的严双跟雕塑似的说话也不回,方若禹一烦就抽烟。
没成想抽烟的举动让严双有了动静。
还不是一点儿动静。严双挑起眼睛看到吐烟的方若禹暴跳如雷,掐住他下巴把烟拿出来茶几上摁了,恶狠狠地甩脸色:“你他妈才几岁就学别人抽烟?不把自己当回事儿是吧?”
方若禹从没被这样捏过,两侧牙床猛烈酸疼,眼泪飙了下来说不出一个大字,双手条件反射去掰严双的手指,仰着头摆动挣扎,像一条脱水的小金鱼。
严双看到他顺着脸颊流的泪水像是突然醒悟一样松开手,结果立马就当头接了方若禹一个拳头。
“我操你妈的严双!”方若禹弯腰捂着嘴流着泪骂,“你要打架回家打,弄我算什么本事?老子抽烟抽了三年,那三年你哪儿去了?”
严双揉着方若禹下颚一个劲儿道歉,方若禹挣扎着闪躲。
被严双这么一喊,方若禹心里积压好久的心酸感一下子都翻涌上来,低着头骂自己不争气地掉眼泪一副还没长大的样子,一边断断续续没有逻辑地控诉:
“你问我几岁,老子今年十八岁了,你要是觉得我还是个小屁孩儿还他妈操我,操完就跑四天不跟我说话,你有屁的资格指点我?”
严双悔不当初,但也没想到方若禹居然还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不知道多说什么只好自己骂自己:“方子,方子我真错了,我发现我就一禽兽,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做那种事了,嗯?”
方若禹瞪大眼睛进一步刷新了自己对严双的认知,火一冒上来语言组织能力都消失了。这阅读理解歪到天外边儿去了吧!
方若禹又不好意思说“我的意思其实是让你继续操我”,一时间两个人互相解释手忙脚乱谁也没听懂对方在说什么。
方若禹也是急火攻心理智全失,看着严双一张大脸蛋子在眼前晃啊晃,眼睛一闭就亲了上去。
这下世界清净,谁也说不了话了。骂声道歉解释都被一个吻封在了嘴里,方若禹没有任何经验,就紧紧闭着嘴不敢挪开,直到严双和他分开一厘米轻声呓语“嘴张开”后才跟机器人一样复制指令。
光是唇贴着唇的简单动作就足以让方若禹心跳失衡大脑空白,更别说舌吻了。严双把湿漉漉的舌头伸进方若禹嘴中时,方若禹僵直的后背瞬间一个激灵软了下来,脚下踉跄着几乎站不住。
严双两唇张合含弄方若禹的唇舌,两个人抱着被他拖到了房间里。
严双掐着方若禹脖子把他狠狠摁在床上,关上门开空调,一只手抖着脱上衣,说话间还在大喘:“方子,我刚才还说再也不做禽兽了,你再打我一拳把我打醒好吗?”
方若禹还在做大梦,脑子不大清醒,就知道看严双这阵势也许是要跟他做爱了,颤抖着嘴小声说:“我贼他妈喜欢禽兽。”
第10章 绿豆汤
严双的手指还紧紧环在方若禹脖颈周围,虎口因为心情起伏不停收拉,但因为床垫很软,方若禹没有感到太多的窒息感,只有头深深现在自己的被褥里,微微的呼吸障碍反而让两个人更加兴奋。
方若禹眼角带泪,逼视严双躲避的双眼,挑衅:“你来啊。”
严双咬住牙床收回手离开方若禹滚烫的身子,让自己暴露在空调的风里,发出微弱的反驳:”方若禹,别这样。”
方若禹摸着自己脖子猛烈地咳嗽,抬起小腿勾住严双端的腿弯不让他走:“严双,你看看我。”
严双停下动作看着他。
方若禹挣扎着坐起来啄了一下严双的唇,接着手指拉下自己的内裤把性器拿出来快速撸动。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余的理智用来分析当下的情况,能做的一切就只有把严双留下。
方若禹移动拇指不轻不重地揉搓自己的龟头,为了减轻对着严双撸管的羞耻度高高仰起头颅视线放在天花板,留给身前人一条拉长的前颈曲线。
方若禹闭起眼睛,脑海里是第一次严双给他打飞机时候的场景。自己撸自己已经没法让现在的方若禹满足。
手上的动作带来不了更多的快感,方若禹的坚持几乎变成了一种表演。
闭眼之初他不断逼自己回想他们之间所有与欲有关的画面,不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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