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442章


造也是仿造不了的。”
夜晚放荧光的原因我还是知道一点地,不就是里面掺了荧光粉之类的东西吗。但在白天没有日照的情况下泛射金光就有些超出我的知识范畴了。我不信邪地拿着这块令牌来回翻动。还真见到上面突然泛射隐隐金光来。心下也不禁感叹这几百年前墨门匠师的巧夺天工了。我将块天子令牌翻弄了良久,才小心翼翼的重新揣入怀中。贴身藏好柳七捻须皱眉道:“我实在是不知元昌帝当初为何会将这块令牌交给你,而后来在你剿匪成功后,也没有及时收回?他为何会如此的信任你呢?没道理!没道理!”
对于柳七的疑问,我当然没有答案,我自己心中也是雾煞煞地呢。记得当初元昌帝可是用忘忧酒毒杀我地,后来,因为我提供偏方的缘故,才侥幸饶过了我,更甚至还给了我这块令牌。按说,他应该没有这么大方才对。他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地人,还如此的信任我,给我这块令牌,也不及时收回。这当中肯定还有我不知道的内情。
柳七沉吟思索了良久后,才慨然叹道:“也许元昌帝一直认为你是个福将吧。或者他也料到了自己时日无多,以防万一,才将这块令牌事先交给你。”
我闻言,脑中灵光一闪道:“也许,还真是如此。元昌帝料到自己时日不多,而又不能痛下决心另立太子,在八王爷和五王爷之间做出最终选择,所以,他在生前就将这块代表皇权的令牌交给了我,想让我代他选择,一定是这样了。”
柳七闻言双眼不由一亮,皱眉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郑重的点头道:“也许他就是这么想。他想借你的手,或者说借你这位福将的运气,替他为大楚选择一个最合适的帝皇。”说着他便不由赞叹道,“圣意莫测啊!元昌帝当了这几十年的皇帝,虽无太大建树,却终究不是平庸之辈。”
狗屁的圣意莫测?我心下很不以为然,只是不想说破罢了。在我看来,元昌帝在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来自跟他太祖一样的另外一个世界后,便对我刮目相看了。所以,才会想出这么个偷懒省事的办法,想让我代他决定去选择下任大楚皇帝,与其说他信任我看得起我,还不如说他自己优柔寡断,自信心完全不足,对自己的选择没有把握。由此看来,再加上那次的天币交易,元昌帝实在是个言而无信,优柔寡断,缺乏自信心上进心的糟老头子。
于是,我便岔开话题问道:“将项成隆立为太子,是不是有些欠妥当了?我看还不如一了百了,顺便将他除去就可以了。”
柳七当即摇头,正色道:“以前我们就说过了,八王爷膝下毕竟人丁太过单薄了,要想他的帝位稳固,只能过继别府的子侄。再说,若是将项成隆除去的话,必将引起一系列料想不到的变局,因为他不管怎么说都还是老太子的嫡孙,在大部分世俗人的眼里,他才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说到这他善意冲我一笑,莫测高深道,“侯爷放心,项成隆这个太子是当不了多久的,不出一年,他必将重蹈他爷爷的覆辙,终日卧病在床。”
他这话里的意思,我当然听得出来,当下便也笑着点点头。
“那好,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发布命令,调集人马上京,争取早点与八王爷会合。”说着我便站起身,“此次事关重大,先生也与我一起去吧。”
柳七点点头,跟着我站起。两人一起出了密室。
我先是命令陈虎出府去下达整军命令,一个时辰内出发。而后,我便回了内宅,跟家中的妻女说明情况告别,当中自然免不了一场泪雨洗礼。
和几个老婆一起吃了一顿离别饭后,我将她们每个都亲吻了一遍,再抱着刚入睡的宝贝女儿也一连亲了好几口。而后,我便硬着心肠,拿起老婆们包裹好的行礼,头也不回的出了内宅。
一路行到前院,一众亲卫早已整装待发。
我全身披挂,手拿盘龙枪,跨上了烈焰,便率先冲出了侯府。
一行径自出了陈家村,来到了距离陈家村三里多地军营。是一个多月前,我特意让老李叔召集人马赶工修建的,就在原来校场的基础上,又侵占了好几十亩的农田,扩建完成的,足可容纳两万与人的兵马。
等我来到的时候,被选出的一万骑兵马也早已整装完毕了,连黑风组的刘军、叶馨、胡鹏三人也带来了差不多一百人的黑风组人马。
这一次,因为事关重大,我几乎将手里的一干主力人物都带上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留下了内队的陈五和陈大山,以及外队的三位大队长。其余,包括黄得贵,老豹,严华,无名、无忌、骁骑营全体,黑风组全体都给带上了。
第128章 京城之下
在柳七这位墨门掌令的帮助下,通过飞鸽传书的方式,带去了他的亲笔信,很快让前面墨门暗中保护的人联系上了八王爷一行。于是,两日后,我便带着大部队和八王爷一行会合了。
会合的地点在冀州魏郡的一个郊外。在双方各自表明身份后,我便和柳七双骑上前,来到靖王爷的座车前,准备向他请安。
这一回项老八为了当皇帝还真是牺牲不小的,他现在的这辆座车只是一辆普通的双驾豪华车,只有两匹看似强壮的驽马拉驰,样式也比较旧,也不知他从那里弄来的。这种马车我也以前也是坐过的,它的颠簸程度可是够厉害的。坐着它走远路,而且还要赶时间不能慢行,简直是活受罪,也亏的这位年近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能受得了。
“晚辈(柳七),前来拜见。”在护卫通禀后,我和柳七便双双向车子里的项老八恭声行礼。
项老八这才拉开了车窗帘一角,露出略显苍白的脸色,向我们点了点头,谨慎道:“都上来说话。”
我们两人对视了一眼,便相继依言上了他这辆破旧马车。
不过,等我进到了里面,才发觉这马车之内另有乾坤,至少从看这这车厢壁的厚度就与那些同类的普通马车不同,看来这是一辆特制的马车,说不定车厢壁上还夹了铁板呢。
我和柳七在他对面刚一坐下,项老八就开了口,问向柳七道:“先生在信中说,此次进京另有契机,是何所指?”
柳七回道:“上次我从幽州回十里集后与侯爷相商,侯爷对我坦白告知了上次进京面圣的全部经过。上次他不仅得圣上器重被擢升为一等忠勇侯。此整个毛县为他食邑,另外还封他为北方安抚使,节制协调北方四州军队的剿匪事宜。而且。圣上他还将自己随身的天子令牌赐给了忠勇侯……”
“什么!?”项老八惊讶得两只眼睛差点瞪出来,“天子令牌!?你没说错吧?皇上将自己随身的天子令牌赐给他了。”项老八将满脸震惊之色的伸手指着我。
我被他怀疑地眼神以及戳指的动作搞得心里很不爽,但是现在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老婆的亲祖父,我儿子地曾外公,而且不久地将来,他还很有可能是大楚的新任皇帝,我也只好忍了,并且当即从怀中掏出贴身藏好的天子令牌。随手拿在了手里,晃了晃,向着他确认道:“王爷,柳先生没有说错。当初晚辈进京面圣,凑巧向皇上进献了一个安神治疗失眠的古方,皇上服用后大有效果,当即便龙颜大悦,给我升爵加官不说。还赐了这块天子令牌给我,便亲口告诉我说,我可凭此令牌朝中三品以下的官员可以先斩后奏,并可调动两万人以下的军队。”
反正就像柳七所说的能知道当时元昌帝交给我这块天子令牌真实情况的人,就只有我们二人。我当然适当性地将之夸大了一点。
看着令牌上隐隐泛射出的金光,项老八脸上的表情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
“这……不可能的……父皇怎会将天子令牌赐给你一个外人……为何?”面对这个现实,从项老八的表情上看,他一时还是难以接受,我甚至还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了一丝痛苦和嫉妒之色来。他此事的神态。活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孩。殊无一点老阴人地味道。
柳七也察觉到了项老八的不对,连忙出言说道:“王爷。侯爷手中的这块天子令牌是千真万确的,现在我们有了天子令牌在手,王爷你要进京入主皇宫,就更能万无一失了。”
项老八不愧是个城府极深之人,闻言马上恢复了常色,伸手到我面前,平静道:“借我一观。”
我随手递了过去。
项老八略显激动之色的接过,将这块天子令牌小心翼翼地拿到之前面前,一手抚摸着,翻看了良久,才轻声叹了一口气,半闭着眼睛,轻声道:“果然是货真价实。”说着他便突然将之递回了过来。
我本来将这块令牌交给他,心里就有些拿捏不准,他是不是借机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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