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455章


,你就马上回去带齐人马出城去追。”
我心中也是如此猜测,现在照着这密道追,若是按照常人的速度,当然追不上有马匹代步的慕容奎。但我现在的速度够得上马匹,即使出了这条密道后没有马匹代步,只要认准方向,说不定还能追的上柳七,与其如此,还不如先让柳七回去就带齐人马去城外堵慕容奎好了,反正他现在肯定的急着往城外跑的。
心中有了计较,我便朝柳七道:“我脚程快,说不定还能追的上他们,先生你现在就干脆回去带齐人马出城去追。希望还能来得及。”
对于我的变态速度,柳七也是亲眼见识过的,稍一思量便点头同意了。
于是,他便停下脚步,而我则再次加快速度向着前方的密道出口追去。
这条密道,近乎一条直线,在我加速,风驰电掣般的足足跑了五分钟,心中估算着,怎么也有五六公里了,才总算看到了前方隐隐的一点的亮光。不过,这亮光看起来近,但我又足足跑了五分来钟,才到了地头。
第141章 一路狂追
朝着亮光处看去,却原来是一口枯井,不大不小,刚刚好可供两个人容身,距离地面大概有十几米深,井壁之上有着一个个凹痕,上面明显的有着新近的踩踏痕迹。见此,我不由心下一松,总算没有追错方向。
踩着井壁之上的凹痕,我很快就爬出了这口井。打量一下四周居然是一座庄院,这口枯井旁边不远就是一个马厩,此时没有什么马匹在内,但里面却还有些新鲜还散发着热气和臭气的马粪,这无疑说明,之前不久这马厩里还有马匹。而整个院子里现在静悄悄的,不用说肯定是空无一人了。
当下我不再迟疑,立马向着这院子大门跑去。
出了这院子大门,才看清了这个院子所处的位置,正好离着都城有五六里地的样子。
面前就是连着都城的商道,不过,此时,大概因为都城变故的消息传去,路上行人绝迹。我溜眼四顾,却哪里还找得到慕容奎和慕容辉的踪影?
我心下不由暗恨,他娘的,难道就这么功亏一篑,让他们给逃了不成?冷静!冷静!关键时刻我不可不能自乱阵脚才是。我心中暗自提醒自己,很快就冷静了心神。从刚才那座院子马厩里的马粪可以推测,慕容奎一伙应该没有逃多远才是。而他从王宫之中逃出来,显然不可能在往城里跑。所以,现在剩下的一个问题是,他往城外哪个方向跑了?
一想到这个问题,我马上低头查看地上的痕迹。这条通往鲜卑都城的商路,可不是什么水泥路而是土路,仗着我的眼力,我很快就发现了地上从这处院子口延伸向正西方的新蹄印,正好横穿过眼前这条商道。
认定了方向,我哪还敢再迟疑,当下将手中的盘龙枪往地上一插,以减轻负重。而枪柄直指向正西方,正好给随后跟来的手下指明我的去向。
我当下使足了力气,向着我认定的方向飞奔而去,其速如箭,我心中猜测肯定不下于前世记忆中那些跑百米地老黑,更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路埋头狂奔了十几分钟后,甭说慕容奎和慕容辉的踪影,就是普通的鲜卑士兵和百姓,以及来往的商人也没有瞧见一个,人踪绝迹。林雷不用说鲜卑王都大变的消息早已如风般传开了。在我渐感绝望之时,前方旷原的地平线上总算是隐约瞧见了十几骑人马。这犹如给我打了兴奋剂。我的速度不由再次提升。
双方的距离渐渐的拉近,在相距大约五六百米的时候,他们也发现了徒步追来地我,纷纷露出骇然的神情。我地眼力极好。正好瞧见了他们之中一人就是跟我有一箭之仇的那个慕容辉。心下得意就想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当然在急速的飞奔中这愿望是不能实现的,一笑可就要岔气了。看来这次老子总算是没有追错,天要亡你慕容家,你们躲是躲不过去了。怪只怪你们地运气不好,遇上了我这个鲜卑克星。
那个慕容辉显然也认出了我,面显惊容地向身旁一位胡子拉碴的小老头说了一句什么,那个小老头当即满含怨毒之色的看向我,用鲜卑语大声的叫唤了一句。当即就见他们身后的六骑勒住了各自的缰绳,拨转马头向我冲来。不用说,这老家伙肯定就是慕容奎了。
“找死!”我心中冷笑,锵的一声拔出斩破,速度丝毫不减的迎了上去。
双方一接近百米。就见对面的六骑。各自弯弓搭箭,几乎同时向我射来。这六箭说实话还真是射地很有水准,完全封死了我的退路,让我避无可避,要是换了别人,肯定很难躲过,但对我来说,这六箭实在算不得什么。
斩破迅速在身前舞出一片刀花,当当数声,这射来的六箭全部被我击落。还别说,这六箭的力道还他娘的真沉,他们六人手里显然都是强弓。
在他们齐齐震惊过后,还想再射第二箭之时,我们之间地距离早已缩短为不过十米,他们只能无奈地纷纷弃弓换刀迎战。
在距离当先的第一骑不过五米之时,我猛地右脚一蹬地,前冲地势头不减反增,且在反作用力之下,我的整个身子迅速的腾空足有两米高。
“死来!”
我大喝一声,手中的斩破以力劈华山之式向着冲在最前头的第一骑劈落。这家伙避无可避,只能面露骇然之色的双手举刀朝上一挡,其结果毋庸置疑,我手中的斩破可是陨铁所制,尽管看他手中明晃晃的肯定是把上好钢刀,但怎能与斩破匹敌?
“铛!”的一声脆响,接着便是“啊!”的一声惨叫。
我手中的斩破不仅切豆腐似的劈断了对方手中的钢刀,还在我大力施为之下,速度丝毫不减的将他整个身子从到胯从中劈开了两段,而后更是仗着余势和它本身的重量,将其胯下战马从中也斜劈开了两节。立时人血混着马血,人肠子混着马肠子流了一地,其飞溅的血肉更是溅了我一身,好在我穿着鱼鳞甲,倒也没有感觉什么不适。
如此血腥的场面,说实话还真不是我故意为之的,实在是刚才一兴奋一激动,一下子没有控制好力道。我原本的打算是杀人夺马,而现在一失手却是连人带马一块儿杀了。好在身周还有五匹预备战马,待会儿只要小心点就是了。但显然对方这些人都以为我是故意的,前面已经又拉开一段距离的慕容奎父子见此情景,更是如避瘟神一般的拼命催着胯下马匹加速,而身周五骑也是被我这凶悍的一刀怔在当场,个个面露惧色。
为了抓紧时间追慕容奎,我可没多大功夫跟这五个炮灰磨蹭,在我落地的同时,我便挥着斩破杀向了第二骑。不过这一次,为了他们坐骑安全的缘故,我可没有使出像刚才这般霸道的招式,而是用了巧劲,在对方吸取前车之鉴不敢举刀来挡时,顺势一刀割了他的喉,也顺带着将他的坐骑钱了过来。
剩下的三人大概已经有了死的觉悟,见了自己两个同伴如此凄惨下场,却是不进反退,纷纷大喝一声,举刀催骑向着我冲来。我一见他们这样不惊反喜,手中的斩破在眼前舞出一片暗黑色的刀影,快若闪电。
三声惨叫几乎同时响起,一人被我削掉了半个脑袋,一人被我腰斩,一人被我刺了个透心凉。
我没有多看地上的五具死尸一眼,当下拿起还滴着血的斩破狠狠在胯下坐骑屁股上刺了一马匹受痛扬蹄一声长嘶后,在我手中缰绳的控制之下,便陡然提速向着前方已经又跑出两里多地的十来骑冲去。
这匹战马的素质还是不错的,在我拿着斩破一连戳了五六刀之后,也就十来分钟的功夫,便又迅速的拉近了双方的距离。
离着还有七八十米的时候,我便不由兴奋的大声叫唤起来:“慕容奎,你这鲜卑狗王,乌龟王八,有种的别像个娘们般的逃跑,留下来跟我决一死战。”
我连着三次将这句话大叫了几遍,想来对方是听见了的,不过,他们显然没有受激上当,个个埋头催骑赶路。
我见他们不上套,心中不由骂娘,当下举起斩破发泄似的又狠狠戳了一下马屁股,不过这次却是有些失算了,胯下战马被我使劲一戳,当下前蹄一软就打了个趔趄,惯性的作用下狠狠的将我从马背上甩飞了出去。措不及防下,再加上身上还披着甲胄,一时难以在空中施展高难度的后空翻,所以,结果就是我这个新近封的“战神”同志结结实实的扑到,吃了个狗啃泥。
干!我心中暗骂一声晦气,迅速从地上爬起。好在我现在的这副身体够变态,尽管从马背上狠狠摔下,但浑身上下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心中感觉有些郁闷罢了。不过,倒霉的是,前面那些人显然正好看到了我如此不雅的一幕,当即个个都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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