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唐帝国》第203章


风气的第一步。
作为另外一个官员培养计划,李俨同时也成立了“吏务馆”,专门培养小吏。培养有针对性的。有专业性的培养事务性小吏,实际上就相当于后世的公务员。古代的小吏任命是很混乱的。即是在朝政清明地情况下。小吏的任命也是相当不清晰的,有父子相承的,也有官员们一时兴起任命的,其他走后门、贿赂得职的情况更是屡见不鲜。这个时候渎职、贪墨的官员可能会受到很大的关注,但是小吏却不然。对小吏渎职地处理,虽然也有律法可依,但更大的程度上却完全取决于主管官员的心意。这些小吏本身又不入品。官员都算不上,因此他们的地位很不稳定,也很低。尤其是他们是很多官员事务的直接执行者,知道很多不应该知道的东西,稍有不慎就会被灭口。至于被欺压、被勒索等等地情况更是司空见惯。其生活环境相当黑暗。
然而有了吏务馆之后,这一切就开始发生变化。以后,官府的小吏任命将不再由官员随心所欲的任命。担任小吏的前提条件是有“吏学馆”的毕业证书。在眼下,只需要长安一个“大唐吏学馆”就可以满足政府对小吏的需要。但日后小吏的需要缺口越来越大的情况下,就将在全国各地建立“州立”、“县立”吏学馆,培养小吏人才。大唐吏学馆对所有吏学馆培养的人才进行统一的管理、调配。其中一个前提条件就是不得在本地为吏(官员也有一个这样地规定)。各地吏学馆除了培养小吏人才之外,同时还负有协助本地政府对本地政府内小吏业绩进行评估地职责。而吏学馆除了接受大唐吏学馆的命令和指挥外,任何地方政府都无权干涉其正当地管理、教学活动。
吏学馆的师资力量都是从各地调来得经验丰富、老到的积年老吏。他们经验丰富,不乏才干。由他们对学员们进行教育,能够最大限度的把他们的经验保留下来,并加以流传。当然他们也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都是官场老油子,一个个老奸巨猾,不能让学员受他们这一方面的影响。这就需要依赖完善的政治教育系统了。实际上就是洗脑系统。对这些油盐不进得老油子或许不太管用,但是对那些年轻的学员来说,这一招还是很有效果的。
一切事业草创的时候,任务总是很繁重的。政务馆和吏学馆正是如此。李俨一人同是担任了政务馆和吏学馆的馆长。虽然这仅仅是一个名义上的职务,但是在人才还没有培养出来的情况下,他也只好自己亲自过问很多事情了。
一个月来。他的事务之繁忙。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甚至就连关于击败黄巢,用其首级献俘太庙。祭告天地与祖先的事情他都无暇过问。
要知道,在古代,一个国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祭祀与战争,所谓“国之大事,唯戎与祀”。献俘太庙,则是将二者合一的大事,其重要程度可想而知了。但是这些的重要,也只是对于那些深受时代影响的当时人,对于李俨这样一个来自后世的无神论者,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事情。即使他因为灵魂来到了唐代,从而从某种程度上承认了鬼神的存在,却也并不像当时的人那样对鬼神充满敬畏,顶多将鬼神当成一种奇妙的生命形式罢了。对于追求实际的李俨来说,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巩固自己的统治并为大唐日后的复兴奠定基础,远比那不过是走一个形式的献俘太庙更值得自己关注。
当然,他自己不关注。并不等于也不让别人关注。从提升士气,鼓舞人心地角度来说,搞一个声势浩大,庄严威武的献俘仪式还是有必要的。而且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也不可能接受取消这一仪式的做法,于是他也就任自己的大臣们准备去了。
等到李俨的官员培养计划初步上了一个台阶,他也不再那么繁忙地时候。郑畋已经将献俘仪式基本上准备完毕,连日子都已经定好。就等着李俨拍板决定了。
闲下来的李俨对这个献俘仪式,以及相关地古代军事方面的各种礼仪情况还是很有兴趣的。专门要郑畋向他介绍了这方面的情况。
献俘属于古代军礼中征战之礼的一部分。
征战之礼中,分为出师祭祀、誓师、军中刑赏、凯旋、饮至与论功行赏、师不功六大部分。
出师祭祀是军队出征时候的祭祀活动。
军队出征,有天子亲征与命将出征之不同,二者礼数规格也有不同。军队出征前有许多祭祀活动,主要是祭天、祭地、告庙和祭军神。
出征前祭天叫类祭,在郊外以柴燔燎牲、币等。把即将征伐之事报告上帝,表示恭行天罚,以上帝的名义去惩罚敌人。古代干支纪日有刚日、柔日之分,甲、丙、戊、庚、壬为刚日,刚日属阳,外事须用刚日。类祭即在刚日举行,但具体地日子则要通过占卜择定。
出征前祭地叫宜社。社是土地神。征伐敌人是为了保卫国土,所以叫“宜”。多将祭社(狭义指本国的土地神)、祭地(地是与天相对而言的大地之神)、祭山川湖海同时举行。祭社仍以在坎中瘗埋玉币牲犊为礼。
出征前告庙叫造祢。造就是告祭的意思。祢本是考庙,但后代都告祭于太庙,并不限于父庙。告庙有受命于祖的象征意义。
祭军神、军旗称为“祃(mà)祭”。军神,一说是轩辕黄帝,一说是蚩尤。祭祀时要杀牲,以牲血涂军旗、战鼓。叫做衅旗鼓。军中大旗叫“牙旗”,古有“牙旗者将军之精,一军之形候”的说法。祃祭也称为“祃牙”,就是祭牙旗。东汉以后,出征前常有“建牙”仪式,把大旗树起来,然后“祃牙”。不少著名的文人,如陈子昂、柳宗元等写过《祭牙文》、《祃牙文》。
唐时,礼书说天子有六军,实行六纛之制。即一军有一旗。于是。祃祭既要祭牙旗。也要祭六纛,建坛位。张帷幄,设旗、纛神位,掘坎埋瘗,礼仪也更趋复杂。
出征必经道路,因此要祭道路之神,即“軷祭”。上古山行曰軷,驾车出门有“犯軷”之祭。軷祭在道路上封一小土堆,以树枝草木为神主,驭者一手执辔,一手以酒浇洒车两轮轴端,再浇车厢前的挡板,然后将酒饮尽。祭毕,驾车从封土上辗轹而过,表示从此跋山涉水,可以一往无前。皇帝亲征,軷祭在国门之外举行,刳羊并设罇罍于神座前,为坎瘗埋祭物。
祭祀礼毕,出征地军队有誓师典礼,一般是将出征的目的与意义告知将士,揭露敌人的罪恶,强调纪律与作风,也就是一次战前动员和教育。《尚书》所载《甘誓》、《汤誓》、《牧誓》等,都是上古著名的誓师之辞。如果是命将出征,天子要在太庙召见大将军及全军将校,授之以节钺(后代常授刀剑)。君王拿着斧钺的端首,把柄交给大将,表示将节制军队地全权授予他。
军队在外行军作战,刑赏尤须严明。《尚书。甘誓》说:“用命赏于祖,弗用命戮于社。”《孔丛子》也说:“其用命者则加爵受赐于祖奠之前,其奔北犯令者则加刑罚戮于社。”所谓“赏于祖”,因为天子率军出征时要将祖庙的木主载于车中,随军一起行动,所以奖赏有功将士就在祖先神主之前颁赐。所谓“戮于社”,也是指在社神的木主前对有罪之人加以刑戮。《孔丛子。问军礼》中子高向信陵君解释这么做的理由,说:“赏功于祖,告分之均,示不敢专也。戮罪于社,告中于土,示听之当也。”这是说为了表示刑赏都公正无偏,鬼神可鉴。刑赏的依据是军法,军纪规定非常严明。军中刑赏都重视及时见效,“赏不逾时”,“罚不迁列”,这是由于战争形势瞬息万变,刑赏及时,使人知道什么可做,什么不可做,才能克服消极因素,因势利导,夺取胜利。
军队获胜而归,谓之“凯旋”,其时高奏凯乐,高唱凯歌。天子亲征凯旋,大臣皆出城迎接,有时远至数十里之外。如果是命将出征凯旋,有时皇帝也会亲率百官出城至郊外迎接,以示慰劳;有时则派遣大臣出城迎接。这都称为“郊劳”。
军队凯旋后要在太庙、太社告奠天地祖先,并有献捷献俘之礼,即报告胜利,献上卤获的战利品。在两周一些铜器铭文中常记有战争胜利后献捷献俘之事,象《小盂鼎》铭文说,盂征伐方,执兽(首领)四人,获聝(馘)近五千,俘虏一万三千余人,及车、马、牛、羊,数以百计。馘,即作战时将杀死的敌人的左耳割下,献捷时作为计功邀赏的凭证。所以,这个字在金文里,以耳为偏旁。“献馘于王”(见《虢季子白盘》和《诗。鲁颂。泮水》),正是献捷之礼。
此外还有露布。
“露布”制度,始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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