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传烽录》第252章


位问要是他们不跪怎么办,笨,不跪你不会吓得他跪吗?)于是就万农归心(千万农民归心),跟着拉起一支虎狼之师,建制自然照搬现代的那套,于是乎东征西讨势如破竹,什么名臣宿将,在我的铁蹄之下全都不战自败,一听见我那后世的大炮隆隆作响,就:夹着尾巴逃跑了~~~(此句请用扬声调唱出来)
转:光是打仗太没劲,总也要搞搞内政建设,搞内政嘛离不开政党,于是再用两三句话骗那帮老农民加入了我的人民党……我自任党魁,在党内实行一言堂家长制……错了,是民主集中制,把我的政党真正建设成立党为公执政为民,永远保持先进性立于不败之地的……y?
政党有了,还要来个国务院总理,以及各部部长,至于古人懂不懂这一套嘛……靠,书是我写的,我说他们懂他们就他妈得懂,你算老几啊在这罗里八索的,爱看不看不看滚一边去!
部长最好都是女性,一方面可以充分体现我新政权对于妇女同志的尊重和爱护,另一方面也方便我随时……你想哪里去了,是随时向妇女们请教工作中的问题,别看她们是女人,女人能顶半边天呢。
合:你问我来到古代最要紧的是什么?当然是泡一群……哦不,是“扬帆四海;取台湾;灭日本;横扫东南亚;踏足大草原”了,要实现这个宏伟的目标,没有一个贤内助哪儿能成,所谓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女人,最成功的男人背后有无数个女人,为了完成一统大业,先来一统全中国的吧!我他妈找老婆就要找双儿那样的,任我蹂躏摆布,还要替我找小情人……那个爽啊!
结:终于要结束了……sgh,真不舍得回去啊……不舍得我那群哦不,是忠实战友啊……(笔者飞踢,yy种马,赶紧滚你的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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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夕拾
事先声明,这一篇是写累了自我调节用的,不喜欢请不要看。
ps,涨停板居然说看了这篇才知道我是个,本人隆重声明,我不是!!
我是传说中的分割线
有人说,相遇是一种缘分,我说,缘分因相遇而结束。
有人说,没有人爱自己是悲哀的,我说,没有自己可以爱的人才是最大的悲哀。
因为我就拥有这最大的悲哀,所以我不会再有悲哀。
题记
很意外地,我再一次遇到了他。
在我们这种人来说,重逢的几率本来是几近于零的。记得一个同伴曾经说过,他和我就像哈雷彗星跟地球,76年才有一次擦肩而过。我笑着纠正他:你错了。跟地球的生命相比,76年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一秒钟罢了。他很认真的问我:76年跟46亿年有区别么?我很认真的回答:没有。
好了,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个故事,一个在我生命中持续时间最长的故事。
18小时的时候,我第一次在酒吧里遇见了他。那个时候我在喝酒,而他在嗑药。我端着啤酒杯,看着身边的男人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倒进我的怀里,头就搁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抱起他的脑袋,轻轻放在我的腿上。这是一颗漂亮的头颅,那些以收集人体器官为乐的富豪们会喜欢的。三千个通用币估这个价应该不会委屈他了。我微笑着端起一杯啤酒,猛地淋在这颗价值三千个通用币的头颅上。他的眼皮抽搐了一下,慢慢张开了。那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终点,他灰色的虹膜里分明映出我的墓碑。
“来……来一颗吗?”他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我的回答是第二杯啤酒。
他抹着脸上的泡沫,对我直翻白眼。
“别这么大脾气嘛,漂亮妹妹!”他的手臂伸过来,揽住我的肩头。
“你的名字后缀是什么?”
漫不经心地回答,管这么多干吗?来一颗吧,hgh一下!一只手掌托着几粒棕色的药丸伸过来。
小开。混混。浪费生命的白痴。
m。
我接过药丸吞下去。一种巨大的力量立刻撞击着我的身体,我幸福地傻笑起来。那对灰色的眼珠注视着我。不知为什么,我开始觉得他的瞳孔在暗中闪闪亮,不,我周围的一切,这整个世界都闪着耀眼的亮光。我在这亮光中睡了过去。
16小时。醒来的时候两小时已经过去了。我看看手表,想象着我面具下的脸已经产生了怎样的变化,忽然开始同情这个还沉湎于我两个小时前动人姿色中的小开。这个躺在我身边呼呼大睡的笨蛋。
我悄悄爬起来,离开了酒吧。走的时候我回头望了一眼,他就躺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睡着,那颗漂亮的头颅靠在沙脚边。他就躺在那里,跟我的灵魂并排躺在一起。
76年的相遇,相对于地球的生命而言只是短暂的一秒钟,但是对我来说二者并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我决定忘了他。忘了那对映出我墓碑的灰眼珠,忘了那些棕色的大麻丸。
14小时。我在一个同伴家里被基因局的“蝙蝠”传讯了。门铃响起来的时候,同伴从床上跳下去,摸出一把手枪,对准了门口。当他用探头看到门外站着的不是警局的“乌鸦”而是“蝙蝠”的时候,立刻松了口气。他把手枪塞回枕头下面:“半小时前我杀过人。”
“后缀是冲我笑一笑,伸手拉开了门。
“蝙蝠”提着一个皮箱向我走过来。
根据《基因安全法》第一百五十二条,现在对你进行传讯,并要求你的所有后代接受基因检验。我木然地拿起笔,在传讯书上签字。
我抬头看着“蝙蝠”的眼睛。那也是一对灰眼珠。
“我讨厌灰眼珠的家伙。”同伴低沉地咕哝道。枪口对准了“蝙蝠”的脸。不配备武器的“蝙蝠”要比带枪的“乌鸦”好对付得多。但是我们没有干掉他,只是用花瓶把他敲昏了。
13小时。同伴带着我钻进了一间地下室。
“我杀人之后在这儿藏过一会儿。”他从角落里翻出一些压缩饼干和水。“这儿现在有点冷,可是夏天很暖和。”一件衣服披到我肩上。
我开始低声抽泣。
“不要怕。”他镇静的说,手里仍握着那把枪。
“他们……还有多久可以找到这个地下室?”
“谁知道呢,也许几分钟,也许几小时,也许直到我们死的时候。”
他回过头来,认真地盯着我看。他的手向自己脸上伸去。
“把面具拿下来吧。我先来。”
他比我年轻许多。
看到我的脸的时候,他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似乎早已料到了我的年龄。
“面具真是个好东西。”他把那张薄皮拿在手里摆弄着说,“办一次事的时间就看着自己的女人生出皱纹,我可受不了。”
“这不公平!”我又开始呜咽,“为什么他们那些乌鸦和蝙蝠他们可以有七八十年甚至一百年的寿命,我们我们却只有短短的二十四小时?天,二十四小时能干什么?”
变异,一切都是为了变异,该死的、可诅咒的变异。
这个世纪初,瘟疫开始流行。死了很多人。防疫局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它的蔓延,但是他们的努力如同滴在河里的一滴红墨水,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每天不断地死人,所有的动物、人,都在灭绝的边缘,除了细菌,传播瘟疫的细菌。
这个时候丁格尔出现了。他把大肠杆菌dna中控制生长度的基因片断接入兔子的dna链。结果兔子的生长周期缩短到原先的。
缩短了的生命周期,高节奏的世代更替,更多、更频繁的突变。他们在与瘟疫赛跑。不幸的是,我,我们,做了他们的跑道。
丁格尔把改造兔子的方法应用于一批人类受精卵,于是造就了一批像大肠杆菌一样活着的我们。
我们出生,生长,交配,作下一代变异的工厂。我们不必工作,一生的任务只是生育。法律迫使我们频繁地更换同伴,以期制造出更多的变异。我们的后代被收集到基因局,展开下一轮的赛跑。我们当中的每个人都要经受瘟疫的考验,检查我们的父母是否为我们制造了有利的变异。活下来的就成为基因库。丁格尔的研究小组在我们的dna链中搜寻抵抗瘟疫的片断。
我们的寿命只有二十四小时。出生,生长,交配,飞快地衰老,然后是死亡。为了防止有害的基因漂移,我们被禁止与正常人通婚。我们的名字有R字后缀,而正常人的是m。R和m,这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9小时。我躺在那里,静候“蝙蝠”或是死神的来临。我们计算时间的方式,是自出生起24小时的倒数。换算成“m”的标准,我现在应该有5o岁了。
我抚摸着自己的眼角、额头、下巴,细细体会纵横密布的皱纹给我的指尖带来的触感。同伴在我身旁睡着。蓄电灯已经熄灭了,我伸出手去,摸索着他的脸颊。他的皮肤明显地松弛、衰老了。我似乎感觉得到生命正在离我们远去。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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