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黑大唐》第28章


听到过这等风声,唔,这里头有古怪! 
李晔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王天尧,突地笑了起来道:“王先生,我家四弟遭此不幸,我这个当哥哥的,总得去探问一下才是,我去去便回。” 
王天尧笑了一下道:“嗯。该说的说,不该问的就别问,这一条想必小王爷心里头有数,早去早回便是了。”李晔笑了一下,不再开口,转身走出了书房,领着墨雨往十八姨娘的小院子赶去。 
院子里的火早就被扑灭了,只剩下些余烬在黑夜里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芒,满院子乌烟瘴气地,一起子下人们四下乱闯着,也不知道在瞎忙些什么,李规被一群丫环们围在中间,一双眼死盯那过了火的房间,自始自终没有说一句话,也不理会身边那起子丫鬟、老妈子的安慰,脸上一片黯然之色。 
这把火有古怪!呵呵,大小适中,既没蔓延开来,也没让王氏的主房留下半点痕迹,有意思!李晔一进入小院便断明这场火必然不是意外,只是心中的疑云却并未减少——就算萧、王两人有奸情,老爷子怎会如此刚好地撞破,撞破也就撞破了,老爷子又是如何瞒住满院子的仆人下的毒手?再者,值此定世子的关键时刻,王氏即便再性饥渴也不可能在此时瞎整,这里头阴谋的味道浓厚得何以。 
阴谋不阴谋的李晔这会儿也懒得去多想,现如今摆在李晔面前最要紧的事就是收拢王氏的残留势力,当然,要这些人来并不是当心腹用的,可不管怎么说,总得有些摇旗呐喊的人不是吗?要想办到这一点,李规就是关键所在。李晔只是扫了眼狼藉的火场便走上前去,挥手示意那帮子丫环、老妈子退下,拍了拍李规的肩头,语气略显悲痛地说道:“四弟,节哀顺变,走,今儿个到哥哥那儿歇着去。” 
李规漠然地扫了李晔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轻轻地摇了下头,脸色苍白如纸。李晔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一把搂住李规的肩头,柔声道:“走罢,回哥哥那儿去。”话音一落便拥着李规向外而去,李规略一挣扎便安静了下来,任由李晔搀扶着离开了自个儿的小院…… 
第三十八章紧锣密鼓(上)
王氏终于还是死了,至于她是怎么死的李晔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当然,对于整合王氏留下的残余势力李晔是不会客气的,不过这等小事也用不着李晔亲自出马,让墨雨去招呼一声,约个时日见上一见也就差不多了,现如今摆在李晔面前的当务之急是如何为严方下个套子——这对李晔来说是道考题,伍老夫子完全就是一派听从吩咐的架势,压根儿就没有一丝一毫插手帮忙的意思,由着李晔去部署。 拿住严方的把柄并不算难事,伍老夫子手中就有着不少的证据,可该如何给严方下套子,以求得双方共赢的机会却很难,总不能拿着那些个把柄冲到御史衙门去当面展示罢——先不说严方会不会老羞成怒之下来个两败俱伤,就算严方肯屈服,又如何能瞒得过朝廷的耳目?一旦被捅了出去,没地就是同归于尽的下场,很显然,由越王府亲自出面是绝对行不通的,唯一可行之道就是曲线救国。 
显庆四年二月二十日,一个很普通的日子,谈不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若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安阳董家家主董明第三房小妾的生日,按理说这等妾室过个生日也无甚大不了的事儿,压根儿就搬不到台面上来,不过董家要想就此庆贺一番却也没人敢说不行,至少安阳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是不会扫了董家的面子的,这不,除了越王府因有丧事只是派了人送了礼人未到之外,满安阳受邀的世家、官吏们全都到了得月楼,即便是范阳道御史严方也不例外。 
菜是好菜,得月楼原本就以美食佳肴享誉相州;酒更是好酒,大名鼎鼎的“得胜归”等闲人是喝不到的;主人更是好客之人,歌舞声色助兴,劝酒之声如潮,值此盛情,不醉更待何时,于是乎,一场酒筵下来,出席者大多喝得伶仃大醉,晕乎乎不知天南地北,至于好酒如命的严御史更是早就醉得走不得路了,殷勤的主人自然是不会让严御史就这么东倒西歪地走出去丢人现眼的不是?于是乎,醉醺醺的严御史就由着两美貌舞女簇拥着躲进了雅室,至于节目嘛,只要是个正常男人想想就能明白了罢。 
节目自然是好节目,不过严方却没能享受到——拥着两美娇娘才刚进雅室的严方醉眼朦胧中突然间瞅见一名青衣少年正大模大样地高坐在上首,后头还站着两位满脸杀气的彪形大汉,酒顿时醒了几分。眼瞅着事情有些子不对路,严方一把推开身边的两个美娇娘,身形后缩,便想冲将出去,别看严方一把老骨头的,那动作还真麻利得很,一般人还真做不到如此顺溜,只可惜严方快,边上那两个美娇娘却更快,还没等严方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整个人已经被两丫头硬生生摁倒在椅子上。 
“你,你们想干嘛?本,本官是,是朝廷大员,尔等、尔等竟敢如此无礼,不怕抄家灭族乎?”严方原本就酒后无力,此时压根儿挣脱不了身后那两美人的钳制,不禁有些慌了神,紧赶着叫了起来。 
“怕,小王怕得很,呵呵,严御史,小王李晔有礼了。”坐在上首的李晔哈哈一笑道:“严大人想来喝多了些,嘿,这正事也不好谈,来人,给严大人送上些醒酒的药。”站在李晔背后的一名大汉默不作声地躬了下身子,从地上拾起个盒子,沉着脸走到了严方的身前,面无表情地将盒子放在了几子上,伸手一掀,将盒子打开,露出了一颗人头,那头上的血迹尚未完全干透,死鱼般的眼直愣愣地圆睁着。 
“啊,你们,你们……”严方吓得跳将起来,可却无力挣脱背后两女子的压制,硬是被拽了下来,死死地摁在了椅子上。 
李晔好整以暇地饮了口茶,慢悠悠地说道:“怎么,严大人不认得此人吗?昨日严大人不是密令此人上京告御状的吗?呵呵,想必此人忘了些什么,小王只好请他回来跟严大人再多讨教一、二喽。” 
“李晔?越王三子!呵呵,尔等好大的胆子,连官差都敢杀,尔等眼中还有朝廷法纪吗?老夫定要上本弹劾尔等父子!”严方眼瞅着无法逃脱,索性横下心来,咬着牙说道。 
“啧啧啧,好大的罪名哦,严大人何不直说我越王府要造反,那可是凌迟的罪名,岂不是比杀个小官差的罪名来得重些?”李晔毫不在意地挥了下手道:“不过嘛,就不知道皇上是信你严大人呢,还是信我越王府,呵呵,严大人因以权谋私,收受贿赂,强抢民女遭我越王府弹劾,故此挟嫌报复,其心可诛!” 
“荒谬!本官坐得直、行得正,岂是尔等可以随意诬蔑的,本官……”严方奋力想要挣脱身后的钳制,脸色憋得通红地叫了起来。李晔冷笑一声打断了严方的喊叫,冷着声道:“诬蔑?呵呵,好一个诬蔑,严大人可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老话,严大人既然要证据,那小王就拿些证据给严大人过目好了,放开他!” 
“这,这,这是诬陷!”严方手捧着李晔扔过来的数本小册子,不过是随意翻了翻,头上的汗水便如同瀑布一般流了下来,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那几本小册子上明明白白地记载了严方十数桩极为隐蔽的罪行,从收受贿赂为他人关说官司到私宠男童之类的丑闻历历在目。 
“哦?是吗?严大人若认定这些都是诬陷,不妨到大理寺也这么说好了,想必大理寺卿唐临、唐大人也会同意严大人的说法的。”李晔笑呵呵地起了身,慢慢踱到严方的身前,毫不客气地将那几本小册子抄了过来,颇有深意地说道。 
唐临其人断案甚苛,为人有精明,素得李治宠信,落到他手中的贪官污吏从没个好下场,严方自忖无法在唐临的酷刑之下挺将过来,面色惨淡如纸地看着李晔道:“尔等意欲何为,左右不过是鱼死网破罢了,本官不受任何威胁。” 
“呵呵,说得好!”李晔笑呵呵地鼓了下掌,雅室内的其他人立刻退了出去,李晔也不多话,慢慢地踱到了灯火前,将手中的那几本小册子点燃,笑眯眯地看着那些小册子化成了一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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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书友,很抱歉,本书要停止更新了,兄弟不想找什么借口,其实就一句话:这本书的成绩实在是太差了,小六是职业写手,没有订阅自然没有收入,无奈之下也只能将本书停了,对不起各位的支持了,这本书写成这样全都是小六的错,休整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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