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220章


翌日,李、蒋两大族论罪,牵连三族,抄家下狱,夏府其他人亦全部论罪处斩,这其中亦有夏府主母,昔日的定远侯夫人蒋氏,正是她在此次的叛乱中联同夏府六小姐夏水月,在几大家族中起了牵线作用。
而夏氏一族的夏寂却因大义灭亲而意外安然无事,原来,夏寂一直都是站在独孤锦衣这一方的。
据闻,在蒋氏被带走时,大骂夏寂的忘恩负义,而夏寂却笑着上前俯唇在大娘蒋氏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你因想恢复夏府的昔日荣耀而接我回府,助我考上状元,入朝为官,如今夏府在本官的手下重获荣耀,是丞相府,只是……这一切已经与你无关。当年你赶我与我的娘亲出府,我便立志日后要出人头地,要将你给我与母亲的屈辱还给你。大娘,你一生都是追求荣耀身份,我就是要你看到夏府在极盛荣耀之时,而你却沦为阶下囚。这是我的话,也是皇上要我替皇后转告你的话。”
至此,大晋朝的几大开国功勋家族,李、夏、蒋,连同昔日的赵氏一族,四大家族尽覆于晋元帝手下,晋元帝取得镜皇传国玉玺的同时,大晋迎来了一个,空前的君主独立集权的成功。
永合元年的最后一天,是一个有着皎白大雪满堆城池的日子,而雪后大晴的天空,蓝得如要湛出水来,没有一丝白云,太阳当空高挂,阳光,白雪,寒风拂面,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最初的干净美好。
早朝之上,独孤锦衣追封独孤璋为怀王,赐入皇陵,不计较她母妃作乱之事,亲书文字吊唁示悲。
夏镜花一身素色沉长华丽的素色宫装,在宫人的引路之下一步步走出一所华丽宽大的宫殿,大殿之外守卫安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卫,已经全部站着九宫营的人,赵长年抱剑立于廊阶之上,一脸的镇定悠闲,一点都不担心紧张。
大晋皇城后的万佛殿中传来数声钟呜,传遍整个皇城,告诉所有人,有皇族人士离世。
夏镜花直接入殿,殿中安静无声,唯有又鹤香鼎升着袅袅青烟。忽然,夏镜花像是明白了什么。
挑开珠帘入内殿独孤锦衣端然地坐于八宝开屏风下的陈地矮榻上,与公孙亦相对坐着,正在下一局棋。1aPyI。
见夏镜花冲进来,公孙亦起身行礼,然后冲独孤锦衣行礼请退出去。了令对求便。
“皇后,来陪朕下完这一局,如何。”独孤锦衣开口;目光依旧落在棋局之下,自顾地捻起了一颗白子落到盘中。
夏镜花慢慢走上前,在独孤锦衣身侧站定,望着面前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许久之后还是独孤锦衣开口,道:“怎么不说话,你就不问朕些什么,问问为什么会这样?”
“我已经见到了结局,知道你必然是赢的那一方,不必问了,都不必问了。皇上,你一直知道丽妃的计划,是吗。先是假装害怕遇刺,前往栖霞殿,让人以为你已经乱了阵脚,一帝一后都是栖霞殿,让对方将所有兵力全部集中到栖霞殿围杀你,结果你早已经将栖霞殿外设好了埋伏。什么刺客,什么叛军,都是计谋作戏,你早就知道一切,却故意让丽妃信以为真,大肆出手,让丽妃钻进来。只等你全身而退,再回到德政殿下棋品茶,坐观一场好戏,一切漂亮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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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十年往昔,长恨无垠
“当初还朝之时,宫中太乱,夏水月就将传国玉玺藏了起来,后来交给了丽妃,鼓动丽妃起事。朕不能让传国玉玺再有损,且丽妃未出手,又是父皇的妃子,朕事先也不能拿她如何。”独孤锦衣捻子,随手落下一颗。
“皇上导了一出好戏,轻易得到了完好无损的镜皇传国玉玺,又把赵、蒋、夏三大家族全套了进来,天衣无缝。”
“你在生气?”
“岂敢,我是在夸皇上,皇上物尽其用,对于我……这最后的利用价值也体现出来了。”
“我的想法,你总能一点就透,聪明得有时候都让朕不知道要怎么夸你。”独孤锦衣笑了笑,抬头望向夏镜花。
夏镜花对于这样的笑容显得十分麻木,闭上眼睛别开脸不去看,半晌后他一步步走近独孤锦衣,蹲下身去,伸手抚上他那轮廓分明的清瘦脸颊,望着这熟悉的五官,感受着这皮肤熟悉的温度,眼泪悄无声息的滚落出眼眶。
“独孤锦衣,你知道你有多残忍吗,你曾经在我数次将要死亡时救活,我曾经一直以为你是我的守护神,是我的幸福和幸运,所以我全心的想要爱你,保护你。但是,我错了,大错特错,你不是我的幸福和幸运,相反的你是恶魔,是我所有的罪与恨的源头,你让我爱上一个那么完美温柔的男子,然后将我所深爱的人亲手杀死,却留下这张皮相,折磨我,你让夏青城失去了自由,你杀了阿璋,杀了燕王,现在……你握着我的手,让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妹妹。独孤锦衣,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残忍。你要你的江山,要你的皇权帝位,但为什么要拿我的心,残忍的做你脚下的石头。现在,你终于把我最后的一个亲人夺走了,你终于成功了,从前我总害怕失去最后的亲情,现在我不怕了,因为我再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
独孤锦衣近距离地看着这近在眼前的女子脸庞,那面上流着泪,他感觉自己的心痛着,流着血,低头看下去,才发现,自己的胸口上真的扎了一把短刀,血正一点点渗透衣衫,在胸口润染开。
“这一刀,代表我将我之前所有对你的好,全部讨回来,与你再无恩义。”夏镜花望着独孤锦衣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着,然后慢慢松开握着刀柄的五指。
在她要收回手时,手却被独孤锦衣一把握住,道:“朕说过爱你,这一点从前是真,现在依旧是真。”
“锦衣,我也说过爱你,从前是真,但现在我再告诉你,我已经不爱了。就栖霞殿的那场大火一样,我对你所有的爱,都已化为灰烬,你无法让灰烬重生,让高楼重起,更无法再让我多爱你一分。
“朕不信,朕不信你能将对一个人的爱斩得如此干净,朕做不到,也不信你能做到!”独孤锦衣抓着夏镜花手与短刀的五指收拢,力量加重,以至于他自己的手心,和夏镜花握着短刀的虎口都被锋利的刀刃所伤,血水自两人的手心流下。
夏镜花无奈地笑着摇头,眼泪簌簌是自脸颊上滚落,哒哒的滴到两人的鲜血伤口上,与血交溶。
“也许你说的对,我现在还爱着你,但是……我却已经不喜欢你了。我会一点点的要自己将对你的爱从心头扫净,就算如现在我的掌心被你的剑锋划破,那样的疼,可我还是会这样做,一年,两年,三年,我终有一天会做到,终有一日,我会对你,无爱,无恨!”
“夏镜花,你好狠的心,比朕都要狠,比所有人都要狠……”独孤锦衣咬着牙,双目睁着,有愤怒有无奈有不甘心更多的还是不舍得。
独孤锦衣紧紧抓着夏镜花的手不肯松,可夏镜花宁愿自己的掌心自刀刃上再划上伤口,也咬着牙狠着心将鲜血淋漓的手抽出了独孤锦衣的掌心。
“记得我曾经说过,只要一切事态平息,我会告诉你你个真相,现在我就正式的告诉你,我不是夏镜花,我叫苏北月。自今日起,夏镜花已死,而你所爱的,所恨的人,也都已死。”夏镜花笑一笑,任心掌心滴着血,倔强地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大殿。
“过来,回来。”独孤锦衣冲那离开女子的背景伸出手去,忍着伤痛发出最后的呼唤。
“从前,你只要伸手,说一句过来,我就会过去牵着你的手,但是现在,以后都不再会了。”
一句话,飘落在宽大华丽的大殿中,话音落下时,大殿中除了胸口在渗着血的皇帝,再无其他人,那个女子,自始至终都没有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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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合二年一月,帝后大婚。
当夜,大晋皇城有着最繁华的一切,红灯高挂了整个中轴大街,红绸结百里,大晋皇宫里的一切都被火红的灯烛映照着,宫人穿行其中,如置幻境。
十里的红妆,由皇宫出发,穿过承天广场,自宫门离开,从中轴大街前向,自晋都城中穿行,队伍从街头排到街尾,沿途一路洒下火红的玫瑰花,花瓣在风中飞翻飞,护城河内都是玫瑰花痴在沿河流下,香气透遍整个晋都城。没有了叶子的树木全部系上了红绸,所有晋都城中的孩子都得到了以皇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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