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佞臣无耻妃》第95章


哪怕他们彼此有着男女之间的暧昧,也许在对方心中印上彼此的一点点影子,可是这也无法改变他们的立场。
他要做皇上,她扶持太子。
他说要她,她是太子的人!
无法在一起的,是注定的。
哪里来的暧昧,就算是爱上对方,他们之间也存在太多的变数。
所有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徐若愚已经无法呼吸,但头脑还是清楚,她知道自己不是君孤鹤的对手,那么她只有是出绝招了!
尼玛,是君孤鹤逼的!
君孤鹤看到徐若愚的嘴角划过一道冷笑,心中正诧异这小子还会耍什么花招,他就是要教训教训她,都已经在自己面前脱了个精光,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她还想着太子!
莫不是她以前和太子之间也曾经……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徐若愚的手忽然探进水中,狠狠地惩罚他刚才的所作所为!
嘶——
君孤鹤的双眸燃烧起团团烈火,那一下的感觉太怪了!
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爆炸开来!
他的手反而没了力气,缓缓的松开她的脖子,倒抽口冷气,磨牙。
“徐若愚!”
“呵,王爷舍得放开我了?”
徐若愚冷笑,刚才的那一点好感,哪怕是印在心中的那个影子,觉得他是个如知己一样的对手,在君孤鹤用自己的实力威胁自己把太子抛下的那刻,都荡然无存。
她却没松开自己的手,“被人捏着的感觉不好受吧!”
君孤鹤想暴走,想去拍开她的手,可是发现自己如雕塑一样定定地扎在水中无法动弹。
他的声音沙哑,也跟着冷笑着,“你这是在报复我?”
徐若愚笑靥如花地收紧了手掌心,“我怎么敢,只是王爷让我看清了您的同时,也该让您认清认清我徐若愚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她沉下双眼,带着嘲讽的冷意,手中的速度快了起来。
君孤鹤突然被那刺激的感觉刺痛了身上所有的神经,包括抽痛了他自己的心。
他本以为她恼的是自己掐了她的脖子,可他现在从徐若愚的动作完全可以看出,她是绝对不会和自己妥协
君孤鹤满脸涨红,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徐若愚玩弄在鼓掌之间。
要自己是她,不要自己的是她!
徐若愚到底在想什么?
他忽然有些看不清她了,或者更确切的说他从来就没看清过这个少年。
君孤鹤心中有许多疑问,为什么一定是太子,他明明能感觉到徐若愚对自己的不同,就连太子也查出异样,那个配合的吻足以说明了一切,可是她的立场却坚定不移!
徐若愚忽然加快了速度,君孤鹤已然不能认真思考,他强忍着最后一道防线,飞快地拍掉徐若愚的手,“滚——滚!”
君孤鹤大怒,他一向习性不怒于色,但这次他第一次发了脾气,还是对着徐若愚。
他哗啦一声从水中站起来,浑身赤裸,背对着小溪里银闪闪的光,浑身充满着肃杀之气。
身后的徐若愚冷冷地笑着,目光冷酷无情。
她忽然觉得这一夜就像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心中有无数泡泡升到半空,然后又被无情地戳破。
他们是注定只能是这样的无情面对对方。
君孤鹤忽然赤裸着侧过身,冷冷地看着徐若愚,“你就这么爱他?”
他这么一问,徐若愚根本没来的去好好看他脱光光的样子,猛地听见君孤鹤如此质问,几不可见地扬眉,“王爷,若是你,你是更爱江山还是美人?”
她冷冷一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君孤鹤的身子一颤,被这话戳中了软肋。
江山?美人?
无疑,他是选择江山的。
那他又有什么要求让徐若愚站在她身边?
不是就是因为她是太子的人,他才会对她痛下杀手。
其实那也不是杀手,他又怎么可能去杀她。
他只是……
君孤鹤握了握拳头,此时说什么也无用,他确实哑口无言,只能紧绷着下巴的线条,孤独如他的名字般像只被抛弃的高傲冷鹤,冷冷地转过头,在小溪中一步步走着,好似把心放在刀尖上厮磨着。
他是要江山的!
他身上的责任太重,重得把他的后背压弯,感情深藏,也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一如此时徐若愚眼中所看,他的路艰难着,无怨无悔着,她亦是如此。
君孤鹤拎起岸边上的衣服披在身上,湿发在夜空中抛出诡异的弧度,就像是暗光化成了冰刀,斩断了他们之间最后剩余的那点情分。
他背着身无情道:“你我为敌,皆是不得已,不已生死论输赢,本王不会杀你,但你也要好自为之。”
徐若愚冷冷道,“但我可不敢保证不杀王爷。”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君孤鹤一说完,徐若愚忽然不知为何地嗤了声,似笑非笑地勾着嘴角,若有所思地看着君孤鹤的某处。
即使君孤鹤看不到她的目光,也感受到她的揶揄。
两个人心中对彼此建了厚厚的一道心墙……
徐若愚看着君孤鹤离开,缓缓地吁了口气,她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如释重负又觉得心中某处隐隐抽痛,有什么东西压在胸口让她喘不过来气。
她望着黑幕,忽然一拳砸在水中……
可是水面平波无澜,她不会武,就像砸在了一团棉花上,一切都无法改变。
她沉默着从小溪中起身,沉默着走到岸边把衣服穿好,又沉默着回到帐篷里决定用沉默把这一夜的记忆尘封起来,再不开启。
什么都没发生过,太阳照常升起,敌人依旧在那里。
早上醒来,徐若愚茫然地看了看帐篷的顶,一夜无梦,不惊不怒。
她侧过头就发现秦殇跪在床边,木着脸道:“老大……”
徐若愚只做什么也没看见,有些人是不逼不行的。
她身边需要一个知道自己身份,但又完全能信任的人,如果不是秦殇,她可以找别人。
秦殇看徐若愚如此,急了,“老大,我想明白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只是等这一切都结束,你能不能和我走?”
徐若愚不解地回过头看他,“你在和我讲条件?”
“不是。”秦殇呐呐道,“我只是想让老大离开这是非之地,想让您做回自己。”
徐若愚忽然笑了,“一切都结束?是什么时候?战争结束?还是看着新皇登基?”
秦殇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她,“凡事都有尽头,我就是老大的退路,请老大给我这个机会。”
徐若愚沉默下来,她站着静静地看着秦殇。
秦殇和任何人不一样,在她的心中是不一样的,她给他机会,他给自己退路,也不是什么坏事。
她笑着刚要说什么,有人忽然闯进来,鼻青脸肿地一把抱住她,“老大,你快去看看吧,咱们的人都被姓吴的给打了,连二狗子都被打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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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十章
又是吴沁柯!
徐若愚皱了皱眉,方要说话,秦殇一把拉住她,“老大,此事你不能去解决,怕是有诈。”
徐若愚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她笑着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要去解决了。”
她转过头,就见六合和阿水也一起进来,他俩没去帮二狗子他们也是情有可原,没有他的命令,他二人是没道理为别人效力。
“怎么回事?”
六合上前低声道:“早操的时候,吴沁柯故意挑衅。”
徐若愚笑了笑,吴沁柯这小子真是皮痒了。
她抬头看了眼还在哭着的小士兵,“又不是上战场,哭什么!去把两个伙长都喊过去。”
“老大,叫他们去就受罚了。”
士兵谢元安是徐若愚那二十人组里的人,被二狗子打发来报信,现在虽然是二狗子是组长,但都心照不宣地以徐若愚为尊,对她的话很是听从。
他哽咽了两把,真不敢在徐若愚面前哭,“可是把伙长叫去,咱们就该受罚了……”
“不然怎么办?让我回去把吴沁柯打跑了?就不用受罚了么?”
徐若愚冷笑,“我到是看看伙长会向着谁?”
她抬腿踹了一脚谢元安别像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的,“以后打仗有的你哭的,现在不过是打了几架就受不了了。”
谢元安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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