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长我的父》第47章


更可恨的是颜绪还找上了江信恪这个死敌做姘头!
青石板上的身体蠕动着攀爬,颜开平火冒三丈的一脚踏了上去。
被踩到后背的颜绪发出一声惨叫。
他踩得并不重,踩的也没那么疼,只是这一脚却真的吓得他魂飞魄散。他青白的脸毫无血色,从头发上流下的溪水迷蒙了他的眼睛。
“江信恪今天晚上可顾不上你了。”踩着他的男人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纽扣,“咱俩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耗,明天早上坐专机走都来得及。等搞完了你,回头我就去搞死你那个姘头。”
“不不不……”颜绪绷紧了肌肉,“求求你,我不想……我不想跟你……”
那男人才不会理会他的想与不想,他从来不理会。他抬走自己的脚,蹲下去直接褪下了颜绪的裤子,在看到他的丁字裤时发出一声嗤笑:“你这裤子是穿给江信恪看得?”
颜绪咬了一下牙。穿丁字裤是颜开平给他立的规矩,他早已经形成习惯,现在他却反过头来侮辱自己。
男人湿漉漉的手指拨开他两瓣臀中黑色的细绳,冷不防的磨蹭他的入口:“这里真脏,看来我给你好好洗洗。”
他又拖着挣扎的颜绪走进河里,将他按跪在河中,揽高他的腰部,打开他的屁股,掬了清冽的水往那炙热的甬道里灌进去!
双手支撑在溪底的颜绪浑身一抖,死死的抓住了掌心下的鹅卵石。
“江信恪怎么干你的?”颜开平冰冷冷的问他,“你们一天做几次?他能满足你?你跟他能硬起来吗?”
颜绪几乎咬碎了牙齿。
“说话!”他狠狠的打他的屁股,那屁股上沾了水,又湿又涩,打起来痛感更甚。他打了他十几下。溪声虫鸣,唯有啪啪声显得突兀。
颜绪一声不吭,忍着膝盖跪在凹凸不平石子上的痛感,以及颜开平将他屁股打得红肿的折磨。他半句话也不说,像条濒死的带着项圈的狗。
颜开平被他无声的反抗惹恼,只好繁复用水清洗他的肛口和内部,用指头进去抠挖和摩擦,直至自己闻到那里面没有气味为止,才牵着狗链子,将颜绪扯上岸。
他把他推倒在一块儿相对平坦的宽阔石头上,也匆匆脱掉了自己已经敞开口的衬衫。
浑身湿透的颜绪躺在石头上,合拢了细白的长腿。嫣红的乳‘头和乳晕从变透明的亚麻衣服中透出,在月亮下闪着暧昧的光。而项圈和手铐使他像个性奴那样,任人宰割,任人蹂躏,充满致命诱惑。
颜开平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呼出了它。他缓缓的解开了腰带。
颜绪听到咔哒一声响。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
阔别一年后的交媾,对颜绪而言真是一场折磨。他幻想过两个人见面,却不知道再次重逢是这种情景。他被压在溪水里被颜开平疯狂的强暴。
颜开平疯了似的,将他的脚踝完全折到他的耳边,颜绪几乎无法呼吸。他进入他之前没做太多扩张;进入他时,颜绪的后背又一大半没在水里。这种充满惩罚意味的性侵令他倍感痛苦,他瞪大了眼睛无意识的望着头顶的月亮,张开了嘴想要求救,但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颜开平的东西太大了,自己的肛口被他慢慢顶开,再慢慢侵入,一开始是滚烫的触感,后来便是撕裂的疼感。巨大的龟头渐渐刺进去,在充满褶皱的甬道内部毫无阻碍的前行。
“嘶……”他听到男人气息不稳的呼出一口气,兴奋的赞叹道:“还是我的绪绪,最棒了!”
颜开平抽出之后再狠狠的撞进来,同时将他身体里的媚肉扯出去再塞进来,颜绪只觉得又疼又热,那熟悉的感觉似乎回来了。
颜开平顶在了自己的敏感点上。
颜绪只觉得耳边劈哩叭啦的电闪雷鸣,惊惧、痛苦、快感,交错混杂。颜开平炙热的体温和呼吸让他颤抖不已,他熟悉的肌肤触感和味道让他颤抖不已,但这样强迫的性爱也令他颤抖不已。
情感过于强烈,强烈到他甚至要吐出来。
颜开平将身体所有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他身上,剧烈的抽插带起了身下的水花四溢。
他一边肏他一边吻他,跟他唇齿交缠。颜绪两只手只能无力的推着颜开平的胸膛,任那银链随着肉体晃动哗啦啦作响。
“我跟江信恪谁更好?嗯?”
“他知道干你屁洞哪个点吗?”
“我要拍下来我怎么干你的,寄给你姘头看看你有多骚!”
“只有我能把你肏的这么骚!”
“叫爸爸!快叫我爸爸!叫爸爸我就饶了你,快叫!”
颜绪下面那根硬起来了,被夹在二人中间,被摩擦的马眼流水儿,很快就射了一次。浓浊的、许久没有排泄过得精液沾满了两个人的胸膛,颜开平邪笑着揩了一些塞进他的嘴里。
“淫‘荡。”颜开平说,“你天生就该给爸爸肏!”
他是淫‘荡。
颜绪高潮的时候也这样绝望的想。自己真淫‘荡。他忍不住用胳膊挡住自己,挡住自己的陷入欲望的眼睛。
颜开平却突然直起身,将他那双手扯到头顶,逼迫他露出水盈盈的眼眸。
“说你爱我,颜绪!”他疯狂的冲刺,令他的肛口扩张到极致,充斥细小的裂痕。
“不爱你,我不爱你了!”颜绪叫道。
“胡说八道!”颜开平不信这些鬼话,握着他臀部啵的一声拔出来,再混着溪水噗嗤一声插进去。
颜绪尖叫失声:“不爱不爱,我不爱你了!”
恼火的颜开平啧了一声——他快射了,太久没有做‘爱,而这次快感又太强,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猛地抽出阴茎,抓起颜绪的头发,掰开他的嘴就将自己插了进去。
“不爱也得爱!”颜开平面目狰狞,“你说了不算!”
颜绪瞪圆了双眼,项圈上的铃铛胡乱的悲鸣。
不消一会儿,颜开平便在颜绪最终爆射而出,喷的他嘴里、面上,满满的都是精液。
呛到气管的颜绪咳嗽了几声,便软在石头上,不再动弹。
颜开平在剧烈的喘息,他痛快的坐到颜绪身边,掬了点清水擦他的脸。
颜绪生了抵触情绪,不愿意再让他碰自己,他挥动连在一起的双手,打开了颜开平的手。
“不识抬举。”颜开平骂了一句。
“你的抬举不识也罢!”颜绪悲凉的说,“我跟你无话可说。”
“我发现你现在都敢顶嘴了。”
“以前是不敢,现在又有什么不敢的,早就不靠你养了,你算我什么人?”
“我是你二哥,你说我算你什么人?分开一年了,你就想跟我说这个?”颜开平气极。
“那分开一年你就想来强暴我?”颜绪不想看他。
“强暴?强暴你射了我一身?还嘴硬说不爱我?”
“只要插进去我就能射,管他那个人是谁呢!你随便找个属下过来试试,看我能不能射!?”
“你!?”颜开平一跃而起。
颜绪倔强的脸令颜开平感到陌生。
在他的印象里,颜绪总是在哭,在乞求,在甜甜软软的撒娇,在搂着他的脖子卖弄风情,他从未像今天这样跟他呲牙咧嘴的吵闹。
颜开平站起来,俯视着他,也仔细端量着他。
他突然说:“绪绪,你变了。”
颜绪心中一冽,过了半晌才回答道:
“我变了,你却还是老样子,二哥。”
颜开平也是一震。
“也对,年纪越大越难改变。”颜绪此时突然开了嘲讽,“我都忘了,跟我相比,你都已经是个糟老头子了。”
一阵报复的快意在颜绪心底升腾起来,在看到颜开平被他气到脸红脖子粗时,他甚至忍不住笑出声。
被刺中痛处的颜开平哑口无言。
颜绪的青春美好令他迷恋,但又让他感到一丝时不我与的寥落。颜开平不认为自己老了,只是在年轻的颜绪面前难免会有些遗憾。
颜开平像一个被叛逆期孩子顶撞的父亲,焦躁的甩身而去。他在衣兜里翻出一盒烟,自己站在一边抽了起来。
“我讨厌烟味儿。”颜绪说,“离我远点儿。”
颜开平一肚子火,趟着水走远:“事儿真多。”
黑暗里只有烟头一明一灭和手铐金属的声音。
“给我解开。”过了一会儿,颜绪突然冲着抽烟回来的颜开平说。
颜开平情绪平复了许多,坐下来玩弄他的乳‘头:“不解。”
“解开!”颜绪将那金属猛砸向颜开平。
颜开平笑起来:“走小野猫路线了?新鲜,我更放不了手了。”他抓着颜绪的手,想去舔他的指头。
“怎么还戴着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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