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太妖孽》第158章


最后日子过了几日,他竟发现她根本无任何妊娠反应;从那时他就知道那是一个不可避免的死胎,那一霎,他的心几乎要全碎了。
还真是报应,他最喜欢将一个人的心玩弄于鼓掌,由天堂抛至地狱;这次也有一颗由天堂抛至到地狱的心,却是他自己的。
他所练的神功本是不会让女子怀上死胎,可是她所练的百毒心经却有一个致命弊端;若不是他三番两次的试探,天下间怕是无人会知,百毒心经,何为百毒?
一身的毒,内息与体内更是布满了剧毒,胎儿如何能生存?
若练完那百毒心经,就会导致女子终生不育!从得知喜脉到发现死胎之后,他白日陪着她不想让她发现一丝一毫的异常,晚上则是日夜命人大西南北的到处寻医。
而锦翎却不知是如何知道那百毒心经的弊端,该死,居然敢威胁他!
若不让她回北安王宫,锦翎居然要卑鄙的把这消息告诉她;那一刻,从来不知忍为何物,从不受人威胁;但是为了她,他第一次觉得忍又有何妨。
只要她不知道真相,威胁,又有何妨。
毕竟,是她的师父;如果杀了锦翎,她会伤心的吧?
不忍,便不杀。不忍为难她,所以便要为难他了;可是为了她,他心甘情愿。
千算万算,人算不如天算;却未想到最后还是酿成了一番惨剧,最后将她从棺中救出;看到她哭泣又无助的模样,他胸口发胀,痛的近乎麻木;恨,他恨毒了锦翎;解毒的神医没有寻到,却寻到了一个古怪的谢神医;啧啧称奇的是,那谢神医虽然医术平平,居然会洗人的记忆。
毫不犹豫,他强忍着想将锦翎千刀万剐的欲望,只是打晕了他;随后便要那谢神医直接把那威胁她的记忆,直接从锦翎的脑中剔除;他虽然恨的想把锦翎碎尸万段,却还是觉得由她亲手杀了锦翎比较合适。
因为只有这样,只要她能好过;他定会铺好了路,让她一解心头之恨。
一连串的打击好像似恶性报复般的打击着他,昭示着他曾经的杀人如麻;经过那次丧子之痛后;多次午夜看到她偷偷的哭泣,泪打缎枕,鬓边带湿;看着她痛,他心中更痛。
他想安慰她,爱抚她,他想让她脱离伤痛;想急功近利的获得天下间最大的权利,让谁也威胁不了她。
所以才宁愿拼死一统三国,把计划提前了十年,用精心设计了数年的所有棋子,来换给她一个奢华而和平的国。
大兴土木砌金殿,给她无人能及的宠爱;他要她忘记丧子之痛,若她忘不掉;至少,要让她不要偷偷哭泣。
可是若她知道习了那百毒心经会使她终生不育,他想都不敢想。
就算是天公都要与他作对,要她流泪;那么就算逆天,就算让她恨自己;他只要她不知道那个残酷的消息,只要她永远天真无邪。
便值。
我看着他喜怒莫辨,不由得又继续问道:“你怎么不回答我呢?”
忽然,他却勾魂一笑,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小小,喜欢孩子吗?”
一怔,虽然没想到他为什么这么问,却还是笑嘻嘻的道:“喜欢啊!我最喜欢了。”边说边夺过了他手中的琉璃樽,轻轻的抿了一口,果然好辣。
“是吗?”轻语之言,犹如重锤,响彻他的脑际;小小,他的小小;只要她想,就算是翻遍了整个江湖乱世,就算是要掏出万人心脏,他也定要让她怀上一个宝贝。
随即,他强忍下了心中想要嗜杀的欲望,却是笑着睇了我一眼。
“如果有神明,我真期待神能赐给我一个小宝宝;不过当然是和。”故意清了清嗓子,顿了下来;本来以为他要问我接下来的话,却没想到丫的他一点动作都没有……
“你不想知道吗?不知道会不会有神……”笑嘻嘻的趴在他的怀里,他却是忽然紧贴着我的耳廓;开始细细的轻磨舔弄,气息如兰般魅惑:“除了我以外,你不可以有别的神。”
一霎间,呼吸挨近,空气好像愈来愈少;只能看到他氤氲的美眸,缓缓逼近。
他步步的挑逗,逼得我不能自拔;身上开始泛出了一些红晕,后脊仿佛蹿过让人微麻的浅浅电流,整个人几乎都要酥了。
强自打起了精神,连忙移开了头。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让慕容云拿百毒心经,百毒心经我不能不练啊……”万毒教的人武功奇高无比;就算他能打的过,可是十人呢?百人呢?若不习完百毒心经,前途岂是多灾多难便可言语的。
不能总是太过贪恋他。
至少那万毒教是自己引来的事情,怎么能又依赖他!
人本便是肉胎凡身,如果他为了护我,而丧命于那万毒教之人下怎么办?
所以,一定要学会百毒心经。
“为何?”他蹙着一双好看的眉,早已停止了挑逗的动作;他一眨不瞬的看着我,神色全然没了往日的轻佻与魅惑,竟是认真异常。
看着他这模样,到了嘴旁的话语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如果告诉他万毒教的事情,就等于把他也置身于了一个危险至极的境界里;已经有太多的人想置他于死地,况且万毒教位于西域;在西域更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一旦万毒教要追的人,遭到谁的保护;会给他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甚至是威胁到他的命。
“没有原因,我必须要。”说的声音虽然不大,唯一能信的是,一定清晰的传入了他的耳中。
癸步月听在耳中,心底苦恨的几乎要发狂;她想要的他便给,可是若是换做了她,换做了她……
他虽然怨她的执拗,却还是不忍对她说出一句重话。
大殿中只有门前有着两盏五彩琉璃烛灯,此时依然是莺歌燕舞,舞女碎步子轻旋;一排一排的旋绕在场中央,水袖罗衫摆出了一道道潋滟的痕迹;天籁琴弦声连绵不绝,跌宕起伏的调子声声扣人心弦。
场中明明是一片旖丽之色,可是高坐上的一男一女;他与她仿若心有千千结,心性却与那旖丽无一丝一毫的关系。
心境清凉的皆如明镜。
倏地,本是昏黄潋滟的大殿外却忽然下起了骤雨;那骤雨声声不绝的好像是哭泣,大殿的长窗被风吹的开始啪啪的响起;又接连着几声骤雨滴落的声音,烛影微闪,大殿门前的两盏灯霍然被狂风吹开的宫门给打落在地;随着那两盏灯的落地,本闪着昏暗光芒的烛灯;因为风雨的侵袭,闪了几下,便全灭了。
大殿中漆黑一片不说,天上雷电交加时不时的便照耀进了宫殿,看起来已经无一丝一毫先前的涟漪旎丽之色。
“啊……”舞女宫伎因为黑暗一下大叫了起来,显然是不适应这突然漆黑的大殿。
整个大殿中本来就只有那两盏奢华的烛灯,而舞女身上的服饰带着夜光;本应是一片唯美的颜色,在这漆黑的大殿中,那莹莹的夜光,居然让人心生了几许阴森。
癸步月只感觉突然极为烦闷,恨不得直接将这让他烦闷的地方,全部血屠。
“都滚出去!”癸步月本握着一只琉璃樽的手蓦的一摔,尊贵的琉璃樽一下子便摔成了好几瓣;只听一声玻璃摔碎的声音响起,让那些慌的失去了冷静的舞女宫伎全吓的全部噤声。
随即而来的便是不停的走踏声音,舞女宫俩都慌不择路的朝外面跑了出去,几乎是脚下生风。
偌大却又漆黑的大殿中,此时只剩下了两个人。
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模样与神情;只是能感觉到,他就在我的身前。
“我真的需……”还没有说完,就感觉一阵妖娆的淡香迎面而来,双肩一紧,身子更是被他直接就摁压在了椅子上。
因为在黑暗中,其他的官能更加敏锐;呼吸一紧,唇被人几乎是霸道的含住了,齿间微磨;一阵温柔的轻吻随即却变成了一阵略带惩罚的咬噬,伸手刚想推开他;手腕却被他不能反抗的攥了起来,怎么也挣脱不开。
他的吻渐渐的滑到了我的脖颈,整个人被他不分由说的拉进了怀里;他身上的气息紊乱,惑人心神的淡香愈发浓郁;他攥住我手腕的力道,让我几乎有点疼痛;最后还是只能任他索取,溃不成军。
明明是隔着衣衫,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不再冰冷,而是滚烫的几乎灼了我的身体。
想逃避他的吻,他却是吻的更紧,几乎是密不透风。
那滚烫的温度,让我头脑有些晕,心都要烧了起来;可是,却还是有些埋怨他,他为什么不让我练百毒心经?刚想抬腿挣扎,他却把腿微微向前一探;卡在了我的双腿中,让我动弹不得。
癸步月看着怀中的人,有点难以自制;他本是打算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后便放过她;可当他慵懒的抬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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