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僻夫君惹人疼》第99章


结界之外,已然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城民,有的面露恐慌,有的不停地在原地转着圈,有的拍打着漆黑厚重的大门,还有的跪于地上,双手相合,虔诚地祈祷着。
他们已在此地等候的三天三夜,可那高大的城墙内仍旧一片死寂,没有一个人出来安抚着他们躁动不安的心。
在这新城里,没有人不信仰着他们的王,对于王,他们有着万分的崇敬,没有人敢诋毁他们的王,哪怕是无意,那人也会遭受世间最严厉的惩罚。
没有王,他们无法平静地生活;没有王,他们有可能妻离子散;没有王,他们仍旧低微的活着,找不到自己生存的意义,是王,守护着他们,给与了他们幸福的权利。
所有人都不敢想象,也不愿去想象,如若没有了王,新城将如何的混乱!
三天,黎明的前一刻,困在蓝护罩里的人已完全恢复了伤势,除了望感觉到自己的手越来越刺痛,越来越无力。
厉睁开他那凌厉的双眼,摸着腰间的轩辕剑,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当初要不是怕以自己重伤之躯来驱动这剑会真气不足,后继无力,怎会等到现在!
黎明,是一天最为黑暗的时刻,也是一个人一天中最为懈怠的时刻。
厉缓缓地抽出轩辕剑,在剑离开剑鞘的那一刻,剑身响起一声轰鸣,在这漆黑的夜里熠熠生辉。
厉双手紧握着剑柄,不停地向剑身输送自己的真气,而轩辕剑则像一个饿久了的吸血鬼,贪婪地容纳着传送过来的真气,渐渐地,厉感觉刚刚才恢复的身体此刻又变得空虚起来,可他不能停,能不能离开,就要看他手中这一剑。
浅和幽对望一眼,将手心抵着厉的背,身体里的真气立刻入潮水般涌出,厉的压力顿时一轻,可也只是相对而言,若一直满足不了轩辕剑,那他们还很有可能因真气枯竭而死。
一直关注着厉几人的黑衣人,在此刻也发觉了里面的变化,有条不紊地改变着自己所站的位置,看似杂乱无章,却有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灵力将所有人连成一体,所有人举起手中的剑,遥指着厉,一种不死不休的气势冲天而起,哪怕比他们修为高得多的人也不得不暂避锋芒。
终于,在厉几人力竭的前一刻,轩辕剑终于停止了它的吸力,全身由本来的银白变成了赤红,向它的主人传达着一种兴奋与战意。
地上,几百个黑衣人手中的剑闪现出流星划过的光芒,遥指的方向汇于一点,一股令人战栗的气息从中散发出来,结界里,本来漆黑的天变得异常得明亮,每个人的身后都投下一片阴影,整齐而又诡异。
这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自己的呼吸,生怕因为自己的分心而影响到整个战局。
这一刻,蓝护罩突然消失,厉紧握着手中的剑向地面挥去,带着一去不回头的气势。
而地面上的黑衣人也用着手中的剑迎接着那向下而来的毁灭力量。
“轰!”的一声,声音划破苍穹,大地都在为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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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曾经的她
他终于看到她了!
多少年了,他也记不清了,只知道离塔上那一间小小的屋子,成了他永久的牢笼,每天,就一直看着她的画像,一直看一直看,完全感受不到日升日落。
她比以前更瘦了,脸色也比以前更加的苍白了,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她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他就再也看不到另外的东西了。
看着她绝食耍脾气,突然就笑了,她还是没变,可看着看着,笑容就那样僵在了脸上,是啊,她什么都没变,唯一变的那个东西已经不属于他了。
夜晚,看着她陷入了沉睡,还是忍不住潜进了房间,那样离她也近点,他始终也是不愿她受一点点苦的。
曾经的誓言犹在耳边:
她说,离,我们永远在一起。
她说,离,生不离死不弃。
她说,离,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
如今她却说,你有什么资格!是啊,他没有资格,早在他做下决定的那一刻,他就没了资格,可,他的心好痛好痛,痛得快要死掉,呵呵,突然又想起他是不会死的,要永世这样痛下去。
她说,我恨你!
心仿佛再也不是自己的,被人硬生生的拨开,鲜血淋淋,尽管早就知道了这样的结局,但心还是痛了,伤了。
这样也好,至少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一点痕迹,至少她没有将自己忘得干干净净。
转过身子,不让她看见自己从眼角掉落的眼泪,不让她瞧见自己的脆弱,她曾经说过,人怎么可以哭呢!离,有一天我们谁伤心了,然后我们就互相抱抱,那样我们就不会伤心了。
现在,空荡了多少年的怀抱多么想把她填满,可,他不能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投入别人的怀抱,诉说着自己的伤,自己的痛。
后悔吗?
不,他不曾后悔过,若上天让他再选择如此,他也不会后悔,看着她幸福也好,那样,自己也就不会那么痛了!
她问我,你是谁?
手抚上似乎被撕成两半的心脏位置,好想好想告诉她,我是她的离啊!
世人皆道,人间帝王铁面无私,冷漠无情。可又有谁知道,人间帝王也是会痛的啊!
走进只属于自己的大殿,空荡的房间,生出从所未有的凄凉来,弥漫了整个心房,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该怎么做,才会让她不再恨着自己?又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幸福下去?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就让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做一个坏人吧,就让她以后毫无愧疚地享受着自己的幸福,而自己,只要在旁边看着就好,真的,看着就好!
她吹的萧永远是那么好听,悠扬动听,箫声里倾注了自己所有的感情,还记得,曾经,她在他的面前吹箫,他在她的面前舞剑,神仙眷侣,你依我浓,偶尔对上一眼,满满的柔情与幸福。
现在,躲在石柱后,看着房梁上的她遥望着远方,溢满了思念,就连箫声里也有着对一个人的爱恋。
双眼不经意间就湿润了起来,何时,自己竟变得如此的脆弱,自己是人间的帝王,不败的神话,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地掉下眼泪!
她不再属于他了,就连箫声里思念的那个人也不再是他了,有关她所有的一切都远离了他,就连她看着他也带着淡漠疏离连同着深深的戒备。
不去听那箫声,是不是心就不会凌迟般的痛,是不是就还能欺骗自己,她还在,只是稍微地离开一下,她还会回来!
他来了,她想念的那个人来救她了,可那样的实力终究太弱,看着他,有着连自己都无法觉察的嫉妒,可他不是因为嫉妒才把他们两人分开,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想让她幸福,即使给她幸福的人不是他,可眼前这人,不行,眼前这个所谓的魔王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在他身边,她没有安定的生活,甚至连性命都无法保证,颠沛流离,那样的她,怎么能居无定所呢,她应该让人去疼爱的。
“你太弱了!”他对着凛说道,没有嘲讽,只是很简单地诉说着一个事实。
“而且你太自不量力了!”他看着被抓获的凛,似乎想要将对方看穿。
“我知道我很自不量力,可总得要赌一下,不是吗?”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凛反而毫不在意地样子。
“可就算是赌,你也根本没有胜算,你有什么资格赌?”他感觉他不像他了,现在的他竟有点咄咄逼人,皱着眉头,将这烦恼的情绪清除,然后瞥了一眼凛旁边的一个少年。
看到那个少年后,他竟离不开眼睛,那双眼干净澄澈清亮,太像她了,走到少年的旁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三百年来,第一次这样温和地问着一个人的话,以前,不想去管那些世事,没有问话的必要,就算问了,也生硬无比。
“我叫蓝。”
少年的声音很清脆,如同一根筷子敲响在瓷碗上,同时也敲在了他的心窝上。
蓝吗?低下头,宽大的袖袍掩藏着没人看见的颤抖,转过身子,挥挥手,让他们将抓到的这几人押进地牢,神差鬼使地,他竟然说了一句:“别为难他们!”
他想他肯定是疯了,或许疯了好,疯了之后,哪还有那么多的烦恼。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有一个人在她和凛之间传递着消息,那个人还是他曾冰封了三百年的女儿,对于她的所作所为,他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不触及到自己的底线就好。
对于她,他不知道有着什么样的情感,没有那种身为血亲该有的情感,他的整颗心都扑在了那个人的身上,以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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