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妃冲天》第92章


请坐,请坐!小二再上一副碗筷。”
魅儿热情的招呼着老道姑坐下,在她看来如此打扮的人大多都是得道高人,心地善良着了。
“多谢施主。”老道姑自如的坐下,“老道见着姑娘眼熟,似乎梦里见过,还敢问姑娘,素昔可就是你?”
此话一出,魅儿一惊,险些从凳子上跳了起来,神啊,不过一面之缘,她竟然窥透自己的身世,果然不简单。魅儿一把抓住老道姑的手,深情款款的看着老道姑,“你是神仙!竟然一眼就看出我的身份来,你是不是知道我就是来自未来的人啊?那你是不是也知道怎么把我送回去啊?”
魅儿欣喜若狂,似乎悲催的人生就要结束了!
老道姑满脑子觉得面前这个女人有病,魅儿说的话更是让她云里雾里,可她的脸上依旧装作平静如水,“因果循环,一切乃是天意。”
“前辈不要说的这么深奥,我听不懂了,您还是直接告诉我吧,究竟要如何,我才能回去?”看到她,魅儿觉得自己看到了无限希望。
“万事皆要尽心而来,切勿急躁。姑娘可愿将你的故事讲与老道听听?”老道姑无非是想在她身上挖掘到一些关于夜家的消息。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肯定也知道我都经历了什么,怎么还要问的?”魅儿不解,通常这种打扮的人在她看来不是神仙也是半仙了。
“姑娘可知坦诚相待?老道要看到姑娘的真诚方可指点迷津。”对于这样的人,老道姑总有方法套出她的话来。
“原来如此!”魅儿放下戒备,“您有所不知,我这一身实为坎坷,先是莫名其妙就来到这个时空,灵魂俯身在了冷情柔的身上……”
魅儿叫了壶茶水,边喝边说,老道姑有些茫然,听着她神乎其神的故事,觉得她是在糊弄自己,可这其中很多描述又和夏初所说完全吻合,故事中出现的人物也恰好都是她所熟悉的,如此老道姑愈发相信魅儿的话了。
夏初虽背对二人,可仍旧是伸长了耳朵听着魅儿的叙述,这个故事看来要比她想象的更精彩。
“现下我刚刚从魏王府里逃出来,还不知道该去向何处了。”魅儿有些无奈,脸上表情愁苦,“醉香楼是回不去了,我在皇城就真的没地方呆了。”
老道姑的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来,不曾想竟会有如此收获,她能同时和夜陌离,穆倾凡还有皇上扯上关系,日后定能派上大用场。
“姑娘身世果然复杂,若姑娘信得过老道,那日后跟着我便是。”
“真的吗!?”魅儿惊喜万分,看来熟话说峰回路转是有道理的。
“老道向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她捋了捋拂尘,看着魅儿温和一笑,“你先去客房稍作等待,我送些新的衣物给你。”
魅儿被支开,夏初一脸埋怨,“师傅,你竟然让她跟着你,我与她可是水火不容,你这么做之前的计划不都是白费了吗?”
“师傅我自有安排!”老道从袖中掏出一翡翠手镯塞到夏初手中,“这些日你不便再跟着我,你带着此物赶在十五当日去云吉山天字号房找一个人,告诉她魅儿就在我手上,待你回来的时候,就是为师替你报仇的时候。”
夏初不多问,她知道师傅神通广大,做什么事情都是轻而易举,端着翡翠手镯应声离去。
老道姑给魅儿换了身道姑的衣服,形象瞬间大变,可眉眼间仍旧可以看得出是个姿色不错的可人儿,她在镜子前照了照,而后起身朝着身旁的老道姑拜了一拜,“拜见师傅,魅儿今后就是师傅身边的小跟班了!”
“不必多礼。”老道姑仍是一副慈爱可亲的模样,“既然出城不方便,那就暂且留在皇城之内,相信师傅的庇佑,你不会出事的。”
第一百七十六章 我只在乎我心里爱的人
魅儿心中尚有一疑惑,“师傅,方才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个同你我一样打扮的道姑,模样似有几分熟悉,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虽然一时(W/U)间想不起到底是谁,但那个背影总让魅儿有几分不安。
“她是为师的大徒弟,自幼便跟着我,鲜少走出道观,姑娘觉得眼熟兴许是缘分!我那徒儿恰好有事要回道观一趟,下次见面,你自可与她打个招呼。”老道姑轻易打消魅儿心头的顾虑。
————
魏王府已被禁卫军围个水泄不通,皇上更是亲自大驾光临,当刀刃齐刷刷的指向穆倾凡的时候,墨泽和墨清左右护驾,用身子替主子挡着白晃晃的刀光。
“五弟身边的狗果然忠臣!”穆臻风一身龙袍迎着日光耀的人眼生痛,他的嘴上露出难得的笑容来。
“臣弟不知皇上这般是为了如何?”穆倾凡并无畏惧之意,虽已明了皇上的心思,却扔装作不明其意。
“以五弟的聪慧,想必早就猜到朕的意图了吧!”穆臻风嘴上笑意更浓,“你私藏朝廷侵犯,朕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臣弟愚昧,不知皇上说的是何人 ?'…'”
“醉香楼的魅儿姑娘想必很让王爷上心吧!朕还真不知道五弟何时竟然喜欢上了青楼里的女人,这金屋藏娇的事情说来好叫人羡慕,可五弟似乎藏错了人。”穆臻风话中有话,“你可知道和朕作对的后果?”那眼神变得异常阴冷,透着嗜血的本性。
“臣弟从未想过和谁做对,只是总有人一二再,再而三的为难臣弟。”穆倾凡毫不示弱,“臣弟不知魅儿姑娘怎就变成朝廷钦犯了,那日在皇宫之中,可是皇上亲自免了她的罪。”
“今夕不同往日,那日大臣面前,她是夜陌离的妻子,可现下不是了。”穆臻风一摆手,两边的侍卫慌忙将刀刃收起,他凑近了穆倾凡,“朕真的很好奇,三弟为她丢了性命,你也为了这个女人公然和我作对,若是她被折磨,朕是不是可以得到更多快感?”
恰在此时,王府搜查的人速来禀告,“回皇上,整个王府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任何踪迹。”
穆臻风的脸色略有变化,他玩弄着掌中圆润的珠子,微眯着那双眼,“五弟果然心思缜密,朕总是抓不住你的蛛丝马迹。不过,朕听闻新婚之夜,你就惹恼了凝溪公主,现下她竟然不在府上,你要给朕一个怎样的交代?”
“臣弟不曾想皇上如此关心我的家世,王妃本就是个性情豪爽之人,王府如此冷清,她不过是出去透透风而已。”穆倾凡知道,此事定瞒不住皇上,但凝溪既然不曾回宫,就代表她并未因此事而牵动皇权。
“只是透透风吗?朕的人可是看到凝溪公主拿着包袱连夜离开魏王府的,五弟还是如此莽撞,你可知得罪了公主,必将迁怒两国开战,你这是置天穆王朝不利,来人啊,给朕抓起来,朕要将你严惩,给西秦国一个交代!”
一声令下,禁卫军手中宝刀扬起,齐刷刷的指向穆倾凡,墨泽和墨清仍稳如泰山,挺拔不动。
如今,果然还是落在了穆臻风手中,穆倾凡一笑置之,伸手示意墨泽和墨清退下,“你们二人不必为了本王丢了性命。”
“五弟如今落在朕手上,还要假惺惺的做好人,你当真以为他们可以全身而退吗?整个魏王府,上上下下无一人可以避免此罪。”穆臻风的目的可是将他们连根拔起,一起灭亡。
为了一个女人,换来如今的结局,穆倾凡不怨别人,只恨自己无能。面对皇上的势力,他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而已。
当穆倾凡被刀刃架在脖子上,禁卫军反扣着他的手腕时,穆臻风的脸上露出的是胜利之笑,“和朕斗,就是不自量力。”
恰在此时,外面来势汹汹,有侍卫慌忙来报,“回皇上,魏王府拿着剑冲进来了。”
话语未落,凝溪早已冲进院落,禁卫军整齐划一一字排开手舞长刀挡在凝溪前面,备受阻拦,她不曾再向前迈步,可口中仍未停休,“皇上何意,为何要绑我夫君?”
“公主为何气势汹汹?若是因为五弟辜负了你,你是来寻仇的,这魏王府自家的事情,朕自然不会多管,任由公主亲自手刃了他。若公主下不了手,朕自当看在西秦国的面子上,助公主一臂之力。”
穆臻风未曾想凝溪会突然杀过来,因为他的人分明看着凝溪跳崖寻死,现下竟还好端端的活着,真是个意外。
“王爷待我很好,何来的辜负之说?我不过出去走走,就让我家王爷受如此大的冤枉,若是来迟了,让你们把人带走了,我是不是就再也看不到我家夫君了?皇上,这是魏王府的事情,是我和王爷之间的家务事,和劳烦你亲自出手?”
凝溪扔掉手中长剑,撒泼的朝着身前的禁卫军吼着,“今日我以西秦国的公主命令你们都给本公主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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