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战歌》第56章


在这个寒冷地黎明,她以为她看到了神。
她从来都不信神,可是好累好累,她不想再坚持了,她想逃跑了,她想躲起来,躲在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她的地方……
如果可以一睡不醒,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来者骑着一匹异常高大的白马,通体雪白,惟有四只马蹄上,有火一般艳红的毛。这样的马,来自西方,叫做火云。
火云一见宁夏就乐掂掂地把脑袋凑上来,在她脸上蹭啊蹭啊……
“小三?”宁夏终于回过神来,反手抱住它。它的温度温暖了她已经冻僵的四肢,恍若春天。
流夕轻叹。
他是这次契沙的先锋部队,今夜若不是小三忽然暴躁地踢着腿不听指挥,他一定不能发现在战场上横冲直撞的宁夏!
而他一回头就看到一支箭从她耳边擦过;只差一点就射中了!
她府身在马背上奔驰,纱裙飞起,上面斑斑血迹。
他的心脏因为这一幕而乱跳起来,他咒了一声,调转马头。也不管在战场上逃兵会受到怎样的处分。
可是混乱的人群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杀开了一条血路才从她离去的方向追去。
整整几个时辰,他一直在附近转,本以为找不到想放弃了,忽然又看到她一身污泥地坐在树下发呆。
“你怎么会在这里?”流夕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额,皱了下眉,“你在发烧。”
宁夏什么话都不说,紧楼着小三,埋头在它的脖子里,哭泣无声。
流夕抬头看看周围,又看着她,犹豫了下,说,“要回去吗?”
宁夏茫然地抬头看向他,眼睛因为哭泣而红红的,脸色却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流夕温柔地说,“王在找你,你要回到他身边去吗?”
宁夏一怔,摇头。
仿佛她一直在从一个笼子里逃到另一个,又从一个阴谋,跳到另一个。
“不去。”她站起来。
她哪里都不想去。
流夕没有说话,沉默微笑。
“你为何要来?你帮了我那么多次,为什么?”宁夏看着远山,轻声说,“我都开始讨厌自己了,讨厌得想去死。”
流夕依然笑而不答。
宁夏继续说,“在荆棘城我杀了自己的子民,因为他们曾经的背叛。我恨这些愚昧的人,我更恨给他们灌输愚昧思想的雷若月!我以为我的恨是支持我坚强下去的勇气,可是到现在才明白,我什么都不是。杀自己人民的时候我会懊悔,会痛心;杀雷若月的时候我会手软,会哭泣!”
“选择,就是在得到一样东西的时候,放弃另一样。”流夕了然轻笑。
宁夏沉默不语。
流夕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她的肩上,笑道,“不必茫然,人都这样,看得穿,却放不开。”
=========================
因为一些事情……工作上的事情……本文可能会暂停更新一段时间……虽然最近更新一直很慢……
知道这样会很对不起一直以来关注我的朋友,可是……可是……为了生活为了赚钱……我……我……泪奔ing……
鞠躬,请大家原谅……我……我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作者,我一定会把结局写出来……只是……5555555一个月内,我一点时间都没有
42 秘密
细雨打在竹叶上的声音,干净清透。
六月的竹林,放眼望去一片碧绿,勃勃生机息扑面而来。
竹林里有座小木屋,有些破旧。一个男子坐在屋檐下,赏雨吹萧。
萧声浑厚悠扬,一听便是内力深厚之人所奏,和杂着雨声,飘向很远很远的天空,有一些哀伤,却异常平静。
雷若月睁开眼,打量了下屋子。
很简陋。
但耳畔的萧声,使得这种简陋,成就了另一种风雅。
萧声并未因为他的醒来而停止。雷若月也不说话,等到门外檐下坐着的穿青布衫的人自己吹够停下了,才发话。
“谢谢你救了我。”雷若月有些虚弱地说。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了起来,从包扎的痕迹也能看出,处理之人技术很专业。
“雷大人也会谢人?”青布衣衫那人转过身来,竟是秦天生。
“我以为你会要我报答你。”雷若月轻笑,却是疲惫之态。
“是。我想你知道我要什么。”秦天生走进屋子,手中把玩着他的竹萧。
雷若月望向窗外,不知名的虫子在悠闲地鸣叫着,一派悠然自得。
“我曾经向往,可以和她一起过这样的生活。”他忽然说了句毫不相关的关,并展开了笑颜,很温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秦天生冷冷地说,“你自己做过些什么,你该了解。”
雷若月沉默了许久,似乎鼓起了勇气,才开口对秦天生说:“我一直守护着这个秘密,以为闭上眼,就能保守得住。可是……”
“可是什么?”秦天生已经沉不住气了。这个他追踪了十几年的秘密,终于要从雷若月口中说出来了么!
“知道吗?越是幸福,就越是害怕失去。守住现在和未来,不是很好吗?”雷若月伸出手去,接住窗外的细雨,眼神迷离,“有些事情已经成为了过去,已经被时光埋葬了,为什么还要去挖出来?”
“幸福的是你!”秦天生大吼,“对我悲惨的过去,不该有个交代吗?!”
“你是秦将军的儿子。”雷若月忽然说。
秦天生不知是对雷若月忽然说出的话来不及反应,还是莫名惊诧,只是睁大了眼,看着他。
“你是邦什的擎天柱——秦正大将军的儿子。”雷若月说,语气很平淡,却透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其实这个结果与他调查的内容,正好呼应了起来。他早就若有似无地这样感觉和猜测,却没有得到有力的证据去证实。
也或者他主观上逃避这样的现实。
“二十年前,秦将军爱上了一个女子。于是,一切的悲剧,就从这里开始了……”雷若月淡淡的笑了,脸色因为失血有些苍白,眼神却清澈得一如既往。
这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够拥有如此清澈的眼神。
况且还是个政治家。
秦天生握萧的手有些抖。这些事情他以为自己早就不介意了,却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工夫练下来,手竟还是会抖。
“这个女子是谁,想必你已经调查出来了吧。”雷若月回望秦天生,知道他内心的感受,眼里却没有一丝轻视。
“心诺公主?”秦天生干涩的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四个字。
“没错,心诺公主。当今契沙国国王,阿木图的母亲;也是当今汉统王莫凌霄的姑姑!一个了不起的女人。”雷若月的言语中,带着些不知名的情绪,“她甚至和我雷家,都有莫大的渊源……”
二十七年前的一个冬天
那年的腊月特别寒冷,听老人们说,这至少是十几年来最冷的一个冬天了。
清晨太阳还只升起了一半,天空中微微的光,把地上的雪映得透亮。
天空带着阴霾的色彩,汉统东北边境重门关守门将士裹了裹大衣,跺了跺脚,想让自己暖和起来。
一辆马车从晨曦中飞驰而来,车夫是个约莫四十来岁的汉子,他对门将亮出了腰牌。
光线不是很足,守卫眨了眨眼,看不清楚,就走上前仔细看。
嘿!这是这重门关太守的牌啊!两守卫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就在刚要发话的时候,忽然马车上厚厚的毛毡帘子掀起,露出一张带着焦虑,疲惫,却美丽到似乎能令整个人间都要失色的美人!
“两位小哥,我是重门太守魏大人的亲戚,今有要事寻去,两位可否通融让我们过去?”那美人音若银铃,不禁让守卫失神。这边关严寒之地,哪曾见过如此标志的美人了?况且还不是一般的美,那简直就是……那些文人口中所谓的“倾国之颜”!
守卫赶紧开门放马车里去,若不是地上留下了那排马蹄和车轮印,他们真以为这只是南柯一梦!
“嘿,兄弟,我家那口要是也有这点姿色,老子也不想要什么国家做什么皇帝了!”一守卫望着远去的马车发出感叹。
“得了吧你!人家那是魏大人的亲戚,说不定还是皇亲国戚!普通人家哪能生得如此水嫩的人儿呢?”另一个守卫说。这重门太守家的千斤,可是当今皇上的妃子!他孙女,可是当今汉统国的公主呢!这身份地位自是不一样了。又哪里是他们这样的平头百姓可以妄想的呢?
太守俯
心诺在见到外公外婆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她毕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稚嫩的肩头能够承受多少重压?
魏大人看着这个许多年不见出落得如此标致的孙女,真是疼到了心坎里去了!真是好象当年他那唯一的女儿啊!魏夫人更是在一旁抱着心诺哭起来。
他拍拍夫人的肩,说,“你干什么呢,孩子来了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哭成这样,真是的!来,心诺,告诉外公,你怎么忽然就跑来重门关了?”
心诺定了定情绪,恢复了镇定,喝了口魏夫人端来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