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修城决》第219章


那样的对你?如今却是想到你的好处,哈哈,真是要可笑了!”
张母见到张烟南这样,站起身来,吃惊的道:“你怎么了?烟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烟南大声笑着,却已经是泪流满面,指着房子笑道:“真是太可笑了!”猛地推开房门,却见到门口不知何时站满了人,其中便有张烟南之前见到的老人,不住声的叫道:“好外甥,你还记那些干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
张烟南哈哈大笑:“一家人?是那一家子人?天地间根本就没我这人!”一跃起身飞出庭院,刹那间已然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只留下似哭非笑的叫喊声。
四野的风色呼啸着从身后飞速的退去,转眼间拉开空间与时间的距离。
涓涓的小溪在张烟南跟前渐渐变成了河流,不时一帆轻艇在张烟南身边悠然划过,见到岸上的张烟南狂奔急你走,刹时不见了身影表露出愕然的神色,再回神时已然不见了身影,不知飘到何方。
身边的天色忽黑忽两,匆匆间张烟南处立在河流岸边,极目远眺,迷茫的白舞遮住了河流的暗永,什么也瞧不见。再向前行去,张烟南倏然止步,双目神光电射,望往对面的岸上。
一个修长优美,作文士打扮的人,正负手立在岸边,凭岸俯眺在桥下来了又去的水气。
一叶轻舟,刚好驶过。
张烟南愕然道:“是你?”
那人听到张烟南的言语,转身向他看来,微笑道:“是我!”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还要请我回去么?”张烟南沉声说到。
却见那人衣襟飘飘,瞬间到了张烟南跟前,正是以前在七杀城见到过‘息影门’的‘穿花散手’石梦田。站在张烟南的面前,石梦田摇头道:“不是,你我如今已经换了身份,不必去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说些你感兴趣的,你看怎么样?”
张烟南素来和他并无来往,忽然见到他出现心下微微一惊,随即向四周瞧去,并没见到其他人,哼道:“你是什么意思?”
石梦田摇摇头,举手问道:“你见到我这身打扮是不是很奇怪?”
张烟南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脑海中印出他在七杀城的打扮,和现在确有很大的差别,冷冷的道:“那又怎么样?”
“你变了,象是换了一个人。”石梦田肯定的说道:“我找你并不是抓你,也和江湖上的恩怨无关,所以…”迟疑道:“所以你并不需要这样!”
张烟南哼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也不需要你告诉我什么,更不须告诉你我是否变了一个人!”事实一上他的确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张烟南了!
石梦田摇摇头叹气道:“看来是我多事了,原来你根本不关心他,我又何必妄做小人?替人传信?”
张烟南本来正要离开,听到他最后一句话,转身沉声问道:“你说什么?替什么人传信?”
石梦田见张烟南如此,微笑道:“原来还有你着急的事情!”笑容一闪而过,随即正色道:“唐盈野你知不知道?”
张烟南心头一颤,不由自主的想起唐盈野交给自己的‘血衣神篇’的口诀,和她分开了这么久,其中又发生了太多事情,差点把他都给忘记了!愕然道:“她怎么了?”
石梦田仔细的瞧了瞧张烟南的神色,虽然听到唐盈野是消息似乎有些好奇,但绝不见因此而有丝毫的破绽露出,自从他见到张烟南的第一眼开始就感觉来自张烟南周身的真气将全身上下布满,使得处处合乎天地之道,没一点破绽。满以为他在听到唐盈野的消息之后会露出空门,很遗憾他失望了。
张烟南皱了皱眉头问道:“你在想什么?”
石梦田愕然向张烟南看去,点头说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如今的七杀城已经变成了各方争斗的对象,你那位朋友被夹杂在其中,只怕性命不保!”
张烟南讶道:“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些?”
石梦田笑道:“想要知道就自己去看看吧,迟了只怕见不到她了!”说着身体就象被一阵风吹散了的空气,飘忽着远离他而去。
看着石梦田消失的身影,张烟南自言自语道:“他走的这么急干什么?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事情隐瞒?”
“想不到黑道的七大杀手令都杀不了你,你还真不简单,也难怪…”一个声音幽怨的传来,刹那间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张烟南的跟前:“不过我听说你死了,怎么又好好的在这里?是有悔在欺骗我么?”
张烟南注视着她的来到,忽然****一震,喃喃道:“你怎么来了?子依?”便要上前将她搂在怀中,这些天来的事情让他应接不暇,太多是温柔消失殆尽,正需要一个人来给予安慰。
“你先说说你的事情,你不是死了么?”来人并没有拒绝张烟南,任由他把自己搂在怀中,淡淡的问道:“我可记得你出来并没有带元神啊?你是怎么办到的?可担心死我了!”像的温柔的猫蜷缩在张烟南的怀中:“有悔大人说你给何家父子联手出击,险些丧了性命,后来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可是好好的!”
“你来了就好,你知道我想你想的很苦!”张烟南喃喃的说到,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一手抚摩着梦子依的长发说道:“我竟然没发现到你,你的功夫见长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梦已依驯从的和着张烟南在河流的岸边坐下。
张烟南的眼睛中渐渐显现出迷茫的神色,象是梦语般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记得我在迷糊中见到了你,是你把我从昏迷中叫醒了!”
一颗破土而出的种子,一个新的生命顽强的从泥土中伸长出萌芽,来到这天下间。
张烟南从混沌里醒转过来。
他完全失去对时间的感觉和意念,千百年的时间可以只是弹指之间的长短。
被何家父子重创后他并没有失去意识,却断绝了对人世间的接触,人世只像一个遥远的梦,不过他晓得自己至深爱的女人——梦子依正在大修罗域等待着自己回去,这唯一的记忆令他坚持回去,绝不放弃,不可以就此死掉。
张烟南体内的变化,并不是何家父子和在场的众人所预料的,以至张烟南只是被冷凝至失去肉身的所有感觉,只余下渐趋死亡的神智。不然的话众人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草草的找了过地方把他埋葬了。
事实上并不算上是何家父子的粗心,换了谁挨得他父子二人的绝命之力也没有存活下去的可能。张烟南是天下间的公敌,本该将他五马分尸,但在场的众人都是天下间正义的化身,自然不能对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做出这般有损名号的事情。
更在检查了张烟南全身的经脉之后,发现他全身的经脉已经完全绝了生机,断不可能再有生还的可能,何家父子为了不打搅到今天喜庆的日子,让人举乐同喜,一边欢庆张烟南已死,将消失告之天下。
却不知张烟南当他往后仰跌的一刻,一直被抑制着的那股早先入侵属于何别离的真气,立如脱缰野马般从潜伏处窜冒出来,和他自身那真气交融在一起,新旧的两股真气,既兼容又相冲,登时把他全身经脉化作角力的战场,两者不断激荡争持,那种痛苦纵是张烟南者亦忍受不来,像千万把冰雪造成细如牛毛的利刀,切割着他的经脉和五脏六腑,若不是口不能言,早失声狂叫,但已痛得全身抖震,受尽寒热之苦。
就象当初在‘火泉洞天’遭受的折磨一般,再一次历史重演的出现在张烟南身上,顿时使他身上的经脉数以倍增,只是在外面看不出一点变化,就象是死去一般。
他的所有感官均失去作用,眼不能见,耳不能闻。有如给投进一无所有的虚无境界,不知身在何处?究竟发生甚幺事?陪伴他的是一波比一波剧烈的伤害和痛苦。
就在这悲惨深渊的至深处,忽然生出一点暖意,虽仍是痛不欲生,情愿快点死掉好脱离苦海,但神识却逐渐清明起来。隐隐感到暖意起自神识的位置,逐渐蔓延往心脉。
那情况便如一个在冰封的寒冷世界快要给冻毙的人,忽然得到一点火烬,火焰且不断增强生热。
张烟南绝处逢生,记起自己以前也曾出现过这样的情况,那时自己的身体就象一个战场,不断的被寒热双方争夺。是自己运用‘静溟咒’和‘血衣神篇’才保得两边的平衡,如今也只尽力使自己忘记冰割火烧般的痛楚,神识死守苦心头那丁点温暖,抵御丹田处传来的寒意入侵。
暖意逐渐扩大,经心脉缓缓延往任督二脉,专心一志下,痛苦仿佛正逐渐离开他。
这并不表示他由冷转热,而是他再不是完全无能为力,任督二脉仍给寒毒占据,但他已抢回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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