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裁决者》第52章


“呃……闯入小姐您的闺房我实在抱歉,在下还有别的事情,就此别过!”
话音未落,拓跋便落荒而逃。
“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这女子也不像是害**世的狐妖,我先离开再说!”拓跋边向门口冲去边在心中想道。
不料此时谢花容那柔糯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公子你走错了地方,那是侧屋的门,正门在这里。”
“哦!”
拓跋闻言,只好又硬着头皮从谢花容的面前穿过,疾步向正门冲去。只是他的这一系列举动,却又是引得谢花容好一阵娇笑。
咯吱!
拓跋双手一拉,便打开了屋门,他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正要抬脚往屋外走去,眼前却忽然多出了一道黑影。接着拓跋避之不及,一下撞了上去。
“唉呦~~~”一声痛呼传出,拓跋因为匆忙间运转了一下灵气,故而没事,但那个撞到拓跋身上的人,却一下倒飞了出去,直到撞上走到边沿的栏杆上,然后才摔下来。
拓跋朝那人看去,却见那人金簪束发,身上穿着极为华丽的服饰,上绣龙纹。拓跋一眼便看出眼前之人身份不低,尤其衣服上绣着的龙纹,显示着其王公贵族的身份。
不过拓跋现在是何等身份,又怎会将世俗界里的权贵放在眼中。
那摔倒之人仿佛体质不怎么好,一边哀嚎着,一边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看起面容,却是方才于三楼走道上看谢花容表演的六皇子青泳。
青泳一连愤恨地站起身来,也顾不得拍拍身上的尘土,抬头便向拓跋看去。当他看到拓跋一身布衣,毫无特别住处时,眼中的怒意更盛。
“大胆刁民,竟敢挡本殿下的路,简直是找死!”青泳挽起袖子指着拓跋的脸大声骂道,“你这个混蛋,看什么看,还不快快跪下!你可知道我是谁!”
拓跋看了他一眼,心下觉得这种人没有必要和他过多地做纠缠,更何况身后还有一个“危险人物”呢,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当下拓跋扭身便向楼梯走去,却是看也未看六皇子青泳一眼。
青泳大怒,猛然上前拽住了拓跋的衣领,吼道:“好你个刁民,竟然连本皇子都不放在眼中,看我不把你压入天牢,扒皮抽筋……”
青泳还想再继续骂些什么,但仿佛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他看着拓跋忍不住轻咦了一声,接着他又回头看看谢花容的闺房。
“小子,快说,你刚才怎么会从谢花容的房中出来?我看你不像是这里的伙计呀?”
说着,青泳忽然变扯着拓跋向谢花容的房间中走去。拓跋突然被其抓住衣领,心中正有些怒意,此时不防被青泳拉回谢花容的房间,拓跋倒是没有反应过来。
再度进入谢花容的房间,拓跋心中虽然回避,但目光还是忍不住向谢花容瞟去。却看到谢花容对着自己,表情似笑非笑。
然而当青泳出现后,谢花容的面色却忽然一整,重新回到了冰冷。
“我道是谁在屋外喧闹,原来是六皇子殿下。”
虽然口上这么说,谢花容的声音中却没有丝毫的尊敬,不但如此,甚至还透露着几分厌恶。
这不禁让拓跋在心中想道:这女人翻脸的速度可比我翻书的速度快多了……
可六皇子青泳却仿佛并没有听出谢花容对他的反感似地,反而一脸谄笑地说道:“惊扰到谢小姐的耳朵我实在是抱歉,还请谢小姐您多担待。”说着,青泳又将目光引到拓跋的身上,脸色阴沉地说道:“方才若不是因为这无礼小厮,也不会引起吵闹。只是——还想问谢小姐一句,不知这无知刁民到底是何人,怎么会从谢小姐您的闺房中走出?”
“他是何人好像也只是我的事情,似乎与六皇子您没有什么干系吧?”谢花容对青泳好似真无一点好感,因而说起话来也是不留半分情面。
六皇子青泳面色一愣,他显然没料到谢花容会说出这种话来。以往谢花容对待他的态度虽说冰冷,但也不至于像今日这般毫不留情。
一想到自己追求了谢花容多时却仍不得其心,反而被其厌恶,但眼前这穷酸小子却能让谢大美人开口相护,青泳心中不禁一阵愤岔。
“我只是对一向洁身自好的谢小姐房中忽然多出个男人感到好奇罢了!”青泳心中一气,便毫无顾忌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谢花容闻言面色却是一冷,“就算花容的房间内忽然多出十个男人,恐怕也轮不到殿下您来操心吧?”
“你……”青泳气结。
想青泳堂堂一个皇子,从小穿金戴玉,旁边的人哪一个不对他顺从的要死,而今日青楼的一个花魁却对其大摆脸色,冷然相对,这又怎能不让青泳感到怒意冲天?而他追求了多日的女子却当着他的面对一个布衣草民大为维护,这又怎能不让青泳感到嫉妒?
愤怒加上嫉妒,产生的便是极深怨恨。
随后青泳阴狠地看了一眼拓跋,然后咬牙切齿地对谢花容说道:“好!很好!算我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一个婊子!哼,我们走着瞧!”
话毕,青泳恨恨地踏了一下地板,然后扭身走了出去。
拓跋看着青泳的背影,心中忍不住郁闷: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还扯上我了?
第十五章 京城狐媚(下)
“他是谁?”
虽然心中有些不太愿意面对谢花容,但拓跋还是不得不开口相问。
“他啊,他可是堂堂六皇子,京城内了不得的大人物呢!”谢花容在青泳离开的一刹那,脸面再度转换,千娇百媚般地瞧着拓跋。
拓跋被她看得心里发慌,目光四处乱扫,却偏偏不敢在谢花容身上有所停留。
谢花容此时款款向前走了两步,离得拓跋更近些。而她的体香也随着飘进了拓跋的鼻子中。
在拓跋看来,谢花容身上的香味和慕霜月的截然不同。慕霜月的体香有一种说不出的自然空灵。而谢花容的体香,却和她的人一样,稍稍吸入一点,便已让拓跋心生摇曳。
拓跋不禁暗叹狐族诱术的厉害。
“公子,好像那六皇子对你很是怨恨呢。”也不知是真是假,谢花容的脸上竟也露出担忧的色彩。
“那还不是你害的。”拓跋对着谢花容,心中泛起无奈的感觉。
“可奴家也是为了公子,才敢出言顶撞那六皇子的,不然,小女子歌姬一个,又怎敢和人家堂堂皇子作对?”
谢花容眼神幽幽,面容戚戚,好似她真的和拓跋有什么关系,而对面的拓跋,此时却仿佛成了一个负心汉。
拓跋略一想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心中大感奇怪,忍不住就开口冲谢花容问道:“小姐您莫非有什么事情要找在下?”
谢花容眼波流转,软软地说道:“奴家方才第一眼看到公子,便觉得公子您风神如玉,精芒内敛,而且又是修真中人,当真是万里挑一。而奴家虽为狐族之人,但我心至今仍未有所归属,今一见公子,便觉缘分已至。”
说话间,谢花容无声无息地再次上前走动一步,同时双手伸出就要揽住拓跋的胳膊。
拓跋心头一跳,连忙闪开,同时口中讪讪笑道:“嘿嘿,姑娘您说笑了,小子我愚钝粗鲁,又怎能入得您的法眼。”
看得久了,拓跋渐渐从对谢花容的失神中恢复了过来。至于谢花容所说的话,他自是知道万万不可相信。
拓跋心里明白,眼前这不知是狐妖还是狐灵的绝色女子,在自己面前东拉西扯,肯定有所目的。然而目前来看,谢花容究竟有何目的却是问不出来。
“都说狐族之女不但天生丽质,个个更是聪明绝顶之辈。眼前的这个女人却紧咬着我不放,真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不过看她的修为远高于我,我还是走为上策,免得再受其蛊惑。”拓跋在心中思忖道。
想到这里,拓跋不等谢花容再次开口,忙赔笑一声,道:“在下先告辞了!”
话音未落,拓跋人却已经到了门外。
晓是谢花容心机颇多,此刻也不由得一愣,她却是如何也想不到拓跋会溜得这么干净快捷,丝毫不拖泥带水。
“有古怪……我明明暗中对他使了天狐媚术,虽然只用了三成功力,但对付这个辟谷后期的小子怎么说也足够了,他怎么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一般。”拓跋一走,谢花容便独自一人在房中自言自语,“不行,千万不能让他跑了。妹妹的病情危在旦夕,实在是离不开他身上的那个东西……”
万里香酒楼,乃是京城中有数的几个名气甚旺的酒楼之一。之所以有名气,不但是因为这家酒楼拥有世间难得一寻的珍酒——金银酿,还因为他们的招牌菜,万里香。
说起这万里香,京城之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虽然“万里香”的名头多少有些夸大,但真正吃过的人却无不对其竖起大拇指,高盛称赞。
万里香的主料其实乃是沿岸浅海处的一种数目并不算多的大鱼,名曰蜕鱼。这种鱼虽然在别的地方也有用来下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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