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去》第46章


戳说男睦锘啊?br /> “你说得很对。”赵望卿勾起了个难看的笑,当即拽起他的胳膊,大步往房间里走。
“赵望卿你……你干什么!”萧盛瑄的手臂被他抓得异常的疼,还没来得及挣脱,就已经被他用力地摔在了床上。
赵望卿冷着一张脸俯视他,嘴角扯出一丝冰凉的弧度,居高临下地说:“既然是被我养着的,那应该怎么伺候金主,你总会吧?”
萧盛瑄捂着霍霍发疼的手臂,望着他阴沉的脸,嘴唇一抿,呼吸变得相当沉重。
他站起身来,跪在地上,深呼吸了一口气,以奴隶的姿态伺候起了赵望卿。那些自尊,这一刻,被自己逼迫得没那么重要了。
当一切屈辱和煎熬在他口中得以解脱,他以为可以结束眼下的这一切。他抹着嘴角,还未站起,便被再次抓起来丢在了床上。
这次,赵望卿直接欺身上前,粗鲁地扒他身上的衣服。
萧盛瑄感冒还没全好,委实没有做这种事情的心情,他推着赵望卿的胸膛,表现出了很明显的抵触跟反抗。
赵望卿却把他的头按了下去,寒声道:“你别忘了,这是你的义务。”
前戏可是说得上是敷衍了事,当赵望卿侵入时,萧盛瑄疼得叫了一声,那场义务被强迫地执行。这对他来说,是场残忍的对待。
萧盛瑄感觉头疼得像要裂开,急促地喘息之间,他开始咳嗽了起来,从一两声的咳嗽,变成咳得越来越厉害。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在发烫,整个人犹如海浪击打在岩石上,脑子一片混沌。
意识迷糊之间,他听清了赵望卿俯在他耳边语气恶劣地说:“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功夫,就算是养条狗也该养熟了!”
闷疼的声音从萧盛瑄的喉咙间长长地拉出来,像是老旧的织布机断裂一样的痛苦。这样的举动、那样的言语,很不像赵望卿,很不像萧盛瑄认识的任何一个赵望卿。现在压在他身上的这个人,是从地狱来的恶魔,正以狠厉的酷刑、粗暴地折磨着他。
“那你去养条狗让你艹吧!狗比我好!”他咬着嘴唇,疼得泪水往外流,却怎么都不愿意求饶和屈服。他将他的绝望和怨恨全部倾泻而出,像是要把这个人给他的痛,全部都还回去。
他忽然想到一件老而恒定的事,赵望卿总是能给他惊喜,能把他对他每次生出来的感情磨得一点不剩。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萧盛瑄本快好的感冒,变得更加严重。到了凌晨四五点,赵望卿被他剧烈地咳嗽声吵醒。睁开眼时,萧盛瑄已经不在他身边,那一声声咳嗽,从客厅传至走廊、再空灵地延至房间,犹如一个垂死病人在让人看不见的暗处孤独地挣扎。
似乎是咳嗽声已经严重到了让赵望卿有这种联想,他急忙起身走出房门。彼时天色渐亮,深蓝的微光从落地窗打进来。萧盛瑄也不开灯,摸着这半黑半亮的天,一边遮着嘴咳嗽,一边烧水、冲感冒冲剂。
赵望卿蹙起了眉头,走上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比常人的高出了不少:“你感冒了?”
“嗯。”他有气无力地答了一声,捧起那杯感冒冲剂喝了起来。
“怎么不告诉我?”
萧盛瑄听到这个人问这样的问题,觉得有点想笑。他轻微地动了一下嘴角弧度,这个笑看起来异常的僵硬:“我昨天晚上在你身下咳得那么厉害,你看见了,不是也没停下?算了,有什么差,我的这些小病小痛,不重要。”
赵望卿手指一紧,唇瓣动了动,沉默了片刻,方说:“昨天晚上……是我错了。”
萧盛瑄不咸不淡地说:“你没错,那是我的义务,你只是在执行你的权力。”
他将喝完药的杯子放在了桌上,连洗一洗的打算也没了,起身直接走回房间。
赵望卿被这样的他逼得快疯了,对着他的背影大喊:“你到底想要什么!”
回应他的只有“砰”地关门声,和房门上锁的声音。
赵望卿随手把杯子扫到了地上,跟着杯子的碎裂声响起的,还有他那声烦躁的“草”。
到了中午,萧盛瑄还不出房门。赵望卿的火气已经消减了不少,敲了几次门,叫他出来吃饭、吃药。
萧盛瑄仍在房内不动,隔着门幽幽地回了他:“我很困。”
赵望卿知道,只要自己不走,他是不会从里面出来的。萧盛瑄这么大的人了,逃避和抗争的方式,也无非只有避而不见。可偏偏是这没什么新意的方式,总能刺得赵望卿的心脏隐隐作痛。
赵望卿总以为自己想要的东西,想方设法占有了就好。现在才知道,一具不肯给他半点爱的躯壳,只不过是一幅刑具,留在身边,无非每日每夜、每时每刻地折磨着他。
小叶查到了萧盛瑄昨天见了齐家两兄弟,送他回来的是赵望卿未来的二舅子。直到今天中午才知道真相的赵望卿,终于拔掉了心里那根刺,随后又有了疑问:“他怎么会跟他们见面?”
“好像是跟齐二少参加一个酒会吧,萧先生毕竟是位设计师,会去一下那类场合很正常。我还查到了,他跟齐二少是高中校友,俩人原本就是认识的。”
这样的信息固然让赵望卿意外,可又让他感到很心安。起码他知道,萧盛瑄没有和别的什么男人来往。他深知,齐洺榛不会喜欢上萧盛瑄,而齐洺桓,跟萧盛瑄不过初相识,像齐洺桓这样眼光高的人,对于认识不久的人,断然不会有什么想法。
原先还充斥在赵望卿身边的危机感,顷刻之间便消失不见了。随之而来的,则是对昨夜之事的愧疚感。萧盛瑄昨晚在他身下反抗得那么厉害,他却依旧不顾他的意愿,强行逼着他做到大半夜,最后甚至出了血……虽说替他抹上了了药膏,可今日他的脸色看起来并没有好看多少,加之又患上感冒,身体一定更加难受,现在则是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赵望卿又去敲了次门,这次索性连回应也没了,只能听到房内不耐烦地翻身声。他深吸了口气,没说什么话,换了身衣服便出门。没到下午,赵望卿就离开了上海,临走前叫了目前待在上海的小叶过来照顾萧盛瑄。
萧盛瑄在房间里睡了一整天,直到下午五六点才睡醒。醒来一出门,就看见那位小叶小姐杵在客厅里,说是赵望卿让她来照顾他的。
萧盛瑄对女人一向挺和善,可对这个女人,他的脸色就怎么都好不起来。
一来这女人看着就像是赵望卿加在他身上的枷锁、安排在他身边的烦人的眼线,二来这女人指不定查了他祖宗十八代,没准还能做他行走的户口本和档案袋。
“他真这么有心,你让他亲自过来照顾我。”
小叶声音低低地说:“赵总他……忙。”
“忙着陪他老婆吧。”萧盛瑄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
小叶的眉毛拧成了个“八”,偏偏还要强行挤出笑容,这样的笑容,看起来有点滑稽。
让这个一看就没怎么做过事情的女人照顾了几天,萧盛瑄总算等来了齐洺桓的电话。
对萧盛瑄来说,齐洺桓的电话来得实在是迟,他甚至以为自己的想法已经被齐洺桓淘汰,幸而在他快随着感冒的加深而绝望之际,这通救命般的电话来了。
齐洺桓让他在下周一下午三点到Laz开会,记得带上该带的资料。
许是获知了这件事情太过开心,不出两天,萧盛瑄就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痊愈得差不多。
周一那天,他正想出门,那位阴魂不散的小叶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建议他现在最好要好好休息,不要到处乱走。萧盛瑄才不理她,执意要出门,她拦不住。
他提前了十分钟到Laz,却想不到这十分钟提前得很微妙。齐洺桓并不觉得他的早到是失礼,让他进办公室里坐。
在齐洺桓的办公室里,萧盛瑄凑巧碰上了齐茗云。齐茗云披散着一头长发,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连身裤,正在帮她大哥捏肩,帮着说谁的好话。
萧盛瑄感到很惊讶。纵然齐茗云的照片在网上漫天飞,被冠以各种各样的美女称呼,可他还从没仔细去看过齐茗云这个人的长相,但这身衣服他是认得的,就在今天早上,这个女人还在楼下一边抽着香港烟一边搂着一个女生接吻。
一想到这个女人还是赵望卿的未婚妻,萧盛瑄便觉一阵恶寒,借以上厕所之名溜了出去。
来到卫生间,他洗了个脸,拿起手机查了查齐茗云这个人。大的媒体平台不敢报道什么,小道媒体倒是传言说,赵望卿的未婚妻齐茗云就是个纯les,还是个娘T。 和她这个未婚夫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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