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枭后》第94章


君子殊补充道:“不过我要提前得到解药,越快越好。”
苏景玉伤心的转过身,平定下自己的心情后,她同样无情的说:“好,他没有履行完的约定由你来完成,我会尽快把药丸配好送到你手中,不过你需记得,你还差我两件事没有做。”
君子殊拉开房门,说:“君无戏言。”而后带上门无情的离开。
苏景玉崩溃似的跌坐在椅子上,可笑自己是个傻子,前一刻还想着孩子,甚至还想着报仇,可是君子殊根本就已无意于她。这能怪谁呢,苏景玉自我嘲讽道,明明是自己要求彼此不再留情,首先要求断情的是她自己啊……
第一零七章 身世大白
将近天亮之时,紫菱回到苏景玉的房间中,梳洗一番在苏景玉床外的榻上躺下。
苏景玉轻声问她:“武祈轩的情况怎样?”
紫菱一惊:“我把小姐吵醒了吗?”
苏景玉摇头说:“一直都没有睡着。”
“武将军的伤势有些麻烦,伤口太多,很多皮肉都撕烂了,必须用文师父配制的寒玉筋骨膏才行。但是膏药配制起来复杂,需要一段时日的配制,若这段时间他的伤势能够稳住便好,若生出腐肉来,就麻烦了。”
苏景玉听她讲的危险,忧心的说:“必须救他,他是丹姨唯一的儿子。”
紫菱点头说:“等天亮后,我就去各大药铺搜集药材,一定会治好将军的。”
“快休息吧,你辛苦一天了。”苏景玉说道。
紫菱真的是累了,她很快入睡,苏景玉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迷迷糊糊之中,苏景玉听到客栈的走廊上传来细碎的动静,她警觉性较高,翻身下床来到门边,细心的听起来。
倾听之下,苏景玉意外的发现是秦谦和君子殊在说话。
秦谦地语气中很担忧。问君子殊:“主上真地打算天亮就走吗?现在身边人手不多。万一在遇到伏击。很危险啊。”
君子殊沉稳坚定地说:“正是要趁现在。若沧浪国地人得到消息。知晓我在虹落城。事情只会更麻烦。现在地人手足以。武国尉已经收到我地讯息。已经派人来接应我。”
秦谦虽然担心。但君子殊已这样决定。他也不好多说。想到苏景玉。秦谦问到:“主上不跟娘娘道别吗?”
苏景玉在房内屏息倾听。君子殊沉默了一会。低声说:“不了。何苦徒劳。”
何苦徒劳?
他是腻了、烦了。终于不再爱她了吗?苏景玉伤神。为什么两人变成了她想要地样子。她又会觉得心碎?
走廊上的声音继续传来,君子殊说:“你留在这里好好照顾武祈轩,待他伤势可以动身了,尽快回来。”
“是。”秦谦答应着。
一阵下楼的脚步声传来。他们两人下楼了。苏景玉走到靠后院的窗户边。不一会就看到君子殊来到客栈地院子里,跟秦家的一行护卫汇合,而后登上骏马准备离去。
君子殊临走前回头望向苏景玉的窗前。窗纸后的那摸身影若隐若现。他咬牙转身,双脚用力一夹,骏马奔驰出去。护卫随之尾随,一行人不一会就消失在晨雾之中。
佳人近在眼前,但是却要忍痛离别。君子殊从昨晚到今晨,努力克制着心底浓切的思恋,克制着心底万般想说的话,只因为现在的形势不容他谈情说爱、风花雪月。他这次在不归川受到埋伏,唤醒了他心底的某些东西。性情平和的雄狮并不代表他可以忍受欺辱,在受到挑衅。尊严受辱之后。他必会百倍千倍地讨回来!
苏景玉一直坐到天色大亮,紫菱休息了一个时辰就起床去寻找配制“寒玉筋骨膏”需要地药草。苏景玉顺道让她采购治疗君子殊心疾的药草。
白天,邵峰来找苏景玉。问她是否把武祈轩的消息告诉丹阳,苏景玉思量再三,说:“等武祈轩醒来之后再把这件事告诉丹姨,一来武祈轩现在伤势很重,丹姨看了只会伤心担忧,会加重她地病情;二来,这毕竟关系到武祈轩的命运,要由他自己决定才好。”
邵峰答应下来。
过了五六日,在紫菱的悉心照料下,武祈轩终于醒了过来。他一睁眼看到苏景玉、紫菱、邵峰等人十分诧异,待看到秦谦之后,才安心下来,转瞬又着急地问:“陛下怎么样了?”
秦谦回答说:“陛下的伤势不要紧,已经赶回朝了。”
武祈轩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
有时候昏迷是件幸福的事,至少不会感觉到肉体的疼痛。武祈轩虽然醒了,但是看起来比他昏迷时更糟,肉体的疼痛让他额头瞬间就布满了细汗。紫菱匆匆端来一碗人参汤,武祈轩就着她的手一饮而尽,头脑渐渐有些昏沉。
紫菱解释道:“我在人参汤里加了一点迷药,他现在的伤口肯定疼痛无比,不让他昏睡过去,他也会疼的晕过去。”
众人满脸凄然,却也无法。
武祈轩身上伤地最重地是右脚腕,脚腕折断,脚筋被咬断,皮肉也被撕烂,紫菱虽然控制住血脉止住血,也把骨头接好了,但是想要恢复脚筋,必须使用“寒玉筋骨膏”。寒玉筋骨膏中有一味必须的药是野山红参,野山参已是十分稀少难得地珍品,更不消说野山红参了!
紫菱和苏门弟子在各个药店都没有找到,苏景玉曾间接问过富可敌国的橙亲王是否有野山红参,但橙亲王却说她所知地唯一一支野山红参在前年被当做贡品送入皇宫了。
苏景玉思量再三,决定先告诉武祈轩他的身世。特意挑选了一个秦谦不在的时候,苏景玉来到武祈轩的房中,对刚刚清醒的他说:“武将军现在还好吗?我有些话要同你谈。”
武祈轩点点头,紫菱放下手中的药转身出门,留下他们两人。
苏景玉坐下之后先问他:“武将军,敢问令堂是谁?”武祈轩虽然不解,但是回答说:“我娘是胶东王之女,芊瑚郡主。”当年武国尉跟芊瑚郡主是御赐的婚姻,稍微打听就可知道。
苏景玉又问:“你可见过你的娘亲?”
武祈轩闷闷的摇头说:“我娘身体不好,听我爹说她在生下我不久之后就过世了。”
“原来国尉大人是这样对你说的。”苏景玉感叹道,芊瑚郡主何曾不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她之所以病亡,多半也是因为得不到夫君的真心,郁郁寡欢所致吧。
武祈轩听她话中有话的样子,追问道:“你问这些究竟是何意?”
苏景玉一笑,说:“武将军稍安勿躁。先听我讲个故事可好?”
武祈轩一头雾水的听着,只听苏景玉缓缓道来:“江湖之中曾有一位奇女子,她有一副天姿国色地容貌,更难得的是她武艺不凡且侠肝义胆,江湖中多少英雄豪杰拜倒在她裙下!一位初出高门到江湖历练的贵族子弟闻得有这样一位佳人,和朋友慕名而访,历经周折终于找到佳人,或许是天定,二人一见钟情。他被她的风姿所吸引。她被他的豪情所征服。两人从此坠入爱河。”
武祈轩听苏景玉所讲,感叹说:“江湖儿女之情自是酣畅惬意,必定很多人羡慕他们二人了。”苏景玉点点头说:“是的。他们二人曾经在江湖中风云一时。引来不少嫉恨,更有北漠侠客来滋事胡闹,那女子为了救爱人从江南千里奔袭到江北。以重伤的代价救下爱人性命。生死相许的一对有情人,本该终成眷属,可是风云总会突变……”
武祈轩听的认真,他极为聪明,问道:“那男子是贵族子弟,必定是他家人不接受那个江湖女子了!”
“是地,”苏景玉说,“不仅如此。男子地家人还为他定下了极为富贵的一门亲事。多次催促他回家娶亲。”
“他回去了吗?还是说他带着女子离开,从此浪迹江湖?”武祈轩不等她说。急切的追问着。
苏景玉说:“他们二人本来是定好要永不分开浪迹江湖,但是那女子也不是一般地女子。她是大户人家之女,家族突变,她必须回家继承家业,不然必会有数不清的族人因她而死。为了那些人的性命,女子抛开男子,决然地回家,而男子在伤心之下也归家娶亲,一段良缘,就这样消损……”
武祈轩皱眉说:“真可惜……之后呢?没有后文了吗?”
苏景玉摇摇头说:“还有后来,女子回家之后发现自己已经怀孕,是那男子的孩子。她不顾众人反对,毅然生下孩子,但孩子不为家族所容,她只好托人将孩子送给男子抚养,但两人却永隔天涯,不再联系。”
武祈轩叹道:“为何有情人总不能成眷属,偏生会出些事情破坏他们。”想一想,他觉得蹊跷,问道:“你今日怎么突然有兴致跟我讲故事?该不会是怕我卧病在床很无聊吧?”苏景玉从不会做无聊的事,这一点武祈轩还是知道的。
苏景玉担忧的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说:“因为,那个孩子就是你,故事里的男子就是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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