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准则》第42章


凌乃涵?
这个人应该知道了吧,我等着凌乃鍖回来,他的手机里有ELIN的号码,最近ELIN离奇的消失,许久没有她的影子很奇怪,她似乎刻意躲起来了。
还没有回来,都十一点了,我穿着睡衣第二十二次看着时间,有些焦躁不安的我拨动了他的手机,嘟,嘟――。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他接了手机,但是声音里似乎有着委屈,沙哑的让我心疼。
“在哪里呢?”我温柔而且焦急的问。
“在门外!”“什么?”我从床上跑下来,连鞋子都没有穿就打开了门,他真的在门外,依着门,样子很落魄,显然是喝了些酒,眸子里有点点轻狂。
怎么回事,我看着他这样,心里痛的很,似乎我害了他这般委屈。
“茉蕾。”他像疯了一样的捧起我的脸就吻,完全不在意就在门口,一副思念成疾的样子疯狂的抱起了我,发泄一般的激情让我措手不及,我挣脱不得,抵抗不得,只能任他摆布,这一次让我感觉到他的可怕,那不仅是情欲的占有和侵略,还有着受伤的悲鸣和惊恐,他怎么了。
我抚摸着他熟睡的脸,不理会身上被他咬疼的伤,而是拨打了ELIN的电话。
“他曾经患过自闭症。”ELIN沉默了许久,用鲜有的严肃的口气告诉我,震惊了我,怎么会?他竟然有自闭症?
“他爱上你了,所以特别紧张,以至于旧疾复发?”这样也会旧疾复发?我揉着他的发丝,有些不确定。
天,你这是和我开的什么玩笑,我苦笑。
“怎么可以让他好起来呢?”“让他相信你也爱着他,也许就可以了。”ELIN的叹息里有着数不尽的忧伤,似乎她不如我所见到的那般开怀?
我是爱着他,可是怎么让他相信呢?爱的存在性如何验证?
挂了电话,我看着熟睡的人,感觉自己的责任重了,他是太孤独了么,还是他不相信爱情,还是不相信长久,还是不相信我?
这个问题如何解决呢?
以前我去工作,那时候他没有爱上我,所以无所谓?
后来我不工作了,他却一直看着我,所以不担心?
现在我工作了,他爱上我了,所以紧张了?
所以旧疾复发?
我笑的很轻,缓缓的睡下,订了四个闹钟,怕自己起不来。
也许明天他就好起来了,我乐观的想。
第六十一章 隐患
清晨醒来,第一个反应是,是不是迟到了,因为我睡的太熟了,昨晚太累,睡的太晚,试图去抓闹钟,没有抓到,去哪里了,我费力的爬起来,睁开眼却看到凌乃鍖低沉的眸里有着怜惜和自责,他似乎好起来了,我放心了下来,那种惯有的深沉和成熟以及淡淡的冷漠和惟我独尊才是我认识的鍖。
“你醒啦?”我慵懒的笑,心里却是放心了不少。
“还疼吗?”他心疼的眼神落在我的颈项和肩膀,很多地方是紫色的,老天,我怎么去上班,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却是更自责的抚摸着我的脸,仿佛做了一件极为罪恶的事。
“没事了,不疼的。”我微笑着,去刮他的鼻翼。
他一把捉住,看了我许久,突然悠悠的说:“现在是十点半了!”
啊――
我的脸因为他的话而变形,十点半,何止是迟到,简直是旷工。
“我帮你请了假。”看着我扭曲的面孔,他宠腻的捏了一下,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可是怀疑他昨天是不是故意骗取我同情心的恶作剧。
“下不为例哦。”我无奈的投降。
第三天去上班,看见很多人看我,肯定是早上凌乃鍖的班车引起的骚动,为了不让他旧疾复发,我只能忍一忍了。
至于脖子上的伤痕,我包的密不透风,虽然那些人的眼光很怪异,而我依旧很坦然,只是看到钟情的时候,他似乎受伤的眼神里有着关心?
“全球巡展你有兴趣吗?”他借故找了一个话题。
“当然。”让我扬名的机会不多呀。
“但是有一个人也有兴趣哦,可是她最近很少出席设计展。”“谁呀?”我觉得钟情似乎故弄玄虚。
“凌乃涵。”钟情认真的说。
“ELIN?”我也奇怪。
“如果ELIN能够出席的话,这才是盛宴。”是夏之劲的话,他正在看着我,似乎等待转机,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为什么ELIN出现才是盛宴?”我好奇的问。
“因为这是和她的风格相抗衡的一种流行趋势,将刮起另一种世纪风。”“是吗?”那ELIN不参加实在是可惜。
但是我已经看到有人往这里注视,显然员工们对老总的行踪总是很关注,而我不想被这关注所波及,我的顾虑里有着凌乃鍖的心病,怎样才能让他从这种阴影里走出来呢?
只想到凌乃鍖的我,显然没有意识到夏之劲话里的意思,他见我没有再去说ELIN的事,又继续道:“茉蕾,如果你提议和凌乃涵一起去,她会拒绝吗?”我显然没有意识到猎人的眼睛在冒着光芒,我在想的是,找出ELIN,解决乃鍖的问题。
“我是应该约她见一面。”我的回答是在自言自语。
“看来你们关系不错。”夏之劲没有了老总形象,我看着很多员工把脑袋探过来,我只好站起来去倒水,白了他一眼道:“有幸结识,不甚熟悉,我见她,是有事相求。”夏之劲显然没有料到我的冷场对白,一下子呆了,然后很不自然的摸了一下头,悠悠道:“我低估了凌乃鍖的品味。”“是你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先生。”我不理会夏之劲和钟情吃惊的神情,而是起身去接水。
“好久不见。”是斯然?美艳出众的女子,出现在这里?
“斯然?”“还记得我,荣幸,我是在这里上班。”她还是敌意很浓的看着我。
“哦,幸会。”我有些认栽,怎这里会遇到她呀,看来劈荆斩棘是势在必行。
“没有想到,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迷惑了鍖。”“避之不及。”我准备走,不理会她,这个敌人不树也不行,就算是免战牌高挂,她也会追击的。
“看来我真是低估了你。”幽怨的声音里不甘服输。
而夏之劲什么时候竟然跟了过来,他怎么会如此不顾形象的与我周旋呢?
“乃鍖找你?”夏之劲很无奈的把手机交到我手里,我突然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很不自在。
“鍖?怎么了?”“没有什么,你在干吗呢?”只是拉家常吗?我有些担心他是旧疾复发,所以不理会斯然和夏之劲而是很柔和的回答道:“呃,我在准备设计巡展的事,很忙呢。”为了不让他打电话,我只好谎称自己很忙。
“他剥削你了?”“没有啦。”
……
电话挂了的时候,夏之劲的眉皱的紧。
“乃鍖没事吧?”连他都发现异常了?我有点心虚的说:“他,只是,想我罢了。”呃,此等招摇只怕我说出来之后就想咬舌头。
逃吧。
背后夏之劲闷笑,和斯然的怒火我都能想象,为何凌乃鍖的关心让我觉得有点隐隐生惧,怕什么呢,我会背叛他吗?会离开他吗?他会如何对待我,到那时,将如何解决,眼前是我不能预料的幸福后遗症吗?
也许找ELIN谈一谈最好,什么时候呢,事不宜迟,不能晚上去谈,不然他会发现,那就只好请假了,翘班,我上了四天半,却是请了一天半的假,夏之劲并没有炒我鱿鱼的征兆,实在是难得。
“你比以前精神了,茉蕾。”ELIN的笑容里有着信任,何时她对我这般好呢?
“是吗?可能是因为鍖吧。”有一个人这样牵挂真好,灵魂不会感觉那么寂寞。
“小的时候,因为父亲的冷落,母亲的幽怨,我和鍖都比较自闭。”她的笑里有着忧伤,和凌乃鍖一样的忧伤,是一段破碎的爱情和婚姻下的受害者。
“鍖讲过一些,但是没有告诉我自闭的事。”“他,在十五岁之后的四年内都是在医院度过的,母亲和父亲的婚姻对我们影响很大。”同样的感触,同样的轻描淡写,凌家人冷淡吗?为何一份剧痛都说的可有可无?
“所以我们不相信婚姻的,如果鍖对你提及结婚的话,那么他可能是已经决定与你同生共死了,所以你要有心里准备,如果有一天他发现你不爱他了,怕是――”ELIN眼中的迷茫让我不忍心,我握住了她的手,第一次看到了两个光芒四射的人如此的脆弱一面。
“我相信你,茉蕾,你善良而且对爱负责,你不会半途而废对吗?”“我不会半途而废。”我淡笑,是的,对于爱,我一直坚持,虽然它总是伤害我。
“那我就放心了,如果想让鍖恢复到从前,就必须让他感受到你对他的在乎,知道吗?主动出击!”ELIN的眸子又泛出狡猾的光芒,主动出击,怎么出击呀?
“比如?”我问道。
“比如:主动曝光,主动表达你的爱,主动显示出你在乎他――呃,我有事要先走一步了。”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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