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在成为男神的日子》第61章


“再者,若还想肆意妄为,你以为,我就动不了你?”阮箐的语气渐渐危险。
砺罂赶紧道:“大人吩咐,小魔莫敢不从。那流月城……”
“继续用魔气熏染他们,但记得适度。我与流月城有些渊源,你不得慢待他们。待烈山部人上下皆能适应下界浊气之时,本座自有奖赏。”阮箐说着,话风倏转,“当然,若你不愿,我自是不会强求。也不过是捏碎你的魔核,将你扔回魔界,交由魔尊处理而已。”
“是是是……小魔一定全力以赴,定不负大人所托!”
“如此,那你先退下吧。”阮箐挥袖,语气平淡无波。砺罂听言,便退了下去。
阮箐见此,重新对沈夜他们扬起温润无害的笑容,只是那个笑容在沈夜他们看来,却是那样的不真切。
阮箐道:“师尊,你们如今想必有很多疑虑。不如我们回主殿之后,我再一一说与你听?”
之前阮箐与心魔交涉的时候,沈夜他们一直屏息聆听,他们没有想到,阮箐如今居然是‘魔’。虽然也如心魔所说,阮箐周身没有魔气萦绕,但不能否认砺罂叫他大人,对其很恭敬的事实。
不过,看着如今与过往无甚区别,依然尊敬儒慕着叫着自己‘师尊’的阮箐,沈夜依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点头颔首,然后带着华月他们回到了紫微殿中。
“师尊,想必你对我的身份十分好奇,那么,就待我一一道来。”阮箐微笑着,就想着要怎么解(hu)释(zhou)。这个时候,从天而降一个巨大的透明器皿,只见那个器皿里面盛满了水,里面一条黑黑的、像黄鳝一样的水蛇在游动着。
而这条水蛇在看到阮箐后,竟是激动地摇了摇尾巴,也不知是不是阮箐的错觉,阮箐总觉得从那张蛇‘脸’上看到了宽带面条泪。而且,这条水蛇,怎么看起来那么像自己身为太子长琴时的基友悭臾啊?
虽然悭臾如今按理来说已经成为了通天彻地的应龙,但如今看这惨兮兮,一看自己就激动的水蛇,阮箐也不敢确定。而且,放着这么大的一个东西在紫微殿也碍事。而且看之前的情况,这个东西是划破空间壁垒被扔过来的吧?
于是,综上原因,阮箐还是决定把这里面的小蛇救出来,一问究竟。
刚和沈夜他们解释了一下,让他们稍带片刻,阮箐就打破了器皿,将小蛇救了出来。
然后那小蛇一出来,就激动地扑向了阮箐。阮箐下意识地做出攻击的动作,却在小蛇的一句‘长琴,吾友!’就生生将动作改换为伸手,接住了弹跳(?)过来的小蛇……啊不,是悭臾。
阮箐看着被自己捧在手里的水虺,心情很是复杂。
悭臾,虽然能在这里遇见你,我也觉得惊喜,但是,如果你能把一开始的‘长琴’的称呼去掉,我还会更开心的。阮箐心想着,感受着周遭疑惑却又灼灼的目光,心里止不住地郁卒了。
悭臾,你果断是觉得他不够麻烦,胡诌的难度不太大,所以特地过来给他找难题的么?
话说能不能倒带重来?悭臾,若是把你再重新塞进罐子里,那还来得及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是颜路不是子房夫人寻找的待在水瓶里面的悭臾,还有点点“剑魄琴心今何在°”倾力画的阮箐版少恭,一张是没授权,不能放,另外一张点点画的图,无奈相册上传不了,也放不了。于是想看的话来加群368394189吧(づ ̄3 ̄)づ╭?~
还有就是,tv少恭的那个,我实在想不到,亲爱的们对不起,我食言了。我有很努力想,但是现在真的对tv无爱,而且连吐槽的欲望都没有,你们抽打我把_(:з」∠)_
☆、古剑奇谭二
“好,很好!又是魔,又是太子长琴?如今,谢衣你有何想对本座解释的?”语调渐渐拔高,沈夜依旧面沉如水。
沈夜话刚说完,不待阮箐回答,悭臾就插口道:“长琴乃天界乐神,何需向你……”
悭臾话没说完,阮箐立马掐住了悭臾了嘴巴,阻止了它后面的话。随即,阮箐噗通一声,十分干脆地跪了下来。
“师尊,一切说来话长,且听弟子慢慢道来。”阮箐低头,恭敬地说着。
沈夜眼神幽暗地看着阮箐,缓缓道:“本座一直在等你的解释。不过,你到现在为止,都不曾给本座一个明确的答复。”
华月、风琊还有瞳在一旁,对眼前的一切都不做表述。不过,他们看向阮箐的表情中,也昭示了,他们也在等着阮箐的一个答案。
而初七则站在一旁,单手扶额,似是头疼。没有想到,此世的谢衣,他的身份居然会这么‘乱七八糟’,这其中的隐情,想必别有深意。
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阮箐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娓娓道来:“上古之时,因着天界乐神的太子长琴之疏忽,不周山倾塌,天地几近覆灭之灾,众神旷日持久奔走辛劳,灾劫终平。太子长琴被贬为凡人,永去仙籍,落凡后寡亲缘情缘,轮回往生皆为孤独之命。”
挑拣了一些事实,隐瞒了另一些真相,阮箐将太子长琴的遭遇一一说来:“落凡后寡亲缘情缘,命主孤煞。辗转多世,我曾是谢衣,亦曾是玄霄。只是无论哪一世,皆落得个孤煞的命运。谢衣时,师尊你与大家皆被排挤至异世。而我则独自在原世中生存,直至身死。”
“身为玄霄之时,我乃琼华派弟子,持有羲和剑,与望舒的宿主担负着,用双剑托举琼华,举派飞升的重任。无奈,虽然琼华弟子降妖除魔,捍卫正道,却终究因为想要举派飞升,而误入歧途。更何况,非是自己修炼渡劫成仙,而是想要举派飞升,这本身就入了歪道。最后,飞升失败,九天玄女莅临,将琼华中人打入东海归墟,思过千年。于是,百年辉煌的名派,就此陨落,在岁月长河中消弭踪迹,鲜有人知。”
阮箐缓缓地说着,本来在阮箐手中挣扎着,想是要说什么的悭臾,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而后,阮箐又继续道:“一世又一世,我周围亲近的人都会遭难。也应证了那句:世世寡亲缘情缘,命主孤煞。阴差阳错之下,我在一世中偶然恢复过往记忆,竟是那之前所修习的力量,也渐渐恢复了些许。彼世,在那个世界,我仍有亲近之人,不过因着时光交错,我彼时正值年少,而他们已垂垂老矣。我本想回去,与他们诉说衷肠,别离之苦。无奈,好不容易找到他们,我所看到的,就是他们惊恐不安的神情。他们,皆认为我是‘怪物’。”
“‘怪物’?怪物!”阮箐说着,而后有些怅叹道,“已死之人,又怎能再活过来?没有人,不会不对此惊恐惧怕。更何况,我周围的人都因我而遭难,不得善终,这样一来,却是与怪物无异。”
阮箐的语气很是平静,仿佛只是在平铺直叙一个事实,其中的伤痛‘背叛’都与他无关。
“不知为何,我会在异世中流转。也曾对下界困苦的人施以援手,但是更多的是隐于山水,不愿再与外界有牵扯。只是,没有想到,机缘巧合之下,我竟能遇见初七,竟能回到如今的世界。或许,这真是缘也命也,冥冥之中自由天定。而之前,我不愿意与师尊相认,则是我容貌变幻,又如何再与你们相认?若贸贸然自称谢衣,难免不是与之前一样,被当做怪物的命运。而且,我命主孤煞,我也不想因为我的命格而牵累师尊。”
阮箐说着,就就着之前跪下的姿势,直直地对沈夜俯身朝拜:“师尊,流月城一事的根源,归根究底是因我而起,若师尊怪罪,弟子绝无怨言。”
阮箐话毕,紫微殿中一时竟是诡异地安静,唯听见的,就是众人或轻或重的呼吸声。
良久,沈夜缓缓地走到阮箐的身侧,而后单手轻轻地抚上他的头,只是又很快收回。
“在我眼里,你只是谢衣而已。至于因容貌更改而被当成‘异类’,你以为我是那般迂腐之人?”沈夜说着,语气淡淡,但不乏其中的关切之意。
阮箐抬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沈夜,脸上带着惊喜之色。
却听沈夜又道:“若无因,何来果?或许没有天柱倾塌,我烈山部族就不会被困于此地,但同时,你我也不会出现在此地。如今局势已定,何需怨天尤人?而且,在我眼里,你只是谢衣而已。更何况,天柱倾塌,以我所知,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一条龙而已。你不必把所有罪责都往身上揽。”
“……”阮箐低头沉默着,没有言语,只是不动声色地将某条悭臾往袖子深处塞了塞。而悭臾也配合着,没有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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