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第54章


到达斑竹园已经是11点过了。一踏进园子,便觉满世界都是绿色。万竿楠竹挺拔多姿,老竹苍翠,新竹粉嫩,枝叶上又挂着盈盈的水珠,绿得煞是可爱。这里竹木相间,乔灌混杂,药草丛生,形成了森林植物生态群落。
我顺着一条羊肠到,在林中焦急的走着,眼睛不停的四处扫望。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刘杰的电话号码,又望着我头顶的天空,有很多的鸟叫声,脚下是厚厚的落叶,我一边打电话,一边向前迈步,林下的灌木野草极其茂密,挡住了我。我问,你们究竟在哪?我找不到。
我听见他呵呵的笑声,说,你到楠木林,我们在这,一会就到了。
我无暇观看这美丽的自然风光,我感到这里更多的是荫气重重。成百的桢楠秀颀挺拔,枝繁叶茂,参天而立,林子绿得幽深,绿得神秘。同时,这里也有一种神秘的感觉,那是埋着邪恶。
我来到刘杰的身边,他正埋头看一份报纸。我感到他的恶心,真想给他两个巴掌打过去。
我的心不停的慌乱,自己的心脏在加速的跳动,这里除了我们没有任何的人影。他看着我手里的箱子,说,你真守信用。我说,龙龙呢,还有那个你带来没有?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的见面。
他望着我一种审视的眼光,同时又在寻找什么一样,我感到自己都不自然了,我努力的克制自己,静观其变。
他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给我,说,都在这里,你拿回去慢慢看,还给我个讥讽的嘲笑。
我说,我们这就是交易呀,我感到可笑,在你离开成都去广州时给我的邮件是怎样说的,再次的见面就是这样吗?你骗我骗得够惨了,我恨你,永远的恨你!他说,你要知道这个社会,任何事情都是交易,天下没有头号的傻瓜!懂吗?
我听不懂他的话了,我也无须听懂,我厉声说,龙龙在哪?我已经答应你的条件了。他把目光在次盯在我手中的箱子上。
我叹息到,心想,真正的诱惑就在我的手上这个箱子里。
他打了一个电话后,说,在等一刻钟,我保证他完好无损的交给你。
我们就这样都僵持着,我们没有了任何的语言,我对他只有更深的恨和怨。我仰望着头,树上鸟巢遍布,真是鹤的王国,有国家保护的一二类动物白鹤和灰鹤,也有阳雀、大山雀、画眉等鸟儿。这些生灵在自然界和谐的相处,而我们人类却在为某种利益相互的伤害。
我听见了儿子的声音,他正朝我奔来,我飞奔的跑过去,他跑得太快,摔在了地上。
我紧紧地抱住他,我的泪如雨下,儿子用他那天性的单纯和天真问,妈妈,你怎么哭了?叔叔和阿姨带我很好的,带我玩,买了很多的东西……
我说,够了!我的语气很重,惊动了儿子,他疑惑的望着我。我回过神来时,刘杰已经把箱子提在自己的身上。
我抱着他瘫软的坐在地上,我说,我们今天两清了,你拿着走吧!我又对儿子说,以后除了妈妈,你谁也不要去,知道吗?
他根本不知道也不懂得就竟是什么,只顾的点头。
一个熟悉身影在远处一闪而过,我没有看清楚他,她正与刘杰并肩的快步的向前走。
我带着龙龙追上前去,他们上了一辆面包车,那个女人我也看见了,是他的老婆。
我站在原地,牙子紧紧地咬住下唇,都出血了,自己也浑然不觉,我被深深地欺骗了。
回到家里,龙龙一下子就扑在薛绍的怀里,嘴里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我赶紧钻到书房,把门关死,打开电脑,把碟子放进去,一种熟悉的声音出来《猫和老鼠》,我吃惊的张大嘴,怎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他把我耍得够惨了,我一下取出碟子狠狠地摔在地上。我难过到了极点,五十万就被我这样的打来水漂,一个水泡都没有。我的智商真的是零,等于白痴。所有的怒气一下袭来,我砸坏了很多的东西,把地上搞得一片狼藉。
听见客厅里传来的欢笑声,我的气更加的上升,我冲出去,给了儿子两个巴掌。我大声的叫,都是你做的好事,你干吗要跟他走,啊!你说呀!你知道这样闯下了多大的祸吗?我真是一波为平,一波又起,你给同学的眼睛打了,才解决没多久,这次你又……
从来没有打过儿子的我,第一次打了他,薛绍也吃惊的看着我,儿子更是哭的很凶。
我终于清醒了的时候,我抱住儿子,他挣脱出我的怀抱。我把自己的责任怪到了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身上。
夜深了,我来到儿子的床边,他睡得很香。我俯下身去亲吻他的红润的脸蛋。然后坐了下来,看着他睡。
不知什么时候,薛绍已经在我的身边。他说,龙龙已经没事了,你去休息吧,我得回家了。
我站了起来,看着他说,我想找你商量点事。
他说,你说吧!什么事?我说,我要报案,他们把我骗得太惨了。我当初真该听你的话。
他说,还是为这事吗?我点了点头。他抽了一支烟点上,说,事情都过去了,在说,你们以前又有关系,怎么告呢?你手上有证据吗?我看,还是算了,你已经没有那么大的经历耗了,好好的把龙龙带好,才是最主要的,这次是损失大,就算是舍财免灾吧!
36、多事之秋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的心情都不好,随后就病倒了。我知道是自己在对自己的惩罚,我不愿去看医生,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不认识自己了,我感到更加的迷茫。我一直认为自己很聪明,结果被刘杰当成了猴耍,我有些怀疑自己的智商了,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看来也是真的了。
儿子除了那件事以后,我对任何事情都有了戒备,我不敢再去相信任何人了,就连薛绍和芸芸要去接他,我也不允许了,我害怕了。
她没有看我,而是看着我的笔记本电脑说,你变了,变得不是原来的你了。
我淡淡地笑了,是吗?我不觉得,只是经历了太多事,我感到很疲倦了,真的。
她也叹气了,说,我觉得自从你儿子出了那件事后你就变了,变得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了。
事实上,自从儿子的那件事后,我真的变了,变得不喜欢和别人交流了,我更多的时候把自己关在家里,打电脑,写文章,偶尔薛绍会来,他总是尽量的安慰了,开导我。他每天都会给我发两条短信,问候的,搞笑的。
我说,没有。只是这段时间身体不好,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不相信呢?她问,今天怎么安排的?你也好久没去书吧了,要不要去?
我下床了,坐在梳妆太前,看着镜子里的芸芸,我胡乱的弄自己的长发。我突然想到要去美发店了。我说,芸芸,陪我去把头发剪了。
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我说,你可以吗?干吗死盯着我。我又转开话题,问她,你这段时间好吗?没发生什么事吧!说这话的时候我在镜子里一直看着她。
她说,我有什么事,老样子。
我却总觉得她有什么事瞒着我一样,我说真的。不过我看今天的你跟以往不一样,而且脸色就不对。
她告诉我她怀孕了,我赶紧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声的问,真的吗?陈毅知道吗?那他一定会高兴的疯了,我太激动了,香水都掉了下来,打碎了。
我说,这下好了,你也该有个孩子了,你的年龄也该有个孩子,一个女人没有作过母亲,始终不是完美了,放弃你们当初的丁克家庭的想法吧,有孩子也有孩子的乐趣呀。
她又把话题转到我的身上,说,你不是要理发吗?走我陪你去。
我知道她一定有很重的心事,不告诉我我也不愿意强迫她说,我与她交往了多年,我了解她,她不愿意说的是任何人都不会告诉的。
到标榜发屋,这里的顾客不是很多,一个小伙子迎上来,问,你们理发吗?
芸芸说,她要理。
我躺在洗头床上,闭着眼睛,任由洗头的小伙子给我洗头。他的手很轻,每一个动作都很熟练,按头更是有一套,很舒服,就像一个头部按摩。
他问,水温合适吗?洗得重不?
我说,很好。
大约洗了十来分钟才洗好,他给我包好头发,带在一个理发老师的面前坐下了。
芸芸望着镜子中的我问,真的要剪了,你不怕后悔吗?
我说,一直都是这样的长发,也该变化了。
理发老师也说,剪了很可惜的,你不如把头发烫卷,做成其他的发型。
我说,还是剪了吧!发型你看着办,你是师傅。
芸芸已在休息的椅子上看杂志书了。
我一头披肩的长发一剪剪的被理发师一层层的削碎,做成了短而新潮的发型,我要从新开始新的生活,首先“从头做起。”
镜中的自己已不是以前的自己了,我叮嘱芸芸,你看,我变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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